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3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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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鳴金聲響起,我們…我們該當如何?” “將軍?這不是決戰么?決戰哪有勝負未決就…就鳴金收兵的道理?” “將軍,將軍…這么多將士們好不容易拼殺在這里,若要退?蜀軍那強弩之下,我們能跑得了么?” 是啊… 誠如這些兵卒那一句句直擊心靈的詢問。 決戰?有進無退的決戰? 哪特么的…有特么的…鳴特么的金…收特么的兵的道理! 可關鍵在于…隨著這鳴金聲響,整個三軍的斗志已經動搖,不少軍團已是冒著敵人的強弩箭雨向后迅速撤離…傷亡慘重! 這仗已經不可能繼續打下去了! “呼…呼…” 大口大口的喘氣聲自夏侯淵的鼻息間傳出,“啊…”他憤怒的一聲咆哮,然后帶著無窮盡的不甘與憤恨,命令道。 “收兵…收兵,我親自帶兵殿后,其余人…悉數退軍,迅速撤離這戰場!” 也正是因為夏侯淵的命令。 一時間,整個魏軍的軍陣突然變幻,后隊變前隊迅速的逃離。 果然… 距離拉開,蜀軍的弩矢再無任何顧慮,他們趁機再度射出那一支支致命的強弩… 每一刻都有倒霉的魏軍兵士到倒地不起,原本還氣勢如虹的魏軍,頃刻間…竟宛若變成了惶惶逃竄的喪家之犬。 … 難得,因為魏軍的全線撤離,張飛、趙云、黃忠聚集到了一起。 張飛有些意興闌珊,一邊揮動著那尤是不甘寂寞的丈八蛇矛,一邊嚷嚷道:“好不容易有這般暢快的仗,曹cao這鳥人什么意思?怎生突然就撤軍了?這是瞧不起俺么?啊…” 張飛有些憤怒,十分憤怒! 丫的,沒這樣的…還沒決出勝負呢?跑你妹??! 黃忠覺得有些不對勁兒,猜測道:“定然是敵軍后軍發生了什么…否則,斷不會撤離!難不成是孝直還埋伏了兵馬偷襲他們后方?” 可這話說出來,黃忠又覺得不對,魏軍的后方就是陽平關,想偷襲他們的后方?總不能是繞到陽平關上吧? 正直所有人一頭霧水之際… “張將軍、趙將軍、黃老將軍…”諸葛恪已是匆匆趕來,頗為興奮的向他們解釋道:“大捷…大捷,剛剛法正軍師派人傳來消息,是關家軍…關家軍暗渡上庸…直擊漢中,如今漢中已經被關家軍攻陷,就連張魯留下了的十年軍糧也被關家軍一把火焚燼!曹cao是不得以,這才下令撤軍…” 啊… 第一個驚訝的是張飛,他那豹眼轉動,不可思議的驚嘆道:“二哥…這么猛???俺還在這兒與那曹賊決戰,俺二哥已是直接繞到后面…捅了那曹賊的腚兒眼子了!啊…哈哈哈哈…” 一邊喊話,一邊大笑,張飛心情暢快極了。 可突然,張飛想到了什么,“他們既逃了,那咱么索性追上去,殺他個痛快…” 說話間,張飛就四處尋馬。 黃忠則是一捋長髯,笑著說道:“翼德?不用尋馬…某已是吩咐下去了,一旦距離拉開,蹶張弩可就是那魏軍的夢魘,這遠比駕馬去追要有效的多!” 黃忠的話脫口,張飛下意識的轉過頭,眺望向那逃竄的魏軍,果然… 背對逃竄; 蹶張弩; 這類連鎖的效應之下,魏軍損失不可謂不慘重! 看到這兒,張飛才頷首點頭。 聽得張飛與黃忠的話,趙云原本也在笑…可他的眼睛格外的敏銳,目視秋毫,當即注意到了夏侯淵的位置。 不由得提起龍膽亮銀槍,“那賊將夏侯淵竟是在殿后——” 趙云說話時,就打算驅馳他那白馬照夜玉獅子… 可哪曾想,張飛不知從哪也尋到了一匹馬,已是翻身上馬,用丈八蛇矛攔住了趙云。 “子龍,哈哈哈…” 他一邊笑,一邊望向夏侯淵的位置,一邊說,“這可是俺的老丈人,你莫給捅出個窟窿來!讓俺去…” 說話間,張飛已是驅馬而去… 趙云擔心張飛,連忙喚一眾親衛騎兵追上。 可就在這時… 夏侯淵好似已經完成了殿后的任務,正驅馬撤離。 “不好…”趙云見狀輕吟一聲,“那夏侯淵人稱‘神速’將軍,翼德的馬慢,怕是追不上他…” “我來!”卻見得黃忠也已是翻身上馬,連帶著接過了屬于他的那張蒙古復合大弓,他的目光炯炯盯著那正駕馬逃竄的夏侯淵,口中冷冷的吟道:“有我黃忠在,他夏侯淵就是神速到比那兔子還快,也躲不過某這百步穿楊箭——” “駕…” 說話間,黃忠也駕馬追了過去。 趙云連忙呼喊,“黃老將軍悠著點兒…這是翼德的岳父,切末真給射殺了——” “某知道…”黃忠一邊驅馬,一邊回應,“這次,某不射人,射馬——” … … 第722章 這輩子沒打過,如此富裕的仗 蜀中,成都,車騎將軍府邸。 這里是張飛在成都的宅府,區別于軍師將軍諸葛亮,張飛這座府邸顯得十分闊綽,六進六出的院子,處處展現出金碧輝煌。 終究是大戶出身,年輕時的張飛宅子里都能種下一片桃林,如今作為蜀中這片基業的元勛,鼎鼎大名的斗戰神,他自也不會像是劉備、諸葛亮這般輕簡,再加上,張飛極是疼愛他的夫人夏侯涓,故而…入蜀后,特地向劉備討要的這間曾經蜀中的上將軍、西川槍王張任的大宅子,讓夫人享受享受。 也正是基于此… 那些漢中戰場俘虜的曹魏將軍中,凡是夏侯氏一族的,悉數就被送到了這里。 遙遙就聽到宅院中。 “殺…” “閃…” “南蠻入侵——” “殺…” “殺…” “殺…” “桃子…” “過了…” 此刻,夏侯淵的五個兒子,從長子夏侯衡,次子夏侯霸,三子夏侯稱,四子夏侯威,五子夏侯榮…他們齊聚于此,除了他們外…被俘虜的曹洪與李典也在此間。 倒是宅子的外圍不少兵卒陳列,戒備森嚴,可這宅子內部,他們的行動是完全自由的。 而他們七個加在一起,配上夏侯淵的養女、張飛的夫人夏侯涓,正好湊成一桌…玩起了如今在蜀中頗為流行的紙牌——三國殺。 被俘虜的日子總是無趣的,難得不被限制自由,又難得可以允準他們聚在一起,玩玩游戲,打發時間,也就是無可厚非—— 倒是這一干俘虜中,惟獨夏侯霸最是沮喪,別人出牌時都興致盎然,一個個琢磨著玩法與技能,可輪到他,始終還懷揣著夏侯氏一族的驕傲,總是一句沮喪的“過了”,然后也不出牌,就這么隨便的敷衍過去了。 夏侯涓看出不對,無奈的搖搖頭,朝著他說道:“變可生,不變則死…適時而動,窮極則變,這些不是你總掛在嘴邊的么?怎生如今到了這該變化的時候,反倒是這般沮喪的模樣?還能不能好好玩?若是不能,就該把你關入牢獄幾天,讓你體會下那酷刑的滋味兒,你怕是才老實了!” “唉…”夏侯霸沒有回話,一如既往的嘆息一聲。 曹洪看了一眼夏侯霸,然后會意的說道:“呵呵,我看是仲權這小子是又失望了吧,這不…眼瞅著那南蠻入侵,成都即將毀于一旦,可誰曾想…外面動靜是大,可最后,成都城穩如泰山,看起來…這所謂的南蠻入侵最終,也是雷聲大雨點小…不成氣候!呵呵,我們注定是回不去咯,也罷…這里也不錯,總好過待在牢獄里,既來自則安之吧!” 隨著曹洪的話,夏侯霸突然激動了起來,他朝向曹洪:“子廉叔…你怎生一點銳氣都沒有了?南蠻…南蠻沒有攻入成都,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么?這說明…南蠻極有可能與蜀中冰釋前嫌了,那諸葛亮何其詭詐?若然…若然他策反南蠻,使得南蠻北上…去那漢中戰場?那…那我爹?我大伯,豈不是…豈不是…” 夏侯霸的話鋒一轉,語氣突然就緊迫起來了。 因為,他已經嗅到了危機! 是他爹夏侯淵與他大伯曹cao的危機! 曹洪卻是沉吟了一下,沒有再說話,其它的所有人也紛紛低下了頭。 還是夏侯涓,她責問夏侯霸:“豈不是什么?有什么豈不是的?那蠻族北上正好,到時候把咱爹抓來,你不好好玩牌,還能讓他替一下…省得八人局總差一人!” 夏侯霸有些崩潰,“姐?你倒…還是不是咱夏侯家的呀?” “夏侯家?呵…”這時候,夏侯涓苦笑,她沉吟了片刻,這才接著說,“等咱爹也被抓來后,你們都該慶幸,你jiejie我不僅是夏侯家的族女,也是這張府的夫人,若非如此…你們一個個的哪里還有命在?哪里還能這般自由暢快?” “姐…” 夏侯霸還想開口,還想在掙扎一下,曹洪卻是搶先壓住了他的話。 “我覺得涓兒說的對…” 說到這兒,他的眼眸瞇起,一副笑吟吟的模樣,“這世間就是這么個回事兒,咱們也試過了,打不過就是打不過,可打不過…也不是無路可走了?至少,咱們還能加入嘛——” 這… 夏侯霸有點懵,就感覺…好像除了他以外,再沒有一個人相信這種局勢下,大魏還能贏! 這…這種感覺很不好… 這種風向也很糟糕! 當然,感覺與風向如何,現在還沒有定數。 不過,夏侯涓的那句預言倒是有幾許“一語成讖”的意味。 因為…他們的老子夏侯淵就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