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5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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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事兒都不會發生。 可偏偏老爹就傲了,就飄了,他覺得大優之勢,還圍個毛毛蟲。 還是因為飄了,老爹不做“樊城”與“襄陽”二選一的選擇題,他是樊城與襄陽都想要!……這波輸在貪了、急了。 不過,這很符合老爹關羽的性格…… 他要不打樊城,圍襄陽,那才有鬼…… 果然,關麟一而再、再而三的壓制老爹關羽,壓制他的性格,讓他的心態變化,讓他別再那么的囂張、傲氣不可一世,可最終,壓制了個寂寞! 他還是那個“一如既往”、“本性難移”的傲氣不可一世的關云長??! 同樣的…… 這一仗的部署也不得不佩服人家老曹…… 最了解老爹的人,不是他的這些兒子,而是老曹啊。 ——他看人是真的準! 心念于此,關麟長長的吁出口氣,一副恨鐵不成鋼,不……是恨爹不成鋼的既視感。 “咱爹現在傷情如何?江陵城的局勢如何?那徐晃、曹仁、龐德可追過來了?” “沒有追過來……”關索如實道:“至少,在我趕來這邊時,曹軍并未有任何南下的動向,似乎他們的目的只是為了保住襄樊……” 隨著關索的話,關麟心頭暗道: ——『這是自然,曹cao能夠接受損兵折將,但卻無法接受城池的淪陷,特別是襄樊!』 襄樊……這是通往北方的要塞,是曹魏的南大門…… 更是連同漢水,也就是荊州與益州水路連接的要道。 不夸張的說,一旦襄樊奪下,漢水打通…… 荊州與益州就能連成一個整體,水路之下,互通有無,調度兵馬,將變得極其容易! 這盤棋一下子就活了! 這是大戰略要地??! 也正是因為如此,曹cao哪怕大動干戈,部署出如此一個局,哪怕老爹只要不去攻樊城,這個局就失去了一切意義…… 哪怕如此,曹cao還是會如此調度,不為別的,只為能守住襄樊! 關麟想到這兒…… 關索接著說:“父親昏迷前特地吩咐從公安調兵,嚴密防范曹軍的南下,除此之外,父親的傷口,仲景神醫的弟子也看過了,那箭上淬了毒液,幸運的是毒液有限,毒性也遠非最強,暫時還能止住……防止毒液蔓延,可難點在于胳膊上的毒液不好清除?!?/br> 聽到這兒,關麟長長的吁出口氣…… 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原本還饒有興致教王粲寫《荀彧傳》的他,變得神情蕭索,表情更是陰云密布。 說到底,老爹關羽! ——罵歸罵; ——恨爹不成鋼歸恨爹不成鋼! 可打從心底里,關麟還是擔憂他的,怕他有個意外,有個閃失…… 不過福禍相依,至少這次比水淹七軍后要強,是敗了,不是死了! 至少有這么一次的經歷,以后老爹定會收斂許多。 從這個角度,關麟竟還品味出幾許因禍得福的味道。 “我回趟江陵吧……老爹這樣,我也不放心……” 關麟做出決定,他當即吩咐一旁侍衛的士武,“傳我令,招仲景神醫與我一道回江陵,此外,把這件事兒告訴我大哥關平……” 說到這兒,關麟注意到了關索的肩上。 方才關索說的急,關麟聽得也急,沒有特別的在意,可現在才發現,關索的肩膀上有傷口,傷口中的血水還在往外溢,衣衫都變得殷紅了…… “五弟?你也受傷了?是誰?” “是那……那曹仁!”關索回答的支支吾吾。 當此時刻,他不想讓四哥把太多的心思放在他的身上。 “來人,帶我五弟去官醫署……”關麟一聲吩咐。 當即就有親衛入內,扶著關索往醫署方向行去。 關麟又一次長吁口氣,他心里琢磨著,連一貫激靈,總是會避開戰場兇險位置的五弟,都受傷了! 這足以讓關麟聯想到樊城這攻城一戰的慘烈。 ——『可惡!』 ——『竟跟我玩陰的!』 關麟的目光瞪大,他再度吩咐,“讓我五弟在這邊好好醫治,備馬,傳仲景神醫,我要即刻啟程返回江陵!” 這一刻,一抹鋒芒突然就出現在了關麟的眼芒之中。 在他看來…… 關羽的兒子只是不在江陵了,不是不在人世了! ——敢打老子,不問問他兒子是誰么? ——敢打我老子,做兒子的必定十倍奉還! …… …… 兗州,瑯琊國,靈雎被關在一處廂房內。 這并非軟禁,或者幽禁,而是因為曹cao來了,臧霸擔心她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兒,故而暫時將她關在這里。 等曹cao離開后再放她出來。 說到底,臧霸是個重義之人,他與曹cao是有約定的,曹cao沒有因為呂布株連一干并州兵士,他臧霸也替曹cao統領這些呂布舊部,老老實實、安分守己的生活在瑯琊國。 此刻…… 一只黑幫白底、繡著鳥兒圖案的靴子不斷的在木地板上來回踩動。 隔著已經封上木板的窗子,靈雎從縫隙中,時不時的望向那曹cao與臧霸叔父交談的正堂。 正堂外一干虎賁軍士森然佇立,警惕的環望著周圍…… 而那為首膀大腰圓的壯漢,靈雎知道,他叫許褚。 是曹cao封的“虎侯”…… 別看靈雎是“鸚鵡”的女主人,武藝高強,更擅長刺殺,可真要與這位“虎侯”較量,多半在絕對霸道的“一力降十會”之下,她篤定她一定走不過一招。 這么想想…… 將她關起來,反倒是臧霸叔父有意保護他了。 終于,兩個時辰的攀談,臧霸將曹cao送了出來,隔著窗戶的縫隙,靈雎清楚的看到了曹cao的容貌。 室外還有余暉,廳內依舊是明燭高照,在溫黃的燈光下,身材低矮的曹cao正踏著他那雙靴子走過光滑如鏡的水磨青石地面。 這時曹cao朝臧霸開口:“孤記得,這地面還是孤上次來時,看到雜亂不堪的院落,特地派人為你修的地面……不曾想宣高竟是極少走動!” 水磨青石地面走的多了,難免會有裂痕、裂紋…… 可曹cao只覺得這青石地面宛若新的一般。 這也是他對臧霸最佩服的地方,義字當頭,為人簡樸,這樣的人……曹cao如何不愛? 隨著扭過頭來,吟出這一道聲音,靈雎看清楚了他的正面,看到了他頜下長須無風自動。 ——原來,這就是當今中原與北境的主宰者! ——天下十三州,他一人雄握九州半的曹cao??! 這個被稱之為“治世之能臣、亂世之梟雄”的男人如今已經六十歲了,身形都顯得有些岣嶁,甚至那細眼長髯,給人最直觀的感覺是不好看…… 與英俊這兩個字截然相反。 可偏偏,從上而下,從面頰到腳板,他渾身散發出的氣場與霸道讓人望而生畏。 體型也保持的很好,胖瘦適中,矯健有力。 甚至…… 他來見臧霸穿的竟是一套尋常的家居服,除了腰間一條玉帶外,別無任何華貴的飾物。 不像是上位者蒞臨下位者的宅府,更像是兄弟之間的互相拜訪! 給人以無限的親近之念。 曹cao一番感慨過后,靈雎沒有聽到臧霸回答了什么,但她看到了臧霸向曹cao行禮,曹cao向他點頭,像是事兒談成了的模樣。 終于,又過了半個時辰,臧霸送曹cao出門,在一干虎賁兵士的簇擁下,曹cao上了他的馬車,伴隨著“嗒嗒”的馬蹄聲,靈雎知道……曹cao已經走遠了。 也就是同時…… 靈雎的大門被打開,臧霸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說了什么?” 靈雎的一雙眼睛望眼欲穿,滿是對兩人對話的好奇…… 臧霸也沒打算隱瞞靈雎,他尋了一個胡凳坐下,如實道:“曹cao讓我帶泰山兵去守南陽……” “啊……”不等靈雎驚呼出聲。 臧霸的聲音還在繼續,且語氣頗為嚴肅,“南陽大潰敗了,拜你所賜,宛城太守侯音臨陣背叛了曹cao,兩萬大軍投誠,泄露了軍機……兼之那關家四郎的一場大火,八萬曹軍或死或降,如今唯獨于禁帶了幾千人回去……四方集結,也不過在南陽集聚了六千兵,如此數目的兵馬,不足以抵擋住你那位云旗公子,故而,曹cao特地來請我出山!” “倒是曹cao還特地提到一句,你的那位云旗公子了不得呀,別人打仗是兵越打越少,可他打仗是兵越打越多……昔日的江夏不過一萬多兵,現在的江夏這個兵力足足翻了四倍!可有六萬多人了!這關麟關云旗有點兒過人的本事!” 原來如此…… 盡管之前因為斥候的稟報,靈雎有些心理準備,可當真看到曹cao為了抵御關麟,親自登門瑯琊國,靈雎還是一陣不可置信。 想不到,不過是月余,云旗公子已經成長為都能讓曹cao忌憚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