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00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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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難道……真的把兩位公主獻給關麟做小,以此……歸降么?』 ——『若當真如此,那……那吾與吾兒這算什么?那廬江這數以萬計殊死抵抗的將士們?他們的堅守,這又算什么?』 張昭不由得遐想…… 那領路的文吏見他腳步停住,還提醒道:“云旗公子就在前面,張長史怎么不走了……” “我……”張昭隨便找了個理由,“天氣轉寒,我突覺得肚子有些疼痛,未免在云旗公子面前失態,請容我緩上一緩……” “這倒是無妨……”文吏顯得很是善解人意,自顧自的走到一邊,任憑張昭與張承把目光朝向那石亭處。 “爹……”張承儼然也有一肚子話,準確的說是一肚子疑問。 張昭一手假裝捂著肚子,一手抬起示意他的兒子什么也別說,什么也別做,他們就這么靜靜的觀望著這一切。 “踏踏——” 隨著孫尚香、孫魯育、孫魯班三人行至關麟的面前,張昭的余光幾乎是緊緊的貼住那石亭之處。 就在他迫切想要知道“真相”的時候。 只見得“啪嗒”的聲音響起,然后……孫尚香、孫魯育、孫魯班三人竟齊刷刷的朝關麟跪倒。 一個是正直妙齡的“孫夫人”,另外兩個則是正直桃李年華的孫家公主……就這么直愣愣的,不顧及絲毫身份的在關麟的面前跪倒。 孫魯育、孫魯班也就罷了…… 可孫尚香,名義上……她還是關麟的“主母”啊……她竟然也跪了,而看關麟的樣子,很顯然……他仿似欣欣然的接受了這一切。 那般泰然自若,那般鎮定如常。 反倒是他身旁的關羽有些驚訝,本要去扶起孫尚香,卻被關麟伸手制止…… 關麟的行動像是在闡述著一個既定事實,在這石亭之內,他才是最至高無上的那個,誰也無法動搖他的權威。 “父親,看來……吳侯真的降了……否則,這……這……” 張承一句話說到一半兒,頓時語塞。 張昭卻一如既往的伸出手,制止他繼續說下去,只是……這次伸手,他的手臂都在發顫,顫巍巍的……顫若寒蟬。 接下來,張昭看到的是關麟肆無忌憚的將孫魯育抱在懷里,然后居高臨下的向孫尚香、向孫魯班命令著什么。 他就像是一個帝王一般……仿佛眼前的女人,眼前的一切,都悉數由他主宰。 這一幕,太……太震撼了。 其實何止是張昭父子,就連關羽也沒想到……幾個月沒見,這個兒子給他的驚喜又、又、又一次刷新了他的認知。 臣服么? 是眼前的這三個女人,包括孫尚香這個名義上的“主母”,她們都徹徹底底的臣服于關麟了么? ——『吾兒是真擅偷家??!』 …… …… 或許是因為關羽的歸來,關麟特地準備了酒宴為父親接風。 倒是唯獨關羽知道,這酒宴哪里是為他,倒像是為那東吳來使張昭、張承這一對父子接風。 酒宴間,列座的有關羽、關麟父子,有陸遜、陸延父子,有甘寧與幾個心腹將領,蘇雙、孫皎都在…… 還有馬良以及荊州的不少官員。 張昭與張承位列客座首席,一切禮儀頗為講究,未曾有半點怠慢。 關羽沒有說話,靜靜的觀望著兒子,心里回想著方才孫尚香、孫魯育、孫魯班向兒子下跪、請安,宣誓臣服的話語,也想著關麟提到的那一句“一切按計劃進行”…… 盡管關羽并不知道關麟的話,但,他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 ——『怕是有人要倒霉了!』 這時,關麟舉觴:“此番北伐與東征皆大獲全勝,攻克許都,拿下柴桑,此為雙喜臨門,但更大的喜事卻不止于此?!?/br> 馬良說,“許久不見云旗公子,此番云旗公子說喜事,那倒是要洗耳恭聽了?!?/br> 這時,陸遜站起來躬身朝關羽拱手,然后又朝關麟拱手,“陸遜恭喜關將軍、云旗公子得無數江東才??!” “哈哈哈……”關麟笑了,他也朝向關羽,“父親,知我者還是陸伯言哪,孩兒也恭喜父親……喜得良才!” 關羽提起酒樽一飲而盡,算是回應關麟,也算是示意關麟可以繼續他的表演。 關羽現在的心思不在這酒宴上,而是在這個兒子那表象之下的陰謀詭計上。 關麟接著說,“江東多才俊哪!有家學淵源諸葛氏一族的諸葛瑾、諸葛恪,有百騎劫曹營。 威震天下英的甘興霸與錦帆軍團,有國士之風的凌統凌公績,有江東大族、翩翩君子、溫潤如玉的陸伯言……如此賢良文武助我爹、我大伯一臂之力,荊州如何不功成?大漢如何不中興?” 說到這兒,關麟像是因為目光移動到了張昭的身上,他刻意的停留然后說,“噢……差點忘了,咱們這里還坐著位東吳的托孤重臣,外事不決問周瑜,內事不決問張昭……張長史久仰??!” 話題猛地引到張昭這邊。 張昭連忙站起身來,“不敢,東吳乃邊陲小國,莫說是皇叔的疆域相比,就是比起荊州也大大的不足,托孤之名……不過是傳言罷了,不值得登這大雅之堂,倒是……此次老夫來此,是替吾主向云旗公子商議……有關……” 不等張昭把話講完,關麟一把握住他的手,語氣頗為熱情,“東吳與荊州很快就成為一家人,哪有什么邊陲小國、大雅之堂的……至于政事,就不勞張長史擔憂了,我與吳侯早有互通書信……來……喝酒,喝酒,我敬張長史一杯!” 這…… 不等張昭回應,“哈哈哈哈……”甘寧當先大笑,“云旗公子說的是啊,荊州、東吳即將融為一體,從此之后,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末將真是高興啊,為云旗公子高興,為二將軍高興,也為東吳、為荊州高興……” 隨著甘寧的話,眾人也紛紛舉觴。 關羽的面上沒有任何表情,他慢慢舉杯,隨眾人一飲而盡。 酒闌人散……張昭父子想說求和、停戰的事兒,卻苦無機會,只得在文吏的帶領下,暫時居住在關府的廂房。 到這廂房處,張昭站在門口不動,望著頭頂的一輪明月,愁死悵惘:“西北有高樓,上與浮云齊。交疏結綺窗,阿閣三重階?!?/br> 張承來到張昭身旁,“不惜歌者苦,但傷知音稀。愿為雙鴻鵠,奮翅起高飛?!?/br> 說到這兒他頓了一下,“這本是一個女子哭泣其丈夫死在戰場之上的悲歌,被父親一念,孩兒卻感受到一股……父親對東吳前途的悵然與彷徨……” “唉……”張昭無言,唯有一聲嘆息。 這時,張承靠近他一步,“爹,方才酒宴散去時,我遇到一個熟人,是以前咱們張府的下人,我曾經有恩于他,不曾想,他如今竟做了關府的管家……” 唔…… 張昭抬眼有些驚訝,“可是你向他問了什么?” 知子莫若父,對于父親看穿他的想法,張承絲毫不以為意,“我料想,這兩日到江陵所見所聞,還有方才關四的那一番話,父親一定會想探究一番,尋找到其中的真相,于是我便請問于他,原來今夜……關麟召孫魯育侍寢,可孫夫人與大虎卻也在關府中,還距離我們這邊的廂房并不遠……且沿途只會在特定的時間有巡邏,避開的話,孩兒是可以抵至那孫夫人與大虎的房舍,一問究竟,一問真相!” 唔……探索真相么? 張昭是個謹慎的人,他本想勸阻兒子,關府之中……莫要這么做,可話到嘴邊,對真相的好奇與熱衷還是驅使他沒有張口勸阻。 張承接著說:“父親在廂房稍候片刻,孩兒去去便回……” “等等……” 張昭連忙喊停,“你留下,我去……” “啊……”張承一驚。 張昭卻解釋道:“深更半夜,夜靜更闌,你一壯年男子去拜見夫人與公主?這算什么?” “那爹不也算男子?” “你爹我與那曹cao一般大,一把年紀了,誰會想歪?”張昭說著話,然后讓兒子畫好了路線圖,然后他獨自一人走出了這廂房的院落。 倒是黑暗中,有幾只眼睛,突然間閃爍了下。 仿佛在茫茫迷霧間,這些眼睛正在抽絲剝繭,一下子捉住了最深處的那抹寒光。 …… …… 江陵城通往夷陵,趕去巴蜀的路上。 一襲馬隊正在緩緩的馳騁,馬車中是劉禪與魚豢,馬車外則是趙云帶著三十余騎沿途護送。 這是一方一望無際又起伏不定的荒草地…… 看到這荒草地,趙云不由得會想到曾經。 他的家在常山真定線,那里總是有賊人劫掠村落…… 曾經又一次……賊人來襲,他灰溜溜在這蒿草地里藏匿,最終卻迷了路,他不敢大聲呼喊,生怕引來賊人,只能躡手躡腳的尋找出路…… 可這里太大了,他仿佛迷失在了這廣袤如大海般的蒿草里。 直到夜色降臨,他會筋疲力盡的倒在草叢里,看著黯淡的月光和繁星,喉嚨泛起苦澀的絕望。 有那么幾次,他真的覺得,他或許會像野狗一樣死在那里……直到后來,太陽升起,他才發現所倒下的地方,離荒草地的邊緣僅僅只有十幾步。 他也明白了一個道理: ——行百里者半九十! 現在想到這個,再聯想起他臨行前,關麟囑咐他的話……趙云意識到,或許……他距離行蹤的那“荒草地的邊緣”也僅僅只有十幾步了。 劉禪還在馬車內河魚豢熱烈的討論…… “回去了,我要做的丟一件事兒,就是也找個地方,我也要開沔水山莊……我也要學云旗師傅一樣,建造出各種各樣的軍械,讓人刮目相看……” 這是劉禪的暢想…… 魚豢直接潑了一盆冷水,“可開設諸如沔水山莊這樣的兵工廠,似乎需要很多錢?” “那我師傅是怎么搞錢的?”劉禪撓著頭問。 魚豢也撓了撓頭,“我聽說……最開始的時候,云旗公子會把關府內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給賣了!” 這…… 劉禪不由得陷入深思,可很快,他驚呼出聲,“好主意啊……我怎么沒想到,關府才有多少值錢的東西,我爹左將軍府值錢的東西更多了……如此這般,錢的問題不就……不就解決了!” 魚豢一臉茫然的望著劉禪…… 一時間竟是語塞。 倒是趙云聽在耳中,只覺得“童言無忌”,卻又想了想,一個關家逆子就能攪動荊襄的風云,那保不齊……關家逆子的弟子,這個蜀中弟子也對巴蜀的治理或是北伐……大有裨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