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1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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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間,不光是許褚驚住了,就是關羽也沒有想到,云旗在他生辰那日送來的這柄大刀,威力竟是如此恐怖,恐怖到……足以在一次次的碰撞中,不漏聲色的在消磨、毀滅敵人的兵刃! 隨著火龍刀的碎裂…… 此時的許褚,不僅雙手被那碎片劃過血跡布滿,而且還一臉的蒼白,甚至,一絲血跡也是殘留在嘴角……顯然,巨大力量的發反作用,火龍刀的碎裂……也使得他被反噬,被重創。 “這……” 巨大的痛楚下,許褚尤是發出一聲驚呼,他尤是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這一切。 他甚至沒有時間去思索,沒了火龍刀后,他……究是大魏勇冠三軍的虎癡,又如何是關羽那“斬石斷金”嶄新大刀的對手! “俺……俺……” 許褚終究是不甘心吟出“輸了”二字,但事已如此,他……他如此境況之下,雙手無寸鐵,距離死?也僅僅只剩下關羽的一念之間,剩下那大刀的一記揮砍! 哪曾想…… 就在這時,關羽的聲音吟出?!霸S褚,你這刀不夠鋒利,換了再戰——” 淡漠、平靜、波瀾不驚…… 關羽這聲音中哪里有半分勝利者的姿態。 事實上,在關羽看來,哪怕是許褚的火龍刀碎裂,他也尤是勝之不武…… 是他的刀贏了,并非是他的“拖刀”贏了…… 特別是這么多年,自打呂布死后,許褚……還是第一個讓他內心中由衷的產生出那種“棋逢對手”亢奮的敵人! 如今的局勢,關家軍已經將虎賁軍團團包圍,無數弩矢對著他們,戰局的勝負已經注定。 可,關羽注定是驕傲的,他要在連弩清掃戰場之前,堂堂正正的戰勝許褚…… 這個讓他因為“棋逢對手”而興奮的敵人—— “速速換刀,你、我再戰——” 關羽留下一句,就轉身走入關家軍中…… 許褚尤是一臉木訥,可……最終,伴隨著一聲粗重的呼氣,他“哎”的一聲長嘆,然后轉身也退回了虎賁軍中,他直接嚷嚷道:“可有鋒利的兵刃?” 卻見這時,那始終沉默不語的曹cao,他從腰間生澀的解下了倚天劍,一言不發的遞給了許褚。 許褚也不行禮,直接一把拿過這倚天劍,繼而……在粗重的呼氣中,他凝望著敵軍陣營的關羽。 反觀這時的關羽…… 當他返回關家軍中時,周倉、王甫、趙累,還有一種副將均是拱手慶賀:“二將軍神武……” 哪曾想,關羽將關麟送給他的那把大刀擲給周倉,然后吩咐道。 “取關某得冷艷鋸來……” 啊…… 眾人一愣。 可關羽的聲音再度發出,且這一次聲調更高,“取關某的冷艷鋸來——” 這…… 很明顯,眾人都意識到,這位他們的三軍統帥,這位他們敬仰的關將軍是要用……鋒銳程度更弱一些的青龍刀。 “將軍……戰場之上瞬息萬變,況且……那許褚的武藝并不弱呀……” 周倉連忙勸道。 只是,回應周倉的只有關羽那淡漠的表情,“云旗贈給他爹的是一柄神器,照理說,關某不該意氣用事,駁了他的好意,可這一戰……關某偏想要堂堂正正的擊敗這許褚……” 說到這兒,關羽頓了一下,他的身姿一如既往的挺拔、偉岸,他渾身散發出的氣場還是獨一份的驕傲,最終,他用蓋棺定論的一句回應眾人。 “比起關某,那許褚,差得遠呢!” “且看關某如何斬他——” 說罷,關羽已經接過青龍偃月刀,他轉過身,一邊再度走向那斗將場,一邊吩咐道:“不論關某勝負,即刻萬箭齊發,射殺所有逆魏叛軍——” 這…… 聽著關羽的話,感受著接過來的這柄“嶄新大刀”的厚重,周倉一時間……竟木訥的不知該說些什么,或者說……眼前的關公,才是他,才是每一個關家軍的將士尊敬且愛戴的原因吧! ——義薄云天! ——堂堂正正! ——不茍私情! …… …… 蜀中,成都郊外,一處頗為豪闊的山莊。 劉禪正在聚精會神的讀著一卷書籍,似是看的津津有味。 諸葛恪剛剛進來,本是要來講述,情報中提及的兩條,其一是蜀錦斷貨后,洛陽錦貴,其二則是洛陽戰場行動開啟。 可難得看到劉禪如此一絲不茍的讀書,一時間,倒是不忍心打擾了。 哪怕是走到劉禪身邊,劉禪也沒有注意到,諸葛恪好奇的去看書名……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之下,諸葛恪怔了一下。 因為這書名竟是——《樂不思蜀,阿斗傳》 這……這…… 諸葛恪就是用腳指頭想想也直到,這必定是云旗公子派人送來的,想必也如《斗戰神·張飛本傳》、《云別傳》一樣,目的是激勵阿斗,或者是……基于云旗公子的預判,告訴阿斗接下來要做些什么! 這些……在以往,似乎都百試不爽! 當然,這也沒什么奇怪的…… 可偏偏,就在諸葛恪想要提醒劉禪,先聽中原蜀錦的事兒、洛陽城戰場的事兒時,忽的……只聽得“砰”的一聲,劉禪竟是罕見的激動不已,他一拳猛地砸在桌案上。 口中也是罕見的爆粗口:“我日——” 很明顯,這粗口也是跟關麟學的。 “怎么?”諸葛恪好奇,連忙去問,心里嘀咕著,這《樂不思蜀,阿斗傳》不看的好好的嘛? 當然,這個時代……還沒有樂不思蜀這個成語,諸葛恪也并不會將它歸結為貶義詞。 可劉禪的情緒越來越激動,“我日,我簡直是日了狗了……” 他一邊指著那《樂不思蜀,阿斗傳》一邊說,“云旗師傅寫的這故事,是漢中打輸了后,成都淪陷……父親戰死,我……我劉禪這么有出息的公子竟也淪為那大魏的階下囚,在什么三家歸晉之后,我竟被一個姓‘死媽’的秘密幽禁在鄴城一個叫做‘阿斗寨’的地方……我日夜無聊,又無法與外界聯絡,整日只能數柏樹打發時間……” 劉禪越說越是激動,“偏偏數柏樹也就罷了,我還總是數不清楚,終于有一日,一氣之下脫口而出,說干脆算是一萬顆柏樹吧,結果有人把這事兒告訴那個姓‘死媽’的,他竟直接把我的阿斗寨賜名為萬柏山……奇恥大辱,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說到這里時,劉禪已經是暴跳如雷…… 他一如既往激動的接著說,“那姓‘死媽’的還封我為安樂侯,說什么方圓十里都是我的封地,實際上,他是派人帶三千人把我團團包圍,施以軟禁……一林頭、二善應、三章武……這些都是他駐軍監視我的地方……我無奈之下,思念家鄉,只能把住的地方從‘龍翁’改成‘龍宮’,從‘三狼崗’改成‘將軍寨’,從‘路家灣’改成‘蜀郡’,從‘路家河’改成金線河,我如此思念家鄉,可……那姓‘死媽’的問我想不想回蜀中,我還迫于無奈只能違心的說,此間樂,不思蜀……恥辱,這……這簡直是恥辱……” 呃…… 聽得劉禪說了這么大一堆,諸葛恪還心頭暗自琢磨著。 ——『這啥情況???』 ——『云旗為何要這般刺激阿斗呢?』 哪曾想,這個問題方才在心頭生出,立刻……劉禪就說出了答案。 “我日了,我日了狗了,日了那姓‘死媽’的……我誓死不做亡國之君,我師傅寄來的那鍛鋼的圖冊呢?就是那整個沔水山莊鍛鋼,耗費幾個月僅僅只鍛成了一把鋼刀的圖冊……還有,我師傅讓我找的那姓‘蒲’名‘元’的名匠,你們到底找到了沒有?” “我日了,我劉禪日了,我現在就要找到他,我要日他……啊不……我要讓他蒲元現在就鍛造出數千把那削鐵如泥的鋼槍、鋼刀、鋼戟……洛陽那邊有我師傅,有我二伯,不會出差池……可漢中這一戰絕不能輸,我要把那姓‘死媽’給秘密幽禁起來,我封他安樂侯,我讓他一天到晚去數柏樹……數不準都不行!我日他,我要讓他此間樂,不思國!” 委實…… 罕見的,熊孩子劉禪……這次是真生氣了! 因為那“樂不思蜀”生氣了; 因為那“萬柏山”生氣了; 因為那姓‘死媽’的生氣了—— 有道是匹夫一怒,血濺五步,劉禪都沒想到,他這公子一怒,直接就怒出幾千把削鐵如泥、斬石斷金的“神兵利器”…… 一如擊碎許褚火龍刀的“神器大刀”一般。 ——劉禪一怒,神器批量出爐! …… …… 第626章 拖刀斬,春秋刀法,青龍嘯天—— 這一年的關羽五十五歲! 這一年的許褚五十四歲! 考慮到古人的壽命普遍會短一些,故而……可以說,無論是關羽還是許褚,都已經過了武力值最巔峰的年紀。 但無疑,兩人在力量的運用,以及武斗時的經驗上,均是已至化境般—— “關羽,再來,再來——” “觀爾乃插標賣首——” 沒有多余的廢話,許褚與關羽,兩人新一輪的大戰一觸即發,許褚改用曹cao的佩劍倚天,關羽則用回了跟隨自己征戰多年的青龍偃月刀。 都說戰場上一寸長,一寸強…… 但這句話是在馬上; 真正斗將,特別是步戰的時候,反而用“一寸短、一寸險”更為貼切—— 關羽與許褚的聲音回蕩場中,仿佛……那久違的能量又狂暴、波動了起來。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