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2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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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諸葛亮看重,特地留下輔佐關羽鎮守荊州,推行“隆中對”荊州一隅的計劃。 馬良何止是賢才,更擁有著可怕的大局觀與洞察力。 需知…… 歷史上“關羽大意失荊州”的時候,馬良恰恰被調往益州敘職。 倘若他那時在荊州,或許……依舊無法改變最終的敗局。 但一定,能最大程度的彌補損失。 或許,就不會釀成敗走麥城,關公殞命的悲劇。 再說此刻,誠如糜芳、王甫之流,在聽到關麟那句——“賊將文聘……勢必將出奇兵,夜襲伏虎山,焚燒戰船”后…… 他倆是無動于衷的。 他倆根本就無法想象……文聘怎么可能去奇襲伏虎山? 可當這番話傳入馬良的耳畔,他一下子就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 誠然,關羽是布下三處軍寨,引蛇出洞…… 文聘這條蛇,已經被逼到絕境,他也一定會出動。 但……倘若他進攻的不是三處軍寨,而是戰船呢?他的目的是焚毀這些戰船呢? 正因為枯水期,戰船無用,所以關公才會疏忽了戰船的防護,這是關公布下的這“引蛇出洞”棋局的唯一一個弱點與突破口。 而倘若……這些戰船被焚燒,那對于關公,對于北伐的影響,絕不止于這一次戰役。 這種時候,考慮到云旗此前的預判。 他的提醒,寧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呼……呼……” 長長的兩聲喘氣,馬良又一次展示出了他的眼界與臨機決斷的魄力。 “王甫將軍手上還有多少兵?” 這……王甫沒料到馬良會這么問他,他琢磨了一下,“有兩千,可這卻是駐守江陵的守軍了,不能擅動?!?/br> “顧不了那么多了?!瘪R良當即吩咐:“王甫將軍,有勞你帶著兩千兵,即刻趕往伏虎山,護住那兩百余戰船?!?/br> 啊…… 王甫更懵了,但他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明確拒絕道:“關公下過命令,若無他的調令,不許我出江陵城一步,何況……如今枯水期,戰船無用……如何能舍江陵城而守戰船呢?” ——“誒呀……” 馬良意識到,王甫的性子,唯關公之命是從。 解釋是徒勞的! 可……如今這種時候,間不容發、迫在眉睫,哪有時間再等關公的調令??? 偏偏…… 除了王甫這兩千兵之外,還有……還有誰有兵??! 馬良疑竇之際,他的眼芒突然就掃到了糜芳身上。 他驚喜的意識到——糜芳有私兵,有部曲! 要知道…… 荊州除了關家軍三萬兵外,糜芳還有七千多部曲,給了關麟一千……如今依舊尚有六千余! 這六千余夠了……夠了! 當即,馬良望向糜芳。 糜芳似乎意識到了他要說什么,連連擺手,“季常啊,我覺得……王甫將軍說的對啊,如今是枯水期,戰船就沒啥用?哪有舍江陵城而守戰船的道理???這不是南轅北轍嘛?” 聽到糜芳的話,馬良哭出來的心都有了。 ——『你還南轅北轍呢?』 ——『就是因為關公也這么想了,所以……這才是巨大的破綻哪!若非四公子云旗,就連我……連我也要被蒙在鼓里了!』 心中這么想,馬良琢磨著如何忽悠…… 不,這不是忽悠,是如何勸這個“嗜錢如命”的糜芳糜太守出兵? 等等…… 忽然間,馬良意識到了什么。 ——筑新城…… 沒錯,糜芳一直爭取的是筑新城! 是新城中關麟那小子的利益! 馬良宛若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他連忙道:“子方,一些話現在我來不及解釋,我就這么說吧,若你聽我的,帶著你的部曲趕赴伏虎山,守住這批戰船……” “我馬良向你保證,兩座新城……云旗公子占七成土地之事,我馬良再不質疑,全力全盤支持云旗公子,待得關公凱旋,我與你倆一道勸關公!” 馬良也是拼了,這種時候,已經是十萬火急了。 他眼巴巴的看著糜芳。 他承認就在一刻鐘之前,他還很不待見糜芳,心里滿滿想的都是——子方啊子方,求求你別念了,關公怎么可能把新城的七成土地交給云旗呢? 可沒曾想,如今的局勢,這位糜子方……已經成為了整個江陵,整個北伐的希望。 望眼欲穿…… 無比渴盼! 這種時候,別說七成了,就是八成、九成,馬良也得答應! 一時間,馬良望著糜芳的眼神就差哭出來了,央求??! “不行……” 隨著糜芳的一句,馬良頓時就有一種晴天霹靂、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覺。 哪曾想糜芳的話還在繼續,卻是一句轉機。 “——空口無憑,你得給我立個字據!” “——好,好,好……” 馬良是如奉大赦,絲毫不敢遲疑,當即就寫好了字據。 ——江陵、長沙郡鑄造新城,我馬良立此字據,我勢必全力支持云旗公子,占據七成之土地! 因為太急,馬良還用小刀在手上劃破一個口子,迅速的按上手??! 而這一番行動,他的手都在顫抖。 糜芳卻還是不放心,又補上一句,“季常,你得再發個誓?!?/br> 馬良二話不說。 “——我……我馬良發誓,若不幫云旗公子拿得新城七成之土地,我馬良黃沙蓋臉,不得好死!” “——成……”糜芳心滿意得的將字據收好,不忘提醒王甫,“王將軍,季常的這發誓,你可聽到了,可不是我逼他的,趕明兒他要耍賴,你可得替我做個證?!?/br> 不等王甫開口…… 馬良已經將糜芳推往門外。 “子方啊子方,你現在就出兵……帶著你的部曲!” “不……你先去賊曹掾屬,把你輸給云旗的那些部曲也帶上,務必……務必要保得這兩百余艘戰船的周全!” 糜芳一邊走,一邊還面露不屑。 “季常啊,你就是太緊張了,這枯水期,誰奇襲戰船哪?那不是吃飽了撐得?再說了……保護這區區戰船?我六千部曲還不夠……” “不夠!”馬良的語調加重,語氣更添一絲不茍?!白臃?,我告訴你,倘若戰船真的被燒了,我丑話可說到前頭,那新城……莫說是七成土地,就是三成、四成,我也絕不會讓關公賜給云旗!” ——得! 馬良的這話算是戳到了糜芳的痛處。 “行,行……你放心!” 糜芳一拍胸脯,“我糜芳,人在船在,我這就去……我這就去賊曹掾屬,行了吧?季常你滿意了吧?還有……季?!恪憧汕f不許唬我!” 目送走了這位。 馬良的心頭尤自悸動不已。 ——『唬你?呵呵……云旗可不是第一次猜到敵軍的行動了!』 ——『而這次,還是有板有眼的一次,這……這都火燒眉毛了……誰唬你呀?』 而馬良之所以提出,讓糜芳去賊曹掾屬帶上送給關麟的那一千人。 啊不……準確的說沒有一千,是九百人。 倒不是因為數量,而是這九百人是關麟的部曲,他們手中有連弩,有偏廂車! 糜芳的戰斗力啥水平,馬良心里還是有個逼數的! 若沒連弩與偏廂車這等神器。 保不齊去了,也得被人家文聘給打穿了! “季常啊……”倒是此刻的王甫走到馬良的身旁,“怎生,這次你變得如此不鎮定呢?” “呀……” 若非王甫的這一句提醒,馬良險些忘了,他根本顧不上去回答王甫?!靶拧位瘜④姷男?,必須即刻……即刻……發完關公處!” “——險些忘了,險些耽擱了大事兒!” …… …… 浴室的四面籠著輕紗,如煙如霧,熱水的蒸汽彌漫得屋內縹緲若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