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8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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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虧……烽火臺上的兵士是在樓下交接,看到火焰……再行逃跑也來得及。 只是,每一個兵士都一陣心有余悸。 唯獨劉禪,他頗為興奮的看著這副杰作…… 不禁感慨:“這火燒的可真旺啊……” 反觀趙云,他的眉毛幾乎凝成倒八字,他驚愕的問:“公子……你……你這是在做什么?” 劉禪笑了笑,露出一個大大的又人畜無害的笑容:“子龍叔別緊張,關四哥說了,若不燒了這烽火臺,荊州得死上幾萬人呢……” 說到這兒,劉禪笑的更開心了,“子龍叔你想想啊,云旗說的沒錯,我們……就沒有暴漏身份,不過是以白衣商賈就能輕而易舉的抵達這里,燃燒這里……如此這般,這烽火臺……有個毛用?還不如一把火燒了呢!” 呃……這…… 隨著劉禪的話,趙云驚愕在原地。 明明……明明劉禪是干了一件天怒人怨的大壞事兒,可偏偏,偏偏事后他的解釋竟……竟還有一些道理! 哪怕是歪理……也是理??! ——『等等!』 ——『這小子什么時候學會這等詭辯了?』 一時間,趙云有些怔住了。 他不僅自問: ——『這四個月來,阿斗跟云旗都學了些什么???』 ——『吃牛rou?不練武!燒烽火臺?』 ——『這……這是大漢的后繼之人么?』 這邊廂,趙云還在沉吟。 那邊廂,遠在許都城…… 曹cao今日有些頭疼,原本正躺在床榻上,可在聽得程昱的一聲稟報后,他大有一股垂死夢中驚坐起的姿態。 整個額頭上滿是汗珠…… 這一幕就仿佛昔日里陳琳的那一封《討賊檄文》,讓他頭皮發麻,讓他冷汗直流,竟意外緩解了他的頭風。 “仲德,孤方才感覺聽錯了,你再說一遍?那關麟派人出使許都?要與孤談判?” 曹cao這話脫口。 程昱沉吟了下,他像是有些遲疑,可無論怎么遲疑,他還是如實把該說的話吟出。 “荊州派使者諸葛恪出使許都,臣奉魏王令引諸葛恪住進驛館,也試著探了探他的虛實!” “不曾想……他欲談判的內容,竟是讓魏王割許都城以南予荊州!除此之外,還讓魏王出兵剿滅淮南東吳勢力——” 隨著程昱的話! “砰”的一聲,曹cao拍案而起,“孤方才還以為是孤聽說呢,或者是孤失心瘋了,呵呵……可孤又聽了一遍,哈哈哈哈,看來……不是孤得失心瘋了,是他關麟得失心瘋了吧?他詐死四個月,看起來是瘋了——” …… …… 第468章 洛陽是好,可孤希望它永遠用不上 失心瘋。 曹cao以為荊州。 不! 是曹cao以為關麟得了失心瘋!否則,他怎么會派出使者提出如此匪夷所思的要求。 割讓許都城以南? 進攻淮南東吳之地! 他憑什么? 如今的局勢?他憑什么這么高傲?這么盛氣凌人? 說起來,這種割地妥協的談判,往往是在一方陷入了極大的被動,或者一方被另一方拿住了把柄,抓住了要害! 否則,絕不可能! 也得虧是關麟,若是別人,曹cao決計不會這么緊張,甚至以為是瘋到極點,可偏偏關麟……不由得讓他多想,也不由得讓曹cao心頭悸動! ——『這小子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 程昱看著曹cao青一色紫一色的面頰,他不由得輕輕的嘆出口氣,抬起頭……隔著窗子,舉目望向那湛藍的晴空。 就在方才,他奉曹cao之命接見荊州的使者,當對方自報家門是“瑯琊諸葛恪”時,程昱還是一驚…… 因為,程昱知道,如今……東吳也派遣使者來許都議事,恰恰派來的正是瑯琊的諸葛瑾,他正在許都,商議的乃是……魏、吳夾攻荊州的事宜。 誰能想到,巧了不是……荊州派的竟是諸葛瑾的兒子——諸葛恪。 當然,這只是一個小插曲。 程昱是得到曹cao的授意,要趁機探探荊州虛實的。 于是,程昱對諸葛恪以禮相待…… 倒是諸葛恪開門見山,絲毫不加隱瞞:“我奉命而來,是與魏王談判,讓魏王割許都城以南予荊州,除此之外,出兵剿滅淮南之東吳勢力——” 這…… 說起來,程昱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 咋一聽荊州使者諸葛恪亮出如此條件,程昱有一種幻聽的感覺,乃至于……短時間內,他竟怔住了,懵了! “諸葛使者方才說什么?老夫老眼昏花,耳朵也不好使,想再請問一遍!” 帶著質疑,程昱接著問。 只是,諸葛恪的回答與第一次一模一樣。 依舊是讓曹cao割讓許都以南,依舊是讓曹cao出兵剿滅淮南之東吳,至于為什么?他沒有說,程昱只覺得搞笑……更不會去問! 事實上,在程昱看來,無論是何種局面下,曹cao都不會答應如此要求! 這…… 程昱不由得捫心自問。 ——『這小子哪來的自信?不,是他背后的關麟,哪來的自信?這么信誓旦旦……這么篤定么?』 “呵呵呵……” 程昱笑了,一邊笑一邊問:“諸葛賢侄,你是不是搞錯了?如今是你們的宛城孤懸在外,你該不會以為我大魏九州之地,百萬雄兵……不足以蕩平一個小小的宛城吧?呵呵呵……真要割地妥協,那似乎也該是你們荊州割地妥協才對!你這條件,說反了吧?” 面對程昱的質疑,諸葛恪一如既往的表現出特有的自信,當然……這一抹自信在程昱看來,就有些自負的成分了。 諸葛恪一絲不茍的說,“我代表的是荊州,荊州的訴求不會改變……我來此出使魏國也唯獨這一個目的!” 聽著諸葛恪的話,程昱不由得笑了,他甚至不由得笑眼前的這人,究竟是初生之犢不畏虎,還是要在即將到來的七月,引水倒灌之前進一步吸引大魏的注意! ——『難道這是……陽謀?』 程昱定了定神兒,他覺得是后者。 關麟詐死不好用了! 這小子又想出新的法子,只可惜……因為東吳的水利大師嚴畯,一切有關引水倒灌的陰謀詭計……都無從藏匿。 這一次,這一對關家父子輸定了! “呵呵……” 程昱用淺笑聲回應著諸葛恪,然后一邊搖頭,一邊感慨:“年輕真好,年輕人……敢打敢拼,初生之犢不畏虎,真好,真好——” 說到這兒,這一場大魏與荊州使者的會晤,算是告一段落。 此刻,程昱將思緒從那場會晤中拉回,他輕聲對曹cao道:“依臣之見,倒未必是那關麟得了失心瘋……或許,是關麟借諸葛恪之口,用另一種方式吸引大王的注意力,其目的依舊是引水倒灌樊城!” 說到這兒,程昱微微沉吟,又補充一句,“其實想想還有些后怕,若不是因為那黃皓,不是因為嚴畯……或許,大王與子孝將軍如今依舊蒙在鼓里,不得不說……關麟的這一計歹毒的很、陰損的很,卻是恰到好處!” 這就是曹cao喜歡程昱的原因,往往一件事兒,在曹cao琢磨清楚之前,程昱都能替他琢磨的一清二楚! 需知——從程“立”到程“昱”! ——曹cao可是程昱的太陽??! “仲德所言極是,且不說這使者了……”曹cao頗為瀟灑的一揮手,出了一腦門子的汗,讓他容光煥發了不少,也讓他的頭痛莫名的痊愈了許多,精神也為之一震。 “孤問你,淮南那邊如何了?” 曹cao這話剛一問出,程昱不假思索的回道:“按照大王與吳侯的默契,整個淮南壽春以南、以東,所有城池悉數被東吳攻陷……” “如此,方能喂飽孫權這支老鼠吧!”曹cao對這些城池的失陷,表情上沒有半分的惋惜與哀痛。 他鄭重其事的說,“孫權此子……鼠目寸光的很,比之他爹、他兄長,實乃差遠了,孤給他一個棗,用區區淮南之地引誘,他便能替孤除掉一個心腹大患,哈哈,若關家父子失了荊州,那淮南不早晚還是孤的,還是大魏的?他孫權得到的這些城池,早晚也得給孤吐出來!” 話說到這兒,曹cao整個人都昂揚了起來,仿佛……除了這一對關家父子外,整個天下,已經沒有人……能放在他的眼里。 程昱適時補充道:“大王,據說……有人在夏口見到了甘寧,昨日我與諸葛子瑜交談,也得到證實,那東吳視為國賊的甘寧甘興霸,如今就在荊州……這件事兒,孫權是知悉的!” 唔…… 程昱的這一番話頗有一抹耐人尋味的味道。 聞言,曹cao沉吟了幾許,最后感慨道:“看來,孫劉聯盟真的名存實亡了,哈哈,孤這顆懸著的心總算也能放下了,哈哈,孤與那孫權約定夾攻荊州的日子已經很近了。那么,樊城那邊的局勢如何?” 曹cao話鋒一轉,將話題從淮南引到了襄樊。 程昱不假思索的回答:“仰賴大王高見,舉全國之力籌集沙袋、船舶馳援樊城、郾城、平魯城……近日,子孝將軍派人傳訊回來,說是沙袋堆積如山,在內城城墻后阻隔,便是漢水倒灌,也足可保城池無憂!至于船舶……雖非戰船,卻數量繁多,縱使沙袋無法阻隔水流,也足可庇護大魏十萬大軍安然于船舶之上!” “糧食呢?”曹cao鄭重其事的接著問,“那位東吳嚴先生的意思,漢水倒灌,他無法改變水流,只能讓襄樊悉數淪為一片汪洋,那時候……子孝與云長比拼的就是應急,就是軍糧的儲備!” 事關糧草,曹cao的語氣一絲不茍,神情也頗為鄭重。 程昱卻仿佛早就料到曹cao有此一問,“糧食的儲備足夠十萬兵馬半年的消耗,除此之外,據細作傳報,關羽一門心思的在漢江以南挖掘蓄水池,并無特地儲備糧草……一旦漢水倒灌襄樊,那……首先扛不住水流,扛不住糧食補給的必定是襄陽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