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7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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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咔……咔……咔……” 于禁只感覺虎口處,因為這刀與槍的碰撞而震的痛不欲生,然后是手腕……巨大的震動感讓他不得以松開一支手。 這一切,都在關羽的預料之中。 “又一個刀下亡魂——” 伴隨著關羽的聲音,青龍刀瞅準機會貫穿而下…… “不!” 于禁雙眼瞪得碩大,他只感覺瞳孔一縮,心猛地一緊,來沒來及哀嚎,整個上半身已經被青龍刀劈落…… 他整個人宛若從中被隔斷,從肩膀處……上半身已經飛越而起,飛出了好遠,伴隨著“咚”的一聲響動,重重的落地。 這是比“身首異處”更殘忍的一刀。 鮮血頓時揮灑一地…… 如此簡單粗暴的場景震懾住了在場的所有人。 關家軍士們齊聲呵唱的軍歌變得更嘹亮的。 “批鐵甲兮,挎長刀……” “大風起兮云飛揚……” 這時,還有人唱著《周禮》中的歌調——“若師有功,則左執律,右秉鉞以先,愷樂獻于社?!?/br> 那些原本被包圍的關家殘軍也都回過神兒來,扯開嗓子不要命的嘶吼著,宛若在宣泄心中壓抑許久的憤懣。 鮑三娘、王桃、王悅都看呆了…… 伊籍、王甫也看呆了。 前者的心頭不由得浮蕩起同一句話。 ——『維之他爹……不,是我爹爹……真……猛!』 后者則是感慨: ——『關公刀下,又死了一個顏良!』 是啊…… 關羽斬于禁,這一刀太霸道也太威猛了…… 比之當年萬軍中取顏良首級還要猛!還要血腥! 這一刻,數以萬計的的魏軍,在于禁死去的剎那,已經是軍心渙散……尤其是對上關羽的眼神,一個個遍體生寒! 誰還敢在這里作祟? 誰還敢直面“真神”的怒火! 他們只想遠離……遠離這個給他們帶來nongnong恐懼的身影。 反觀關羽,他青龍刀再度落下,一捋長髯,只單單的說了句:“關某用了兩招——” 是啊…… 這種時候,關羽還在跟馬超叫著勁呢? 你馬超馬孟起需得八、九招敗于禁! 而關羽,殺此于禁于文則,他只用兩招。 雖然有關羽前三刀威力的加成,但,依舊是——高下立判! …… …… 襄陽城,官署正堂。 一張碩大的輿圖鋪展開來……這是諸葛恪在熱氣球上描繪的如今整個北岸的布防圖。 雖然說,魏軍是一直在變幻的,不過整體的布防思路還是在這輿圖上能窺探出端倪。 “新野城的布防……竟只有三萬人?還有一萬趁夜調往漢水這邊?” 關麟指著新野城,語氣中有些驚訝。 他不知道在此駐守的兩萬兵首領是龐德。 更不知道,昨夜一萬兵從這里離去的兵馬是于禁統帥。 不過……這已經足夠了。 黃承彥、劉曄、黃月英、諸葛恪四人彼此互視,像是有心事…… 事實上,他們商量好了,并沒有把那支距離漢水不遠,被包圍的關家殘軍的事兒告訴關麟。 這并非他們不關心這支關家軍士的死活,而是……關麟即將做最后的戰略部署。 他們不想讓這支殘軍影響關麟的判斷。 這種時候,必須做出最正確的戰略部署…… 還是黃承彥第一個張口:“臭小子,接下來就看你部署了……” 關麟頷首,他指著輿圖上的新野城,眼眸則望向屋中的黃忠:“黃老將軍……這一戰需得救出新野城的關家兵,但……一旦我軍渡過漢水,敵軍勢必會第一時間支援新野,所以……這一戰依舊兇險至極?!?/br> 黃忠已經是一身鎧甲,他的大刀與“蒙古”復合弓都在門外,隨時都準備著出擊。 “若不兇險?何須我黃忠出馬?” 黃忠站起身來,“新野城是么?呵呵,我黃忠要救的人,他們攔不住?!?/br> “黃老將軍……”關麟繼續說,“我從不擔心黃老將軍的武藝,不過……兵無常勢,水無常形,我擔心敵軍會瘋了一般的撕咬老將軍,所以……” 說到這兒,關麟望向劉曄:“劉先生,有勞你控制熱氣球,在上空引導黃老將軍,也第一時間告訴他敵人的位置!” 盡管熱氣球在天穹,但通過一些方法,比如飄帶的顏色、形狀,是能夠傳遞消息的。 故而,關麟要劉曄做黃忠的眼睛。 “久聞黃老將軍百步穿楊……”劉曄感慨道:“今日能做老將軍的眼睛,實乃榮幸至極?!?/br> 黃忠一擺手,他也知道……所謂的飛球會拋下各種訊號。 不過,黃忠年齡大了,記不住那么多,索性說道:“你在那天上,就告訴我一條足以?” “什么?”劉曄好奇的問。 黃忠一本正經的回道:“你告訴我,敵人的將軍在哪?然后能看黃某如何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其實,在黃忠的心頭,他是這么想的。 『這復合弓,總算是在戰場上嘗試一番了——』 『這若不射死的上將軍?黃某這一個月在沔水山莊,豈不是白費了?』 …… …… 第399章 好一個傳言中的關家逆子??! “逃!” “快跑……” “帶上我——” 在這片屬于關羽的戰場,當于禁被梟首,不……是被削去上半身的一刻起,別管多少魏軍,別管他們再人數上還占據多大的優勢。 這一刻,附近的魏軍兵士都嚇破了膽,哭嚎慘叫著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外圍的魏軍也好不到哪去,一個個臉色煞白,口中喃喃。 “于將軍就……就這么死了?” 只是兩招…… 五子良將之一,不,是五子良將之首的于禁就永遠的倒在了血泊里,永遠的倒在了關羽的青龍刀下。 這場面太震撼了…… 誠然,這有于禁統籌的兵馬大多為新兵,或是守城之卒的緣故,他們訓練的時間太短,對軍紀的概念還很模糊。 這也有于禁擅長治軍與統軍,不善武藝的緣故,恰恰,他沒有更多的時間去“調教”這支兵馬。 但這不重要…… 因為他已經死了,他的死讓關家軍的士氣高昂至頂點,也讓這些魏軍戰意全失。 再對上關家軍時,他們仿佛會有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戰粟。 就好像…… 滾滾歷史的車輪,再告訴他們一個事實。 不要妄圖改朝換代,因為一定會出現一個人……將這些虛妄與幻想擊碎,然后留下一地血跡與尸橫。 “爹——” 一聲歇斯底里的長嘯,于禁的兒子于圭,看到了他的父親慘死在關羽的刀下,看到魏軍幾乎兵敗如山倒。 他瘋了似的大喊,“魏軍中……若是臨陣脫逃?你們三族都活不了,都給我調轉碼頭,殺,給我爹報仇,報仇……” 耳渲目染于父親于禁的治軍嚴整,于圭在這種時候喊出了最富有成效的一句話,幾乎挽救這支萬人魏軍的頹勢。 讓他們意識到,打,還有可能活著。 可逃,一定會死,死的很慘! “滅了他們……” 當即,于圭領著數千騎沖了過去。 他一門心思想為父親報仇雪恨,已經顧不得面前的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