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90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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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孫權決議背刺荊州,那么……連接著荊南、荊北、交州水路的益陽就變得異乎尋常的重要…… 孫權權衡再三,決定還是交給能讓他放心的吳郡四大家族去駐守。 “顧、陸、朱、張”…… 顧家沒有帥才,陸家已經跑路了,張家……張溫彬彬有禮、能說會道,是個杰出的說客,但不具備統兵的才能,這么去看……還是得把這事兒交給朱家。 可朱治因為喪子之痛,激怒難當,堅持要去進攻荊州。 沒辦法,孫權只能對朱桓委以重任。 可離譜的是…… 孫權為朱桓送行時,臨行前……朱桓忽然端起酒杯對孫權說:“臣就要離開主公遠去了,如果能摸一下主公的胡須,臣此生就無悔了?!?/br> 神神叨叨的朱桓竟然要摸虎須,孫權……心里自然是一百個不愿意,但還是倚著案幾把頭伸了出去,讓朱桓摸到了他那紫色的胡須,哪曾想……朱桓竟用力拔下來一根。 還大笑著感慨:“臣今天這算不算是拔虎須?” 孫權只能笑笑…… 乃至于這“捋虎須”、“拔虎須”這樣的辭藻,一時間在江東流行開來,甚囂塵上。 當然,孫權心里邊是明白的,這“拔虎須”是朱家的態度,是朱家痛失兩個后繼之子后,對孫權的懲罰……算是小懲大誡! 但考慮到朱家在東吳的地位,與手中超過四萬數量的部曲……那源源不斷的家族的資源,孫權只能忍了。 對于江東大族,只要不是如陸家那樣公然叛逆,他孫權不可能做到像是對那些“流寓”之人一般心狠手辣。 此刻的朱桓毫不知曉外面的一切。 他正在忙另外一件事兒。 一名朱家的族人將一個婢女押解上來,“將軍,她就是落頭氏!且已經招了,是解煩營的人!” 解煩營…… 這個東吳的情報機構! 自己身旁的婢女是解煩營的人,自然……朱桓能推理出來,她是誰派來的。 “既是解煩營的人,那本將軍也不好處置,呵呵……”朱桓冷笑一聲,“可你們解煩營那么大的本事,怎生連那甘寧逃跑都攔不???白白讓吾兒,吾侄兒丟了性命!” “來人,把她送出海,給她一艘船,讓她在海里自生自滅,哼……若讓本將軍在東吳再一次見到你,休怪本將軍對你不客氣?!?/br> 說話間……族人便將這解煩營的婢女拉了下去。 如今的朱家,痛失繼承人后的朱家,是越發展現出凌厲的一面…… 特別是朱桓,盡管嘴上不說,可他心里頭始終記恨著孫權呢。 隨著這婢女被押下,族人問:“將軍,這婢女失蹤,如何向吳侯交代!” “交代?”朱恒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吾兒的死?他孫權又向吾交代了么?” 這…… 族人一怔。 可話是這么說,朱桓還是冷冷的提醒道:“先傳出消息去,就說這婢女是個怪異之人,每晚睡著后,頭就會自動飛走,直到快要天亮時,頭才回到身上,昨晚她的頭又飛出去了,與她同室的女伴無意為其加被子,將脖子上的缺口堵住,讓她的腦袋飛不回來,還是本將軍發現,救了她一命,此女不詳……已經被吾送往海外!” 啊…… 族人驚了,“將軍,這也忒離譜了?!?/br> 朱桓一如既往的堅持,“離譜么?甘寧能逃出江東,吾兒被那甘寧所殺,這事兒更特么的離譜,他孫權,整個江東文武是干什么吃的?” 朱桓抱怨一聲…… 當然,他提及的這一則“落頭氏”的故事,是真有記載的。 朱桓的確有一名婢女,每晚睡著后,頭就會自動飛走,直到快要天亮時,頭才回到身上。 而朱桓將其視為不祥的異類,為了尋求一個安定的環境,于是將她與她的族人,也就是整個“落頭氏”一族遷移到了扶桑半島,如今在小日子里被稱作是‘飛頭蠻’! 在飛頭蠻的族譜中,他們的起源……也正是源自于于此。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朱家朱桓,突然就硬起來了。 如今的時局,東吳背刺荊州,整個江東空虛…… 這益陽城的兩萬朱家部曲,就是他能夠囂張、狂妄的倚仗。 哪曾想,這邊……朱桓剛剛處置了“解煩營”安插在他身邊的眼線,突然……一名探馬快速闖入:“將軍,不好了……關家軍,關羽帶關家軍正在向益陽城靠近!” 朱桓驟然驚醒道:“???誰?你說是誰在靠近?” “關……是關家軍!關家軍的統領關羽正騎著赤兔馬,一馬當先……還有,還有城外……出現了從沒見過的攻城器械……” 朱桓將桌案上的筆墨紙硯統統推開,他驚悚的問:“怎么會來這里?關羽與關家軍怎么會來這里?明明是江陵、長沙遇襲,他……他關羽不應該回援去救么……怎么……會……他……他關羽到哪了?” 這時,又一名探馬來報,“稟將軍……洞庭湖水寨昨夜被攻陷,關羽率關家軍殺來……” 儼然,這是一名從洞庭湖趕過來的斥候。 按理說,斥候的速度應該是快過軍隊的,但……如果是關家軍,他們平素訓練的就是快……要求,就是急行軍時,速度要快過敵軍斥候…… 要在敵人情報尚未送達之前,先行攻城!出其不意! 當然,這說說容易,但當世之中,能做到的也唯獨關羽一人。 如今,關家軍已經抵達益陽半個時辰,斥候才姍姍來遲。 這…… 朱桓懵了。 自然,因為荊州收留甘寧的緣故,他對關羽是恨之入骨,可……明明是他們東吳在背刺荊州,怎么……關羽反倒是偷家偷到益陽了。 “報……” 就在這時,一名城頭守衛首領趕來稟報,“關家軍……關家軍正在攻城!” “已經攻城了么?”朱桓一愣,驚愕的問,但他很快又放松下來,自我安慰一般的低聲說:“關家軍幾次遭逢重挫,能戰的不過兩萬,我益陽朱家部曲也有兩萬,隔著城墻,他關羽就是騎跨著赤兔馬?難道能飛進來……” 這一句話脫口。 第四個兵士迅速闖入,“報……關羽率關家軍已經登上城樓,如今我大軍正在與關家軍在城樓上爭奪……局勢并不樂觀1” 啥? 剎那間,朱桓的臉色煞白如紙。 一連四條情報,不過是旦夕之間,他關羽怎么……怎么從出現在城外,到攻城,再到先登奪城? 這么快? 這是城墻??! ……這是夯土筑造的城墻???怎么就說上來,就上來了? 他們會飛不成? rou眼可見,旦夕之間,朱桓的臉色一次比一次差,現如今已經蒼白到了極點—— …… …… 益陽城下,沒有木椽撞擊城門的“隆隆”聲響,取而代之是……關家軍如履平地般的涌入益陽城頭。 關家軍不會飛。 但……雙鉤車與呂公車太致命了。 并排三十余架的雙鉤車,它們的鉤子將整個城墻牢牢的勾住,鉤子的后面是坦途一般的梯子…… 三十余架梯子并排而起,已經組成了一座橋梁,任憑兵士們從雙鉤車后方的梯子爬上,然后如履平地一般的沖入城頭,沖入戰場。 呂公車更致命…… 其內藏著千人的呂公車被兩千兵士推至城前,與城墻緊密的貼住,繼而……那比城墻還要高的呂公車內,先是無數箭矢居高臨下的射殺城頭的守軍,繼而……是這些兵士一個個一躍而下,向益陽城頭發起最兇猛的進攻。 最重要的是,無論是雙鉤車還是呂公車,這些對朱家軍都太陌生了。 這么突然的攻勢下,他們不可能尋找到破解之法。 只能被動的在城頭抵抗…… 不,準確的說,是負隅頑抗! 在這支具備水陸兩棲作戰能力的關家軍面前……朱家部曲哪里是對手? 他們倚仗的本只是那座堅硬、厚實的城墻,可現在……這些早已不復存在。 城樓上,關平、關銀屏已經殺瘋了。 因為如此輕易的登上城樓,關家軍氣勢大盛,反觀朱家部曲,他們的心情盡數是愕然、茫然、無措與彷徨! 他們的士氣正在迅速的跌入谷底。 是啊,這些兵士在面對未知的攻城器械,面對天降神兵一般的關家軍時,一個個盡數慌了,他們準備不足,不……他們根本就是毫無準備! 誰也不會想到,這仗剛一開始,就快進過攻城這個環節,直接演變成了城頭的爭奪戰。 要仗都是這樣打,那城池、城墻的意義在哪里? 戰火燃燒,無數人撕心裂肺的怒吼。 從九天俯瞰,可以見到象征著“火德”般,火紅顏色的關家軍正在與象征著“木德”的那綠色的吳軍交融、碰撞。 益陽城的城頭上,超過五千紅色的大軍,宛若一把鋒銳的長刀,直直刺入綠色吳軍的心臟之處。 兩萬吳軍瞬間就被撕開一個個裂口,每一個裂口都在不斷的深入、擴大,就像是被蟻蟲啃食的堤壩,瞬間就變得千瘡百孔。 關平總算是奪下了城頭處控制吊橋的開關。 盡管,這也使得他陷入了吳軍的包圍之中。 朱家部曲,自然也直到,失去吊橋的開關,那意味著什么,當即,一個個前仆后繼,無窮無盡的涌來,來爭奪這吊橋的開關! 這里——沒有弱者的悲呼,只有強者的怒吼。 面對數倍的敵人,關家軍寸步不讓,仿佛……他們占領的地方,誰也撬不走! 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