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177節
書迷正在閱讀:當無cp男主動了心[快穿]、和學霸互穿后、我在七零種蘑菇、炮灰覺醒以后[快穿]、怪物們的男mama[快穿]、救我于世間水火[快穿]、宿主今天崩人設了嗎、六零之走失的meimei回來了、我在八零拆快遞拆到想吐、御獸之王
可謂是大魏體系下,一步步成長起來的一位將軍。 如果按照歷史原本的軌跡,他在后曹魏時代,甚至做到過司空,屢立戰功,是曹丕乃至于曹睿器重的將軍。 當然……這些于現在的局勢沒有任何卵用! 哪怕……箭矢如雨點般傾瀉而下; 哪怕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哪怕,孫禮始終堅守在城關上,可在漢軍那全新攻城器械的加持下,城關依舊無法阻止漢軍的先登,漢軍已是不可避免的登上城樓。 “奪回那邊的城墻……快,快——” “結陣,結陣——” “殺過去,殺過去——” 孫禮聲嘶力竭的大吼。 城樓上,雙方士兵廝殺在一起,刀光劍影,血rou橫飛。 一時間,這一方戰場……喊殺聲、慘叫聲、怒吼聲交織在一起,一首悲壯的戰歌正在響徹。 反觀另一邊。 “繼續,加派云梯,先登城樓,占據城樓者賞千金,晉三級!” 呂公車上,傅士仁的嘶吼聲也還在繼續。 攻城的士兵們不顧一切地攀爬著城墻,他們的雙手被粗糙的石墻割得鮮血淋漓,但他們毫無退縮之意。 城上的守軍也不示弱,他們揮舞著長矛和刀劍,拼命地刺向攀爬的敵人。 一時間,城墻上下成了人間煉獄,到處都是斷肢殘臂和血rou模糊的軀體。 這一刻…… 鮮血染紅了這東嶺關,大漢的軍旗與大魏的戰旗在風中獵獵作響,它們仿佛也在比拼誰的聲音更大,更響徹…… 又像是,它們在默契的訴說著,這場攻防戰的殘酷與無情。 “將軍,你看那邊……” 東嶺關下,傅士仁被手下親衛提醒。 抬起頭來……卻注意到那天穹之上,一個個飛球正在飄過東嶺關。 那飛球遮天蔽日,足足超過千余……它們的球體甚至將整個月亮,將漫天繁星悉數遮掩住,留給地上的只剩下一片黑寂。 這卻也使得,那東嶺關戰場,雙方爭斗間舉起的萬千火把,格外的明亮。 “飛球?”傅士仁小聲嘀咕一聲,繼而他注意到飛球的方向,是往北去的,那么很明顯是許昌城的飛球,絕非逆魏的飛球軍團! 如此……這般…… 他恍然大悟一般,他興奮的喊道:“本將軍知道了,這定是云長帶著關家軍乘坐飛球,他們是要降落在東嶺關的背面與我們一道夾擊這城關……” 說到這里時,傅士仁整個變得亢奮了起來,“好啊,好啊……有他關云長相助,內外夾擊,今夜必破此東嶺關,明日正午便可殺至洛陽城……” 念及此處,傅士仁抬高了聲調,大聲喊道:“弟兄們,都抬起頭看看,關家軍的支援已經到了,都打起精神來,讓這群守關的雜碎看看,也讓關家軍的戰友們看看,誰特娘的是主力,誰特娘的是輔助,頂上去,加派云梯,都給我頂上去……我傅家軍威震天下的機會來了,來了——” 這一刻的傅士仁宛若打了雞血一般。 無疑,他的這一道聲音產生了極其積極的效果。 傳令的親兵,騎著馬,來回奔走于城下,歇斯底里的大吼:“關家軍的支援來了,在天上,我傅家軍威震天下的機會來了……來了……” “沖上去——” “格殺勿論——” “立功,得賞——” 喊殺聲沖破云霄,震天動地。 就連東嶺關城頭的魏軍兵卒也聽到了,他們不由得抬頭,那鋪天蓋地的飛球正從他們的頭頂躍過。 這一幕……超震撼! “孫將軍,糟了……敵人的飛球若飛躍東嶺關,里應外合之下……這城關……這城關怕是守不住??!” 隨著魏軍兵卒的稟報,孫禮的心情可謂是五味雜陳。 面對敵軍那新式攻城器械,東嶺關本就是岌岌可危,若再加上內外夾擊…… 那……那…… ——『不妙了……』 孫禮的心頭吟出的唯獨這三個大字。 可屋漏偏逢連夜雨。 就在這時…… “報……”又一名斥候急忙來報,“洛陽城大火,北邙山所有大魏飛球悉數被一把火焚燼……如今的洛陽城一片混亂,到處都是亂軍,到處……到處都是叛軍……” 這……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此刻,接連兩條極端不利的情報宛若壓垮孫禮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這使得這位來自涿郡的將軍……一下子,渾身都發顫,一下子……雙腿都發軟。 他的嘴巴張開,他想像是沒事兒人一樣繼續發號施令,可話到了嘴邊,仿似徹底哽咽住了……他竟是一個字也無法吟出。 ——『糟了呀……』 ——『這洛陽城要變天了呀!』 這一刻,孫禮是茫然的,是無力的。 怯弱這兩個字仿佛旦夕間籠罩在他的身上,悉數將他包裹……包裹的嚴嚴實實。 “將軍……我等當如何?將軍,快下決斷哪?” 有親衛也感受到了孫禮的心情,連忙問道。 其實,當問出這一句時,這親衛的心思已經昭然,關外有猛虎,關內有惡狼,洛陽城局勢未明,支援怕是再也等不到,這仗……沒得打了! 而……有此想法的,絕不是這親衛一個,整個東嶺關的魏軍兵士都遲疑了,都猶豫了,都不知道……這必敗的一仗打的還有什么意義? 終于……當所有的飛球徹底躍過東嶺關,就在關后降落的一刻起,孫禮的心情徹底崩潰了,他不由得雙膝跪地,絕望的看著這東嶺關頭……愈發不利的情形。 ——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 隨著孫禮雙膝癱軟的跪倒在地,整個魏軍最后的堅持……在這一刻破碎了! 片刻之后,孫禮被反綁著雙手押解到傅士仁的面前,數不盡的魏軍兵士也被俘虜……那降落在東嶺關北部的關家軍……則是有些姍姍來遲。 只是,關家軍中,那一展展“關”字大旗尤是在夜風的吹拂下獵獵作響。 關平看到了被俘虜的孫禮,也注意到了傅士仁,連忙拱手。 “傅將軍……” 傅士仁則是挺直了腰板,昂然道:“這東嶺關可是我傅家軍用命搏下來的,這份功勛,你們關家軍可沒份兒啊……” 關平倒是也不搶功,連忙頷首,“是啊,傅家軍接連破襄陽、許昌、洛陽東嶺關……可謂是威震天下!” 聽到了這般贊許,“哈哈哈哈哈……”傅士仁大笑出聲,“繆贊繆贊,這些都是我該做的,誰讓我傅士仁是玄德的第四個兄弟呢?” 這邊傅士仁大笑起來,可笑著笑著,他突然意識到了什么,連忙問道:“你爹呢?” “父親大人他……”關平一邊回話,一邊伸手指向天穹,“父親大人說,有傅將軍與傅家軍的神勇,攻破東嶺關不在話下,故而……只派我帶一支飛球軍前來支援,父親則是帶大軍繼續乘坐飛球往洛陽城方向去了……” 關平這話不說還好,一說之下,傅士仁恍然意識到了什么。 ——『直抵洛陽?這關云長……竟玩陰的?竟欲搶我功勞,先破洛陽?』 沒錯……傅士仁就是這么想的。 丫的,東嶺關是老子攻下來的,你關云長倒好,坐個飛球,直接往洛陽去了……這……這不就是捷足先登么? 要知道,最后論及功勛,自然是攻破洛陽的更大。 ——『關云長……你特喵的這是陰我?這是搶我的功勞……』 傅士仁是生意人……生意人最講究的就是“不能吃虧”…… 當即,傅士仁也顧不上回答關平,他吐了口吐沫,拔出了方才因為激戰……尚且插在肩頭處的一柄細小的斷箭。 誰也沒想到……傅士仁竟然中箭。 剎那間,他的肩頭處鮮血淋漓,可他的另一只手卻將那本意收回刀鞘的佩刀再度拔出。 繼而……在那滿是鮮血的肩頭的映襯下,他發出怒吼,“想一輩子榮華富貴的,想當劉皇叔第五個兄弟的,都跟老子沖,黎明之前……殺至洛陽!” 隨著傅士仁的話,這一支得勝之師迅速的再度集結,他們有馬的駕馬,無馬的邁步,自東嶺關起……急行往洛陽方向前去。 看起來…… 傅士仁的鼓舞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與成效,想當劉皇叔第五個兄弟的兵士,還真不少—— …… 天穹之上。 關羽與徐庶在一艘熱氣球下的藤筐內。 徐庶手握千里望,望向那被無數火把點亮的東嶺關,還有……那忽然又再度集結,就要向北急行的傅家軍。 徐庶不由得感慨:“想不到傅士仁竟是如此英勇,他的傅家軍也是如此這般的能打勝仗……” “呵呵……”聽得徐庶這么感慨,關羽笑了,他淡淡的笑道:“元直還不知道?如今傅家軍的軍餉幾何吧?” “怎么?” “如今,每個傅家軍的兵卒俸祿足有關家軍的兩倍之多,若是先登,則額外再賞賜百金,一個人頭……則可以兌換十匹布絹!三個人頭,賞賜民宅一處,十個人頭則可以兌換十畝良田……” 這…… 關羽的這一番話讓徐庶驚詫,震撼不已。 他不由得反問:“這位傅將軍如此富有且慷慨么?似乎……從曾經的經歷來看,他并不是一個慷慨的人……這多少有些意外??!” “意外么?”關羽搖了搖頭,“以往,我也意外,可他是云旗的大哥呀,這兩年來,云旗可沒少幫他賺到,這些區區軍餉對于他而言,料想不在話下……不過,襄陽城是他打下來的,許昌城也是他打下來了,還有如今這東嶺關,哈哈……元直不妨猜猜,我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