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396節
書迷正在閱讀:當無cp男主動了心[快穿]、和學霸互穿后、我在七零種蘑菇、炮灰覺醒以后[快穿]、怪物們的男mama[快穿]、救我于世間水火[快穿]、宿主今天崩人設了嗎、六零之走失的meimei回來了、我在八零拆快遞拆到想吐、御獸之王
劉備在南郡與諸葛亮道:『南郡是曹cao之地,取之合情合理!』 曹cao在赤壁上慷慨激昂:『我更笑劉備以螻蟻之力而撼泰山,何其愚也!』 … 有人勸曹cao:『今明公威名日盛,何不趁此行王霸之事…』 有人勸劉備:『皇叔是漢室宗親,別說占據州郡,就是代正統而居帝位…』 ——又…又有何不可? 呵呵,試問,難道他們有想過,用那顆迫切的心取換片龍鱗么? 沒有么? 呵呵,或許…他們只是想要在對手的世界里,彼此成為可敬的宿敵—— … 青梅佐酒,難免酸澀,卻有甘甜,回味無窮—— 陳梅佐酒,不再酸澀,卻也失去了那份甘甜,不是么? … “玄德,是你么——” “玄德,別來無恙啊——” … … 第738章 給大魏一個體面的臺階 秋風蕭瑟,帶著幾分涼意與蒼茫,輕輕拂過大地,卷起一片片枯黃的落葉。 在這寂寥而又深沉的季節里,一隊馬車緩緩駛到那古樸的長安城下,車輪轆轆,馬蹄聲聲,打破了秋日的寧靜,卻也為這座古城帶來了一抹生動的氣息。 遙遙望到車馬,長安城的關家軍士立刻認出,這是諸葛軍師的車隊,這使得每一個守門的關家軍士都打起了更多的精神。 為首將軍趙累則是當先邁出一步,拱手向那馬車行禮。 “參見諸葛軍師——” 隨著浩浩蕩蕩的馬車穿過門洞,車簾輕揚,露出馬車中,諸葛亮那有些凝重,卻更多的是期待的神色。 他先是環望了眼這長安城,那巍峨聳立的城墻,那古樸的城磚,仿佛到處都刻滿了歲月的痕跡。 城內的喧囂聲也愈發清晰,市井的嘈雜、商販的叫賣、孩童的嬉笑,交織成一首生動的城市進行曲。 至于那目之所及的街道兩旁,建筑古色古香,青磚黛瓦,雕梁畫棟,無不彰顯著這座古城那深厚底蘊與往昔歷史的輝煌… 而眼前的一切,長安… 還有那遙遙遠方的洛陽! 他們所擁有的一切… 不正是他諸葛亮在那南陽草廬,在與主公劉備秉燭夜談,提及到的那“隆中對”時的構想嘛! ——『天下有變,則命一上將將荊州之軍以向宛、洛;』 ——『將軍身率益州之眾出于秦川;』 ——『百姓孰敢不簞食壺漿,以迎將軍者乎?誠如是,則霸業可成,漢室可興矣?!?/br> 或許,這所謂的戰略構想… 那時只是構想,是美好的想象,是注定要披荊斬棘的地方—— 可現在…當理想變成現實,活生生的就浮現在諸葛亮的眼前,尤是讓他一陣悸動,一陣感懷。 乃至于,諸葛亮不禁喃喃吟著: “誠如是,則霸業可成,漢室可興矣——” 沒有人注意到,當這句話吟出的剎那,他的眼芒中似有光芒。 倒是行人見這邊的關家軍將軍…向馬車行禮。 紛紛猜測,也有認出的。 “那馬車中的便是諸葛先生吧?” “劉皇叔言道,吾之有孔明,猶魚之有水也?!玺~得水,諸葛先生對于劉皇叔是如魚得水啊…” “那…如今,關四公子妙計擒曹cao,三興大漢就在眼前,這第一功勞究竟該是諸葛軍師的,還是那位關四公子的呢?” 行人們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或駐足觀看,或交頭接耳,議論的內容…也都集中在諸葛亮的身上,當然…后面也引申到關麟的身上。 這些話…不少都傳入了諸葛亮的耳畔中。 他的性格自不會與年輕人爭功,相反…對于關麟妙計擒曹cao,對于大漢能有這般多的青年才俊,他是無比欣慰的。 “主公呢?可是已經見到那曹孟德了?” 諸葛亮詢問趙累… 趙累如實回道:“主公的確已經見過曹cao了,青梅佐酒…兩人相談了一場,但之后…主公便與二將軍帶著曹cao往洛陽去了…說是有急事前往,等不到諸葛軍師了?!?/br> 唔… 當聽到這樣的回答,諸葛亮微微頓了一下,復又放緩了聲音,“看來是我來晚了!” 這聲音方才落下。 同在馬車中的關索連忙放下手中標注著世界地圖的圓球,道:“來晚了一步,那可糟了…還沒有把這圓球講給那曹cao呢!還指望著…用那耶路撒冷的十萬魷魚軍激發起他合作的斗志呢!” 關索的語氣中…帶著與諸葛亮面頰上相同的遺憾與懊惱。 可只經歷了旦夕的時間,諸葛亮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那所有的遺憾與懊惱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手中羽扇悠然的煽動,連帶著他淡淡的說。 “看來,你四哥是多慮了…” “其實,根本就不需要這圓球,不需要埃及,不需要耶路撒冷,不需要舊金山,但憑著主公與那曹孟德的相識相知…他們已是…已是最終和解了!” 隨著諸葛亮這一句話。 關索下意識的…“啊”的一聲驚叫道。 和解… 還是曹cao與劉備的和解,無論怎么想…這個畫面,都很難想象出來。 趙累卻是極為佩服的拱手,“諸葛軍師果然勝算,末將也是聽關家軍的親衛講,那一日的青梅佐酒過后,主公與那曹cao均是飽含淚水,甚至就連駐守在門外聽到這一切的二將軍也是淚眼婆娑,兵士們…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們三個同時哭成這般模樣!” 趙累的話,讓諸葛亮羽扇微微一停,他連忙又補上一問,“云長的信中提及,那曹cao有事要求主公?你可知是何事?” “不知!”趙累如實回道:“那曹cao沒有說,主公也沒有問,但見面之后,他們便一道往洛陽去了…” “原來是這樣…”諸葛亮仿佛已經洞悉了他們此行洛陽的目的… 他的手恢復了些許用力,羽扇再度輕擺。 只是,這次羽扇刮來的風都變得溫暖與和煦了許多。 反觀關索,尤是一頭霧水。 他還是不能體會,這啥意思???什么也沒說?怎么就往洛陽去了? 他又哪里知道,對于曹cao與劉備而言,他們彼此間太熟悉,太了解了,許多事情…可能只需要一個眼神,一個神情,一個語態…兩人便是心照不宣! 去洛陽干嘛呢? 去洛陽…只有一種可能! 那便是他們彼此間攜手,一道結束這紛亂的山河呀—— “莫要猜了…就給所有魏將,一個體面的臺階吧——” 方才心念于此的諸葛亮朝關索吟出一句,繼而輕擺羽扇,“走吧,我們也去洛陽吧,也是時候…該是我去見見你的這位神奇的四哥了!” … … 當李藐試圖說服曹植去爭魏王那寶座時,曹植下意識的是想拒絕的。 方才知悉…父王被生擒消息的他,還沒從上一個驚詫、彷徨、茫然、惶恐中走出…突然就要面對這樣一系列全新的問題。 沒有父王?大魏該如何? 他…他要去爭這魏王寶座么? 即便是爭上了,那…那又有什么意義么?他是那劉備,那關羽,那關麟的對手么? 想到這里時,李藐的聲音接踵而來。 “公子啊…人的青春都只有一次,在我們青春的起點上,局勢讓我們做了一次選擇,而人生根本沒有后悔的余地,現在的你…別無選擇??!” “試想一下…若你是大魏世子?那或許還能肩負起這分崩的大魏,可若大魏世子是你的兄長,無論是子文,還是子桓,你…你還有命么?” 也就是因為這一句。 曹植仿似心有所悟,他渾身一軟,雙腿踉蹌…整個癱坐在地上。 李藐去扶他,他卻一邊用手攢成拳頭敲著地面,一邊輕吟道:“棄身鋒刃銳,性命安可懷?父母且不顧,何言子與妻。名編壯士籍,不得中顧私。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 這本該雄壯、激昂的歌聲,此時在曹植的口中,竟是顯出了末世的哀戚和悲涼—— “漢南…”曹植突然抓住李藐的手,“有些事兒是不能強求的…父王已經被生擒,世子…這世子之位,爭來爭去…還有意義么?” 無疑,曹植是極其清醒的那個。 但…無疑,他的清醒卻是李藐計劃的最大阻礙,李藐紅了雙眼,“公子,是你太善良了!可這種時候的善良最終會害了你,也會…也會害了你的甄jiejie呀…” 果然… 當“甄jiejie”這三個字吟出,就宛若一計必殺一般,曹植那頹然的樣子,剎那間振作了起來,也精神了起來。 “甄jiejie?我不爭世子?為何就是害了甄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