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3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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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切…… 都是因為那個傳說中的名字“張遼張文遠”——他不在! 難了…… 已經很難了。 樂進還在集結兵馬。 “列陣,堵住城門……堵住城門!” 這位擅攻的將軍,此刻,不得以被派遣在城門處,死守! 他知道……一旦敵軍的攻城木樁撞破了這城門,那合肥就沒了。 而一旦合肥沒了,壽春也將暴露在江東軍的兵戈之下,整個淮南怕是也……也將危如累卵! 這是牽一發而動全身哪! “頂住……頂住……” 戰事愈發的激烈。 而城外,東吳中軍處的孫權,一雙碧綠色的眼睛此刻正深深的凝起。 那關麟已經把“張遼”不在的消息傳給大都督魯肅了。 魯肅也已經做出秘密奇襲的部署,分兵十一路,合肥匯合……繞過一切眼睛,這是究極大突襲! 如此大優之勢,若……若再攻不下來,那可再找不到理由了。 難道,他孫權統兵? 真的就不如一條狗么? 孫權仿佛是預感到了,這一戰若再打不下來。 未來千年……他將背負“孫十萬”之名被嘲諷、被嘲弄…… 乃至于一個千年、兩個千年、三個千年…… 無數個千年的傳下去。 他感覺那時候,他的棺材板都要壓不住了。 他的內心深處,激蕩出某種執念。 ——他必須奪下合肥。 ——必須是在他的統領之下奪下合肥…… 否則,他的臉面掛不住。 “四面都開始攻城了么?”孫權問道。 身側的“保鏢”周泰拱手回道:“均開始攻城了!” “孤要親上前線……”孫權拔出了佩劍,此名為“百里”的佩劍。 當即,周泰差點一口老血沒噴出來。 他心里嘀咕著。 ——『主公啊主公,你就老實在這兒待著,好不好!』 ——『我特喵的求你了……』 ——『我身上這十二處槍傷,都是因為保護誰才中的?你心里就不能有點逼數么?』 …… …… 第216章 你們就拿這個考驗干部? 這還是張星彩第一次看到父親張飛如此高興的樣子。 他笑逐顏開,活蹦亂跳,眼神中藏匿的是深深的激動與亢奮。 而這都是因為一本書,一本云旗弟……只草草寫了“幾回”的書。 書名為——《斗戰神·張飛本傳》! 張星彩都愣住了。 她發現自打她把云旗寫的這本書的一些“小樣”片段交給父親后,父親張飛簡直是愛不釋手,反反復復讀了好幾遍。 吃飯前讀,吃飯后讀,就連去茅房的路上也要再看上幾眼…… 哪怕是現在。 ——還給那兒讀,給那兒品呢! 一邊讀,一邊品,還一邊嘚瑟。 “閨女你看看,云旗寫的這第十七回是真的精彩啊……” 張飛指著手中的文章,手指指向的方向正是——《斗戰神·張飛本傳》中的第十七回,當陽斷后‘無中生有’一聲吼。 張飛忍不住念道:“老子曰,天下萬物生于有,有生于無。天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張翼德品讀《老子》,融合《易經》,深諳‘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直至無窮’的道理,遂悟靈智之下悟出此‘無中生有’,將此‘無中生有’演化為‘樹上開花’之計……諳熟于胸!” 念到這兒…… 張飛一蹦三尺,整個一個興奮的手舞足蹈:“這樹……樹什么來著……” 張星彩連忙提醒,“樹上開花……” 張飛連忙點頭,“沒錯,就是樹上開花之計,俺就是這么想的,俺就是這么悟的呀!” 說著話,張飛拉著閨女張星彩過來,指著下面一段?!皹渖媳緵]有花,但可以借用假花點綴在上面,讓人真假難辨……” “長坂坡上,局勢間不容發、危如累卵,那時的張翼德站在當陽橋上,心中暗道,我雖只有二十余騎,可若是用此‘樹上開花’之計,虛張聲勢之下,曹軍縱有百萬?又有誰敢上前?” “于是,張飛讓二十名騎兵到林子里砍下樹枝綁在馬后,然后讓騎兵騎馬在林中飛跑打轉,揚起塵土,做完這些,張飛一人騎著黑馬,橫著丈八長矛,威風凜凜站在長板坡的橋上……” “百萬曹軍呼嘯而至,見張飛橫矛立馬,又看見橋東樹林里塵土飛揚,以為樹林之中定有伏兵!一時間畏懼不前?!?/br> “張飛看到這一幕,心中大喜,表情卻是不漏聲色,他只心頭暗道‘借局布勢,力小勢大。鴻漸于陸,其羽可用為儀也?!敿?,張飛朝著百萬曹軍一聲吼……我乃燕人張翼德也!誰敢與我決一死戰?聲音大如驚雷……曹軍聽到,俱皆嚇得兩股戰栗!” “誒呀……這段寫好,這段簡直把俺那樣子,俺心中所想寫絕了,寫得好??!寫得好??!俺……俺就是這樣想的,俺就是這樣退了百萬曹軍的,對……就是這樹……樹上開花!開了一樹的花!” 呵呵…… 聽到父親張飛的話,張星彩就“呵呵”了。 她隨口問道:“父親既說,云旗寫的與父親想的一般無二,那這一句‘鴻漸于陸,其羽可用為儀也’是什么意思???” 啊……啊…… 張星彩的話讓張飛一時間啞口了,他撓撓頭,若是放在平時,他一定會很直接的回答“俺哪知道??!” 可現在,逼都裝出去了,有一種覆水難收的感覺。 “咳咳……這個意思嘛……就是,就是……咳咳……” 看到老爹張飛為難的樣子,張星彩頓時了然了。 ——『果然,云旗與老爹,一個是真敢寫,一個是真敢認哪……』 當即,張星彩也不為難老爹,“這是《易經·漸卦》中說的:鴻雁飛向大陸,全憑它的羽毛豐滿助長氣勢……爹是不是想說,是這個道理???” “誒呀,沒錯呀!”張飛大笑:“不愧是俺閨女,小小年紀也能悟到這一層,頗有幾分你爹當陽橋時的幾分風采了?!?/br> “呵呵……”張星彩勉力的擠出一個笑容。 她其實想說…… 什么風采不風采的,這是她特地請教云旗弟,得到的答案。 就在這時,張飛像是又看到了別的一回,不由得搖了搖頭,“這第八回‘下邳城,一怒之下嘗敗果’,云旗就寫的不好,竟把俺寫成了一個莽夫,脾氣暴躁,動不動就鞭打士卒?鞭打副將?俺何時如此暴躁過?還因為這份暴躁城?這一回……寫的不好,不好……云旗在哪呢?俺去問問他,這一回是怎么寫的?” 看架勢,張飛就要去找關麟了。 儼然,鞭打士卒,這有損他“偉、光、正”的高大形象! 張飛覺得心里別扭。 “爹……”張星彩一把將張飛拉住,“云旗弟說了,不能只寫好的呀,有對有錯,有是有非,這才是最真實的父親哪……否則,沒有瑕疵……那就不是《斗戰神》了……直接改稱神仙得了?這故事,也就完全失真了……” 張飛一聽,緩緩點頭。 略微思慮了一下,重重的說:“有道理——” “俺雖然足智多謀,武藝高強,也不能一點兒毛病都沒有,那若是讓別人看到了,還以為都是編的呢!” 呵呵,張星彩冷笑一聲,心頭暗道: ——『本就是編的嘛,云旗這……都要編的脫離邊際了?!?/br> “不過……”張飛的話還在繼續,似乎頗為感悟,“仔細想想,有的時候,俺酒喝多了,卻是有些暴躁了,偶爾也會鞭打士卒?!?/br> “平素里沒怎么感覺,可一寫到書上,難免讓后世之人覺得,俺就是喜怒無常,脾氣暴躁的莽夫?話說回來,俺怎么能是沒有腦子的莽夫呢?以后,俺需得稍稍注意一番,對他們不能如此暴躁了,俺得讓世人對俺的印象改觀,俺最是愛兵如子,時時刻刻都與手下將士們稱兄道弟??!” ——咦。 張飛的這一番感悟讓張星彩微微側目。 ——『竟讓父親能想到這一點?!?/br> ——『云旗這書的效果,這么快就出現了么?』 張星彩不由得驚詫連連。 她甚至往深去想。 這才……兩個故事啊。 若是……若是以后故事多了,那父親定會有更多感悟。 如此……她與母親就不用那般擔心了。 心念于此,張星彩不由得抬眸,眼神中有些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