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404節
書迷正在閱讀:當無cp男主動了心[快穿]、和學霸互穿后、我在七零種蘑菇、炮灰覺醒以后[快穿]、怪物們的男mama[快穿]、救我于世間水火[快穿]、宿主今天崩人設了嗎、六零之走失的meimei回來了、我在八零拆快遞拆到想吐、御獸之王
張遼也像是下定了最終的決定。 “如果…這是大王的決定,那莫說如此…便是上刀山,下油鍋,赴湯蹈火…遼亦在所不辭!” 終于得到了肯定的答復。 “好,好,好…” 曹cao一連吟出三個“好”字,這才將包裹中魏王的印綬與詔書一并交付給他。 張遼雙手捧過。 曹cao則是順勢抬手,雙手同時拍在他的肩膀上,然后…用無比鄭重其事的語氣說道:“文遠,活著回來,孤那征西的夢想…還指望著你來實現!” 聽到這兒,張遼咬了咬牙。 “我這就去見云長…求他允準我趕赴那并州的晉陽城!” 說話間,張遼就要動身… “文遠,你的傷?無恙么?再休養幾日也來得及…不用這般匆忙?!?/br> 曹cao喊住張遼。 張遼卻沒有轉身,他那因為剛剛痊愈還有些消瘦的背影…突然間仿佛迸發出了無限的能量,連帶著,他腳步一頓,鄭重的回道: “大王勿慮,現在的我,感覺能打一千個——” “便是逍遙津時,我也沒有這般強烈的感覺——” … … 月華如水,自天際傾灑而下,籠罩著這片北邙山的山腳。 就是這里,就是那山上的一場大火,也就是這山腳曹嬰、馬鈞的死,這是大魏“科技”的覆滅,更是它們唯一底牌的覆滅,是大魏由盛及衰的開始與關鍵—— 當然,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就在這北邙山的山腳,關麟追上張星彩時,已是氣喘吁吁。 不是他氣喘吁吁,而是馬兒氣喘吁吁。 張星彩像是故意的,跑著跑著…就尋了一匹馬騎上,偏生還留給關麟一匹…就這么兩人一前一后來到了這里。 說起來,這里距離皇宮的北門并不遠。 但因為已過黃昏,山腳下顯得格外的幽靜…張星彩已經下馬,負手而立,望著天際上懸掛的明月,很明顯…有些惆悵和迷惘。 關麟則是氣喘吁吁。 他邁著那沉重的步子,一步步的向前,口中吟道?!澳憧偹闵岬猛O铝恕?/br> 可就在這時,也不知道張星彩從哪里取出一枚長槍,就這么槍出如龍,直接向關麟這邊刺來。 『我日——』 關麟發誓,這是他穿越以來最接近死亡的一次。 眼睜睜的看著那銀槍從遠及近…在他的耳邊飛過… 偏生銀槍又與他保持著一段可謂安全的距離,哪怕是罡風,也沒有傷到關麟分毫。但這依舊不妨礙,把關麟嚇了一跳。 “你瘋了?你要殺我???” “你不會躲呀?差點刺到你!” 關麟與張星彩幾乎是同時發聲的… 這聲音發出,關麟就無語了,這女人怎么傻傻的。 躲? 拿什么躲? 有那么一瞬間,關麟覺得他當初吟出的那句學武救不了大漢簡直是謬論,是歪理… 或許,學武救不了大漢,但至少…能讓他撿回一條小命! 當然,關麟還是忍不住再度責問一句,“快收起來,擦槍走火是很危險的——” 這是下意思吟出的… 考慮到大漢已經制造出火槍…張星彩是能聽懂的。 也正因為如此,張星彩直接反問,“你也知道擦槍走火是很危險的?哼,我以為你不知道呢?” 呃… 一貫善于言辭的關麟,竟被張星彩這一句給懟的無言以對了… ——『這妮子?這是怎么了?』 他并不知道,他深入虎xue與那小虎“擦槍”最終“走火”的事兒,只以為張星彩這是在發瘋…還發的是沒來由的瘋! 故而,關麟的臉色已經很難看。 可張星彩不管那么多… “這一槍…是我從子龍師傅那里學的是七探盤蛇…” 她也不顧關麟的臉色…自顧自的舞起槍來。 只聽得“嗖”的一聲,銀槍收回,再度出槍,卻不是刺向關麟,而是憑空劈刺…槍出如龍——一時間,壓、崩、挑…各種動作臂力驅使,信手拈來… 這是與七探盤蛇截然不同的槍法… 張星彩的話再度吟出。 “這一槍,是我從云祿jiejie那里學的…七十二招馬家槍——” 話音落下… 第三種槍法再度呈現,槍尖綻放出朵朵槍花,這一次加上了腳步,腳步輕盈,進退之間,仿佛踏著無形的旋律,每一次轉身、每一個跨步都與槍花的綻放緊密相連。 “這是…子龍師傅的百鳥朝鳳槍法——” 三種槍法過后,張星彩還在舞槍,長槍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時而如靈蛇出洞,迅猛異常;時而似鳳凰展翅,優雅翩躚。 槍尖劃過空氣,發出陣陣銳利的嘯聲,這是一種月明之下極致的巾幗英豪,這是讓人沉淪的颯爽風姿… 仿佛,映入關麟眼中的不是槍花,不是槍法,而是力與美的結合,是綻放下的張星彩,更是綻放出的,在大漢疆場綻放過的戰場之花—— 可最終,也不知道是張星彩用力過猛,導致脫力,還是她情緒使然,銀槍竟是脫手…而她的情緒也在這一刻徹底崩塌。 方才還吟出的颯爽英姿的“哼哼哈”,突然間就變成了“嗚嗚嗚”的哭泣鳴啼 …就仿佛…仿佛是夜鶯的哭聲一般。 “嗚嗚嗚——” 一時間,這巨大的反差盡數浮現于關麟的眼簾。 那雙手捂住雙眼的摸樣,讓人哀婉,讓人憐惜——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關麟最聽不得別人哭了,特別是女人…還是自己的女人。 他也顧不得張星彩今天行為的怪異,快步上前,一把將她攬在懷里,去拍她的后背,去試著安慰! 方才還是巾幗英豪的女將軍,這一刻,就宛若變成了在深宮中獨守閨房幾十年的小怨婦般,只是用手輕輕的捶打著關麟的胸口,然后“嗚咽、嗚咽”的哭個不停。 “為何哭成這副摸樣,就算是被人欺負了,可你…你也得告訴我??!” 關麟越發的一頭霧水。 “嗚嗚…你還這樣問?誰欺負的我,你不知道么?” “誰???” “嗚…嗚,欺負我的…就是…就是你這負心漢,就是你關麟——” 張星彩爆發似乎的哭喊出來。 “我?”關麟覺得詭異極了,自打今日張星彩出現就很詭異,到現在更詭異了。 負心? 關麟尋思著,他又沒移情別戀?又沒搞破鞋?更沒像曹cao那般惦記別人媳婦?他怎么就負心漢了? 離譜! 這就很離譜—— 這時,張星彩的話再度吟出,她猛地一推關麟。 借著拉開一些距離,她的手指如刀般指著關麟,然后哭腔著說,“關麟,我知道你很厲害,也知道你立下的功勞數也數不清,便是公主下嫁給你,你也受之無愧…可…可你知道…你知道我為了要嫁給你,我為了努力的追上你的步伐,我…我有多努力么?” “你不識武,需要人保護,于是我回到巴蜀后,每日都在苦練武藝,我拜趙云、馬超、馬云祿、陳到、黃忠、嚴顏為師,我學習十八般武藝,我每日纏著大哥張苞與我對練,我每夜都要拉壞十幾支弓…我就是為了能追上你的步伐,站在你身邊,然后用我的銀槍保護你,不允許任何宵小靠近你一步,傷到你分毫…這些,這些都是我的努力??!” “你說女子當學那花木蘭,可對鏡貼花黃,可鐵甲披寒光…我…我便向娘學習烹食,學習織布,學習量體裁衣,學習女紅…甚至,為了能與你聊一些百工奇巧,我會拜托黃夫人教我木藝,教我做一個百工匠人…我…我真的已經、已經盡可能的做到極致,可你…可你為什么…為什么還要將我拋之一旁?是…是我做的不夠好?不夠努力么?” 隨著張星彩的話吟出… 關麟更詫異了。 若不是張星彩這么說,他還真不知道,自打荊州一別后,張星彩能努力到這般程度,而這一切,都只是為了追上他的步伐么? 那么… “我何時將你拋之一旁過?”關麟一臉的不解。 “還說沒有?還在騙我?”張星彩冷哼一聲,“在江東,那孫魯育的肚子里懷著你的子嗣,要不了幾天,你就要做爹爹了?到時候,你迎娶那孫魯育進關府的大門,這還不算…不算是始亂終棄,不算是將我拋之一旁么?” 啊…啊—— 無疑,張星彩的話還是勾起了關麟記憶中最深埋的那一處回憶。 是孫魯育? 是小虎? 他記起,他的確與那孫魯育干柴烈火過,也深入虎xue過。 甚至,那段時間,關麟還想過…要不要接她入關府做填房丫鬟,甚至想過要與“老司機”的大哥傅士仁商量下這事兒。 其實,當初拿下江東的時候,關麟便假借母親的名義已經將那大虎、小虎納為填房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