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28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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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柔與牽招正在官署的大營內與曹彰交談著什么。 牽招如實稟明,“田軍師帶所部一萬人于河內城東二十里處駐扎…” 聊到了田豫,閻柔本是想說點兒什么,但話到了嘴邊還是咽了回去。 倒是曹彰,似乎是因為過了一段時間,他的氣也消了許多,“呼”的一聲長長的吁出一口濁氣,然后感慨道:“冷靜下來后,我也想了想,田先生也是為我好,擔心那關四的陰謀詭計,這兩年多來,大魏不少人在這陰謀詭計中吃了大虧!不過…兩年來,咱們大魏也算是摸得一些門道!田先生擔憂的對,可我們也不能畏敵如虎…該防備是要防備的,但該打也得打,不能退縮!” 曹彰這么一番話,閻柔與牽招彼此互視,然后齊齊拱手。 “將軍說的是…” 說完這個話題,曹彰問道:“子丹那兒,還有張文遠將軍那兒如何了?” 閻柔如實稟報說:“傍晚時方才收到子丹將軍發來的信箋,說是距離這河內城只需三日的行程了…張文遠將軍那邊,還尚未有什么消息,不過想想不應該啊…按照約定日期,今日張文遠將軍該是抵達那虎牢關下…若是飛鴿傳書的話,消息應該是率先傳來才是!” 聽得閻柔疑惑,牽招補上一句,“或許,是文遠將軍路上遇到什么雨水泥濘阻隔,耽擱了!” “不會!”曹真斬釘截鐵的說,“文遠將軍是父王封的大魏五子良將之一,依我說,便是這五子良將之首,他也是當得的…這種約好的攻勢尋常將軍都不至于被雨水泥濘耽擱了行程,何況是他?” 說到這兒,曹真不由得揣著下巴,試著分析道:“難道是,這些漢軍在虎牢關外設下埋伏?文遠將軍是遭遇奇襲了?” 這個分析只出現了一刻,曹真便連忙搖頭。 他斬釘截鐵的說,“不會!除了那關羽外,整個漢軍中都不會有人是文遠將軍的對手!奇襲埋伏他?呵呵,死路一條!” 曹彰是自負,但這所謂的自負…若是在張遼面前,那就什么也不是了。 魏軍中的將軍能讓他佩服的不多,恰恰,張遼張文遠便是他最佩服的那個—— “將軍這么說,關羽…還真的沒有出現!”牽招不由得撓著頭,狐疑的猜想?!盎蛟S,真的是那關云長阻隔的文遠將軍呢?” 別說,這么一推理,曹彰還真的有點道理。 “這么說來,也怪不得河內漢軍失守了…呵呵,三路齊攻,便是他關云長也是顧此失彼??!啊…哈哈哈哈哈!” 曹彰不由得大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外頭一個信使跌跌撞撞的要往這官署正堂闖,卻被曹彰的親衛一把攔住。 “爾乃何人?可知誰在里面——” “我…我乃征東張文遠將軍的信使,特有急件來呈給曹將軍!” 這信使的聲調磕磕絆絆,顯然話語中帶著巨大的惶恐與畏懼… “讓他進來?!?/br> 曹彰吩咐一聲。 卻見得這信使跌跌撞撞的進入正堂,整個人有氣無力,就好像三魂六魄失散了一多半兒一般。 “怎么?八百里加急,把魂兒都跑丟了?” 曹彰還饒有興致的向這信使開著玩笑。 哪曾想,這信使直接道:“三公子…三公子…張將軍是有話讓小的帶到…刻不容緩?!?/br> “說吧?什么話?” 曹彰轉過身,一邊去端詳著那擺放在案幾上寶劍,心頭卻道。 ——『至多就是被那關云長埋伏了嘛?不怕,他關云長只有一個,顧此失彼!』 曹彰這么想… 這信使的話已是接踵傳出,“張將軍說…張將軍說,說…說彰公子,彰公子快跑,快跑——” … … 第679章 活著,總是比死了要好 彰公子,彰公子快跑,快跑— 當這樣的一句話傳出,曹彰懵了,原本對局勢的分析,對三路大軍會師洛陽的暢想一瞬間戛然而止。 此間的魏軍副將,如牽招、如閻柔…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不明所以。 覺得信使這話說的…有些毫無來由。 他們破了城?三路圍攻洛陽?跑個啥?這什么跟什么呀? 況且,為了防范飛球…曹彰可謂每百步一崗,凡是河內高的建筑上都有魏軍兵士的眺望,乃至于城門都沒敢關嚴實了,就是防止敵軍空襲第一時間撤出這河內城。 曾經的錯誤,不可能再犯了呀—— 可,至少現在為止,沒有敵人空襲的號角聲,一切風平浪靜,這種時候,跑啥子? 曹彰面色煞白,沉默了片刻,就回過勁兒來。 眸色不由得深重,露出一抹金剛怒目之像。 閻柔則是猜想道:“看來,張遼將軍是被那關云長給突襲了…不過,能讓張遼將軍言出‘快跑’…想來損失多半是極為慘重吧?果不其然,那關羽的目標是張遼將軍,這也說明…張遼將軍讓他頗為忌憚哪!” 這算是為張遼開脫了—— 畢竟,威震華夏的關羽關云長,輸給他的人多了,也沒什么可丟人的。 曹彰恍然大悟般的頷首,順著閻柔的話問道:“讓我聽聽,文遠將軍損失了多少人哪?總不至于,八萬大軍全都死光了吧!” “一…一萬…”那信使磕磕絆絆的回話。 倒是這么一說,所有人那顆懸著的心都放下來了。 還以為是全軍覆沒了呢?一萬人?不就是一萬人嘛?怕啥呀?他們攻城還折損了小七千呢? 一萬人,不過是小打小鬧,不痛不癢,他們三路大軍,合計起來二十萬人呢?洛陽充其量也就六、七萬,小敗而已,優勢在我—— 曹彰的臉色也比方才好看多了,打起了幾分精神。 方才怎么就有點兒風聲鶴唳的味道呢? 可那信使,卻還是匍匐在地,瑟瑟發抖,仿佛見了鬼一般。 曹彰問:“在哪里遇到埋伏的?關羽帶了多少人?多久損失了這一萬兵?” 這就是細節了,作為一個成熟的統帥,從這些細節推算…是可以粗略算出那關家軍的戰斗力,這對之后的攻防戰大有裨益。 哪曾想,這信使期期艾艾的說,“埋伏…也說不上是埋伏,是在那虎牢關外,那…那漢軍不知道使用了什么妖法,竟是…竟是從地下突然就炸開了,一萬多人…旦夕間,旦夕間就全沒了——” 這… 炸開?旦夕間全沒了? 曹彰有點懵,閻柔與牽招也有點懵,他們知道關麟擅長玩火,是繼周瑜之后的又一大“火神”,也知道他玩火的手段有從天上扔的,有用軍械砸的,有利用一些粉末燒的,可…針對這些,曹彰與這支魏軍都去特別留意了… 可…可這炸?這又是什么意思? 他只聽說過那些道士煉丹時會出現“炸爐”的現象,連人帶爐支離破碎… 可從地下炸開,這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哪—— “就是炸…就是一下子,什么軍陣、盾陣統統都炸沒了,萬余兵士都被炸飛在天上,掉下來時,一個個已是支離破碎…” 信使還在說,可“啪”的一聲,曹彰一耳光扇在他的面頰上,“你到底在胡說什么?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本將軍胡言亂語,擾亂軍心,來人,拉出去…斬了——” 可就直曹彰的話音吟出之際。 “轟——” “轟隆隆——” “轟隆隆隆隆——” 接連的爆破聲響起…然后便是無數的哀嚎聲。 而隨著這聲音,那信使直接就尿了,那不明液體順著褲襠“滋”的一下就出來了,宛若…那埋藏在心頭巨大的恐懼它來了,它來了,它又來了。 曹彰心里則是“咯噔”了一下,忙是帶著閻柔、牽招,還有一干副將文武走出這衙署。 因為河內城的衙署是在一個高處,故而,俯瞰之下…曹彰看到了這城內…大量的,原本好端端的房舍突然就炸開了。 他看到了大火,看到了成百數千的兵勇被炸飛… 而那爆炸過后的大火已經開始在城中蔓延。 “這…” 不等曹彰張口。 “三公子小心…”牽招一把將曹彰撲倒… 而伴隨著這撲倒的是“轟…轟隆隆——”的聲音。 就在曹彰的身后,那剛剛還身處的衙署,突然就炸開了,石木碎裂,鋪天蓋地的散開,磚石飛散,塵煙四起,火光映紅了半邊天穹。 那些還在衙署里面,尚未退出的副將、文武、兵卒…除了一道道“啊”的撕心裂肺的哀嚎外,旦夕間就沒有聲響,生與死…只是相隔了這一瞬間。 月上眉梢,這本該是寧靜、安恬的夜晚,卻因為這莫名的爆炸,突然間就充滿了哀嚎與絕望。 “轟——” “轟隆——” 那爆炸還在繼續,像是無窮無盡,永遠不會停歇一般。 甚至,哪怕是河內城…最堅固的城墻也像是被天神一錘般擊碎… 磚石飛散,塵煙四起,一座座巍峨的建筑在爆炸的沖擊波中顫抖,隨后像是失去支撐的巨人般轟然倒塌,揚起的灰塵與瓦礫幾乎遮蔽了整個天空。 十萬魏軍… 整整將近十萬魏軍! 他們被這突如其來的爆炸轟得措手不及。 他們原本因為得勝…而異常堅毅的面容,此刻已是遍布驚恐與無措。 一些士兵試圖組織起有效的抵抗,但爆炸聲和崩塌聲讓他們的命令和呼喊都淹沒在了混亂之中,他們根本結不成有效的陣型,更莫論…他們都不知道這些爆炸是從哪里來的? 原本嚴整的、訓練有素的魏軍軍隊剎那間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