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16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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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許昌城內,年關將至,這里……半座城池火災后的重建工作……總算已經進入了尾聲。 大多數百姓都又擁有了家園。 這段時間,為了防備逆魏飛球軍團的空襲,幾乎從早到晚,無時無刻都會有荊州的飛球掛在天穹,觀察著天空中的一切。 一旦發現敵人的蹤跡,那就會以特殊的方式拉響警報。 因為有了上一次天縱大火的經驗,如今的百姓們在兵士們的指導下,無論是防空洞的深挖還是防空演習的預演,都格外上心。 畢竟這關乎生命,誰也不敢懈怠分毫。 反倒是……這段時間的關羽,他有些郁悶,倒不是無聊……是因為無所事事。 按理說,如今的境況……哪怕是年關將至,可他依舊應該帶兵繼續北伐的。 但…… 一來西線漢中戰場剛剛開啟,逆魏并未調動中原的兵力去堵西線戰場的口子; 二來因為飛球兵的存在,雙方在地面層面的征伐無異于都暴露在彼此的目光下。 許昌是距離洛陽近不假,但……在敵人的目光下采取一系列的北伐行動,依舊并不輕松。 雙方都在等,一者等漢中戰場的結果,二者等這中原局勢變化。 可這么一等,關羽的作用,無疑……就被削弱,打……不能打,這許昌城的治理又是傅士仁在負責,他關羽帶著關家軍除了日常的訓練外,好像……沒啥事兒了,閑的蛋疼! 倒是與關羽形成鮮明的對比……傅士仁的府邸可謂是門庭若市。 一箱子、一箱子的金銀通過各種路線送到許昌,再送入傅士仁的府邸。 在看這府邸的正堂,人頭攢動。 而這還不是最夸張的……最夸張的當屬,一個個黑市商賈緊緊的拽著傅士仁的大腿,他們是哀求著、懇求著,簡直是一副求爺爺告奶奶的樣子。 反觀傅士仁,他頗為豪邁的擺手…… 所有的回應就倆字,“不行,不行!” 這些黑市商賈們急了,紛紛抬高了價碼,“其實十倍于市場的價錢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傅將軍你說話,那……那……我就是砸鍋賣鐵,也把這錢給你湊來……” “傅將軍哪……咱們也算是老交情了,當年你在公安縣……販賣那軍……咳咳咳,糊涂了……怎么胡言亂語起來呢,總而言之,傅將軍哪……咱們也不是認識一日兩日了,你就開個價,若說是不要錢,要糧食、要鑌鐵……但凡你說,我統統想辦法給你送來許昌,如何?” “不就是錢嘛,其實按照現在蜀錦的漲幅速度,正旦日時……就是高過去年二十倍也不是什么難事兒,傅將軍……你手里這批蜀錦屯著倒是無妨,可……可全部都……都浪費了呀!你就行行好,讓我們也賺筆小錢,真不成,咱們三七開,你賺大頭還不行嘛!” “就是就是,傅將軍……今日能到這里的都是老朋友了,你之前賣的那女人用的玩意……也是我們在一力幫你cao持的,你該信得過我們哪,哎呀……開個價吧,只要你開價,咱們什么都好說!” 眾星捧月—— 對于傅士仁而言,現在他的就像是被無數黑市商人給擁簇起來,眾星捧月一般。 這是兩年前的傅士仁做夢都不敢想的局面…… 可現在……習慣了! 沒錯,自打關麟認他為大哥后,他已經第無數次體會到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面子、里子,啥都有了。 按照“馬洛斯需求理論”,現在的傅士仁早已跳出了最低層次的需求,他變成了一個有理想、有追求、肯奮進的人,他更多在乎的是尊重,是認同! “咳咳” “咳咳咳咳……” 在四周雜亂的聲音中,傅士仁一咳嗽,頓時間……此間鴉雀無聲,萬籟俱寂一般。 一切的喧鬧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所有人的目光直勾勾的投向他……仿佛是千呼萬喚始出來,是對傅士仁的開口望眼欲穿—— “咳咳……”傅士仁再度輕咳一聲,然后問道:“看起來,你們都是對我手上這批蜀錦感興趣??!” “是啊……” “誰說不是呢?” “傅將軍,你……你老人家就開個尊口,報個價吧!” 一連串的聲音同時傳出,無外乎是要讓傅士仁報價的……大家的眼神也更加的渴盼。 “咳咳……” 傅士仁又一次輕咳,他不由得回想起三弟關麟派人傳來的書信。 書信中沒有什么寒暄,也沒有太多兄弟情,反倒是開門見山的告訴傅士仁……漢中這一戰不好打,最難的不是謀略與戰法……而是糧食,是運輸,是補給! 也正是基于此,關麟才授意劉禪提前暗中cao縱,將原本北銷的蜀錦送到荊州來,至于目的嘛……唯獨那一條,助漢中一戰,解決大伯劉備的糧食、運輸、補給難題! 當然,在這種大義面前,傅士仁是拎得清楚的。 畢竟……他傅士仁也算是劉備的第四個兄弟,彼此間親著呢! “好了……” 心念于此,傅士仁大手一甩,他眼眸凝起,環視了眼身側所有的黑市商賈,“誠如你們所言,諸位與我都是老相識了,諸位的本事我傅士仁也知道一二,正是基于此,這批蜀錦該什么價格依舊給我什么價格,你們賺多少,那是各憑本事與我無關!” 呃……這…… 傅士仁越是這么說,這些黑市商賈越是心里沒底,還不如……傅士仁直接爆出個天價,誰敢接……就接了呢? 現在……原價,那意味著……一定還有更苛刻的條件。 在場的一眾黑市商賈都極為精明,聽話聽音,已經大致能聽出來……傅士仁要表達的意思。 他們有些擔憂的望向傅士仁……卻也是好奇,他會怎么說。 傅士仁的話還在繼續,只是這一次聲調壓低……也沉重了些許,顯得無比認真。 “聽著,你們誰能得到這批蜀錦也是各憑本事……” “因為,這批蜀錦我要的不是錢,而是糧食,是對應的糧食,且這批糧食,我傅士仁不管你們怎么做,不管你們如何冒險,必須給我送到漢中戰場我大哥劉皇叔的手里,誰能做到!那我這許昌城的蜀錦就統統給誰?日后,他也會成為蜀中販賣給中原蜀錦的唯一商賈!” 這…… 這…… 隨著傅士仁一番深重、沉重的話語,整個此間滿座寂然一片,所有的黑市商賈……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了的表情變得極致的復雜與無措! …… …… 第606章 不是比誰贏得多?而是比誰活得長! 在許昌城的一隅,一方酒肆靜靜地矗立在街角。 夕陽的余暉灑在酒肆的木質門楣上,斑駁的光影中透出一股歲月的滄桑感。 酒肆內,爐火微微跳動,爐子上煮著的清茶散發出淡淡的茶香,裊裊升起的蒸汽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柔和。 可與這份柔和形成截然鮮明對比的是,那群圍坐在爐子旁的商賈,他們的臉上映照著爐火的暖光,卻一個個露出為難之狀。 他們身著華麗的錦袍,腰間掛著精致的玉佩,這些往日里意氣風發、jian詐陰邪的黑市商賈,此時此刻,竟只剩下眉頭緊鎖,仿佛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難題,遇到了苦思不得解的難題! “這差事不能干哪……” 一位中年商人嘆了口氣,他的聲音中透露出疲憊與無奈,“從中原把糧食送到漢中戰場,還要送到劉皇叔軍隊里,這中間有多少個關卡,會被多少兵士盤查,若當真讓人發現,那便是明著反抗大魏!咱們雖是黑市商賈,做的一貫是掉腦袋的買賣,本也不是光明正大,可這一次太過冒險了!一個不好,或許就學了那江東的周郎‘賠了夫人又折兵’!” “說的是啊……”另一位商人附和道,他的眉頭也是緊皺著,似乎在思考著如何解決眼前的困境,思索了片刻,他張了張嘴,像是要說什么,可話到了嘴邊,還是悉數咽了回去。 但是看看大家伙兒那徘徊、猶豫的眼神。 儼然,他要說的……大家伙兒都明白,也是此間所有商賈最擔憂與猶豫的。 誠然,如果僅僅是沿途的關卡,那還有辦法解決,比如賄賂,比如買通,再比如將糧食藏在手工品的下面蒙混過關,只要是與人打交道,只要利用好了“貪婪”這兩個字,總歸是有辦法的。 但最難的是此間所有黑市商人的心思! 說起來,凡是能來這里的,都是此前或多或少與傅士仁交易過軍火,也是在后續傅士仁的生意中賺得巨大一筆的。 彼此間的信任自是無可厚非…… 可架不住現在情況特殊啊,哪怕會有商賈能有這通天的關系,能打通沿途的關卡,那也斷不敢接,因為一旦接了……那勢必成為所有其它商賈的眼中釘、rou中刺,勢必會被別的商賈聯合起來使壞,到時候別說是這蜀錦,就是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一個未知數。 也正是因此,此刻在這酒肆中,在這圍爐煮茶旁的一干商賈,一個個愁眉緊鎖,你一言我一語地雖議論著,但明顯各懷鬼胎……各自都有各自的心思。 他們聲音在酒肆內回蕩,與爐火的“噼啪”聲交織在一起,營造出一種極其獨特的氣氛。 可每一個人臉上又寫滿了不甘,眼中更是閃爍著‘不放棄’、“不甘心”的光芒。 似乎……他們在由衷的在感慨,這批蜀錦,他們是不想做,但傅士仁給的,這筆生意的利潤實在是太多了! 多到哪怕是鋌而走險,他們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還是得做呀—— 終于,一個資歷最老的黑市商賈站起身來,他侃侃道:“其實,把糧食運送過去雖不輕松,但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不同于大將軍夏侯惇的慷慨,西線戰場的總指揮夏侯淵是個清簡的人,說白了,就是個摳門的人……他不止對自己摳門,也對對手下兵卒俸祿要求的極其嚴格!” “也正是如此,西線戰場的兵士們、官員們的俸祿普遍不高,也沒有太多油水可取,偏偏那里要么是在關中,要么是在雍涼,亦或者是數百里秦嶺后的漢中……那都是酷寒、艱辛之地??!倒是基于此,我們收買沿途的兵士,許以重利,再將車馬中的糧食偽裝成一些手工品一類,想要蒙混過關還是容易的!” 說到這兒,一干商賈紛紛頷首。 不同于傳統的商人,他們本就是黑市商人,本就是在刀尖上舞蹈,賺的每一單都要以數倍的回報,冒險這種事兒,對他們而言司空見慣。 只是…… 所有的商賈抬眸,這一番話……并沒有涉及到最根本的問題。 然而,這老商賈的話還在繼續,“諸位都不敢妄自答應傅士仁將軍,這點……我懂,諸位也懂,咱們是心知肚明……咱們是生怕生意沒做成,反倒是被人給陰了。所以……我有一個提議!” “什么?”眾人急問。 這老商賈頓了一下,“傅將軍以原價售賣給我等蜀錦,只需運到中原,那便是二十倍、三十倍的利潤,甚至……我們若是聯合起來,就是五十倍的利潤也未必不可,諸位難道都忘了昔日漢靈帝好驢,驢價飛漲百倍的故事么?如此龐大的利潤,在場的滿座也就不足十家,我有一個想法,咱們十家一起干?利潤均分,如何?” 這話的意思再明白不過……為了防止被別的商賈陰,那索性……大家伙兒就都參與進來,一起往漢中,往劉皇叔軍營里送糧食,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或者換句話說,要發一起發,要死一起死—— 這…… 別說,這老商賈的提議咋一聽是有些毛骨悚然,有些不可思議,可仔細一想……卻也不失為一樁良策呀! 不少商賈低下頭開始默默地盤算……琢磨著,這一單的風險與回報,能不能成正比!這一單值不值得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