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30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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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你追隨在我身旁,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你均了如指掌,若然這世間有一人能假扮于我,那唯有你周倉!” 關羽莊重的將手中的青龍偃月刀交到了周倉的手里,這是他標志性的武器。 當然,事實上…如今的關羽還有一柄大刀,那是兒子關麟送給他的,純鋼鍛成的大刀。 雖沒有青龍刀看起來霸道,且名聲在外,故事悠揚… 但勝在斬石斷金、削鐵如泥。 又因為是兒子關麟送的,關羽特地取名為“云麟偃月刀”—— 當然,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青龍偃月刀交到周倉手中的剎那,周倉只感受到莫大的壓力,這壓力…洶涌、狂暴的朝他壓來。 但最終,周倉還是拱手,“末將必不辱使命,只要有末將在,斷不會有賊人能碰到四公子一根汗毛!” 關羽滿意的頷首,他轉過身,最后在周倉的牽馬下,翻身上馬。 就在驅馬離去之際,關羽忽的又想到了什么。 他再度側過身來,“險些讓某忘記了,若無這長髯?誰人不能識破你這假扮?” 說話間,關羽從懷中取出一把匕首。 將近二十載的主仆,周倉立刻就預感到關羽要做什么。 他連忙呼喊,“二將軍,不可…” 可那匕首在關羽那孔武有力的手中揮動,頃刻之間,那標志性的長髯已是割下。 從來只有曹cao狼狽不堪時的割須棄袍,周倉哪里能想到,如此驕傲的關公,如此信仰、圖騰般存在的關公…竟會因為保護洛陽而割去自己的長髯! “這…二將軍,這…”周倉登時淚如雨下,他看著那關羽那握著長髯的姿態,他哭泣著說,“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這又不是訣別,也不是大難,二將軍何故自輕、自踐到如此地步?這是…這是何必呢?” 的確。 在周倉看來,這種割須的行為簡直與“關羽”這個名字完全不搭調,更與他心目中那傲然佇立的關公形象不符。 這…這還是關羽關云長么? 這還是關公么? 長髯都沒了,他的霸道與威嚴也一并沒了呀—— 就在周倉心都要碎了的時候,關羽卻是將濃密的美髯交到了周倉的手里,他甚至還在周倉的胡須處比劃了一下,然后笑著說。 “對,這才像嘛!” 要知道古代講究的是身體的完整性,所謂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這是一生都不能割舍的東西??! 可現在的關羽卻再不會在意這些,他那低沉又厚重的話再度吟出。 “你哭什么?你該笑才對!若用關某這把長髯,能換得洛陽的平安,換得吾兒的周全,換得我大漢數萬黎庶免遭生靈涂炭,換得漢軍兵勇最大程度的保全,某命都可以不要,又何惜這長髯?” 這是關羽最后留下的一句話,也是這一句話后,他那威風凜凜的紅色披風揮灑開來,他已是騎跨著赤兔馬絕塵而去—— 反觀,周倉… 那時的他只覺得這青龍刀,這濃密的長髯…異乎尋常的厚重! 甚至,有那么一個瞬間,周倉能感覺到,二將軍真的變了,他已經從一個優秀的統領轉變成一個杰出、卓絕、無敵于天下的統帥。 這樣的關公: ——是無敵的! 這樣的關公: ——是不可戰勝的! 如今,魏軍惶惶然撤退的一幕,無疑…便是那長髯,便是那青龍偃月刀,也便是“關公”這兩個字的重量與份量—— “二將軍…” 周倉昂頭朝天,不由得小聲喃喃:“這洛陽城,這四公子…只要有您在,誰也碰不到他們——” 念及此處,周倉的心緒再度遐想。 他不由得想到的是,現在的二將軍,行軍到哪里了?四公子的那計劃…還順利么? … … 第687章 投漢一念起,頓覺天地寬 投漢一念起,頓覺天地寬—— 如今,對于這位上庸郡北巫縣的縣長,歷史上臺中三犬之一的鄧飏,大抵就是這么個心情。 此時的他尤記得他那“投漢念起”時,與那荊州派來的商賈頭子馬虎說的話。 ——『其實,除了把你們揭發外,還有一種方法,我或許能收獲到更大的收益!』 ——『那就是我做個局,將曹休引來,用他曹休的命,用上庸這個郡,用這批如期而至的糧食,換取我鄧飏后半輩子的榮華!』 除了這一句振聾發聵的話外。 鄧飏隨后的話,更使得商賈頭子馬虎有一種幻聽、幻覺的感覺。 ——『你不用驚訝,也不用害怕,我鄧飏是貪財好利不假,可我也是知曉時事的,時代變了,以前我篤定魏會贏!我效忠魏,就能換得后半輩子的榮華,可現在嘛…魏?呵呵…天子丟了,曹cao敗了…漢又多出關麟關云旗這么個屢屢能夠創造奇跡的年輕人!』 ——『如今這把年紀的曹cao拿什么跟漢比?曹cao的兒子中,又有能跟關麟匹敵的么?呵呵…哈哈哈哈…如今的天子都在那關家父子手里了,與其去相信曹cao會翻盤,我還不如去相信,又一個“光武皇帝”要誕生!』 而就在這一番話后,曹休就死了,死的透透的—— 同樣的,哪怕這一番話距離現如今已經過去了許久。 可時局的變幻,讓鄧飏有一種無比切實的感受: ——投漢投對了! 特別是…那商賈馬虎走后,荊州方向派來了一個統籌大局,卻又無比智慧的男人。 正是在他的謀算下,繼鄧飏悄無聲息的誅殺曹休過后,他以曹休的名義設宴,成功的將上庸太守申耽、房陵太守蒯祺擒獲。 然后,便是順利奪得對上庸三郡的控制權。 就這樣,上庸這個水網密布,四周群山環伺,易守難攻又幾乎與各地戰事隔絕的軍事要塞,可謂是輕而易舉又兵不血刃的拿下! 然而…最可怕的還不是這些。 是在那個男人的統籌調度下,整個控制上庸三郡的行動,完全沒有分毫的外泄。 這點,哪怕是已經投漢的鄧飏都佩服不已,再望向那男人的眼芒只剩下滿滿的欽佩,發自肺腑、由衷的欽佩。 至于那充滿智慧、智計縝密、運籌帷幄的男人,正是——徐庶徐元直! 也正是因為他,讓鄧飏有一種感覺,大漢的人材何止是那關麟關云旗一個。 他這靈光一念間的投漢,如今看來,含金量還在上升啊—— 正值這般遐想… “徐先生…” 原本站在這處山坡,一邊眺望著這上庸三郡,一邊遐想的鄧飏,看到了徐庶騎著驢緩緩而來。 他連忙迎上,行至徐庶身旁,他發自肺腑的、恭敬的拱手。 “見過徐先生——” “玄茂,你雖是棄暗投明,卻助大漢謀得上庸三郡,奪下了這處重要的軍塞,你是我們大漢的功臣哪,不必每一次見我都行如此禮數…” 徐庶緩緩從驢的身上翻身下來,一邊扶起這鄧飏,一邊輕拍著他的后背,像是嘉許,也像是欣賞。 在徐庶看來,這鄧飏敏銳呀,人人都知道時局動蕩,漢魏形勢兩級反轉,可敢于邁出棄暗投明這一步的,更敢于誅殺曹魏宗室將軍曹休,以此獻上投名狀,還是如此年輕的才俊,不可多得。 “徐先生過譽了,這都是晚輩應該做的…” 說到這兒,鄧飏將徐庶引到山坡前。 徐庶問道:“你在這兒看什么?” 鄧飏指著那水網、山道間狹窄的小道,回答道:“魏軍只知道從漢水以北,過潼關、武關進抵洛陽,卻不知…這上庸、房陵一地的窄道也可使得漢軍長驅直入殺向那漢中方向,都是釜底抽薪,這一次…還是云旗公子與徐先生更高明一分!” 說到這兒,鄧飏頓了一下,然后深重的感慨道:“久聞關將軍擅長千里襲人,我便是在此等待,就是想一睹關將軍、關家軍急行軍的風采,也可瞻仰下關將軍的風姿,想必…也就能想象出那漢中城頭…關將軍千里襲人的模樣了!” 鄧飏這么說,不由得面朝蒼穹,整個陷入了一抹深重的暢想…心馳神往啊—— 倒是徐庶一張口就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可惜了…” “啊…”鄧飏一愣,“徐先生,什么可惜???” “你不是在等關將軍與關家軍么?” “是??!” “等不到咯!” 徐庶的話又一次讓鄧飏陷入了難以名狀的驚愕之中,“怎么…怎么就等不到了?” “關將軍與關家軍已經過了上庸與房陵了…” “不可能!這里是從襄陽通往漢中的必經之地,我…我每日都守在這里,除非…除非關將軍與關家軍是用飛的,否則…否…” 最終,鄧飏還是沒有將后面一句中那個“否則”的“則”字吟出,因為…他的注意力突然就集中在那個“飛”字上,似乎、好像、仿佛…他意識到一個重要的事實: ——關家軍是能飛的! 的確,上庸、房陵已經悉數拿下,這就具備了那傳說中飛球起飛的條件。 而漢中平地是一馬平川的平原,也是具備“降落”條件的。 嘶—— 這么說…鄧飏轉過身,顫巍巍的迎上徐庶的目光,卻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徐庶則是安慰道:“這次見不到,將來,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