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3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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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漫天,作為一個文人,又是縣令,蔣干本在賞雪、吟詩、作賦…… 他剛剛“呷”了一口茶。 就在這時,一個探馬連忙稟報?!笆Y縣長,關羽率騎兵殺過來了!” 只聽得“噗”的一聲,蔣干一口茶水狂噴而出。 他那滿是疑惑的眼神望向這侍衛?!澳阏f啥?關……關羽……他……他啥時候殺過來的?你為何不提前報?” “末將在跑,關羽與他的騎隊也在跑……末將跑到了,他們也就跑到了!” 隨著這探馬的回報…… 蔣干慌了,連忙道:“快關城門,快……快關城門!” 說到這兒,他緊張至極,他不住的喃喃:“完了,完犢子了,那關羽一定殺進城了!” 正在這時…… 又一名探馬趕來?!胺A縣長,關……關羽率數千騎沒有入城,他……他直接無視咱們‘安陸縣城’往西去了,縣長……咱們要……要派兵追擊嗎?” 此言一出…… 蔣干一雙眼睛瞪直了,他不可思議的望著這探馬。 ——“你四不四傻?” 蔣干有個特點,他不分平翹舌音。 當然,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探馬是不是對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關羽不來打他,他已經燒高香了,他還出城……敢跟關羽打野戰?他是蔣干……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一百個他蔣干也掰不動關羽的一根小拇指! “可縣長……關羽,關羽似乎……似乎是往江夏的治所西陵縣去了?!?/br> 這探馬是一個很耿直的人,他還在張口勸:“聽說……許都城剛剛派來劉曄先生就在西陵縣主持大局!縣長是否該派斥候去告知……告知西陵縣的劉曄先生!” 蔣干懶得搭理他。 “——你說的對,那你去吧!” “——特么的,關羽就喜歡你這不要命的!” …… …… 第200章 三日五百,關某亦擅千里襲人! “蔣縣令,真不派出斥候么?”另一名探馬也在問。 “派個錘子!自己家門前的雪能掃干凈就不錯了?!笔Y干怒目圓瞪,“方才你不是說,你在跑,關羽也在跑么?如今大雪,關羽的騎兵疾馳如閃電,我們的馬……有他的快么?” 嘴上這么說…… 蔣干隱隱已經覺得不妙了。 心頭,不祥的預感已經升騰。 “報——” 又是一名探馬。 “又怎么了?”蔣干感覺,他今天注定不得安寧。 新來的探馬道:“江夏境內出現大量關家軍,他們兵分五路……殺過來了……往我們這路殺來的,乃是……乃是關羽的二子關興!” “咕咚”一聲……蔣干咽下一口口水,他是文人,哪里能扛得住這等消息。 關羽還沒走遠呢? 后面的就……就來了? “關……關……” 蔣干話還沒說完,也不知道是太過緊張,還是其它的緣故,他一個踉蹌沒站穩,整個人跌倒了過去。 三名探馬連忙去扶,卻發現……此刻的這位蔣縣令已經暈厥了過去。 像是在受到了巨大驚嚇后,暈厥了過去! “縣令……” “縣令……” “你暈倒了,咱們……咱們這縣城可咋辦哪!” …… …… 踏雪尋梅,冬日的西陵縣,梅花盛放,劉曄正在花園與一干西陵縣官員飲酒賞花。 劉曄不時吟道,“梅花在我心中素來清高,它寧可超凡脫俗地挺立在風雪中,傲霜斗雪,這等甘于寂寞,嫵媚脫俗,淡泊名利的品質,如何不讓人喜愛?” 他的話落下,自是少不了一干官員的阿諛奉承。 “劉先生說的是??!” “就如這梅花一般,劉先生這些年履立大功,卻是這般淡泊,讓人敬佩?!?/br> “相傳,汝南月旦評將先生評為‘佐世之才’,究是曹丞相也對劉先生頗為器重,伐漢中之時,奉為主薄,言聽計從……” 不等這些人說完。 一個武人模樣的男人匆匆跑了過來,拿著一封文書,大聲喊:“兵呢?兵呢?” 這武人名喚張允,乃是駐守江夏的曹魏水軍副統領。 文聘死后,這里的水軍暫時由他統領。 而則位張允,就是演義中因為“蔣干盜書”被曹cao誤殺的那兩位之一。 當然,那只是演繹。 歷史上的張允,在曹cao這一代活的好好的,直到曹丕朝時,被曹丕辱罵——“無不烹菹夷滅,為百世戮試”。 最終,終為曹氏所不容,不得好死! 當然,這都是后話。 此刻張允的出現,讓此間官員大吃一驚。 酒杯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音。 倒是劉曄悠哉悠哉的看了他一眼,“張將軍何故驚慌???” 張允一臉的疑惑,“夏侯大將軍此前發來文書,言及劉曄先生來江夏主持大局,于禁將軍則率汝南兵馬進駐江夏,可于禁將軍呢?汝南的兵呢?若是無兵無將,那關羽殺來?我等守得住嘛?該當如何?” 劉曄大笑:“原來張將軍是來興師問罪的?” “不然如何?”張允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真像劉先生一來這江夏就踏雪尋梅,如此品梅作賦,攔得住關羽與那戰無不勝的關家軍么?” 張允的急躁并沒有影響劉曄半分心情,他展現出了一個“大戰略家”才有的從容。 “關羽駐軍靠近襄樊,咱們這兒距離襄樊四百多里,就是妙才將軍行軍三日五百、六日一千,也當三日方到?算上昨日下雪,道路阻塞,算上其余諸縣城的攻伐,關羽到此十日都未必夠?若有異樣探馬早就傳訊回來了?!?/br> 劉曄折了梅,放在鼻息間聞了聞,他看張允的眼神變得多了幾分“庸人自擾”的味道。 “何況,現如今的關羽怕是早就在樊城陷入那十面埋伏之中,如此極冷的天氣,他跑都跑不動?如何又能來進犯江夏呢?如此這般,于禁將軍與汝南兵來與不來又有何干?” “哈哈,張將軍還是稍安勿躁,不妨再等得幾日……到時候關羽中計被擒的戰報傳來,咱們固守江夏,自也是大功一件,諸位等著曹丞相的封賞吧!” ——料事如神,籌謀畫策! 劉曄已經開始將預想中的畫面娓娓講述。 “這……”張允支支吾吾半天,只是吟出一個“這”字…… 他想反駁,可發現……又無從反駁。 這位劉曄是為此間所有官員畫了一張大餅??! 其余官員卻是哈哈大笑,齊聲符和,“劉先生料事如神,荀令君與公達軍師逝去后,劉先生的智謀與見識在曹魏乃是獨一檔的存在,論及智謀,那關羽如何是劉先生的對手?” 劉曄又深沉的嘆息一聲,心頭暗道: ——『若我非光武皇帝之后裔,漢室宗親,怕是魏公將對我更加信任,荀令君之后……這尚書令尤自空缺呀!』 心中這么想,劉曄嘴上卻表現出難得的曠達?!败髁罹娮R遠勝于我,如今的曹魏,荀令君不再,公達又于去年殞命,人才竟是開始凋零……盛筵難再,盛筵難再!” 張允看著劉曄顧左右而言他的樣子,不禁生出了更多的憂慮。 ——『真的如他所言,那關羽會中十面埋伏么?』 …… …… 這一日張允注定心神不寧,他回到了城外駐軍之所,尤自在回想著劉曄的話。 特別是那句,關羽會中十面埋伏? 他感覺不對勁兒,卻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兒…… 正直傍晚,晚飯送來,一個面餅,一碗熱湯,還有三個菜肴,其中還有剛剛烤好的羊腿…… 作為將軍,與士卒們同甘苦共患難,是不可能的。 當兵吃了,士卒們是為了果腹!是為了肚子。 張允卻有足夠的資本為了舌頭! ——曹魏的將軍嘛,總是有些特權的。 “阿嚏——” 羊rou入口,張允猛地打出一個噴嚏,究是武人出身的張允,此刻感受著這下雪的天,也是覺得一陣寒意。 在這軍帳中尚且如此冰寒,更別說急行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