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0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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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巴地區的種田,比戰場上捅老丈人一百個透明窟窿要好! 至少,他張飛不用向他的夫人去交代了不是! 這么看,張飛對夏侯涓那絕對是真愛—— 反觀趙云,看著張飛志得意滿的駕馬離開,呼……趙云長吁一口氣,心下沉吟,總算勸走了一個。 卻在這時…… 左將軍府中傳出激昂的請戰聲。 “父帥,孩兒請戰漢中,愿為父親當先鋒——” 是劉封的聲音,儼然,在如今的局勢下,在張郃、曹休斷了一臂,在曹洪被擒,在曹魏三巴盡失,下辨折戟……在如今蜀中兵精糧足、士氣高昂的大前提下,不乏少年將軍意圖在漢中揚名。 但,想揚名立功的,又何止是少年將軍呢? “哈哈哈哈……” 只聽得一道大笑聲響徹天穹,“老夫這弓自打射瞎那夏侯惇后就封存了起來,如今這老伙計聽聞要打漢中,一個勁兒的躍躍欲試,它是想要射殺那夏侯淵立功啊,主公……這漢中一戰,還是交給我黃忠吧?” 儼然…… 黃忠問詢也來請戰! 這下,漢中的先鋒人選,熱鬧了—— …… …… 沒有審問出來! 哪怕是關麟親自出手,動用了包括水刑在內的許多刑罰,可從那“刺客”口中,一無所得。 理由很簡單……如果這刺客不說話,那只是死他一個,如果這刺客說話了,那死的就是他一族。 儼然…… 這刺客背后的幕后黑手身份特殊,說是在荊州一隅只手遮天,都絲毫不為過! 此刻…… 江陵城的官署正堂上放著整套編鐘,關麟親自手執小錘,悠然的敲擊著,自奏自吟:“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伯言,你說是曹cao作的這首好?還是我吟的這首‘待得秋來九月八,我花殺后百花殺’更勝一籌?” “這是兩首截然不同的意境……”陸遜試著品評,“曹cao是慷慨凄涼,云旗的這首則是豪情萬丈!不過……” 陸遜話鋒一轉,提及了一樁事兒,“那刺客死了,在水刑下,死于牢獄……這下,刺殺劉禪公子這樁事兒,算是徹底沒有頭緒了,我在想……如此這般,云旗你竟還有敲擊編鐘,品評詩詞的心情……這點讓人不佩服不行??!” “其實,到底是誰?我心里早已有了答案?!标P麟一邊和著編鐘的韻律用扇子輕拍著手,一邊道:“這般刺客寧死不招,死于牢獄,反倒是讓我從懷疑變成確認?!?/br> “是誰?”陸遜好奇的問。 “荊州有這么大能耐,能讓刺客寧死不招的,除了昔日的蔡、蒯家族,就是龐、馬、向、習四大家族,亦或者是后來的新貴,如果再考慮到這件事兒誰獲得的好處更大,那答案中的人選已是呼之欲出?!?/br> 陸遜是聰明人,關麟引導到這里,陸遜的眼眸一凝,“你的意思是劉……” 劉封的封字,終究他陸遜沒有脫口。 這時……外面更宏大的鐘聲響起,連綿不絕。 關麟放下小錘,走到門口抬頭看了看天色,依舊是那么的湛藍明媚,他笑著說道:“先不說這樁事兒,現在,你、我該關注的焦點……是江東最后的決戰了,伯言,你說我這般水陸空三軍齊下的總攻,他孫權能頂得住么?” 關麟的話方才吟出。 “報——” 門外有幾個信使分別稟報道:“稟公子,破解鐵索橫江的方法已經送至廬江前線——” “報,二將軍已經抵達廬江,今日點兵進攻江東——” “報,交州士燮家族大軍已然北上,按照公子的吩咐,從豫章郡進攻,直逼吳郡——” “報,甘寧將軍與陸延將軍率領的飛球兵已然準備就緒,隨時飛渡長江——” 隨著這一番番稟報…… 關麟再不發一言,他只是抬著頭眺望著蒼穹,那湛藍的天仿佛變得更加明媚。 陸遜則狡黠一笑,似是在回答關麟的話,“希望孫權能頂住幾個回合,否則,若是一邊倒的場面,那他可就太讓人失望了——” 關麟則把他改的那首詩全盤吟出,用的還是戲腔:“‘待得秋來九月八,我花殺后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江,滿江盡帶荊州甲——” …… …… 沖天香陣透長江,滿江盡帶荊州甲—— 長江之上,先是一排排木筏行進而過,木筏遭遇水下的鐵錐,鐵錐被木筏勾住,然后帶走…… 往返三次,長江之上,從廬江通往江東港口的水道……所有鐵錐已經悉數被清出一空。 然后……是熱氣球下,無數引火物拋擲于近江。 這等引火物瞬間引起了滔天大禍,伴隨著海浪濤濤,大火蔓延于整個江面。 如此,煉獄火海的畫面,威懾到港口東吳兵卒的同時,也焚燒著那些江底頑固、堅硬的鐵索。 不過半日,這些純度并不高的鐵索已然化成了溶液…… 一觸即斷…… 至此,孫權天馬行空之下……布下的鐵索橫江……悉數被輕而易舉的破解,船舶通行無礙! 阻隔著荊州軍渡江戰役第一道關卡……至此宣告終結! 濡須口,一艘繳獲的碩大樓船的甲板上。 眺望著眼前的大火,糜芳與關羽站在船頭,糜芳微微皺眉,有那么一瞬間,他感覺心頭有點疼,他忍不住朝身旁的關羽道:“哎呀,云長啊,你看看你看看……這一把大火燒的,融化了多少鐵呀,這些鐵撈上來得值多少錢哪……這燒的簡直太可惜了,太可惜了……誒呀,云旗怎么就沒吩咐一聲呢?燒出一條小道,夠過船就行了,沒必要統統都燒了呀……誒呀……誒呀……” 看著火越燒越旺,糜芳就感覺心疼……肝兒也疼,漸漸脾、胃都疼了。 這么一大堆鐵被燒融化了,他有一種自己的錢被人給搶了,不……是自己的錢打了水漂的感覺,偏偏在那大火中連個回響都沒有…… 乃至于到最后,蛋都開始疼了。 “怎么?” 看著糜芳這痛苦的神情,關羽笑著問道:“云旗不是答應過你,渡江之后糜家軍攻下來的城池都歸你么?如此大的良田、財富,子方還不滿足?何至于因為這一些鐵就如此惆悵?” “云長,哎呀……你哪懂???”糜芳已經有些苦口婆心的味道……他“吧唧”著嘴巴,卻是沒有再說話。 正因為這整個江東都是他的,所有那橫江的鐵索也是他的呀…… 這燒了,多可惜啊—— 有那么一瞬間,糜芳都想親自去救那些鐵索,都是白花花的金子,救點兒是點兒??! 糜芳一如既往的神情,索性,關羽也就不再提這個話題,不過……還有一樁事兒,是他需要與糜芳商議的。 “登陸的話共計有兩處港口,蕪湖港和虎林港……虎林港距離建業遠,兵力也不多,蕪湖港與之截然相反,我意……這蕪湖港關某來取,子方你帶糜家軍去攻虎林港,你、我一道在建鄴城下匯合?如何?” 關羽提出了一個可行性的方案…… 這方案……保持著他一如既往的性格! 把最難的戰役,主動攬在自己手里,把輕松的交給他人! 只是…… “這不能夠啊……”糜芳反應很大,情緒也很激動,儼然他并不領情,“怎么能把這么難攻的蕪湖港交給云長你呢?我糜芳是這么不講究的人嘛?” 別看糜芳話說的漂亮,實際上,他心里的小算盤……盤算的清楚著呢…… 關麟答應他的是,糜家軍攻下的地方統統歸他,為此糜芳大話都放出去了,就是要糜家軍不畏生死,為了地,為了錢糧奮勇當先。 不夸張的說,糜家軍的一干部曲也是基于此,一個個雙目泛著綠油油的光芒,早就磨刀霍霍。 這是難得,無比真實的——拼一次,富三代的行動??! 如今把蕪湖港讓出去,從虎林港進,那打到建鄴城,保不齊關羽已經拿下了,他糜芳與糜家部曲費了這么大的功夫,到時候卻得了個屁…… 啥也不是! 這能忍? 這簡直不能忍! 故而,糜芳直接了當的開口:“我糜芳這輩子沒有為別人拼過,可這仗已經打到這份兒上了,我豈有相讓之理?最難打的港口,最難啃的骨頭統統都給我糜芳就好,云長啊,不是我說,你就坐鎮中軍啥也別干,蕪湖港我來打,虎林港一樣我來打……我糜芳對那孫權恨之入骨,我不身先士卒我……我……我……我……我、我、我睡不著覺!” 好一番慷慨激昂的請戰宣言…… 關羽聽在耳中,整個人都樂了。 ——『不還是惦記著那城、那錢、那地?』 當然,作為一個戰壕的戰友,關羽看透卻不說透,他笑著拍了拍糜芳的肩膀,“子方,放心……我兒子答應你的,我這做老子的絕無反悔之意,仗已經打到這份兒上,無論你、我攻哪個港口,這建鄴城與吳郡悉數歸你,我關羽一言九鼎,若然有半分悔意,黃沙蓋臉,不得好死,如此……子方不與關某相爭了吧!” 關羽要的是勝利,糜芳要的是錢與地…… 他倆的目的絲毫不沖突! 而且……相得益彰! 別說,關羽的這番話在糜芳聽來,格局完全打開了呀…… 既關羽的格局打開了,糜芳的格局也一樣打開了,“云長啊,你錯看我了,我從來也沒想獨占那建業與吳郡,這么招……咱們約定好了,我糜芳也是個講究人,我只要一半兒,另一半兒是云旗的,我糜芳的眼界里……豈是只有這一城一地?我的眼里滿滿的都是兄弟??!” 說著話,糜芳長袖一甩,“云長,你統兵調派吧,論及生財有道,三個你綁在一塊兒也比不上我,可論及排兵布陣……你比我可強多了,咱們糜家軍都聽你的,你說怎么打,咱們就這么打!你讓我打哪,我就打哪……” 偉大的共識,就這么愉快的建立了起來了—— 關羽的眼眸瞇起,他也沒想到,這糜芳很是“識大體”、“顧大局”啊。 果然……還是兒子看人準哪! 糜芳糜子方,這人……只要把錢的事兒給他交代清楚了,那在戰場上,再不濟……他也得是個悍勇無畏的胖關公??! …… …… 蕪湖港,這座……光照充足,雨量充沛,四季分明的交通樞紐,此刻已然有些風聲鶴唳的味道。 內江處,沖天的大火方才停止,一條條急報已經如雨后春筍般報送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