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27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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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關索這么說,關麟就徹底放心了,“也罷,最后再囑咐你句,留意那邊名喚‘花中秀’的女子…這是那花鬘的漢人名諱…千萬記清楚了?!?/br> “花中秀?”關索吧唧著嘴巴,特地記下了這個名字,還不忘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感慨一聲,“這名字倒是文雅,就是不知道那夜半熄燈之時,會不會也如這名字般文雅呢?” … … “要殺就殺,要刮就刮,我孫禮唯有一問,若是告知,便是死…我亦是瞑目——” 巴山山脈,一處叢林旁,篝火還在繼續。 只是…此刻圍在篝火旁取暖的換做了蜀軍的兵勇,包括張星彩與張苞所部,包括諸葛恪帶來的那支賨人軍隊,也包括那受了不少委屈與風寒,已經穿上衣衫,卻尤是驚魂甫定的女兵。 倒是孫禮,即便是許多柄鋼刀架在他的脖頸上,他尤是絲毫不畏懼,只是有一事不解。 “今日,索性就讓你做個明白鬼,問吧!” 諸葛恪看著他,笑吟吟的脫口。 孫禮說,“為何我們魏軍的兵刃無法刺穿你們的鎧甲?為何我們的兵刃在與你們的兵器碰撞時…會碎裂?” 這是孫禮最迫切想要知道的。 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兵器之利,鎧甲之盛,他這邊數千人斷然不會瞬間就崩潰,瓦解… 他也絕不會連逃竄的機會都沒有。 只是… 面對他的提問,諸葛恪的回答就冰冷了許多,他看著手中那蒲元用灌鋼法制成的鋼刀,淡淡的說:“這點,無可奉告——” 言及此處… 張苞剛剛被松綁,迅速的跑來,一腳直接踹在孫禮的胸口,仿佛要將方才心頭那憋著的一口氣肆意釋放。 緊接著,“嗖”的一聲他拔出佩刀,“羞辱我蜀軍女兵,看我不刺你一萬個窟窿——” 佩刀突刺,距離那孫禮的胸膛只有一寸。 “咣當”一聲,諸葛恪用手中的鋼刀擋住了張苞的兵刃。 兵器碰撞…張苞只覺得虎口一陣疼痛,就像是他若再用力,手中握著的鋼刀旦夕間就要碎裂一般。 “張少將軍,不可…” “可他方才…” “他還有用!” 諸葛恪冷靜的張口,阻止了張苞的出手,這時,他扭過頭用瞇著的眼睛望著孫禮,“現在該我提問了,魏軍在這巴山共計有多少兵馬,共計駐防多少處?每一處有多少人?” 這… 諸葛恪這么一問。 別說是張苞、張星彩愣住了,就連孫禮也愣住了。 孫禮不可思議的望著諸葛恪。 “你以為我會說?” “你把我孫禮當成是貪生怕死?賣主求榮之人?” 倒是諸葛恪,他始終瞇著眼,始終透著幾許淺淺的笑意,像是用特有的眼芒在告訴孫禮。 ——我有辦法讓你張口! 事實上,跟隨在關麟身邊這么久,若是還不能讓敵人張口說實話,那他這兩年豈不是徹徹底底荒廢了? 別的不多,關麟那“攻于心計”之法,諸葛恪倒是學了一籮筐! … … 第671章 隱匿而危險的大殺器! 孫禮,涿郡容城縣人。 說起來,也是三國時期曹魏的一員名將。 是曹cao平定幽州時被征召的,會在明帝朝時入為尚書,受遺詔拜大將軍長史,因為梗直剛武,得罪曹爽,在高平陵事件后被重新啟用,最終遷司空,封大利亭侯,獲邑一百戶,甚至逝世后,還有謚號——景侯! 按理說,這樣一個人,這樣的性格,諸葛恪要從他口中翹出有用的情報很難。 但…諸葛恪似乎早有準備。 “輿圖——” 隨著諸葛恪的聲音,賨人部下第一時間遞來了輿圖。 諸葛恪看也不看將這輿圖拋給了孫禮。 孫禮看了諸葛恪一眼,然后緩緩展開輿圖,卻看見上面…已經標記著許多處魏軍各兵團的位置。 這時,諸葛恪的聲音方才傳出?!澳阋欢ê芎闷?,為何我已經摸清楚一些你們魏軍的位置,其實很簡單,我的這些部下均是賨人,他們世代生活在這里,換句話說,他們對著巴山的熟悉程度,可遠遠超過你們!當然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來,我會試著給你講一下,即將發生的會是什么…” 諸葛恪負手而立,背對著孫禮,“我們會像是襲擊你這般,將這份輿圖中標記的每一處都襲擊過去,但又有些不同,每一次襲擊我都會故意放走幾個魏卒,然后大肆宣揚是你泄露出他們的位置!讓他們將這個消息告訴那曹cao、夏侯淵!” 說到這里時,孫禮情緒突然變得十足的激動,他憤憤然的張口,“你這是嫁禍于我,我從不曾泄露軍情!” “誰知道呢?”諸葛恪一攤手,然后轉過身,用那人畜無害的面頰朝向孫禮,笑著繼續說,“在我的引導下,魏軍只會以為,是你泄露了軍情,是你致使大好的局面再度陷入危機,是你的背叛屠戮了數千魏軍忠勇的將士!你孫禮,是大魏的罪人!” “你——” 說到最后一句時,諸葛恪的語氣驟然加重,孫禮的情緒則是更加激動,“你卑鄙…無恥!” “我是不是卑鄙無恥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諸葛恪頓了一下,然后他笑了,笑的很詭譎,“重要的是,你的父母、妻兒、族人,都會因為你這莫須有的背叛而慘遭大魏的屠戮,別人是一將功成萬骨枯,你…則是因為你的忠心,害得滿門抄斬!孫禮將軍,奉勸你一句,莫要讓忠誠害了你!也莫要讓忠誠害了你的全族!” 咕咚… 下意識的,孫禮“咕咚”一聲,猛地咽下一口吐沫,諸葛恪的話讓他不由得汗毛直立,讓他…讓他渾身遍布緊張、驚悚! “你們…你們…” 這次,他甚至沒有說出諸如卑鄙、無恥這樣的字眼。 因為,他知道,在絕對的陰謀面前,他再多的憤怒也是于事無補。 “你還有最后十息的時間考慮…” 諸葛恪已經開始倒計時,“十,九,八,七…” “夠了…”孫禮悲痛的張口,“可我若是將魏軍的情報告訴你們?我就能保全自己的族人么?我不一樣要當上這罵名,要害得族人同罪!” “不會!”諸葛恪笑了笑,“因為,我會選編出一個骨頭最硬的魏軍將軍,然后把背叛…的這個彌天的大罪加在他的身上,與他相比,你…是寧死不屈,是兵敗被俘,是寧折不彎,是魏軍將軍們中的典范呀,曹cao嘉獎你的家人還來不及,又豈會珠鏈呢——” 當諸葛恪這一番話言出。 事關全族性命,事關他孫禮的名聲,他孫禮就是再堅強,再寧折不屈,卻…卻也不敢拿家人的性命去賭啊。 他沒有回話,只是“啪嗒”一聲跪下了,而這一跪,意味著——屈服! 倒是目睹了這一切,聽到他們完整對話的張星彩,神情有些恍然。 像… 太像了! 諸葛恪逼反這孫禮時的語氣、神態簡直與她心心念念的那個人一模一樣。 明謀,這種擺在明面上的謀略,讓人明知是計,卻不得不從,不得不深陷其中,淪為棋子的計策,實在與那個家伙太像了。 不等張星彩從恍然中醒轉,孫禮像是徹底妥協了一般,一股腦的把什么都說了,“整個巴山中共計有魏軍二十萬…分成四十余軍團在山巒間搜捕蜀軍…” 說到這兒,似乎孫禮猛然意識到了什么,他連忙補充道:“對了,不止是二十萬,準確的說應該是二十六萬,因為有六萬魏軍正從陽平關迂回繞至定軍山的另一側,是要徹底截斷…山上蜀軍的退路!” 唔…扼斷退路么? 當這一句話吟出,諸葛恪與張苞的眼睛同時凝起,神色均異乎尋常的凝重。 如今這巴山之上,局勢糜爛,魏蜀兵馬共計數十萬之多,蜀軍被沖散,各自為戰,可若說魏軍一口氣能吞下這個數量的蜀軍,也是困難重重。 但…若是退路被截斷,那就危險了。 魏軍大可以按照之前困死馬謖那樣,困死在定軍山的蜀軍,即便是退一萬步說,糧盡援絕,蜀軍的士氣也會旦夕間瓦解,魏軍就可以瞅準時機發動總攻! 這才是最兇險的! 盡管孫禮還在講述魏軍其它的布防,可諸葛恪的心情卻已是緊緊的揪起。 他與張苞眼神交匯,相顧無言,可彼此均是重重的點頭。 像是已經定下了接下來的戰略。 必須先解決從陽平關支援而來的這支魏軍,無論如何,無論何時,蜀軍都不能做困獸之斗! 張苞似乎也感受到了局勢的迫切,當即朝著那些兵士呼喊道。 “你們?還能戰否?” 這種小勝過后的吶喊,總是能將兵士們的熱血點燃。 他們一個個握緊了拳頭。 “能!” “退路已無,有進無退,豈能不戰?” 張苞目光轉向諸葛恪,意思是讓他統領這支軍隊。 諸葛恪只感覺身上的擔子更重了。 所謂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他長吁口氣,然后看了張苞一眼,又看了張星彩一眼,這才朝著眾人道:“諸位,隨我去定軍山后山,當務之急,咱們需得截殺那支馳援而來的魏軍!” “喏——” 千人的應喝,這份責任…這份任務,又重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