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06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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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劉禪! 要知道,今日與劉備拜堂成親,哪怕是有蒲扇的遮擋,可吳夫人依舊注意到了這個劉備唯一親生的風評不佳,樣貌“虎頭虎腦”的“兒子”…… “阿……阿斗?” 吳夫人試著問道。 “娘竟認得我?”劉禪也是一驚。 說起來,自打從荊州回來后,他本有很多事兒要做,可偏偏,今兒個是父親的大婚,按照規矩……他必須得出席。 于是,萬般無奈,他只好回來了……然后索然無味的參加完了整個儀式。 他本是打算“偷”……啊不,左將軍府是自己家,自己家的東西怎么能是偷呢? 劉禪本是打算順一些可口的菜肴,也嘉獎下他新組成的團隊…… 事實上,法正突然的暈厥,也使得劉禪成功的順到了不少菜肴,正提著碩大的包袱,準備溜走呢? 法正暈厥,跟他劉阿斗有毛關系? 不曾想,正好路過此處時,見到了與父親拜堂成親的那個女人,是吳夫人……劉禪記得,父親劉備特地囑咐他要喊娘。 倒是此刻,看著這位“弱不禁風”的娘目光呆滯,像是局促不安,又像是因為什么而惶恐擔憂。 劉禪終究是有善心的孩子。 他連忙打開那裝滿食物的包裹,將一個荷葉包擺在吳夫人的面前,“娘只顧著儀式,還沒吃東西吧?嘗嘗這個,這是我從廚房拿的?!?/br> 荷葉包被劉禪打開,里賣弄是一只雞和幾塊點心。 似乎,是劉禪擔心這個新的娘吃不飽,于是又從包裹中掏出一個荷葉包,也擺了出來。 做完這些,劉禪笑吟吟的一拱手,“娘,那你先吃著,我還要忙,就先走了……” 這話脫口,劉禪飛一般的跑了出去。 反觀吳夫人,第一次與劉禪接觸,她有一種感覺,好想這個阿斗,也不是眾人議論中的那般不堪,至少,他很有愛心……也細心。 吳夫人取了一塊雞rou咬了一口,她著實餓了…… 這一口雞rou下肚,別說,胃里還真是暖暖的。 冷月如霜…… 這邊廂,吳夫人從“新兒子”劉禪的身上體會到了第一抹溫暖。 那邊廂,夜色中左將軍府,傳來劉備聲嘶力竭的大聲呼嘯,“孝直,孝直……你醒醒,你醒醒啊——” 文臣武將,許多人都圍在劉備的身旁。 他們露出悲戚狀,但多是裝的…… 法正“睚眥必報”……他與蜀中官員的關系并不好。 但,哪怕是裝的,此刻的左將軍府……仿佛也徹底被悲音籠罩! …… …… 第550章 孫魯育:他是家人,你也是家人哪! 法正靜靜地躺在那里,不時的咳嗽,劉備最先發現,這咳聲中帶著血絲。 他的淚水已經遏制不住的流下。 “孝直,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啊……” 天色陰沉,房外一片漆黑如墨,昏暗的燭火映著劉備虛弱的臉龐。 孫乾、糜竺、簡雍也守在法正的床邊,小心翼翼的為法正擦拭那嘴邊的“血跡”,不少醫者還在商量,可似乎……對法正這急轉直下的病情,他們也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 門外時不時的響起焦急而雜亂的腳步聲,是一個個聽聞“噩耗”前來過問的官員。 “嘎吱”一聲,房門推開,諸葛亮走入其中,他刻意的將腳步放輕,似乎……是生怕自己打擾到暈厥不醒的法孝直。 可看到法正那煞白如紙的面容,諸葛亮的臉上也不由得多出了許多愁容,他還是忍不住問劉備,“主公,孝直如何?” “還是那病……”劉備的聲音中滿懷擔憂之色,他轉過頭,一邊看著法正,一邊說,“孝直時不時就會胸悶、氣短、心口疼痛……我本已遍尋名醫,但始終苦無對策……不曾想,這次因為宴席中,孝直貪杯……多飲了幾樽,就……就成了這般模樣……” 劉備說著話,諸葛亮的食指伸到法正的鼻息間探了探,果然……氣息微弱。 也難怪劉備會露出如此憂色。 諸葛亮直接去問那些醫者:“可有什么方法治孝直?” 這……一干醫者彼此互視,最終還是頗為坦誠的搖了搖頭,“飲酒傷身,若是……只解酒養身的話那倒是簡單,可軍師的癥狀儼然……不止于此……” 言外之意,他們怕是醫不好,救不了。 這…… 諸葛亮的神色更添凝重,他“唉”的一聲嘆出口氣,他嘆息道:“這,不是辦法呀!” 就在這時……站在諸葛亮身后的楊儀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的眼眸睜開,連忙上前,小聲道:“主公,諸葛軍師……昔日儀赴荊州之時,曾詢問過法正這奇怪病癥的解法,那時,關四公子信誓旦旦的保證,這事兒交給他……如今,荊南長沙郡的神醫張仲景又在關四公子麾下,是不是可以……” 楊儀這是……舊事重提! 而不等楊儀把話說完。 劉備宛若在寂暗的黑夜中抓住了一絲光明,他驚呼:“若非威公之言,我險些忘了還有云長的這個麒麟兒,還有那長沙郡的神醫張仲景……” 劉備這輩子經歷過的事兒很多,他也從不是個怕事兒的人,他唯獨怕的是沒有希望…… 對于法正,只要有哪怕零星的微光,他也會全力以赴去牢牢握緊。 “主公,這時候,不妨派人去趟荊州……”諸葛亮提議道。 “去!去!”一時間,劉備激動的不能自已,他像是突然間精神為之一振,命令更是雷厲風行:“威公,你往返巴蜀與荊州多日,熟悉此間路途,這件事兒還是你去……但務必要快,六百里加急可好?” 這…… 楊儀一怔。 六百里加急不是鬧著玩的! 那是一種人在前面飛,魂兒在后面追的狀態,但……氣氛烘托到這兒了,他自然不可能拒絕,當下只能硬著頭皮拱手,“儀,必不辱使命!” 劉備一如既往的急不可耐,“你現在就出發,多備馬匹,若能救法孝直,這一次……便記你一番頭功——” 說話間,劉備雙手都搭在楊儀的肩膀上,連帶著還晃了晃。 頓時,楊儀只覺得他的身子骨……仿佛正在承受著千斤重擔。 就在這時…… 門外突然傳出響動,像是爭執的聲音。 楊儀還納悶,誰這么不開眼,會在這種關頭,在這左將軍府如此喧囂? 劉備、諸葛亮、糜竺、簡雍、孫乾也同時抬頭。 聲音越來越近,也越來越清晰…… 原來是尚書李嚴與劉備的大舅哥、中護軍吳懿的爭執。 只聽得吳懿張口:“李尚書啊李尚書,這種時候,主公正直憂慮、痛苦難當,這種事兒,你怎么能……怎么能……” 很顯然,吳懿是在攔截……你在阻止李嚴前來稟報什么。 而李嚴則是不管不顧,他的聲音抬高,語氣冷冽且凝重,“法孝直要緊,可國家大事就不要緊了?事有輕重緩急,一些事兒該說的必須要說到,否則,日后若是出了亂子,你擔得起這責任么?讓我進去……讓我進去……” “李尚書……你……”吳懿還在阻攔,但擋不住李嚴繼續向前。 兩人已經走到了門前。 劉備與諸葛亮互視一眼,劉備起身,走向門外…… 李嚴還在咄咄逼人,“主公不能因為一個法孝直,其它什么事兒都不管不顧了……何況,這事兒,這事兒還關乎到……關乎到……” “噓——” 就在李嚴的話吟出之際,房門推開,劉備緩緩走出,他朝李嚴比出一個“噓聲”的手勢,然后輕手輕腳的關上門,期間又忍不住深深凝視向床榻上躺著的法正。 呼…… 深深的呼出口氣,劉備才轉身朝向李嚴,“李尚書?什么事兒這般急?” “是……是……”見到劉備,李嚴似乎一下子怯懦了起來,他欲言又止…… “唉……”最終,他嘆出口氣,然后道:“是公子……是主公的公子劉禪公子啊,若非是他,屬下……屬下如何會在這時候來稟報主公呢?” 說到這兒,李嚴的語氣加重,他掙命一般的使力,滿臉通紅。 他的話也如同開閘的洪水一樣傾瀉而出,大吼道:“主公啊……你若再不管管劉禪公子,怕是……怕是整個成都都要動亂了!” 李嚴一把抓住劉備的手,“主公啊,你還被蒙在鼓里吧,短短幾天內,阿斗公子宰殺了千余耕牛,還……還霸占田畝,強行讓農人做他的佃農!做他的苦工!唉……這成都城就快要因為他天怒人怨……天怒人怨了!萬一……興起嘩變?那……那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這…… 劉備沒想到,李嚴如此急迫的趕來,竟是因為阿斗。 說起來,因為阿斗遇刺時……那護體“軟甲”的事兒,故而,他宰殺耕?!@事兒劉備是知曉的,也是知道其用意的。 可霸占田畝,強行讓農人做他的佃農!做他的苦工……這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幾乎與此同時…… 房內的諸葛亮與楊儀、簡雍、孫乾、糜芳也俱是一怔,特別是諸葛亮。 李嚴的話,讓他的眉頭下意識的凝起。 他不由得喃喃: 『阿斗怎么會……怎么會霸占田畝?怎么會強逼農人?這……不對吧?是不是哪里忽略了什么?』 心下這么想,諸葛亮的神情變得有些悲痛,他緩慢低沉……像是自言自語的輕聲說。 “亂了,都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