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2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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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以為,此……此‘黃老邪’與那禍亂東吳的‘洪七公’一樣,若然不能為主公所用,那主公一定要及早查之,殺之,萬不能讓他為荊州,為關羽,為劉備所用,此二人不除,我東吳后患無窮!主公切記,切記……” 孫權震驚的說:“孤知道了!” 程普含笑道:“何其懷念當年與文臺將軍飲馬黃河,何其懷念當年與伯符將軍飲酒高歌,何其懷念當年……吾……吾與那周公瑾,呵呵……‘與周公瑾交,若飲醇醪,不覺自醉’,只恨不能看到仲謀破局的那天!” “呵呵……主公勿念程某,倘若真忍不住念及我時,就將好酒拋擲于那烈火中,程某投尸于火數百之眾,今日……因果循環,該將程某投身于那火焰之中了,哈哈……哈……” 聲音戛然而止。 而隨著聲音停住,程普的手緩緩滑落,倒在枕上,眼角留下一滴滴可惜的淚珠。 ——終他程普一生,依舊沒能幫東吳打出去??! 而此刻孫權痛哭。 ——“程公,程公!” …… …… 第153章 星彩姐,這該死的安全感哪! 夜里的太守府,一盞未熄的油燈搖曳著,朦朧燈影中映著糜芳雙眉緊鎖的神情。 他在睡夢之中躁動不安,顯然在做什么噩夢。 一名年輕的妾室睡在他的身邊,還有些靦腆。 忽然糜芳從夢中驚叫起來,兩手亂抓。 “錢,錢……我的錢,我的錢!” 這妾室也驚醒了,連忙安慰:“老爺,沒人動老爺的錢,沒人動老爺的錢?!?/br> 自打賭坊因為那“江東碧眼兒”血虧一筆后,糜芳晚上總是睡不好覺,總是夢見那孫仲謀,他陰深深的朝著糜芳笑,像是再說。 ——“糜芳啊,老子十萬兵都不要了,就是為了讓你虧個底兒朝天!哈哈哈,糜芳啊糜芳,你咬我??!” 噩夢總是出奇的相似,糜芳都有陰影了。 而作為他的妾室,只要不是第一次跟老爺睡,都知道,這位老爺睡得實在是不踏實,做夢依舊惦記著他的錢。 糜芳則是驚出了一聲冷汗…… 妾室問:“老爺可是又夢到那鼠……鼠輩孫碧眼了?” 妾室總是聽,老爺的夢中囈語,有的時候喊的是“孫權”,有的時候喊的是“碧眼兒”,有的時候喊的則是“鼠輩”,索性妾室就湊到一塊兒,“鼠輩孫碧眼”。 呼…… 此刻的糜芳捂住頭,一陣心有余悸,過了半晌他才回過神兒來。 “這次不是那碧眼兒,是……是云旗!” “云……云旗公子?”妾室好奇了,連忙問:“是關四公子關云旗?” 糜芳重重的點頭,像是尤自心驚rou跳,“我夢見,這生意賠了,賠了個底兒朝天……糜家虧得……虧得你們……你們都逃回娘家了,就剩下我一個,孤零零的……面餅都吃不起了?!?/br> 說著話,糜芳那豆大的汗珠直勾勾的往下落。 慌亂之間,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連忙詢問身旁的妾室,“你……你用的感覺怎么樣?” 啊……啊…… 妾室一愣,作為侍奉老爺睡覺的女人,她……她除了沐浴熏香外,什么也沒用??? 聽到這么一句。 完全還是一副云里霧里。 糜芳也回過神兒來,“噢,錯了,你沒有,錯了……” 當即他又緩緩躺下,閉眼再睡。 這次,妾室生怕老爺再驚醒,特別去囑咐守在門外的值士,一定要絕對的噤聲,哪怕是走動也要盡可能的緩,不可發出任何聲響。 就這樣。 妾室又睡下了。 不多時,屋子里傳來磨牙的聲音,糜芳不止會做噩夢,會說夢話,更會磨牙。 妾室的睡眠自也不好,好在,不是需要每夜都服侍的,她閉著眼,任憑這些聲音在耳邊回蕩,依舊保持著假寐! 可今夜,像是注定不平靜。 明明是交代過了,可屋外的腳步聲此起彼伏,妾室默默數著,丑時來了一次,她沒有聽太清楚,多半是有人過來,被值士擋回去了。 可寅時、卯時又分別來了兩次…… 一樣是細碎的腳步聲,一樣是被值士擋了回去。 乃至最后一次,妾室還聽到了值士的抱怨,“諸位夫人是怎么了?怎生今晚……明明是已經有人侍奉老爺寢居了呀?難道……都不懂規矩了?” 而僅僅是過了一刻鐘,又有細碎的腳步聲響起。 這次,儼然來個夫人中地位比較高的,值士疑惑的問:“夫人,有什么事兒,不能明早說嘛?至于這般急?” “很急!”這夫人有些難為情,但看樣子,就如同他說話時的語氣一般——很急。 值士是一頭霧水,他連忙回道:“老爺都睡下了,這個時候……小的去哪問?” 而就在這時。 方才還在睡夢中的糜芳,豁然坐起,腦袋耷拉著,一雙手按在大腿上,宛若一個僵尸一般。 他被驚醒了。 他迅速的揉了揉腦袋…… 確定現在不是在夢中。 妾室自然也坐了起來,也顧不上用被子去遮住自己的身子,連忙內疚的道:“老爺……是被驚醒的?” 卻在這時候。 門外那細碎的聲音再度傳來,“我就是來問老爺,可還有……晚上交給我們的那些墊子?現在就需要……很急?!?/br> 這一句話脫口…… 糜芳的脖子一扭,依舊是宛若一個僵尸一般,他望著身邊一絲不掛的妾室,可眼睛卻分毫沒有下移。 他只是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臉。 “幾次了?” “老爺素來不都是……不都是一次么?” “沒問你這個!”糜芳語氣鄭重,“我是問今晚來了幾波人?” “啊……”妾室的臉頓時緋紅,她支支吾吾道“……三……三波人!” 糜芳再也無法淡定,他趿鞋而起。 妾室連忙問:“老爺不再睡會兒了?” “哈哈哈……睡什么睡?”糜芳突然間大笑了起來,笑的像是一個五十歲的孩子,“把她們都喊起來……發財了……老子發財了,老子發財了!” 糜芳匆匆起身,胡亂將袍子披在身上,興高采烈的出門。 那值守連忙就跪了,“屬下驚到老爺了?!?/br> 門外的夫人看到糜芳也嚇了一哆嗦,特別是大半夜狂笑不止的老爺,挺滲人的。 “哈哈哈……”糜芳還在笑,他再度吩咐,“全都喊過來,今晚發過‘墊子’的,統統都喊過來,老爺我有話要問!” ——“去正堂,都去正堂!” …… 晨曦中,薄薄的日影投進糜家府邸的院子,卯時還未過半,糜芳與七位妻妾就已經坐于一堂。 糜芳耐心的聽著妻妾們的評價。 當然……這種評價,讓女人講述出來,多少有些難以啟齒。 可……糜芳又問的急,還是得到了一些信息。 ——柔軟、防側漏、防滑、干凈。 這是最多的評價。 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糜芳要確定,這東西若是賣……這些妻妾會買么? “當然會了,哪怕是節衣縮食些,也得買呀!” “就是,胭脂、首飾是外人看的,可這個是自己貼身用的,當然要買……” “老爺我們女子難哪,以往就是因為用那些不干凈的‘月事帶’,故而一身子病,偏偏這種病又無法讓男郎中去看,有多少苦都咽在肚子里……有這個以后,妾是再也不會用以前的那月事帶了?!?/br> 漸漸的,糜芳的這一干妻妾們打開了話匣子,這話題就是,一個人講起難免面紅耳赤,很尷尬。 可大家都聊起來了,也就一點兒也不尷尬了。 糜芳耐心的聽,還特地拿了竹簡,用筆墨記錄下來許多內容。 商賈之家往往最是精明,他通過這些細致的分析,去評估這生意的可能性…… 竹簡上,糜芳已經記錄了幾個重要的點。 第一個是實用。 當然,實用的東西未必是一個好的生意,因為,倘若門檻過高,只有貴族的女眷能用得起,那還是賣不上去量。 可……第二個,便是女性病。 這是一個巨大的痛點,因為不干凈,不衛生,古代的女性往往婦科病是很嚴重的,這無關乎于少女,還是婦女…… 恰恰,這世道……醫者十里八鄉總是能找到,可女醫……簡直罕見。 古代的醫學界,是有個不成文規定的,那就是醫術傳男不傳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