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2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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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糜芳一驚。 反倒是張星彩實在是忍無可忍,她喊了一聲“關麟……你……唉……” 旋即,像是小女兒生氣了一般,一攤手氣呼呼的跑出了這太守府。 關麟無奈,心里嘀咕著。 ——『星彩姐呀……說讓你回避的,最后怪我咯?』 倒是糜芳,得知手中的是個啥,他一臉嫌棄的模樣,滿臉寫滿了抗拒,“賢侄要賣這個?婦人用的,豈……豈能賺錢?” 呃……糜芳的話讓關麟一愣。 緊接著,他一本正經道:“子方叔,你是不是對‘婦人’有什么偏見?對‘婦人’的地位有什么誤解?” 不怪關麟這么說。 漢代的風氣開放、自信。 女性的地位很高,輿論也比較寬松、友好。 二婚的女性可以生出皇帝,比如……漢武帝劉徹的母親進宮前就嫁過人,還生了個女兒。 跟別人私通的女性可以生出將軍,這條衛青和霍去病的母親都可以對號入座。 女奴也可以成為皇后,沒錯,就是大名鼎鼎的衛子夫! 乃至于,女子遇到喜歡的人,還能背棄家族,比如卓文君與司馬相如。 還有曹cao的夫人丁氏,直接不客氣的把曹cao都休了。 甚至,曹cao還委屈兮兮的提出讓丁家在為丁夫人選一門婚事,只是……就算丁夫人敢,丁家哪敢哪? 不夸張的說,漢代的女性地位比之唐代還要高。 而因為女性的地位,關麟琢磨著這“小翅膀”勢必大賣,特別是北方。 見關麟沒有說話,糜芳再度重復道。 “賢侄真要賣這東西?” “子方叔啊……”關麟笑了,“你知道為啥我能有四十五萬錢?而你卻……卻還欠著我一千部曲?” 啊…… 糜芳好奇了,連忙問:“為何?” “因為你懂個錘子!”關麟絲毫不客氣。 有了那“新城”中的合作,關麟與糜芳已經算是深度的利益捆綁關系,自然,關麟也就表現的有恃無恐。 “子方叔,你就直說,把這個賣到北方?你有沒有門路?” 這個…… 糜芳“吧唧”了下嘴巴,沉吟了片刻,方才回道:“有倒是有,不過……我覺得……” 糜芳一邊端詳著這“小翅膀”,就差拆下來了,他緩緩道?!拔业故怯X得,既賢侄你能造出這么好的紙?那何必做婦人用的這個呢?直接賣紙……更是一個穩賺不賠的買賣!” 呵呵…… 聽到這兒,關麟就“呵呵”了。 他琢磨著,無知真是害死人哪! 所謂賣書、賣紙,這是亂世啊……除了三曹、建安七子能閑得蛋疼的用紙做文章,大多數人誰買得起紙? 更別說平民百姓,認字的都不多! 可這小翅膀就不同了,這玩意就跟粗鹽一樣,是硬通貨。 粗鹽的話,你不買,你吃飯淡的慌。 可這小翅膀,你若不買,你褲襠潤的慌! 要知道,就這小翅膀……在后世那可是撐起了四百億的市場,平均毛利率高達百分之四十五,是為數不多比蘋果公司百分之四十毛利率還高的產業。 甚至…… 被萬千少女喜愛的“某度空間、少女系列”,其毛利率更是高達百分之七十二! 這玩意,已經不是賺錢了,考慮到他的原材料不過是膜、無紡布、樹脂、無塵紙、絨毛漿等等,這簡直就是印錢! 當然,關麟做不到后世那種高水準。 但這玩意……經過關銀屏與張星彩的實踐,已經可以證明……其中的任何材料,均可以被替代。 咋地不比原本的月事帶干凈、舒爽、防側漏么? 看著關麟一副鄙視自己的模樣,糜芳……覺得他一個欠債的,懷疑人家手握四十五萬金的債主……挺扯蛋的。 于是,他再度開口。 “賢侄,你當真確定,這玩意能賺錢?” 關麟不假思索的回道:“這玩意賺的錢,能打造一百支虎豹騎了!” 說到這兒,關麟也不解釋那么多了,指著糜芳手中的小翅膀。 “別的就不說了,這幾片,你可以讓我嬸試一下,能不能賣,讓她告訴你?!?/br> 話說到這兒,關麟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一拍腦門。 不對呀…… 當即,關麟改口,“差點忘了,每個月只有那么幾天,嬸嬸還不一定是今天呢!哎呀,這可麻煩了,如何讓子方叔看到成果呢?” 關麟拋出了這個問題。 哪曾想,糜芳不假思索的回道。 “這個無妨……” “你子方叔別的不多,但你嬸子肯定夠多,總有一個日子能對得上日子的!” 呃…… 聽到這兒,關麟感覺有點兒超綱了。 他頗為欽佩的望向糜芳。 他一邊豎起了大拇指,一邊淡淡的道。 ——“子方叔,侄兒草率了呀!” ——“想不到子方叔,竟也是如此深不可測之人!厲害,厲害!侄兒佩服!” 說出這么一番話。 關麟感覺……這事兒穩了。 他的一萬秦弩也穩了。 一切都——穩如狗! …… …… 第152章 錢、權、女人,一時間風中凌亂 “——這酒沒勁兒,換北邊的酒?!?/br> “快點兒給俺拿來!” 關家府邸,一處廂房內傳出張飛的咆哮聲,語氣不容置疑。 一干仆役不敢怠慢,連忙送來北方的烈酒。 張飛一口接一口的飲著這“天之美祿”,酒是烈酒,一沾口火辣不已。 張飛自顧自的嚷嚷道:“這才是男人喝的酒!” 一口又灌了一大碗,嗆的鼻子都快冒煙了。 所謂——“一人飲酒醉!” 張飛之所以關起門來,獨自一人飲酒,是因為他的心情煩躁極了,不光煩躁,還惆悵、無奈、茫然、彷徨! 可不是么? 當初來荊州時,張飛拍拍胸脯信誓旦旦的向大哥保證,一準兒把荊州這邊最有名的郎中給擄,啊不,是給請到成都,讓他醫治法正的病。 也正是因此,張飛一路行來,一路打探,格外留意當世名醫。 說起來當世之中最有名的郎中乃“神醫”華佗,可惜在赤壁之戰那一年沒了。 說起來,赤壁之戰那一年也委實邪門兒,除了華佗沒了,曹cao最喜歡的兒子曹沖沒了,孔子的后人孔融沒了,就連荊州牧劉表也沒了。 就好像老天爺預感到,一個魏武迅速擴張的時代結束了,下一個“天下三分”、“逐鹿荊州”的時代即將打響。 當然,這不重要,倘若華佗活著,張飛就是綁也把他綁到成都了,可惜啊可惜! 好在,上天為張飛關上了“華佗”這扇窗子的同時,打開了“張仲景”這扇門。 張飛滿懷期待的打開門一開,乖乖的,門后面就是山,把這條路給徹底堵死了。 ——張仲景也要涼了! ——『你妹的!』 張飛已經忍不住在心頭爆粗口了。 又是一碗酒水下肚,張飛覺得這事兒辦的實在憋屈,當即將碩大的漆碗放在一旁,直接起身,提及酒壇子,對著嘴巴就狂飲了起來。 腳步踉踉蹌蹌,倒是有幾分“醉酒仙望月步”的感覺。 只是,這烈酒下肚,滿口細針亂鉆,頓時間張飛感覺整個頭上都要像那熟透了的西瓜,徹底爆開了…… “——踏踏?!?/br> 就在這時,輕緩的腳步聲自門外傳出,張星彩本是帶著些怨氣低著頭往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