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30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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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切身經歷過這爆炸,故而…曹彰對這副將說的,對姜維的行為更加感同身受。 “還是伯約細心哪…” 曹彰不由得感慨道。 曹真則是吧唧了下嘴巴,意味深長的補上一句,“看來是子文想多了,我倒是從未懷疑過伯約…啊,哈哈哈哈…” 他這么一說,這么一笑,無疑…是在拉攏姜維這個環節替曹丕占據了上風。 曹彰哪里會吃這么個暗虧? 他大手一甩,朗聲道,“我曹彰何時懷疑過伯約?伯約的忠心可鑒天地!我最是相信他了…” 說到這兒,為了拉攏姜維,也為了扳回一局,曹彰直接將懷中兵符甩給這副將,然后當著所有人的面,故意抬高了嗓門,大聲吆喝道: “告訴你家將軍,這是我曹彰余下的三萬大軍,一并交給他,攻洛陽城…我信得過他!” “但有一條,只許成功,不許失??!” 這… 隨著曹彰的話,曹真一愣,他心里嘀咕著。 ——『這次…怎么讓子文捷足先登了?』 心念于此,他也連忙拿出兵符。 只是,他只有一萬兵符,算下來,比起曹彰的三萬大軍的兵符,份量…倒是顯得有些不夠看了。 這邊廂,曹真與曹彰還在言語間、行為上的明爭暗斗。 姜維卻已是裝模作樣的巡視過一遍城關,然后站在了孟津關的最高處,那遙遙相望,已經能看到洛陽城中新修成的那高聳入云的德陽殿。 夕陽將他的影子拉的狹長。 呼… 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緩緩抬起頭,仰望向那天穹。 感受著這耀耀日光落下的余暉,他知道,屬于他最高光的時刻,就要來臨了。 “全軍休整,五日之后,直取洛陽——” … … “姜維?竟是姜維助子文與子丹打到了洛陽城?” 陽平關處的魏王曹cao驚愕不已的看著手中的戰報。 洛陽城的急報,即便是七百里加急,傳到這邊也需要四到五日之久,而在此之前,曹彰大意失萬軍,姜維連戰連捷,奪下小平津關、河內郡的戰報,曹cao已經收到。 可他決計不會想到,就這么一個姜維,愣生生將戰線推到孟津關,乃至于攻破孟津關,直抵洛陽城。 曹cao本也是有些疑竇,生性多疑的他無法相信…這仗打的這般輕松。 可一旦聯想到姜維的身世,姜維與關麟的深仇大恨,那所有的疑竇頃刻間就消散一空,再沒有半點波瀾。 “呵呵…” 曹cao笑了,“還真是西邊不亮東邊亮,孤讓子丹、子文率軍東征,意在聲東擊西,悄無聲息的將這十萬關中軍調來漢中,不曾想,漢中這邊大優的局勢下接連受挫,損兵折將,倒是子丹、子文那邊,憑著這姜維的統御直接打到了洛陽城!有點意思,有些能耐呀!” 如今的曹cao是既驚且喜… 事實上,他從未小覷過姜維,他也認定姜維會成為大魏的棟梁之材,但…無論是曹cao如何看重姜維,卻也無法想象,小小年齡的他迸發出這般大的能量。 這是堪比那關家四郎關麟關云旗的能量??! 這也是大魏急缺的能量! “恭喜大王…”一貫老成持重的賈詡,對姜維也沒有半分疑竇,他只是感慨道:“文遠將軍受制于那關云長無法突破虎牢關,這樣也好,至少為姜維進攻洛陽牽制住了關羽與關家軍,這么算算,保不齊這洛陽城與天子,大王是可以失而復得!” “那些都不算什么?!辈躢ao瞇著眼,“孤最在乎的是擒到那關麟,孤要看看這個…這兩年多來讓我大魏屢屢受挫,這兩年多來在三足鼎立的博弈下,愣生生滅了吳國的家伙!孤要看看他是不是有三頭六臂…” 隨著曹cao的話,賈詡再度開口,“雖是兵臨洛陽,但這也才是姜維與那關麟正面較量的一局,姜維將軍固然不會大意,可大王也要做足心理準備,這一仗怕是不會輕松!” “這些年,孤打的哪一仗都不輕松!”曹cao瞇著眼,繼而轉過身,話鋒一轉,問到了這邊的戰況,“說說吧,仲德在南中可有什么南蠻王的消息傳回?還有,郭淮、張既帶領的那幾萬陽平關的兵馬殞命于山谷后,漢軍可有什么變化?” 遠交近攻,釜底抽薪,洛陽那邊戰事精彩紛呈,可漢中的戰勢,又如何不是美妙絕倫呢? 曹cao恨不得一口吞下那定軍山上的大耳賊! 可終究大耳賊的份量太大,他這一口,還真不容易吞下! … … 第689章 巍巍大漢!列備五都 自打郭淮、張既帶領的六萬陽平關大軍慘遭徹底覆滅后。 巴山山脈的局勢,不可避免的從原本魏軍壓倒性的優勢、勝勢迅速的偏移,急轉直下! 最關鍵的一條是劉備大軍的退路已然無法被截斷,糧道也無法阻隔,士氣漸漸的回暖,曹cao那速戰速決的構想只能變成了一紙空談。 如今的局勢,魏蜀雙方陷入了不可避免的戰略相持。 當然,優勢的一方依舊是魏軍,他們死死掐住的便是那敗散在巴山各處的蜀軍無法回營。 他們戰略一如既往,阻截他們,逐個擊破—— 賈詡報送了幾條后續的小股作戰,魏蜀雙方互有勝敗,然后話鋒一轉,把話題指向南蠻。 “今日一早收到了仲德的情報,說是蠻王孟獲派出女兒赴成都打探,如今算算時日,當是已經抵達成都了,料想這幾日就會傳回成都無兵的消息,到時候蠻王就會起兵北上?!?/br> 聽得這話,曹cao頷首,“一個洛陽,一個成都,一個巴山,內憂外患,玄德即便是有諸葛孔明,如此局面,也不好破解吧?” 算下來,局勢雖與預想有些不同,但總體去看,尚且可控,優勢在我! 賈詡順著曹cao的話分析,“一旦南蠻北上成都,劉備勢必回援,到時候…一者棄這巴山蜀軍不顧,必定大失人心,士氣崩壞,二者…蜀軍回援,夏侯將軍亦可乘勝追擊,哪怕不能殲滅蜀軍,只要能多拖延些許時日,這劉備首尾不能相顧,一旦成都有失,那他就徹底淪為一只困獸,難逃那眾叛親離的命運?!?/br> “哈哈…”曹cao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這兩年,他與大魏都太不容易了。 這兩年,他過的太壓抑了。 如今的局勢,讓他有一種痛快的釋放感。 就在這時。 “報…”一名傳令兵匆匆而來,見到曹cao,連忙單膝跪地。 “何事?”曹cao看他步履匆匆的模樣,于是虎目一凝,詢問道。 這傳令兵連忙稟報,“夏侯將軍派小的前來稟報大王,說是…說是在巴山山脈下,緊鄰漢水的位置發現了一支蜀軍,夏侯將軍已經派夏侯威、夏侯榮兩位少將軍率三萬人前去截殺,而這支蜀軍的軍隊中,據說有兩條大魚——” 唔… 聽得是大魚,曹cao與賈詡互視一眼,他下意識想到的是挫敗他六萬大軍的張飛與黃忠,于是他直接問道:“可是發現那黃忠黃漢升與張飛張翼德了?” “回稟大王,不是張飛與黃忠…我們發現的是…”仿佛因為要提到那個名字,這傳令兵的語氣變得磕絆了幾許,有幾許顫巍巍的味道,“大王,我們發現的是…是那馬超與趙云——” 呼… 隨著這一聲,曹cao不由得呼出口氣,他喃喃吟道: “西涼錦馬超——” “常山趙子龍——” 仿佛剎那間,兩段并不怎么美好的回憶瞬間就涌入曹cao的腦海。 那是在渭水河畔的割須棄袍; 那是在長坂坡下的七進七出; 還有那像是嵌入曹cao骨髓的兩句話。 ——『曹賊,jian賊,惡賊,逆賊!我誓當生擒汝,食汝rou,寢汝皮!』 以及那一句: ——『吾乃常山趙子龍!』 多么清晰的印記啊,多么不堪回首的記憶啊。 甚至有那么一瞬間,曹cao是嫉妒劉備的,嫉妒他…這么多猛將卻都醉心于他,忠心于他,曹cao嫉妒??! 那么…得不到,就毀滅吧—— 曹cao的虎目一冷,感慨道:“當年長坂坡時,若非孤下令只許活捉那趙子龍?哪會有他的七進七出?關中之戰時,若非孤放那馬超一馬,他又豈會活得到今天,哼…” 伴隨著一聲冷哼,曹cao的聲音變得粗重,“你去告訴你們夏侯將軍,就說是孤的詔令,這一次,無需生擒,孤要這常山趙子龍與西涼錦馬超的腦袋——” rou眼可見的,是此間充斥著的曹cao的怒意。 曹cao這一次不會留手,他既要一雪當年的遺憾,又要用這趙子龍與錦馬超的腦袋壯哉大魏三軍的士氣,向世人宣告,那個戰無不勝的曹cao又回來了—— … … 定軍山中,一張巨大的輿圖鋪展開來。 一名探馬指著輿圖中巴山山脈的腳下,那靠近漢水之畔的位置,正在回稟,“趙云與馬超的殘軍就隱蔽在此,且安下營盤,倒是這些時日,我軍重點搜索的是巴山山脈,卻是忽視了此間腳下…” 隨著這探馬的話,夏侯淵立刻搖頭。 “不對!馬超是一介武夫不假,可趙子龍卻是有勇有謀,他應該不至于愚蠢到在山腳安營扎寨,暴漏自己!” “是這樣的!”探馬繼續回道:“根據我們幾日的觀察,這營盤中傷兵滿營!能作戰的不超過千人…或許是因為傷兵的原故,那趙云才安下營盤,就地采摘一些草藥,給傷者包扎傷口!” 這話脫口,夏侯淵倒是點了點頭。 至少,這就說的過去了。 也正是因為想通了這一節,夏侯淵露出了久違的笑意,“素來聽聞那趙云宅心仁厚,是個愛兵如子的主兒,這么看來,果然如此,不過…敢在本將軍的眼皮子底下如此熊心豹子膽,那好,我就成全了他——” 說到這兒,夏侯淵轉向他的兩個兒子,“威兒、榮兒,為父讓你們點的兵可準備好了!” “三萬精兵,已經是蓄勢待發!”夏侯威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