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0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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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讓開,仲景神醫到了,快讓開……” 單單憑著張仲景的名頭,就讓所有兵士默契的分開了一條道,張仲景走到張遼身旁…… 徐晃有些擔憂,“都說閣下是荊州神醫,荊州官醫署在整個天下又頗負盛名,仲景神醫……我就問一句,文遠將軍傷成如此模樣……還有救么?” “莫慌,讓我看一看……看一看……” 張仲景一邊為張遼品脈,一邊觀察著傷勢,不由得凝眉感慨,“怎么傷的這么重!” “是那古錠刀太……太重了……” 也不知道是張仲景的到來引發的動靜太大,驚醒了張遼,還是別的什么原因,暈厥許多天的張遼盡是突然開口說話。 這一幕直讓徐晃等人驚喜交加…… “醒了,文遠你醒了……你醒了……” 張仲景已經開始從包裹中取出草藥,這味道……張遼一聞,恍然察覺到了什么?!笆恰亲抗媚锏乃?!” “正是……”張仲景一邊為張遼上藥一邊道:“昔日你威震逍遙津時,凌統身上幾十處刀傷命懸一線,也絲因為這藥痊愈的……卓姑娘到荊州時,毫無隱瞞的把這藥留下來了,說是在荊州的官醫署中……能救更多人?!?/br> 這……張仲景的話讓哪怕是虛弱的張遼,額頭上也宛若一股暖流激蕩。 ——『她,又救了我張遼么?』 想到這個名字,與之相伴的怒火剎那間急沖而上,張遼不由得雙手握拳,口中吟道:“狗賊,東吳……狗賊孫權!” 儼然,他又想到了那水戰時徐盛的話。 卓榮是孫權授意下,是他殺死的! “哼——” 張遼不由得發出一聲冷哼…… “忌怒……”張仲景提醒道,“憤怒會讓你氣血翻涌,這不利于傷口的愈合,既你有此一劫,又是她留下的藥……或許這就是冥冥中的天意!” 上過藥后,張仲景從容的又拿起銀針,之后展開他的褡褳,錚亮的鐵八件排成一排……“還需要做個小的手術……或許會很疼,文遠將軍你忍一下!” 手術? 儼然,這個時代……對于這樣的辭藻,還是太過陌生。 張遼卻示意,“一切聽仲景神醫的!” 不過……他還是用極其虛弱的聲音朝仲景神醫道:“神醫,我有幾句話想單獨對徐將軍說一下,可否?” “自然,但不可耽擱太久!” 張仲景收起了醫具,快步走到賬外……一干兵士也默契的走出軍帳,所有人的目光都焦距在這軍帳中,可張遼的聲音太清太細,沒有一個人能聽清楚。 “公明……那徐盛的古錠刀重創了我,否則……我定會一馬當先碾碎東吳,屠戮一方,為我那恩人報仇雪恨……” “我懂……”徐晃握住張遼的手,“你、我同鄉,又是同僚,更是摯友,你的仇便是我的仇……攻破江東之日,我定讓他人畜不留,讓那孫氏一族人頭落地,白骨于野……以雪你心頭之恨?!?/br> “多……多謝……”藥物開始起作用,張遼已經感受到了傷口處那愈發繃緊的感覺…… 這種感覺,昔日里在四方山上,在他與凌統交手之后,在卓榮的一番用藥、用醫下,也是如此。 卓氏良藥,卓爾不凡—— 良藥尤在,卻已是物是人非—— 呼……張遼又是發出一聲呼氣,他盡可能的打起更多的精神,“公明,還有一事?!?/br> “你說?!?/br> “得廬江者得江東,若那關家父子得廬江,那荊州與江東連成一體,縱使攻下江東,也勢必會幾番異手……與這一對關家父子交手,我們必須有更多的砝碼,不能費心勞力,損兵折將,卻為他人做了嫁衣!” ——廬江么? 張遼的話讓徐晃重重的沉吟,在來此之前,曹cao也曾再三向他囑咐,廬江若得……則淮南、廬江連為一體,待得東吳亡國之日,他關家父子再想圖謀,就萬般艱難。 反之……若廬江歸于荊州,那荊州與江東連為一體,到時候……就……就難了—— “文遠,咱們是英雄所見略同……”徐晃鄭重的開口。 “你打算怎么做?” “呵呵……”徐晃淺笑道:“關羽撤下,荊州軍統兵的不過是個糜芳,此人……我打過交道,別看最近坊間傳得他斬周泰、誅潘璋、敗徐盛……呵呵,他的斤兩我一清二楚,我讓給他十個也不是我徐晃的對手!” “我欲約他一道攻城,憑我的統兵之術……難不成,他還能比我先破城?而一旦破城,舒城的城門緊閉,他糜芳就是想進來?他有那么個膽攻我么?” 這…… 張遼已經再無力去回答徐晃,因為藥力的作用,他的意識已經漸漸的迷離,漸漸的陷入昏迷。 他夢見自己墜落在水中,載沉載浮…… 這些年苦練水戰,水性極好的他卻是渾身酸疼,只能任由波濤裹挾著自己一次次沉溺。 陽光在他頭頂如同凌亂的劍光,讓他睜不開眼…… 他好像好墜入黑暗,可在最后一個,那個他永遠也忘不掉的女人伸出手,緊緊的抓住了他。 可……那個女人卻因為救他,而被黑暗吞噬。 她在發出輕聲卻頗為急促呼救的呢喃:“張大哥,救我,救我——” 然而水涌入她的口鼻,讓她難以呼吸。 『張大哥沒能救了你,但,冤有頭,債有主,張大哥讓整個東吳給你陪葬——』 黑了…… 眼芒中一切的一切悉數都黑了。 …… …… 第525章 主公既降!我等死戰? 飛鴿傳書利用的是飛鴿的歸巢性。 鴿子在一個地方長大后,不管帶到哪里,都可以找回原來的巢。 有記錄,現代的信鴿最遠可以飛行一萬六千公里。 但古代的飛鴿遠遠達不到這個記錄,訓練后的飛鴿最遠也就飛行一百公里,如果有山區,這個距離還要下降。 故而,建業的飛鴿無法直接飛到廬江,中間需要經過幾次周轉,而濡須口就是重要的周轉站。 可以說…… 控制了濡須口,就已經完全控制了東吳與廬江的聯系。 “一切按計劃進行!” 當周循、孫紹看到關麟傳來的這條指令后,兩人的嘴角均微微的勾起,終于……他們等到這一天,等到讓孫權這狗賊眾叛親離的一天。 一封封建業傳來的書信,包括孫權如何撫恤軍士們的家屬; 包括孫權如何重新丈量土地,重新劃分田畝; 包括孫權采取的一系列“亡羊補牢”的措施…… 這些本是為了振奮廬江軍心、戰意的書信被周循悉數拋于一旁,然后一把火焚毀。 取而代之的,周循親筆書寫出兩封信。 一封是發往廬江的,內容是,主公已然先降,我等還堅守?死戰什么?濡須降了—— 另一封是發往建業的,內容是蔣欽、賀齊背叛……廬江被他們拱手讓出,濡須危如累卵。 周循很期待,這樣兩封信分別傳往廬江、建鄴城后,會造成什么樣的局面。 而待得周循落筆,他揣著下巴,一邊觀察,一邊道:“如此計策是好,可孫權那狗賊,會不會狗急跳墻,得到這信件后,第一時間去抓捕蔣欽、賀齊的家人,然后為難他們……” “會!”孫紹不假思索的回答,“不過,這也在云旗公子的意料之中,鴻雁的人早就將他們的家人給接走,當然……只是家人接走,那些府上的仆役一如既往的會留下,若不見到些血……怎么讓蔣欽、賀齊投降后心悅誠服!” 呼…… 孫紹的話引得周循長長的吁出口氣,他不由得感慨道:“云旗公子做事總是嚴絲合縫,讓人不佩服不行……” “好了?!睂O紹拍了拍周循的肩膀,“寄信吧,江東終于要變天了——” …… …… 廬江的治所舒城,此間衙署,張昭憤怒的咆哮聲驚起了樹上筑巢的雀。 ——“母之,誠彼娘之非悅!”(媽的,真特媽的不爽) ——“而令吾所氣憤!”(讓我真的很生氣?。?/br> ——“汝彼娘之大去老狗!”(你特媽的死老狗) 張昭已經憤怒的怒哮了整整一刻鐘了,文人沒有武人那么粗獷,但當真憤怒起來,口中的言辭便如刀劍一般。 乃至于顧不上是否粗鄙。 兒子張承站在張昭的身后,他們面前站著的則是賀齊與蔣欽。 至于,是什么讓張昭如此憤怒,就在剛剛張昭已經娓娓道出。 ——『孫權這狗賊,名義上讓我等堅守廬江,可私下里卻獻出女兒,遙尾乞降……放棄抵抗,歸降了荊州!偏偏如此也就罷了,強弱之勢,我等無需憤慨,可這狗賊竟與關麟約定,讓荊州派遣飛球升空,在舒城附近焚燒一番,造成煉獄火海,以此逼迫廬江投降。如此他孫權再投降那就是局勢所迫,就是悲天憫人,就是免得東吳遭受生靈涂炭,他孫權不再是投降之君,反倒是成了大圣人……可我們……我們卻成為了投降之臣,哼,此狗賊只顧自己名聲,全然不顧我等,氣煞我也……氣煞我也!』 無疑,張昭的話,賀齊、蔣欽……連帶著官署中的一干文武是相信的。 往往在東吳……提及張昭,眾人就會想到“舉邦敬憚”這四個字,而這四個字的由來,是因為張昭外表持重,有使人震驚的氣勢。孫權常說:“我和張公談話,不敢隨便亂說?!?/br> 于是舉國都很敬畏張昭。 也正是這一股習慣性的敬畏,張昭的話……沒有人會質疑,再加上他是出使江陵剛剛回來,又有兒子以及一干東吳密探的見證。 大虎、小虎當真出現在江陵…… 孫尚香也的確有過向關麟下跪的舉動,這些連在一起,不由得眾人不信哪! 只聽得“砰”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