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1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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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為此馬謖,才有了首戰告捷,旗開得勝。 乃至于……都傳來,這劉封讓曹cao震怒,怒罵起“大耳賊的假子竟把孤逼迫到這種地步”的傳言…… 可賈詡的話? 等等……賈詡不是在洛陽么?他……他什么時候趕到漢中了?什么時候參與這陽平關的爭奪戰了? 見陸遜依舊是一副滿眼疑惑的模樣。 關麟接著說,“伯言,你也知道,我們在逆魏境內的眼睛不少,幾乎所有逆魏官員,他們的動向,包括婚喪嫁娶,包括往來走動,我們或多或少都會收集到一些……可近來……” 說到這兒,關麟頓了一下,“整整一個月了,逆魏傳回的情報中沒有一條是關于此‘賈詡賈文和’的……他若是不在漢中?難不成……還會憑空消失不成?” 啊…… 這…… 關麟的話瞬間就說服了陸遜,也讓陸遜的眼瞳一下子睜大。 的確,如果是夏侯淵對劉封的話,那……差距是存在,但并非戰術、戰法、謀略不能彌補的,可如果是賈詡…… 呼…… 陸遜不由得長吁口氣。 說起來,在逆魏他唯獨忌憚三人,第一個是——鬼謀郭奉孝; 第二個是留香荀令荀文若; 第三個便是這一言亂天下,毒計害忠賢的賈詡賈文和! 如果是他…… 那漢中戰場、陽平關戰場,那勝利的天平可就要徹底偏移,偏轉了! 就在關麟與陸遜提及賈詡,提及馬謖,提及劉封,提及夏侯淵,提及……某人已經是個死人之際。 “咣當”一聲,只聽得門外……發出一個木箱墜落到地板的聲音…… 再看向門外……站立著的是一個人影,只是這人影,仿佛因為受到了某種刺激,繼而……整個影子栽倒…… 然后便是士武的疾呼:“季常軍師,你……你不是去見云旗公子,怎生……怎生在這門外就跌倒了呢?” …… …… 第587章 ——我馬謖只想作死 所謂,伯、仲、叔、季、幼。 坊間傳言,馬氏五?!?、伯最長,啊呸,錯了……是馬氏五常,白眉最良。 關麟與陸遜的對話,站在門外悉數聽入耳畔的正是馬家四子,最長也最良的——馬良馬季長! 說起來,他本是奉關羽之命,特地趕來……將許昌、宛城、襄樊一線戰場的情況,詳細告訴關麟。 這里面包括沔水山莊,包括軍輜戰備,包括戰略縱深,包括逆魏的動向,調兵的位置,也包括糧草的儲備,防空洞的遍布。 林林總總,這些悉數都是為未來,配合巴蜀征伐漢中,荊州與江東一齊北上做的準備。 若是換作別人,斷然沒辦法講清楚,也正是因此,馬良來了,又因為馬良與關麟的關系,他進入這衙署,自不用通報……士武也沒當回事兒。 可……偏偏,只是過去了短短一刻鐘,也不知道馬良怎么了,在士武的眼中,他竟是雙腿因為劇烈的踉蹌一下子栽倒在地。 臉色煞白如紙,難看到了極致……宛若,天突然就壓下來了一般。 “馬叔?” 關麟推開門,看到是馬良,也是驚訝著脫口。 “云旗……”當馬良抬眼,目光與關麟對視的那一刻,他宛若在如磐黑夜中突然看到了一束光,他一把抓住關麟的大腿,就像是要牢牢抓住希望一般。 “若是……若是……”馬良的語氣磕絆,“若真是賈詡在陽平關,我那幼弟又無比自負……他豈會是賈詡的對手?他……他命危矣,他命危矣啊……云旗,云旗……” 馬良抓住關麟大腿的雙臂又更用力了一分。 他茫然、凄苦、惶恐的說:“云旗,既你都知曉這一切,也算到了這一切,那……那你必定有方法救我那幼弟……救我那幼弟!云旗……我求求你,你救救他……你救救他呀!也唯獨你,方能救下他那條狗命……狗命!” 這…… 馬良這般無比懇切的話讓關麟有些動容,其實……若沒有馬良的話,劉封與馬謖的死,關麟都不會眨一下眼睛,挑一下眉毛。 前者是因為,劉封的存在……對關麟那好不容易才開竅的弟子劉禪是一種威脅,也是對復興大漢的巨大威脅。 后者馬謖,則是因為……關麟對他一貫沒有什么好感,認為他言過其實,不舞之鶴。 與其留著,隨時隨地作為蜀漢的隱患存在,還不如……消失吧,毀滅吧……徹底的魂飛魄散,省的關麟去惦記。 其實說起來,歷史中的馬謖還是有些功勞的,比如……定南蠻孟獲,提出“攻心”之策,這才有了諸葛亮七擒獲孟的事跡。 而他最大的黑點是自負,是守街亭的失敗,致使諸葛亮最有希望的一次北伐,好不容賺得的局面,旦夕間……化為烏有。 當然,諸葛亮力排眾議派馬謖去守街亭,這失敗……也有他的緣故。 但……按照荊州派系接班人培養的順序,在馬良提前殞命的大前提下,諸葛亮著重培養,守街亭的只能是馬謖! 只能說……歷史上馬謖的悲劇是時局所致,天不助漢室。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現在馬良癱跪在地上,正抱著他關麟的大腿,看著馬良這企盼的眼神,那滿滿的“兄弟情深”的神色,關麟就是想拒絕……又要如何開口呢? 也罷! 只能說他馬謖幸運吧! ……有這么一個親哥哥。 只是,哪怕要救馬謖……對于現在的關麟而言,也并不輕松,除非…… 心念于此,關麟張口道:“馬軍師,你快快起來……你弟弟馬謖與劉封的敗,是因為他們沒有看清楚形勢,是局勢使然,也是大勢所迫……依我之見,如今首戰告捷的他們必定是頗為嘚瑟吧?只是……這份嘚瑟怕是維系不了多久了?!?/br> “云旗……你、我之關系,你爹與我之關系,那些客套的、虛妄的話就不要再提,你只要能救我那愚蠢的弟弟一命,那你便是我馬家的大恩人……” 馬良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是望眼欲穿。 反觀關麟,在吧唧了下嘴巴后,緩緩的張口:“現在要救馬謖,戰場上的行動已經無法彌補與轉圜,只能從逆魏的內部著手了……得想辦法讓曹cao認為,這馬謖活著比死掉……作用更大!也得讓馬謖意識到,擺在他眼前的路……只剩下,最后一條了!” 唔…… 關麟這話脫口,馬良尤是一頭霧水,可陸遜卻是陡然睜開眼眸,他想到了什么。 而關麟的聲音還在繼續,“馬軍師,現在……我需要你寫一封信交給馬謖!務必要勸他‘投誠’逆魏!” 啊…… 在關麟這石破天驚的話語下,馬良的瞳孔瞪得碩大。 他尤是不敢相信……關麟的意思竟然是——“投誠”逆魏? 那么……問題來了? 怎么投誠? 真投誠?還是假投誠? …… …… 血色殘陽,布滿長空,也染紅了陽平關下的戰場。 這里的攻守戰還在繼續…… 整個陽平關下布滿的是黑壓壓的士兵,好像潮水一般迅速涌來,伴隨著聲嘶力竭的吶喊聲,義無反顧的向城關上攀爬。 反觀,陽平關上……石塊猶如暴雨般呼嘯著砸落,箭矢凌空亂飛。 毫不畏懼的魏軍兵士們滿臉血污,眼神里透著決一死戰的沖天豪氣,手里不停地揮舞著帶血的兵刃。 就在剛剛,城頭上已經經歷了一番短刀相接,大片的兵卒倒斃于橫流的血泊之中,身后又有人舉刀而上,廝殺聲和金戈交鳴聲響徹天地,滿目都是尸山血海,令人毛骨俱竦。 “踏踏踏……” 步兵的腳步聲顯得異常的清脆,這是一支張郃的兵馬,他們姍姍來遲,可抵達城頭時……舉目朝下望去。 一望無際的戰場猶如人間地獄,空氣中充斥著令人作嘔的血腥氣。 彌漫的硝煙在空中飄散,熊熊火光映照得天際一片血紅…… 那些滿身血污的士兵在做著最后的拼死搏斗,一邊舉刀猛砍,一邊從喉嚨里滾出野獸般瘋狂的嘶吼。 “打的這般激烈么?” 張郃不由得心頭暗道一聲,他雖斷了一臂,武藝上或許是斷了一大截,但統率這一項并未受到影響,故而……他有信心,他與這一干步兵的馳援,足以穩住陽平關的局勢。 敵人……攻不進來! 哪曾想……就在張郃正欲下令全軍馳援之際。 曹真神神秘秘繼位小心的趕來。 張郃好奇的問:“子丹將軍?現在還能如此閑庭信步?” “怕什么?”曹真反問,繼而笑道:“這陽平關有我夏侯叔父鎮守,莫說是區區劉封,就是張飛、馬超、那大耳賊親自來攻,也沒那么容易攻下來!” 說到這兒,曹真補上一句,語氣突然變得篤定了幾許:“儁乂將軍,現在有一份大功就擺在你的面前,足可彌補你當初失掉三巴之地的罪責……也可一雪那斷臂之恥……晚輩就問儁乂將軍是要做還是不做?” 這…… 曹真的話讓張郃頓了一下,張郃一邊望向這糜爛的戰場,一邊急切的說:“這都什么時候的天兒了,你曹子丹還在故弄玄虛?你到底要我作甚?”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曹真目光炯炯,“這馬謖是要效仿昔日那漢初三杰之一的韓信哪,只是可惜……他這明攻陽平關,暗取定軍山的計劃已經被賈先生識破,如今……那馬謖也正在趕往定軍山打算占據高地,我則已經安排兵馬埋伏于定軍山下的仰天洼,此番埋伏,若得儁乂將軍相助,那必定是萬無一失?!?/br> 唔…… 這一番話從曹真的口中吟出,張郃再望向他的眼神都變了,他善于“巧變”,知曉這兵法中的萬般變化,略微思索,也將整個局勢在腦海中又過了一遍,最終……他不由得吟出“明攻陽平關,暗取定軍山,好計略呀……” 言及此處,他抬高了聲調,一本正經的詢問曹真,“子丹,我只問你,要我這支援軍馳援的,是你?還是文和先生?!?/br> “那自是文和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