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276節
書迷正在閱讀:當無cp男主動了心[快穿]、和學霸互穿后、我在七零種蘑菇、炮灰覺醒以后[快穿]、怪物們的男mama[快穿]、救我于世間水火[快穿]、宿主今天崩人設了嗎、六零之走失的meimei回來了、我在八零拆快遞拆到想吐、御獸之王
即便是蜀中兵力集結之時,也從不敢小覷這一股勢力,更別說現在的蜀中…就是一座座空城。 在李恢的一番稟報過后。 諸葛亮不由得深重的凝起了眉,“你的意思是,蠻王召見了那魏使程昱,整個云南也在蠻王孟獲的號召下,各洞洞主已經開始點兵,就連烏戈國國王兀突骨也紛紛響應,帶藤甲兵趕往云南了么?” 南蠻入侵,諸葛亮此前已經得到過風聲,是有心理準備的,但…各洞洞主…甚至就連烏戈國都參戰了,無疑…這是諸葛亮沒有想到的。 “局勢或許比臣打探到的還要嚴畯…”李恢神色凝重,“若是五溪蠻王沙摩柯也參戰,那威脅到的就不止是南蠻,怕是就連夷陵那邊,也將遭受到蠻人的進擊…” 李恢言簡意賅。 倒是字越少,事兒越大。 “什么?” 諸葛亮大吃一驚,眼眸中陷入了深深的擔憂之中。 “臣的老家便是在那建寧郡,臣的家族雖不至于是當地的頂級豪門,但百年傳承,關系蟠根錯節,這些情報還是能夠保證準確無誤的,不過…” 說到這兒,李恢頓了一下,“不過,至少…現在收到的可靠情報中,并沒有表明蠻人已經向我們宣戰,已經朝成都進犯…” “他們是在等…”諸葛亮不由得眼眸凝起,手下意識的拍在了桌案上?!耙徽?,他們是要等漢中一戰的情報,二者…怕是他們已經暗中派人來蜀中打探了,是要探明這成都的虛實??!” “那有沒有辦法瞞天過海?”李恢連忙問。 諸葛亮搖頭,“我多么希望我有那撒豆成兵的本領,可現在…成都所有布防的兵馬合起來也湊不出一千人來,即便是唬騙,我都不知道該從何入手!” “那么…”莫名沉重的氣氛猛地壓了下來,李恢欲言又止。 諸葛亮卻仿佛從眼神中看穿了他要說的話。 “呼”…在一聲長長的呼氣中,諸葛亮深重的沉吟,“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真等到南蠻入侵之時,縱只有千余兵馬,我也當竭力阻敵!” 說到這兒,諸葛亮像是又想到了漢中的戰況,那邊的局勢也同樣不容樂觀。 他的眉頭凝的更深重了,他不由得長嘆。 “這種時候,不能給主公,不能給孝直增添壓力了…” 嘴上這么說,可內心中,諸葛亮嘆息的是。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多事之秋!』 就在諸葛亮與李恢議論之際… “軍師…” 方才走出房間的楊儀又急匆匆的趕來,這次,他的手中多出了一個竹筒,看裝束…是從荊州而來。 “諸葛軍師,荊州傳來信箋,是關四公子七百里加急發來的…” 楊儀的話音剛剛落下,諸葛亮連忙說道。 “快呈給我——” 他迫不及待的接過這竹筒,迫不及待的展開里面的信箋,那熟悉的字眼映入眼前,倒是其中的內容,讓他不由得深思。 “諸葛軍師…可是云旗公子那邊又提出了什么錦囊妙計?” 楊儀迫不及待的問。 諸葛亮卻像是還在沉吟,沉吟了許久,他依舊帶著幾分疑惑的口吻言道:“云旗送來的不是錦囊妙計…” 楊儀連忙又問:“那是什么?” 諸葛亮將信箋交給楊儀,嘴上卻說,“云旗只說了一條,派他的五弟關索來成都…” 啊… 當諸葛亮的話吟出,楊儀露出了不可思議的驚愕狀。 這都啥時候的天了? 漢中前門虎未平,云南后門狼又進… 這種間不容發的關頭,怎么…怎么就派一個關索前來。 話說回來,這關索似乎在此前的軍功中并無太多建樹??! 似乎,他的風評…也不怎么樣! 這…這… 楊儀還在疑惑,諸葛亮已是感慨道:“云旗,他決計不會無的放矢,此舉必有安排!” 楊儀立刻反駁道:“諸葛軍師也切莫神話于他,若他什么都有安排,那也不會僅僅只派阿斗與諸葛恪帶著寥寥三千人去救援定軍山…或許這一次…” 說到這兒,楊儀頓了一下,繼而咬住牙,還是將那在心頭盤桓的話悉數道出:“諸葛軍師,或許我們這一次該意識到,無論是《云別傳》還是云旗公子…他…不是神仙,他也不能夠每一次都未卜先知,他…他也會犯錯!也會算錯??!” “犯錯嘛?算錯么?”諸葛亮輕聲重復著這六個字。 可是,打從心底里,打從此前一次次的謀算中,打從那一個個精妙的、絕境逢生的行動處,他…他諸葛亮還是不愿意相信關麟會犯錯,會算錯! 那份洞悉力與謀略能力,諸葛亮是篤信的。 至少,現在的局面,魏軍沒贏,蜀軍也還沒輸! 南蠻之亂也還沒有到最致命的時候。 一切,都還懸而未決! 且——拭目以待吧!拭目以待吧! … … 定軍山入口處兩側的山巒。 因為石頭的特殊構造,也因為此間石壁的堅固,即便是和平時期需要石料,也鮮有從這里開鑿的。 也正因為如此,不會有人會考慮到此間的埋伏。 丑時二刻… 諸葛恪已經帶著手下賨人爬到了兩側山巒之上,一個個沉甸甸的長方體布包被安放在石壁的底部,每一個布包上那極其醒目的“炸”字格外的明顯。 “這就是元遜口中的炸包么?” 張苞看著那一個個以灰、綠顏色為主的布包小心翼翼的擺放,布置引線,不由得問道。 事實上,他對這所謂的“炸包”完全沒有概念。倒是張星彩,她了解一些,于是向兄長張苞解釋道:“此前在荊州時期,云旗就繪制過名喚‘火藥提煉’的圖紙,當然,這些…所謂的火藥與那江夏安陸城外四方山中采集的白磷截然不同,白磷只是冒出沖天的大火將敵人焚毀,而這火藥則是有著可怕的殺傷力與震懾力?!?/br> 說到這兒,張星彩頓了一下,她仔細的回憶起關麟向她提及過的有關這“火藥”的話語。 “云旗說,春秋時期越國的謀士范蠡在他所鑄的一本名喚《范子計然》中就記載過,‘以硫磺、雄黃合硝石,并蜜燒之’,會發生‘焰起,燒手面及火盡屋舍’的現象,也所謂‘硝石出隴道’,而云旗繪制的圖本遠比《范子計然》中更猛烈…甚至之前他曾提議制成火藥鞭箭,說是…能夠在箭矢射入敵陣之際在箭頭處發生爆炸,哪怕是最堅固的盾陣,也會旦夕間瓦解破碎!如果…” 張星彩的目光直視向那些“炸包”,她深深的沉吟了一下,方才接著說,“如果…如果云旗當初的構想,他的圖紙最終被黃夫人發明了出來,那火藥真正的作用于戰場,那方才元遜提到的…利用這些炸包爆炸,引起整個山石的崩塌,繼而…將狹窄山道間的整個魏軍葬送在這里!這…是完全有可能的!” 聽著張星彩的話…張苞不由得雙瞳瞪大,乃至于倒吸一口涼氣。 炸包爆炸,山石崩塌… 這…這得需要怎樣的破壞力??? 乃至于到后來,張苞的聲音都有些磕絆,“真?真能如此…真能炸開這山石!” 張星彩咬住唇,“拭目以待吧…” 坦白的說,她對關麟永遠是有信心的,可即便如此,她的心情卻也一直“砰、砰、砰”跳個不停,就好像本能的在心中喃喃,呼喊。 ——『這炸包,到底行不行???』 … … 陽平關通往定軍山南山口的山道上,六萬魏軍正在急行。 郭淮坐鎮中軍,敏銳的觀察著四周。 有向導向他提醒道:“這山道…別看是兩面環山,容易設伏,但事實上,因為風向與堅硬的石壁,無論是石塊兒的開鑿,還是弩箭的射擊都不可能!這也是為何,蜀軍如此這般輕而易舉的進抵山上的,全然不擔心魏軍設伏一般!” 聽著向導的話,郭淮頷首點頭,“這邊的地形我也聽到過…有山民傳言說,這里風大…容易掛倒的石塊早就吹到這山道中了,留在山上石壁處的一個個堅硬異常!設伏自是不可能設伏,但我軍行軍的速度還是要放快!” 張既與郭淮一道來此,他也環望此間山巒,感慨道:“兩側山脊…真是鬼斧神工??!倒是郭將軍說的不錯,需得盡快截斷那蜀軍的退路與糧道,再后面…只需要扼斷水流,那大耳賊怕就是要效仿他那義子劉封,率領這十余萬蜀軍活活困死在山巒上!” 郭淮深重的點頭,很顯然,對張既的話深以為然。 就在這時… “報…”一名斥候匆匆跑來稟報,“將軍,有一支千人的蜀軍隊伍不知道從哪殺出,他們手中的兵器削鐵如泥,他們身上沒有穿著重甲,卻是刀槍不入…已經…已經有幾支魏軍的軍團被他們擊潰…就連…就連孫禮將軍也…也被俘虜!” 這人也是剛剛聽到情報,就第一時間來向郭淮稟報。 “蜀軍?千人?削鐵如泥?刀槍不入?” 郭淮用一種滿是質疑的表情望向這斥候,他感覺…這是他聽到的最可笑的話。 是啊… 你說兵器削鐵如泥也就罷了,畢竟…魏王的倚天劍、青釭劍,也因為特殊材質鑄造的緣故,可以做到如此鋒利的程度,但…身上沒有穿著重甲,刀槍不入? 怎么?蜀軍的人皮是用鐵鑄的? 呵呵…郭淮覺得眼前這斥候是在搞笑。 “來人,拿下…” “…將軍!” “沒聽懂我的話么?拿下——” “喏…” 聽得郭淮有些生氣,當即,左右親衛就拿下了這斥候。 “將軍,我無罪啊…” 這斥候方才發出一言。 卻見得郭淮“嗖”的一聲拔出將軍劍,長劍在空中劃過一道絢爛的弧線,一劍揮下,直接了當的取了這斥候的首級。 伴隨著“咚”、“咚”人頭落地的聲音,郭淮大聲嘶吼,“此人必定是蜀中細作,謊言騙本將軍,擾亂軍心,阻我行軍,被本將軍識破,今斬下其首級,以儆效尤,若再有人膽敢擾亂軍心,這便是下場!”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