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39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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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騙! 他又一次對這位老將軍實施那最險惡的欺騙! … … 燕云十六州在宋代,是指后世北京、天津全境,以及河北北部地區、山西北部地區。 而在宋代三百年間,從“澶淵之盟”到“靖康之變”都與燕云十六州有著密切關系… 至于緣由,便是燕云十六州地勢居高臨下,易守難攻,是天然的游牧民族與農耕民族的自然分界線! 時間回溯到三國時期… 這個時代的胡人,殊途同歸…他們對“燕云十六州”這片戰略要地亦是無比覬覦與渴望。 說到底,燕云十六州,是扼守華北的大門,一旦越過,華北平原一馬平川,直抵中原腹地…這將是漢人…最大的隱患。 但此刻… 站在曹彰身前的是鮮卑的使者,是南匈奴五部的使者,是烏桓王庭殘余的使者… 而他們講述的出兵條件,正是這“燕云十六州”… 唯一的區別,在于這個時代…還沒有“燕云十六州”這個統稱,這些胡人是將一個個郡縣的名字單獨列出的。 此時,為首的鮮卑使者聲音洪亮。 “我再向彰公子重復一遍,幽、薊、瀛、莫、涿、檀…若是無異議,便是這些北平以北的郡縣,共計三十余處,大魏將它們悉數割讓給我們胡人部落,由我們鮮卑、南匈奴、烏桓劃分…用以永居、農耕…從此之后,這些郡縣…包括這些郡縣中的百姓,都再不屬于大魏!作為代價…我們鮮卑人會拿出二十萬胡騎,南匈奴拿出十萬胡騎,烏桓拿出五萬胡騎幫助彰公子先攻鄴城,奪下這大魏世子之位,繼而…南下中原,收復失地!” 話音高亢… 就宛若是鮮卑、烏桓、南匈奴以得勝之姿在與曹彰談判! 而隨著這鮮卑使者的話… 田豫的瞳孔幾乎瞪大到極致。 割地求援?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曹彰會邁出這“割地求援”的一步,這簡直是對大魏的恥辱,也是對這片土地上每一個百姓,每一個兵卒,每一個黎庶的恥辱。誠然,煌煌大漢四百年,也曾出現過于漢與匈奴和親… 但那素來是把匈奴打服了,然后給個棗吃,是彰顯國威的存在。 對于外族,大漢從來沒有過退步,沒有過賠款、割地! 甚至漢武帝橫掃匈奴、恢復西域,甚至霍去病封狼居胥,甚至那莽莽黃沙、浩瀚大漠中留下了一個又一個振聾發聵的名字: ——劉徹、衛青、霍去病、李廣! 田豫自小生活在邊陲,他便是以這些名字為榜樣,便是這一個個耀眼的名字挺直了他的脊梁,也挺直了所有邊陲子弟心中的傲骨! 漢即便是能亡,但也一定是以“強”亡,絕不會如此卑躬屈膝的,如此割地賠償—— “這不可能…” 盡管已是提前知道曹彰的想法與心意,可田豫還是忍不住張口,“無論是大漢的疆土也好,是大魏的疆域也罷,這總歸都是我們漢人自己的問題,又豈能將這疆土拱手讓給胡人?” 唔… 田豫的反對是這些胡人使者意料之中的,畢竟…大家都是老熟人了嘛! 他什么性子,胡人不會不清楚,但…偏偏,這次掌握決定權的不是田豫,是曹彰… “呵呵…”那名鮮卑使者笑了,一邊笑,一邊把腦袋轉向曹彰這邊,“彰公子到底是何意???這條件…難道不是彰公子派人去見我們單于時主動提出,渴求我們單于發兵給于幫扶么?怎生現在…又反悔了不成?” “沒有反悔!”曹彰怒目圓瞪,朝著田豫大喝一聲,“你這廝一派胡言,如今父王被俘,當務之急,我便是尋求助力重振大魏,迎回父王,至于你提及的這些,那是漢與匈奴的事兒,與我大魏何干?” 說到這兒,曹彰猛地一甩手,“不就是三十余處郡縣么?我大魏替他大漢讓出去了,我大魏也割讓的起!只要胡兵天降,我率他們南下中原,何止是收復三十余處郡縣,便是六十處、九十處、一百二十處,便是這天下一統,我曹彰也收得…” 田豫不滿地勸阻,“彰公子引胡兵入中原,難道就不怕被世人戳將軍的脊梁骨么?就不怕大王好不容易攬得的對外名聲,一夕間被你焚毀、覆滅么?” 他話未完,電光火石之間,曹彰一劍削去了田豫的五梁冠,削落了田豫的發髻,隨后劍路一轉,再度刺入他的肩頭,血如泉涌,群臣驚呼。 “公子,不可…” 頓時就有許多人向曹彰求情。 曹彰只是目光一冷,命令左右,“叉下去——” 然后,他陰郁地掃了一眼群臣,繼而把一張臉轉回那些胡人首領,“我話說的很明白,地我可以讓,可若是你們不能幫我奪得這魏王寶座,不能將那些南邊的賊子助我剿除,我一樣能收回給你們的地,更能收回我今日對你們的一切許諾——” 這話脫口… 那些胡人使者連忙學著漢人的禮儀,莊重的拱手。 “我等,這就發信回去,請單于即刻親自率軍趕來…相助彰將軍——” “很好!很好!”曹彰沉默了一下,然后頷首著冷言回道。 說起來,他一向勇武卻疏于謀略,如今的局勢下,他能感覺出來,他爭世子根本無望,南下破賊更是無望… 也正是如此,他能想到的唯有此法! 唯有此引外族之力。 “十日,我給你們十日——” “十日后,我要想成為這大魏的新王——” … … “噠噠噠——” 蜀中的官道上,百余匹快馬當先,其中護送著一輛馬車,行駛在這顛簸的官道上。 馬車中坐著的乃是諸葛亮與關索。 “軍師,不用這么急吧?” 關索勸諸葛亮慢點走,畢竟騎兵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哪怕是遠途行軍,身子骨也扛得住,可諸葛軍師乃是一個文人,坐在這馬車里,一路顛簸…并不輕松。 可諸葛亮卻表現的異乎尋常的急促。 “不能慢…” 他的目光幽幽,握緊羽扇的手都更添用力了幾許?!安躢ao不被擒住倒也罷了,既已是被擒住,那么便是給我們機會,給我們一統這紛亂山河的機會!” 這… 關索有些不懂了,連忙問:“曹cao被擒,大魏勢必會動蕩,這是我們喜聞樂見的呀…我們大可以按照昔日袁氏覆滅那般,趁著他們彼此內斗,幾敗俱傷之際…一舉北上,那樣一樣可以一統這紛亂山河,還可以用最小的消耗…何況,如今的我們還有蠻族的助力,有四哥在江東的北上用兵…料想現在的逆魏是抵擋不住的!” 關索的眼眸中帶著迫切,像是篤定他的想法…是精準無誤的。 只是… 諸葛亮羽扇輕揮,淡淡的回道:“太久了…那樣太久了!” 言及此處,諸葛亮的聲音更和緩,也更細膩,“官渡之戰后,曹cao尤是用了七年才平定了北境,這其中…也不乏險象環生,更不乏大量兵卒的殞亡!所以,如果有一種方法,可以省卻這七年,也可以避免那么多的兵卒生命的消亡,那維之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爭取一下?” 啊…關索一愣。 不過很快,他便明悟了什么,他既驚且喜的說:“似乎,我們的確是有一種方法的能夠更迅捷的平定這亂世…是…是那魏王曹cao!” “沒錯!”諸葛亮頷首,也頗為贊許的朝著關索點了點頭,“凡事都有最優解,你討女孩子歡心,恰恰蠻王膝下又有一珍惜的女兒,所以你四哥派你出馬,如此這般,這般如此…不就避免矛戈劍戟…避免不必要的傷亡,一勞永逸的解決蠻中問題嘛!同樣的,大魏的問題…也有最優解!” 說到這兒,諸葛亮頓了一下方才繼續說,“這個最優解就是曹cao啊…其實,時局發展到現在,大魏的歸宿已經注定,可這個過程…究竟是分崩離析、骨rou相殘,還是和平推演,天下再度歸漢,所有的這一切…現在都取決于曹cao了!現在的曹cao…是能夠一錘定音的那個!” “這才是…”關索磕絆的說,“這才是諸葛軍師這般匆忙的趕往長安的原因么?諸葛軍師是想要對那曹cao曉之以理…” “我哪有這個本事…”諸葛亮笑了,卻是一邊從包裹中取出著什么,一邊繼續說,“能否說服曹cao…還是要看玄德呀!他們倆才是最了解彼此的存在,也是…也是最有可能建立起最終共識的那個!” 這時,諸葛亮已經將那器物用包裹中取出,然后雙手捧了起來。 這是一個球… 一個圓球! 關索好奇,怎么好端端的…方才話題還是一錘定音的曹cao,現在就變成一個球了。 出于巨大的好奇,關索問:“這是?” “你不認識這個球么?” “我…不認識??!” 見關索一臉茫然的樣子,諸葛亮笑了,“這還是你四哥最近派人七百里加急給我送來的…” “啊…”關索更懵逼了,“四哥七百里加急,就…就送個球來?” 這時,諸葛亮的手指指向這球中,“你四哥說,這天地其實是圓的,我們所謂的華夏…只是整個大地中的一個很小的部分…而在這個球中,在絲綢之路的西邊…在那大海的盡頭,在羌族以北…其實還有更遼闊的土地!” 這時,諸葛亮的手指到了一處… 那是一處頗為遼闊的土地,關麟在這球上…還貼心的標注。 諸葛亮指著那圓球上的一處…吟道,“這是埃及…云旗注明,這里有金字塔,有獅身人面像…卻還處于馬其頓希臘人和羅馬人統治的時期,噢…緊靠它的這里的是耶路撒冷,云旗也標記著…說是這里居住著一些白色的人種,叫做閃米特人種,他們是一群狡猾的魷魚,最擅長的是恩將仇報…云旗還格外標記,若是我們有朝一日征服這里時,要千萬小心這些狡猾的魷魚——” 也就是聽到這里… 關索恍然間悟了。 別說是他了,他篤定,這個圓球…即便是現如今的曹cao也會很期待,很翹首以盼的吧。 因為這么一個球,好像…好像格局,一下子就打開了! 窩里斗有什么意思?往外面開拓啊,外面…那么遼闊的疆域…有的是地方開疆拓土的! 格局小了… 關索恍然意識到,是他們…這個他們包括所有人,都格局小了…都分明是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嘛… 埃及、耶路撒冷… 關索還在上面看到了琉球,看到了邪馬臺國,看到了高句麗,也看到了…舊金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