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5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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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不明真相的還豎起大拇指,口中不時的稱贊著。 “兩位朱將軍剛來江夏就立此大功,讓我等羨慕不已啊……” “是啊,如此功勛一如昔日赤壁之戰,周瑜打黃蓋之黃蓋,一如官渡之戰,深夜投曹cao之許攸,居功至偉??!” 這些話一句句的傳入朱靈、朱術的耳中,還黃蓋、許攸……他們感覺……這些贊揚就是在刮他們的心,還是一刀一刀的刮……刮的痛徹心扉,刮的撕心裂肺。 “朱將軍怎么看起來不太高興的樣子???”關麟看著朱靈那陰晴不定的表情,故意玩笑道。 朱靈抿了抿唇,想張口說話,可喉嚨仿佛哽咽住了,還是說不出口啊,這一刻的他,就仿佛是渾身赤果著被人圍觀,羞于見人。 “我……” 終于,朱靈支支吾吾了一個“我”字,朱術連忙打斷道:“我爹是太感動了,是……是太感動了,昔日在那曹營,何曾……何曾受到過如此禮遇!何曾……何曾有機會立下如此大功!” 這得多不要臉……才能說出這一番話! 登時關麟對朱術的評價又多了一條——臉皮賊厚! 噢…… 倒是關麟,他微微頷首,并不介意朱術這厚壯的臉皮,“快,給朱靈將軍倒滿酒,今晚不醉不歸?!?/br> 此言一出,朱靈艱難的將酒碗放到嘴邊,一飲而下…… 隨著那辛辣的酒水灌腸而過,他沒有釋然,但卻似乎被迫接受了這份真相,“來,倒酒,倒酒……我敬關四公子!”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 之后,關麟分別去敬了蔣干、侯音、陸遜……之后是廖化、諸葛恪他們。 大哥關平擔心敵軍去而復返,故而帶著關家軍駐守城門,沒有在此間酒席。 酒過三巡,關麟借故先離席…… 倒是,不多時,有兵士在蔣干、侯音、陸遜的耳邊言語著什么,三人也先后離席…… 原來,關麟是單獨要見他們。 第一個來得是蔣干。 一番寒暄,關麟開門見山,“蔣公,這次能贏,你與制煉坊居功至偉,我會將此功告訴父親,讓他奏于大伯,由大伯對你封賞……” “云旗公子哪里話?”蔣干這個前半生“碌碌無為”、“一事無成”。 隱隱坊間,還總是有人編故事黑他的,說什么蔣干盜書,還說的有模有樣,簡直把他描述成了一個不學無術、偏聽偏信的匹夫! 可那都是無稽之談! 如今,有了這場“蔣干縱火”,他蔣干的腰板總算能直起來了,總算支棱起來了。 “蔣公,我打算再多填給你一千人,其中五百兵士,五百民工,由你于制煉坊中統籌調度,制煉坊干系重大……燃燒罐只是開始,以后還會有各種各樣粉末的提取,以后,制煉坊的事兒還是交給蔣公你了!” 關麟的這一番話算是推心置腹。 燃燒罐出自制煉坊,或許很快,世間就會傳出,這等燃燒罐威力如何強? 可誰又知道,這燃燒罐從開采到制煉過程中的危險呢? 經此一事,關麟發現蔣干是個執行力極強的人,也是個心思細膩的人…… 制煉坊交給他,關麟反倒是心安不少。 蔣干拜謝后,兩人又是一番寒暄,隨即蔣干告辭…… 之后進來的是侯音…… 雖是第一次面對面的單獨見面,可因為那么多書信往來,他與關麟像是神交已久。 “之前一直在書信中提到考試,提到了個底層百姓希望,倒是還沒有時間與侯太守詳細的提及……如今好了,侯太守來了,我心里就踏實多了!至于侯太守的官銜,我已經讓父親告訴大伯,讓他來封賞吧……我關麟這江夏的官帽子可有點兒小了,配不上侯太守?!?/br> “哈哈哈哈……”侯音大笑,“若是為了封賞,我就不會出現在云旗公子這兒了……我來此江夏,不為別的,就為你啊……就為你與孔明先生要建立的那理想邦!” 侯音的話,對于關麟而言,是不出所料…… 可沒曾想,侯音直接取出了兵符,“此為南陽兩萬兵士的兵符,我志向素不在統兵為將,以往當南陽太守也是為了能夠讓南陽的百姓過的更輕松些……如今,我方才發現,能讓他們過的輕松的不是我,而是你關云旗啊……這兵符你且收下,對你之后進攻南陽有莫大的幫助!” 看著那兵符…… 關麟心頭一陣感動,但他還是把兵符推了回去,“侯太守的好意我領了,可就算給我兵符也不能是現在啊……侯太守為南陽百姓做了這么多,怎么能在最后時,把功勞都讓給我呢!至于……” 關麟頓了一下,他的眼睛仿佛看穿了侯音心中所想,“那能帶給萬千黎庶希望的考試……我取名為‘科舉’,可要實現這一步,需在推行過攤丁入畝,廢除人頭稅后,開始大力普及書籍,教授百姓識字,這些都需要一步步的實施!” “到時候可少不了侯太守的支持啊……手上有些兵,反倒是容易,從他們中間去普及書籍,去教授識字……還有,造紙、印刷,這些都離不開人手,所以……這兵符還是先保管在侯太守手上吧!” 呼…… 聽到關麟的這番話,侯音微微頷首,他收回了兵符。 卻說道:“我先說好了,這兵符我是替你拿著,這些兵是你關云旗的……” “多謝侯太守……” “你、我書信往來,神交這么許久,這稱呼可就生分了!” “怪小弟,多謝侯大哥!”關麟笑著為侯音斟上茶…… 這時,糜陽通傳道:“稟太守,陸將軍已經到門前了?!?/br> 侯音連忙起身,“今日云旗要見的人多,那我就先告辭了……” 關麟送侯音出門,不多時,陸遜最后步入這書房之中。 而隨著兩人落座……陸遜抬眼望向關麟,他的第一句話幽幽的、又帶著幾分剛硬、幾分哀婉與痛惜的聲調。 “關公子啊,你害的我陸遜好慘哪——” “呵呵,這次,你把我逼到荊州,下一個被你逼到荊州的東吳將軍?又是誰呢?” ——“甘……” 陸遜的話,讓關麟下意識的差點脫口。 他趕忙為陸遜斟上茶,“伯言是喝多了,醉了么?先醒醒酒……醒醒酒?” 陸遜卻仿佛抓住了關麟的這句話,他的一雙瞳孔冷凝,他鄭重的問。 “下一個,是甘寧?” “對不對?對不對?” …… …… “敵襲——” “敵襲——” 一千東吳騎士的馬蹄聲打破了黑夜的寧靜,甘寧的雙戟,凌統的繽鐵黑纓槍上仿佛被月華鍍上銀光。 一千騎士直沖曹軍大營。 驟然,曹營吹起了號角…… “轟——” 隨著寨門前巨鹿被掀翻,凌統與甘寧的騎兵迅速的殺入了敵營。 與關羽相比,甘寧與凌統的沖鋒更狂暴,不是只沖入了營寨的入口,而是直抵中軍大帳。 這些東吳騎士也一路砍,一路將陶罐紛紛的砸入這營盤之中。 只是,甘寧并不慌著放火,他這一次來……除了火燒曹營外,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殺了——曹cao! 突然。 太突然了。 究是張遼作為這支肥水軍營的統領,他也沒有想到,在此前“銅鏡”大敗之后,在山西老鄉對東吳兵士巨大的威懾之下,在他小兒止啼的恥笑之中…… 東吳軍竟然還敢來深夜劫營? 張遼迅速的從一處軍帳走出,此刻,整個軍營似乎并不慌亂,畢竟一沒火,二敵軍不過千余人,怕什么? “各自守好各自的營盤……”張遼當即吩咐,“敵軍呢?敵軍在哪?是何人來劫營?!?/br> “是……是甘寧!” 曹軍對甘寧可太熟悉了…… 整個東吳能讓曹軍顫粟的人可不多。 “似乎是往……往中軍大帳方向去了?!?/br> 隨著一名親衛的話…… 張遼一怔,“不好,這甘寧瘋了,他要去刺殺丞相!” 當即,張遼再不遲疑,迅速的帶著兵士往中軍趕去。 快…… 甘寧與凌統殺得太快了,他們仿佛就沒打算活著回去。 夜空之下,伴隨著陶罐“噼啪”的碎裂聲,混亂、鮮血、金戈碰撞之音正在匯聚成沖鋒的號角,在這曹營里肆意的喧囂。 一批,又一批……曹營的兵士不畏生死,朝著甘寧、凌統這邊殺來,想要截斷他們的去路,護住中軍。 “刺啦……” 甘寧的雙戟,戟刃奪目,極為兇戾的破開夜空中的人群,鮮血……在他的身邊飛舞。 “賊將受死——” 這時一個身著甲胄的年輕武將,提著月牙戰戟,極為悍勇的朝甘寧殺來。 “找死——” 甘寧全身氣血激蕩,長嘯一聲,一股股氣力傳入臂膀,雙戟橫擊,戟刃與對方月牙戟碰撞的一剎那,那月牙戟竟直接被甘寧巨大的力氣給震開…… 那年輕將軍眼睜睜的看著,甘寧的另一支戰戟插入了他的胸口。 鮮血飛濺…… “吾兒……”這時,姍姍來遲的張遼大聲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