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3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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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朝一日刀在手,屠盡天下斷章狗! …… …… 第208章 吳侯,就讓我們栓條狗去合肥吧? 江州,西城門。 諸葛亮坐在四輪車上,被一眾官員護送著快速離開江州,臨行之時,他又望了一眼城樓。 馬謖只覺得劫后余生,喜滋滋地說道:“諸葛軍師神機妙算,一座空城嚇退了那曹cao啊……此番傳入蜀中,勢必讓皇叔驚駭,讓百官震服?!?/br> 諸葛亮卻感傷的說,“可惜只守住了江州,不知涪陵是何狀況……” “這不怪軍師?!瘪R謖提醒道,“是那些庸才誤導了劉皇叔,這才卸去防護,險些釀成大錯?!?/br> “這話不許再說?!敝T葛亮羽扇指向馬謖,頗為嚴肅的提醒:“曹cao詭計多端,孝直從未與其正面交鋒過,故而此番才吃了虧,下次必定會更加小心?!?/br> 此地將軍也是附和道:“軍師所言極是,比起涪陵,巴中更重要,如今曹cao已退,待得將士歸來,諸葛軍師再帶我們打過來就是?!?/br> “此間防護卸去,吾是知曉的,卻未料到會遭逢此禍,此吾之罪也!”諸葛亮嘆了一口氣,“吾不患涪陵一城一郡之得失,吾患的是若曹軍攻下涪陵,勢必即刻遷移百姓,這浩浩數百里蜀道,還不知會有多少百姓死在蜀道上,家破人亡,妻離子散?!?/br> 諸葛亮是既悲天憫人,又感念……蜀中百姓本就不多。 又被遷走了一批,糧食、賦稅……唉……唉…… 長長的一聲嘆息。 忽然,遠遠看見張苞快馬奔馳而來。 這位比meimei張星彩年長半刻鐘的張苞,這位性格頗像其父張飛的少年將軍,在父親義釋嚴顏后,特地交給嚴顏在軍中鍛煉。 如今乃是駐守涪陵的一名校尉。 他一見到諸葛亮連忙翻身下馬沖上前去,“幸得軍師平安歸來,否則張苞百死難贖!” 『——不對呀!』 察覺到張苞語氣有些不對,竟沒有第一時間提及涪陵的戰況,諸葛亮連忙問:“曹cao沒有去突襲涪陵么?嚴顏老將軍呢?” “來了……守住了,涪陵無恙!”張苞連忙道:“只是,不知為何,戰況很明顯對我方不利,可那徐晃眼看著就要攻破城池,卻突然鳴金收兵,末將與嚴顏將軍均是不明所以,以為是巴中陷落……故而,末將才趕來尋軍師,不曾想江州亦是無恙?!?/br> 馬謖驕傲地說:“曹cao帶著幾萬人殺來了,可諸葛軍師不過是在城頭彈了一曲琴,就把曹cao與幾萬大軍嚇得望風而逃!” 馬謖的話有些夸大的成分…… 諸葛亮連忙淡笑著搖頭,平緩的說,“何嘗是嚇?不過是曹cao以為我守在城樓,江州城中布有埋伏,即便攻城,他也并無把握罷了” “何況,取下巴中,曹cao與主公的爭斗將會不死不休,曹cao在這蜀道上耗不起,故而才撤離罷了,倒是……” 諸葛亮頓了一下,他繼續望向張苞,“倒是涪陵,那徐晃就快要攻破城池,曹cao應該知道其中并無埋伏,即便曹cao要撤軍,也該攻破城池,將里面的百姓遷走啊……何故在最后的時候鳴金收兵呢?難道……是被什么給拖住了?” 馬謖緩緩地說:“管他呢,至少這次……虛驚一場,曹cao既已撤退,料得不會再來,這不如軍師所愿,得到了難得的發展良機!” 諸葛亮淡然回答:“我總覺得這事兒沒有這么簡單……” “也罷,先回成都吧!有勞張小將軍告知嚴老將軍,涪陵各處關隘,小心防護,以防曹軍殺得回馬槍!” …… …… 徐晃與張郃的兵馬交匯于一處。 魏軍撤往漢中。 徐晃心頭憋了一肚子悶氣。 說起來,徐晃不是一個心胸狹窄的人,山西人彪悍的外表下,胸襟都很寬廣。 而作為將軍,徐晃能忍受排擠,忍受不公的待遇,能不遺余力的征戰沙場,乃至于馬革裹尸。 卻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兵士,特別是自己的親衛毫無意義的去死。 山西人對兄弟情義看的極重。 張郃看出了徐晃那憤憤的心情,連忙勸道:“丞相方才說,諸葛亮的琴聲有遼遠崢嶸之聲、自信殺伐之氣,他素來謹慎小心,又豈會冒險,這是有陰謀在等著咱們哪!” “放屁!”徐晃毫不客氣……“涪陵城眼瞅著就攻下了,我一百三十余先登親衛已經在城樓上結成戰陣,蜀軍離崩潰只差一步?我打了幾十年仗?有沒有陰謀,有沒有詭計,我看不出來么?可最后……最后……” 說到痛處,徐晃的眼眸凝起,悲愴欲絕,“鳴金收兵,哼……為何要鳴金收兵?你知道,我那一百余親衛是怎么死的么?他們聽到那鳴金時的聲音,他們有多絕望么?我……我只恨……” 說到這兒…… 徐晃那握緊馬韁的手,都不由得顫抖,劇烈的摩擦,其中滿是汗。 “我只恨……”徐晃抬高語調,就像是要把心中的郁結一股腦釋放出去。 “你恨什么?” 曹cao的聲音突然蓋過了徐晃的聲音。 一干虎賁軍士讓開了一條道,曹cao騎著高頭大馬行至徐晃的面前。 “丞相……公明他……”張郃連忙拱手想要為徐晃解釋。 徐晃低頭,憤懣之下的他一言不發。 “公明,孤知道你難受,你死了一百三十多親兵,孤也很難受!孤能做的,就是給你補上,就是補給你一千三百兵?!?/br> 曹cao大手一揮,“可孤要你記住,軍令如山,這世上許多事本就是沒有公平可言,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若事事都講情義,講公平……我曹cao的腦袋早就被人割去一萬次了!” 這…… 徐晃咬著牙,他不敢反駁曹cao的話。 其實,他內心中痛苦依舊。 ——『一千三百多兵?又抵得上這些跟隨了他幾年,乃至于十幾年,幾十年的親兵么?』 ——『那份情義,他能忘了么?』 就在這時,“噠噠噠”的馬蹄聲再度響起,一匹來自漢中的快馬急行至曹cao的面前。 “丞相,襄樊急件!” “念——”曹cao頗為豪放的一擺手。 這斥候連忙展開急件,一共有兩封,他當先念出了第一封,“稟報丞相,我軍糾集五萬人馬于樊城十面埋伏,卻不曾想關羽派關平佯攻襄陽,他本人則率騎兵突襲江夏……” 斥候讀到這兒,曹cao還穩得住。 他至多是覺得有點兒可惜,這關羽竟沒有中計去攻樊城。 果然,云長不是項羽??! 可惜了他曹cao遺留下來的這十面埋伏之計。 但這也無妨,襄陽是佯攻無傷大雅,唯獨關羽進攻江夏是一個威脅。 可曹cao留下來的計略中,還有一條,那便是一旦襄樊局勢有變,于禁帶汝南兵去馳援江夏。 這樣算來,關羽至多無功而返,江夏當是無恙。 正想到這里。 斥候念出接下來的話,“子健公子立功心切,私自調動汝南兵馬趕赴襄樊……江夏,江夏……” 此言一出。 曹cao的一雙虎目驟然瞪大,前一刻的他還鎮定自若,后一刻的他胸脯跌宕起伏。 他驚呼: “子健誤我——” “子健誤我——” …… …… 清酒淅淅瀝瀝地落入酒盞,端坐在石頭城宮殿中的孫權。 他沉著臉,思慮了許久方才將酒盞擲于一旁。 他面朝呂蒙,驚問道。 “你能篤定,那張遼與他的山西部曲不在合肥么?” 呂蒙拱手:“此為那關四公子之言,末將不能篤定,不過……” “不過什么?” “大都督似乎頗為篤定!” “為何?”孫權連珠炮似的問。 呂蒙則如實回答:“大都督與那關四公子一見如故,兩人不過是在烏篷內聊了半刻鐘,大都督就信了這關四公子所有的話?!?/br> ——『這樣么!』 孫權那碧綠色的眼眸微微凝起,他緩緩從王座上起身,一邊踱步,一邊揣著下巴,細細的思慮。 呂蒙也不敢再說話,就這么任憑孫權去思慮。 十息,二十息! 五十息,一百息! 經歷了一個漫長的腦回路,“錚”的一聲,孫權拔出佩劍,這是他所鑄六把佩劍之一的名為“流星”的一把。 初唐有詩稱贊這把劍——“赤土流星劍,鳥號明月弓!” 而隨著這把“流星劍”的脫殼,孫權像是做出了決定。 “孤信子敬……” 他當即吩咐道:“傳孤號令,即刻召集諸將,北伐合肥……孤要親征!當初失去的,孤這一次,要悉數奪回來!”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