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4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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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城,曹cao已經抵達了這里。 從不走夜路的他,是深夜趕到的城內。 夜靜更闌,曹cao似乎有些疲憊,他斜躺在榻上,一雙眼眸閉起,面容猶如老者一般溝壑縱橫。 如此不利局勢下,他卻顯得異乎尋常的泰然自足。 又或者是,他曹cao知道,只要他穩得住,整個中原與北方,他手中的九州半就穩得??! 此刻的曹cao,粗重的呼吸聲不斷地傳出…… 胸脯一起一伏之間,似乎有著某種無上威勢在他的身軀周遭圍繞。 這令他閉著眼睛,比睜開眼睛更顯得威儀、可怕! 曹cao看似在小憩,可面前的校事一個個的將手卷展開,正在依次稟報。 第一名校事稟報道:“子健公子與楊修趕赴汝南于禁軍營,子健公子手持偽造的丞相手書,楊修手起刀落斬殺一名副將,逼使汝南軍馳援襄樊,間接使得從許都城趕來的于禁將軍無兵可調,至使江夏北境孤立無援,悉數淪陷!” 伴隨著他的話,他手中的畫卷躍然呈現。 上面描繪著楊修揮劍斬向汝南軍副將的畫面。 第二名校事稟報道:“已查明,是劉楨將李藐從江陵帶入襄樊,也是劉楨將他引薦給子桓公子……” 手卷展開,是李藐將一封竹簡遞給了曹丕的畫面。 竹簡上赫然寫著五個大字——九品官人法! 第三名校事回稟:“江夏失陷后,子健公子與楊修在醉仙樓喝酒,李藐深夜打酒,所吟詩詞吸引到了子健公子注意,李藐醉倒,子健公子將他送入廂房,醒來時……此李藐獻給子健公子調兵馳援壽春之計!說是以此計能將功補過……次日,子健公子與楊修再度偽造丞相手書,調動兵馬……馳援壽春,致使合肥失陷后,壽春得保!” 區別于前兩名校事,這名校事展開的是三張畫卷。 分別是李藐醉酒獻策; 曹植、楊修再度調兵; 于禁接管汝南兵,安營扎寨與壽春城互為犄角,東吳大軍泱泱退去的畫卷。 “還有么?” 曹cao聽得有些不耐煩了。 其實…… 就在校事府稟報這些辛秘之事前,曹cao已經當先召見了樊城留下的將軍。 比如趙儼、比如高覽、比如張遼…… 他們稟報的是明面上的東西。 比如關羽如何驍勇,如何接連斬殺牛金與文聘,滿寵、呂常如何中計殞命; 比如黃老邪制造的那批軍械,如何神奇。 其中連弩與偏廂車,為何堪稱是騎兵克星,木牛流馬如何能輕松的運送糧草,險灘泥濘如履平地; 再比如,襄陽是如何盜得連弩,如何中了黃老邪的jian計,虎豹騎如何殞命落日谷,曹純、曹仁如何一死一暈厥。 甚至,還有張遼等人在樊城布下的十面埋伏,還有關羽聲東擊西,名義進攻襄陽,實際上大軍直抵江夏。 這些……原本的那些急報上都都,但大多是結論。 這一次,曹cao總算聽到了所有的細節。 他也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一貫光明磊落的關羽關云長,竟也開始陰謀算計了……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而這些,統統都是將軍們稟報的,是明面上的。 如今的校事府稟報的是暗地里的。 這些,才更讓曹cao感興趣! “沒有了么?”曹cao再度問道…… 這時,一名剛入門的校事快步走入,連忙補充道:“就在丞相抵達之前,那李藐又約見楊修,最后子健公子也趕到了,三人像是相談甚歡!” 說著話,校事將畫卷展開。 不知何時,曹cao的虎目已經睜開,他的眼眸緊緊的盯著這最后一幅畫卷。 上面是曹植與李藐在一處酒肆二樓房間內相擁的畫面,儼然一副“主仆情深”的模樣。 “哈哈……”看到這兒,曹cao笑了。 他朝著身旁的程昱感慨道:“仲德,你看看,這段時間襄樊、南陽、江夏都不太平,關羽都學會用陰謀詭計了,這些都讓孤觸目驚心,可唯獨這樊城內,唯獨這李藐與孤的兩個兒子,他們的戲碼最是精彩??!” 曹cao一邊說話,一邊揮手示意,讓這些校事退下。 程昱的面色古怪,他感慨道:“臣有種感覺,不知當講不當講?!?/br> “講!”曹cao直接吩咐道。 程昱頓了一下,方才沉吟道:“臣覺得,失了江夏、損兵折將固然是一樁樁悲劇,可這一個李藐朝秦暮楚,兩面三刀,將子桓、子健兩位公子玩弄于鼓掌之間,其心可誅!” “好一個朝秦暮楚、兩面三刀,好一個其心可誅!” 曹cao的眼眸微微的凝起,語調抬高。 可只是剎那間,“哈哈哈……”他就爽然大笑,“仲德啊,當年孤錯殺呂伯奢,陳宮陳公臺質問于孤,孤就告訴他,‘自古以來就是大jian似忠,大偽似真,忠義和jian惡都不是從表面就能看出來的?!惞_就是‘昨天’看錯了我曹cao,今天又看錯了我曹cao,最終才在那白門樓上被絞死!可孤永遠是孤,孤從來不怕別人看錯我!現在看來,這李藐的膽子有點兒孤年輕時候的味道了!” 這…… 好一個“大jian似忠,大偽似真”,曹cao這一番話引到李藐的身上,就顯得有些意味深長了。 “丞相是覺得……”程昱試探著問。 “不忙著猜?!辈躢ao笑道:“孤篤定,今夜,這李藐是忠是jian,就要有所定論了!” 果然…… 就在曹cao與程昱暢談之際。 得到消息的曹丕步履匆匆地前來,他心急如焚地就要往曹cao的書房里闖,一名虎賁甲士忙伸手將曹丕攔下。 “五官中郎將留步??!” 曹丕怒道:“閃開!” 這時,許褚從門內走出,張口道。 “子桓公子,丞相正在議事,容末將先去稟報一聲,可好?” 看到許褚,曹丕深吸一口氣冷靜了下來。 平復住那急不可耐的心情。 他拍了拍袖口處藏匿著的《九品官人法》,躬身道: “有勞虎侯!” 書房內,曹cao的聲音還在繼續,“李藐向子健獻兩計,一計已經奏效,另外一計是什么?孤倒是很期待??!還有,他向子桓獻出的那一本《九品官人法》,又是何意?哈哈,到底是首鼠兩端,還是精于權謀,很快孤就能知道了!” 這時,許褚進來稟報,“丞相,五官中郎將求見?!?/br> 曹cao對著程昱笑笑,“你看,孤的這個兒子已經沉不住氣了,仲德你先下去吧!” 程昱請示道:“丞相,要不要臣去細查這李藐?還有……那劉楨?似乎那劉楨與子桓公子走的很近哪?” 曹cao明白,事關子桓、子健,這次連程昱也沉不住氣了,要探他的話鋒。 他冷冷的瞥了程昱一眼,“一個李藐?校事府去查還不夠么?” 程昱一驚,他懂得曹cao最厭惡的,便是旁人揣摩他的心事,知道自己犯了忌諱,忙說:“臣失言,臣知罪!” 程昱躬身退下,許褚請示道:“丞相,是否安排子桓公子進來?” “不!” 曹cao笑著擺擺手,“等等子??!” 果然,誠如曹cao所料,曹植也聞訊趕來了,忽然看到弟弟曹植趕來,曹丕連忙迎上,他知道,這個時候曹植來此,必是有要事。 甚至是緊急軍情稟報。 曹丕面色和善:“子健也聽說父親歸來了?” 曹植道:“是,請個安就回去?!?/br> 兄弟二人皆是欲言又止,最后曹丕點了點頭,恭敬的站好等待。 曹植則來到門口向門吏說道:“煩請這位軍士去通報一聲吧?” “丞相說過,四公子來,無需通報,公子請進!” 虎賁甲士直接側身讓開了一條道。 曹植晚曹丕一步到這里,卻先曹丕一步坦然進門,這微小的差別落在曹丕眼中,讓他心頭的緊張與委屈都涌了上來。 ——『子健是戴罪之身,可我……我是有功之人哪!』 一時間,曹丕不由得雙拳握緊,牙齒也咬住嘴唇。 就在這時。 許褚走出吩咐道:“丞相召五官中郎將……” 曹丕這才抬眸,連忙快行幾步跟上曹植。 他不知道曹植今夜來這里所為何事? 可……這些在他曹丕看來,都不重要了。 因為,他曹丕今夜,就是來賭的,賭那李藐獻上的《九品官人法》能夠,讓他在世子的爭奪上,占得先機。 也能助他一臂之力——乘風而上。 …… …… 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樸素的烹飪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