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9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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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孫魯班驚愕的張口,可她的皓齒張開,半天卻只能吟出一個“你”字。 儼然,孫魯班尤自深陷于驚愕之中。 “還要裝么?孫魯班公主?”關麟那緩緩的話再度吟出,“四個月前,你們在江夏刺殺于我,又在江夏開設青樓紅館,廣布東吳解煩營密探,打點各方關系,當得知我無恙,又知曉東吳危如累卵……于是就買通關系,以應征填房婢女的方式入我關家府邸,妄圖接近我!” “當今的時局下,你們的目的應該……不是殺我,而是控制我……讓我猜猜……” 關麟一邊環視著這屋舍,一邊道:“是那香醇的酒水中有毒?還是這浴盆中滴入了毒液?亦或者是……毒是在你們身上?” 說到最后,關麟饒有興致的打量著眼前的兩個姑娘,繼續去推理:“如果是身上,那斷然不可能是下面,只能是口中了……我說的是不是???” 隨著關麟的話。 孫魯班與孫魯育大驚失色,特別是孫魯育。 她年紀更小一點,以往從未說過謊,更別說如今……被人赤果果的識破,她……就像是褪去了一切的衣衫,無比赤果的站在了關麟的面前,被他清清楚楚、完完全全的看了個干凈。 孫魯班也很緊張,可這種時候,她必須強自讓自己鎮定下來。 她一改方才的踟躕,連忙問:“公子是在說戲么?方才……大茹配合公子演的好不好?公子你看……小茹還在驚訝呢?還在配合公子的表演呢?” 儼然,孫魯班是想用這種方式搪塞過去…… 關麟卻輕輕的提起了桌案上的酒樽,那香醇的美酒,他毫無興趣,倒是對那傳說中的“摔杯為號”饒有興致…… 他一邊搖晃著酒樽,一邊笑著說,“是你們大茹、小茹在配合本公子的表演?還是大虎、小虎意欲控制本公子,很簡單……你們的嘴巴里,身體上,還有這屋子里的酒水中,浴盆里的花露中……一驗便知!” 說話間……關麟已經做出提起了酒樽,就要摔下…… 哪曾想,就在這時。 一陣青幽的香味兒不知從哪傳來,這香味兒傳入關麟的鼻息間,只一個剎那……就讓他恍惚了起來。 手中的酒樽自是拿不穩,掉落了下去,可孫魯班反應極快,愣是快步……接住了酒樽,避免發出聲音。 她好像預感到了什么…… 只是,她接住酒樽的同時,也聞到了這個氣味,她的反應比關麟更重,何止是整個面頰,就連身體上……許多部位也都變得紅暈了起來。 原本的癢……這一刻變得十倍、百倍的強烈,仿佛……身體上有千萬只螞蟻在爬行,爬向的地方還是出奇的一致,這讓他……雙腿繃緊,情難自已! 孫魯育也好不到哪去…… 在聞到這香味兒后,只經過了一個短暫的時間,她仿佛就徹底失去了自己的意識…… 一貫端莊的她,竟迷離著雙目,輕啟的皓齒間……不斷的吐出蘭花般的幽氣,然后順著地面,向前爬著爬著……爬到了關麟的腿腳處……她抱住了一只,另一只則是被她的jiejie孫魯班給抱住的。 儼然,她們已經失去了意識,像是順著本能欲望的驅使,在做著某件事情。 關麟的意志力更強一些…… 但腦袋還是恍惚的厲害。 他以為是自己中招了,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氣味……話說回來,他只聽說過漢成帝有用過某種氣味兒,然后一夜風流,第二天直接就再沒醒過來……這時那啥盡那啥亡的節奏??! 可看著眼前的一對姐妹…… 關麟又覺得不對。 他心里暗自嘀咕著: ——『這是要讓我效仿……那漢成帝,在趙飛燕、趙合德……那‘飛燕合德’的夾擊下……酒色蝕骨,命喪于此么?』 ——『東吳……不至于……這么拼吧?一定是要榨干么?』 …… …… 第513章 駕人龍之婉婉兮,載云旗之委蛇 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 話是這么說…… 可若歷史上的君子都能做到如此,就不會有荊軻刺秦王,不會有鴻門宴,更不會有諸葛亮赴江東為周瑜哭喪。 關麟是錯了,但錯在沒有算到自己人。 果然,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話放之古今……皆準! 而然……最可怕的是,劉禪提前藏在那瓶瓶罐罐里的藥物、提前布放的迷香,可是從漢武帝、漢成帝這兩個冠絕千古的“好色君王”宮闈中流傳出去的配方,威力不可謂不大。 否則也就不會有金屋藏嬌,不會有飛燕合德,不會有漢成帝死在了溫柔鄉里! 此刻,一方寢居,關麟、孫魯班、孫魯育均已汗濕,便如剛從水中爬起來而肌膚密貼一般。 三人均是全身火熱,體氣蒸薰,聞在對方鼻中,更增誘惑。 話說回來,關麟縱是兩世為人,可身體也不過是血氣方剛的少年,孫魯班、孫魯育更是情苗深種的少女…… 再加上這藥物與氣味的霸道,能令端士成為邪徒,貞女化為邪婦,只教心神一迷,圣賢也要變成禽獸。 得虧關麟只是聞過氣味,又直腦海中惦念著……孫魯班,這是“大虎”啊,這還是江東破壞王啊……這樣的女子,別說走心了,就是走腎也萬萬不可! 基于如此的認知,關麟這才勉力克制。 也不知道是身體的特殊,還是這藥物愈發猛烈的催擊,孫魯班已然情欲難抗……早渾然忘了她來此的目的,只想要抱住眼前的男人…… 然后…… 越是這般想,孫魯班身體越是燥熱難當,便向關麟撲去。 “不可……”關麟側身閃開。 倒是孫魯班一撲不中,斜身摔在床上,腦袋撞到床沿,一個巨大通紅的包脹起,緊接著便暈了過去。 關麟接連走了幾步,努力的壓制著他心頭被不斷趨馳著的色念,總算……看到孫魯班暈厥,他長長的喘出口氣…… 心頭暗道——『這女人是萬萬碰不得的!哪怕是玩玩都不可以!』 ——『總算,她暈過去了,結束了……』 結束了么? 并沒有! 因為關麟忽略的是…… 今晚他面對的從來就不是一只老虎。 沒錯,歷史上風評惡劣,謀害親夫,跟小叔子搞在一起,yin亂宮廷的孫魯班是倒下了……可孫魯育還在,且動作越來越大。 因為歷史上孫魯育的風評極佳,相夫教子,安靜平和,天性良善,純真無邪…… 這樣人畜無害的文靜形象,無疑讓關麟懈怠了。 也正因為這一懈怠…… 關麟那心頭僅存的意志像是瞬間瓦解……然后……他的意識迅速的飄離! …… 駕人龍之婉婉兮,載云旗之委蛇—— 門外是月上眉梢、萬籟俱寂。 可屋內。無論是氣味兒還是氣氛,都已經烘托到了極致。 這一夜,注定有一場“荊州軍”與“吳軍”的決戰。 …… …… 院落之外。 糜陽等的有些焦急,反倒是一把年紀的士武與做過水賊的甘寧,對這種事兒司空見慣一般。 糜陽還在驚呼:“兩位可曾聽到摔杯為號之聲?方才屋里的動作突然就大了起來,我擔心……是不是公子要摔杯,卻……卻……” “卻什么卻?”甘寧雙手抱頭,一邊打了個哈欠,一邊滿不在意的回道:“你還是年輕啊,不懂這男女之事……云旗公子正直年輕氣盛,孫權的兩個女兒又是貌美如花,在屋中……孤男二女,干柴烈火……何必要摔杯為號?或許公子一人就征服這兩個姐妹了,若令她二人心悅誠服,那東吳的人心才徹底的要離散呢!” 這一番話讓士武微微抬頭,他向屋中那窗子里隱隱傳出的“影子”瞟了一眼,然后迅速的收回眼神,一副眼觀鼻、鼻觀心,萬事在心中的味道。 糜陽是最……后知后覺的那個…… 聽著甘寧的話,看著士武的表情,他像是恍然意識到了什么,連忙驚呼:“云旗公子總不會……假戲真做吧?” 別說,這話還真讓甘寧與士武眉頭舒展了一分。 假戲真做?又有何不可? 招了他孫權的武將; 扣了他孫權的文官; 占了他孫權的地盤; 最后,又睡了他孫權的女兒……這種感覺,士武還沒覺得怎樣……但是與孫權有深仇大恨的甘寧……想想就是一陣舒展! 有一種云旗公子替他大仇得報的快感哪! 這是——『好舒服??!』 正直三人議論之際…… “踏……踏……” 突聽得有腳步聲從院落中傳來。 三人迅速的轉身,卻看到一個青年男子披頭散發,赤果著上身走將出來,下身只系著一條短褲,露出了兩條大腿,正是關麟。 他手中橫抱著一個女子,那女子縮在他懷里,若非蓋著一層關麟的衣衫,想必……那貼身小衣,露出了手臂、大腿、背心上雪白粉嫩的肌膚也要暴漏而出。 這女子自然是孫魯育。 這…… ——『三人戰?兩人出?什么情況?』 甘寧與士武心頭同時吟出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