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37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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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 關麟發現,有的時候,有的話,他不方便說。 諸葛恪這小子心思機敏,由他說出來很不錯嘛。 當即,關麟抬起了眼眸,儼然對這個諸葛恪提及的這所謂的“趨炎附勢”更感興趣。 這個…… 糜陽忽然想到了什么,“若是趨炎附勢,倒還真有一份禮物……” 說著話,糜陽將關麟等人引到了院落的另一邊,依舊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案幾,案幾上依舊擺放著一份“品格高潔”的菊…… 而在關麟的眼里,這盆“菊”一出,整個院落中所有的菊……都剎那間黯然失色。 不外乎別的。 這是因為,這是盆名貴的“金絲皇菊”。 當然,就是這“金絲皇菊”再名貴,也就是個菊! 可偏偏,它非同凡響的地方……是渾身上下,每一處花蕊,每一處花瓣,都是由金子雕筑的。 這“金子”,啊不,是這“金絲皇菊”造型巧奪天工…… 花形圓潤爆滿。 那一束束金花瓣,像繡球,在陽光的照射下格外的亮眼,絢麗多姿。 撲面而來的就是滿滿的“土豪金”的氣息,讓關麟一時間都有些迷醉。 他都不由得心頭暗道: ——『這才像是考驗干部的樣子嘛!』 口中連忙問:“羅庚(糜陽)……這是哪位干部……啊不,這是長沙郡哪位官員送的?” 糜陽連忙道:“這位乃長沙郡五官掾——韓玄送的,如今,他與其它送禮的官員們均悉數侯在門外,等著拜見四公子呢?” “???韓玄?” “他還沒死啊——” 關麟這話是下意識脫口而出的…… 只是…… 此言一出,糜陽一怔。 ——『四公子這是什么意思?這個韓玄該死么?還是……四公子想要他死?』 不等他細問…… 關麟已經陷入了沉思。 的確,韓玄這名字,乍一聽到,挺滲人的。 這不是當年老爹“關公戰長沙”時,被手下手起刀落給劈了的這貨么? 而“韓玄”這個名字,給所有人帶來的印象,都是一個壞到骨頭里的壞人。 《三國演義》寫他“平生性急,輕于殺戮,眾皆惡之!” 后世,各種三國的影視作品里,也將他塑造成一個小人得志,殘暴無能的諸侯,讓人恨得牙癢癢。 可謂——深入人心哪! 可事實上,如果按照《三國志》的記載,關公是來長沙了,可還沒打兩回合呢? 人家韓玄就直接開城投降了。 且在投降后很長一段時間內,依舊擔任長沙太守。 而韓玄墓,位于后世長沙市四大名校之一的長郡中學內。 其《韓玄墓記》也為韓玄正名: ——“玄與三郡俱降,兵不血刃,百姓安堵,可謂識逆順之理,有安全之德矣?!?/br> 從這個角度去看…… 韓玄的形象完全顛覆了! 他是個深受百姓愛戴、愛民如子、且頗識時務的好太守??! ——『那么……這純金的皇菊?什么意思?』 拿這個考驗干部? 安的是什么心? 關麟當即補上一問:“羅庚你數學好,算算這一盆‘金絲皇菊’能值多少糧食?” 糜陽略微思索,在一個短暫且復雜的計算過程后,他回道:“單論金子的重量,至多也就兩萬斛,不算多,可這‘金絲皇菊’貴在它的雕刻技藝上,如此做工……如此匠藝,怕早已遠遠超過原本的價值,說是進貢給皇帝的也不為過,這樣去看……怕是至少也值十萬斛糧食了?!?/br> “十萬斛……”關麟揣著下巴。 廖化不由得驚呼,“好大的手筆??!” 諸葛恪也感慨道:“廖都尉說錯了,是這位前長沙太守、現‘五官掾’的韓公……為了見云旗公子一面,特地花費的這好大的手筆呢!” 諸葛恪這話是闡述事實,卻也是提醒…… 提醒關麟,“見面禮”都如此貴重……這韓玄勢必有事求他關麟! 關麟也想到了這一層,他微微頷首,自言自語道: “要不,那就見一下!” 有那么一瞬間,關麟發現他墮落了,他沒有經受住這“金子”的考驗。 不過,關麟更感興趣的是,韓玄來見他干嘛? 憑著關麟的刻板印象。 一個人如果能用“十萬斛”去做見面禮,那這買賣絕對是——“百萬斛”起步! “其它送菊的就算了?!标P麟再度補充道:“就這韓玄,請他到偏房喝酒,就說……我關麟請他喝菊花酒!” …… …… 合肥城,黑云壓城……慘烈的攻防戰已經持續了一日一夜。 曹軍守的艱難,東吳軍攻的也并不輕松。 終于——“當當當”的銅鑼聲響徹…… 整整一日一夜,如潮水般的攻城以東吳軍鳴金收兵落下帷幕。 首次攻城戰,孫權沒有如愿攻克! 合肥城外…… 諾大的吳軍大帳被黑幕吞噬,白日攻城本就已經很疲憊的江東兵,卻一個個強撐著那幾欲惺忪的睡眼,紛紛打起精神,他們不敢睡! 哪怕是他們的統領孫權讓他們睡,他們也不敢睡。 上次十萬人就是在睡夢中被一陣“突突”…… 如今的江東兵都學聰明了,他們知道,夜晚……才是最危險,也是最要命的。 此刻,一個沙盤擺在中軍大帳,合肥城就屹立在沙盤的中間,孫權想不通……他已經把最能打的將軍悉數派出去了。 攻東城門的是甘寧; 攻西城門的是蔣欽; 攻南城門的是徐盛; 他親自帶兵攻的是北城門,乃至于不惜以“吳侯”之尊親臨戰場,親自擂鼓。 可…… 不知道為何,這合肥城就、就、就、就是攻不下來。 每一處城門都像是鋼鐵焊鑄起來的一般。 ——堅如磐石、固若金湯! 如今的孫權都特喵的已經掉淚了,他感覺他已經快要繃不住了。 他就被打尿了! 他的心態已經在崩潰的邊緣。 上一次,他親率的十萬人被突突了,鬧出了東吳小兒止啼的悲劇。 可那是因為張遼與他那些山西兵忒能打了…… 也是他孫權大意輕敵了。 可……這一次。 ——張遼不在呀,山西兵也不在呀。 ——甚至,他孫權與所有將軍更不敢有絲毫大意。 無論是從心理層面,還是行動上均是無比重視這座合肥城。 重視城內的每一個守將。 不夸張的說,李典與樂進的情報……他們的用兵特點,他們的習慣,他們擅長的兵種,詳細的就擺在案幾上,孫權已經能倒背如流! 可……偏偏…… 偏偏這合肥城就像是一道天譴一般,他孫權無論如何也過不去。 此刻的孫權面色陰郁,他望著沙盤“唉”的一聲嘆出口氣。 “為什么?為什么就打不下來呢?” 粗重的聲音從這位三十三歲東吳國主的口中吟出,有那么一瞬間,他有一種就要失禁的感覺。 他感覺他要尿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