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4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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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茶攤鋪子里,大門緊閉。 茶攤的掌柜正跪在一個年輕女子的面前。 女子一身紅袍,帶著青綠色的帷帽,被夜風揚起,那若隱若現的臉龐,那美麗的面容驚鴻一瞥,讓人怦然心動。 只是…… 如果再看到她手中的那柄鋒利的匕首,任憑誰也會收斂起心中的“褻瀆”,轉變為深深的恐懼。 把玩著匕首的女子正是靈雎。 身旁有手下稟報道:“就是這處茶攤,每次那關四公子來得勝橋聽說書,都會坐在這里?!?/br> 靈雎頷首點頭,微微使了個眼色。 當即就有手下將一盞茶灌入了那茶攤掌柜的口中。 咕咚……咕咚…… 隨著茶水下肚,這茶攤掌柜連連喘著大氣,“你……你給我喝的是什么?” “毒藥??!”靈雎的話云淡風輕,“這藥三日后發作……” “啊——” 茶攤掌柜是個與人為善的中年男人,他是從南陽避禍到荊州的,誰曾想……卻……卻在這里,被人灌以了毒藥。 “我……我與姑娘無冤無仇,我……我……” 不等茶攤掌柜把話講完,靈雎的話再度傳出,“你不用擔心,按我說的做,三日內我會給你解藥……還有……” 靈雎從懷中取出一袋金子擺放在了掌柜的面前,她把眼眸望向了一邊,“事成之后,這金子就歸你了,足夠你跟你的妻女過一輩子,我也會幫你離開這里,去江東吧……衣食無憂的過后半輩子!” 這…… 茶攤掌柜驚愕的望向靈雎,他知道,他已經沒有選擇了。 “我……我……” “當然,你若是不聽話,那可能你會死!”靈雎言辭冷冽,按理說……說這種話時,往往會在“你會死”之后,再加上“你的妻女”也會死,這樣更兇狠一些。 可靈雎沒有用妻女來威脅這酒肆掌柜。 她的“鸚鵡”是有規矩的…… ——殺人可以,但不牽連其妻女! 或許是因為身世,這是靈雎的底線!也是“鸚鵡”的底線。 “我現在問你什么,你就老實回答什么?!?/br> 靈雎的聲音不容置疑。 茶攤掌柜只能點頭。 “關四公子是不是經常在你的茶攤?” “是,是!因為得勝橋上總是會有人說書,我這處茶攤位置最好,故而……關四公子常來?!?/br> 隨著茶攤掌柜的回答,靈雎輕輕頷首,繼續問:“關四公子平時喝什么茶?” 問的是茶……其實在漢代,“茶”字的正體字為“荼”…… 是唐代茶經的作者陸羽,在文中將荼字減一畫而寫成“茶”,至于茶的起源——神農嘗百草,日遇七十二毒,得茶而解之! 故而,在漢末,茶葉已作為飲料飲用…… 靈雎之所以這么問,是有意要在茶上做些文章。 “四公子喝的茶喜歡讓先煎炒一下,原本我覺得奇怪,可沒曾想炒過之后,味道極佳……也正是因此,我這小小的茶鋪生意極是興隆,故而……我特地會把最靠近得勝橋位置的桌椅時??罩?,就是給四公子備的?!?/br> 掌柜如實道…… ——『噢……炒茶是么?』 靈雎眼睛微微轉動,她接著問,“以往關四公子多久來一次?” “只要在江陵的話,三天……甚至一、兩天就會來,他十分喜歡聽書……” “好!”聽著掌柜的話,靈雎最后吩咐道:“這幾日我便在留在這邊給你做下手,若是他來的話,我為他奉茶!” 啊……啊…… 這茶攤掌柜就不傻,眼前的這女子能給給他喂毒,那讓她奉茶……保不齊就給關四公子也下毒了! 要知道,關四公子是關公的兒子,如今又是江夏太守,他若是有個閃失…… 靈雎似乎看穿了這茶攤掌柜的心思,她解釋道,“放心,我不會害他,我只是有事想要求他,他若是跟你一樣聽話,我自會給他解藥!” 其實,靈雎的目的是“交換”解藥…… 她已經得到情報,關麟與沔水山莊的黃承彥交情匪淺,那……她靈雎左肩處毒的解藥,關麟一定能想辦法要到。 當務之急……毒性愈發嚴重,靈雎在刺殺關羽之前,必須得想辦法把自己的毒給解了。 當然…… 在她的計劃中,在拿到解藥后,她還需要擄走關麟,這樣……她才會獲得局面上的主動。 想到這兒,靈雎最后對那茶攤掌柜道:“你最好聽話一點,明日,我就安排你的妻女去江東,你能否活著與他們在江東相見,就看你的表現了!” 靈雎的語氣輕柔細慢。 可她手中把玩的匕首,卻愈發森寒。 茶攤掌柜只覺得一陣毛骨悚然。 …… …… 夜幕已經降臨,繁星與明月拉開了序幕。 關府之中,一處廂房。 張星彩在幫張飛收拾包裹,明日她的父親就要啟程返回成都了。 張飛倒是大大咧咧,“這有什么好收拾的,倒是星彩,今夜你倒是閑下來了?你咋不去陪著云旗那小子?他不還在那賊曹掾屬么?” “爹你明日就要走了嘛……”張星彩一邊說話,一邊接著收拾。 “走了才知道陪……”張飛本想說,走了才知道陪爹???以前都跑哪里去了? 可想了想,云旗這女婿他是滿意的。 何況他這當爹的,哪有吃女婿飛醋的? 便是為此,登時,張飛的后半句悉數咽了回去。 倒是張星彩,眼睛眨動,望回張飛這邊,“爹?云旗方才說的,都是真的么?大伯手下的都是……都是普通人嘛?” 以往張星彩不會意識到這些……可聽過關麟的話,她不由得往這邊去想。 “普通人咋了?”張飛一擺手,“那袁紹、袁術是大族,不一樣沒了?那馬超是雍涼的豪族,不也是投身你大伯的門下,云旗那句話,俺聽著最舒服,你大伯就是有這種魅力,能把普通人都拉到身邊,那叫什么‘知遇之恩’、‘君臣際遇’來著,這話說的好極了……依俺看,普通人才能成大事兒,才能有大作為??!” 張星彩驚愕的看著她的父親。 很難想象,以往大大咧咧的父親,今夜這話說的,竟……竟頭頭是道,極有道理。 惹得張星彩連連點頭,表示認同。 張飛卻是眼珠子一定,宛若又想到了什么,“對了,星彩,你有什么要爹帶話給你娘的么?還有,若是你娘問起來,你對云旗是啥感覺?爹怎么跟他說?” 這…… 好好聊著,突然怎么就轉到兒女私情上了。 張星彩面靨一紅,她扭捏的轉頭: “爹——” “哈哈哈……”她的話惹得張飛“哈哈”大笑,“俺知道了,你娘問起來,就這么說,就這么跟她說,嗯,挺好的!挺好的!對了……” 大笑過后,張飛宛若又想起什么,“那《斗戰神·俺的本傳》你可記得催促云旗啊,可得月月給俺送來最新的章回,別說,這馬上要走了,最舍不得的就是這個了……” 張星彩連忙反問:“爹只是舍不得一本書?卻舍得你女兒咯?” “你在云旗身邊,有什么舍不得的?”張飛笑吟吟的道,可突然想到云旗如今是江夏太守,那閨女鐵定也得跟著他往江夏去,這…… 當即張飛鄭重的囑咐道:“等你們到江夏了,閨女你千萬小心,護好自己,也護好那小子,今兒他的一番話讓爹愈發覺得,他不止是爹的女婿啊,更是你大伯的肱骨,是咱們荊州與巴蜀未來的希望??!” “爹——” 聽到“女婿”兩個字,張星彩的面靨一下子又變得緋紅?!澳阍龠@么說,女兒可不幫你收拾了?!?/br> “好了,好了……不說了,不說了!” 張飛笑著擺手。 “哈哈哈哈……” 一時間這廂房處,只剩下歡聲笑語。 …… …… 曙色微明。 城西糜家的一處商鋪,商鋪的外圍立著牌子,上面寫著“售賣‘血不濕’”。 血不濕就是衛生巾。 至于這個名字,是糜芳自己想的,他與關麟對話時,是“小翅膀”、“小翅膀”的叫著……可對外面還是要生動形象一些。 故而……這“血不濕”就應運而生。 糜芳與傅士仁駕馬來到了此間,馬蹄聲凄清寥落。 傅士仁問,“你一晚上又是帶我去生產這‘血不濕’的地方,又是帶我看那些女工加班加點忙碌的模樣,還帶我去晾紙鋪……可錢呢?你把這‘血不濕’說的天花亂墜,可錢呢?” 糜芳“哈哈”大笑,他指著前面不遠處的商鋪,感慨道。 ——“錢都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說著話,他朝身側的部曲吩咐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