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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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事前是功曹吏,犯事后那可就不一定了?!?/br> 說話間,府吏就要擒那功曹吏,不曾想李邈攔在他身前,他怒斥道:“你們憑什么抓人,這江陵城,還有王法嘛?” 李邈阻攔一干府吏抓人。 只是,他那“三腳貓”的功夫也就比“一袋米抗不到五樓”的關麟強上一點兒,如何是府吏的對手? 當即被押到了一旁。 府吏口中的名字還在念出。 到后面,已經不只是郡屬官員,更有亭長、舵長,甚而有之,就連守門的小卒也有兩人的名字被念出。 而這些人,等待他們的無有例外是刀鋒…… 是一柄柄泛著森然寒光的刀鋒,緊緊的貼在他們的面頰上。 “別亂動!” “要命的話,就老實點兒!” 似乎是該抓的人已經抓了個七七八八。 倚靠在樹干上的關麟看完這一出…… 意料之中! 情理之中! 他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些被捕之人的慘狀。 不忘幸災樂禍,“剛剛就跟你們說了,方才跑的話還來得及,現在……晚咯,晚咯!等著進去吃牢飯吧,誒呀,我會想你們的!” “對了,你們誰的妻子如果需要照顧的話,可以拜托我!我五弟在這方面很有經驗!” 關麟這是典型的幸災樂禍。 倒是那府吏,抓完人后,快速的行至關麟的身前,拱手道:“四公子,人都抓起來了,四公子請便?!?/br> 言外之意,就是——現在,再沒人能攔四公子的去路。 ——四公子想去哪,就去哪! 關麟點了點頭…… 饒有興致的抬眼望向那李邈。 此刻的李邈哪里還有方才的氣場,他的身邊……原本的眾人擁簇,如今,竟一下子變得空落落的。 原本圍攏著他的人,全部都……都被抓起來了。 “無法無天……無法無天!” 李邈聲嘶力竭的狂喊……他見關麟要走,一把拽住關麟的胳膊。 “你不能走,不能走!” 關麟朝他笑笑,“怎么?李先生也想被抓起來?” “你無法無天!無法無天!”李邈指著關麟的鼻子怒罵。 關麟也不介意,跟一個噴子較勁兒,是沒有意義的。 他緩緩將李邈的手移開,旋即朗聲道:“本公子之前就說過,這江陵城,我關麟就是王法!在這里,我想抓誰就抓誰?不服?你咬我??!” 關麟這話說得頗為得意…… 然而,得意必忘形! 也不知道是被激怒,還是別的緣故,憤怒至極的李邈,竟真的張牙咧嘴……他的嘴巴竟真的朝關麟的胳膊處咬去。 ——『你妹……』 關麟只覺得胳膊處突然疼了一下,然后就看見李邈像是一只癩皮狗一樣,死死的咬住他的胳膊。 整個過程太過突然,究是關銀屏與張星彩都沒有反應過來。 而直到回過神兒來時,連忙就去拉李邈。 可此時的李邈,就像是咬住什么的烏龜一般,咬的越來越緊,哪里能拽的下來? “你屬狗的么?” 關麟是連拳頭帶腳,一股腦的招呼在李邈的身上,可李邈的嘴巴像是焊在了關麟的胳膊上,死活就是不松開。 還是張星彩經驗豐富,一腳提在李邈的要害上。 “——嗚啊……” 隨著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李邈終于松開了嘴巴。 關麟則看著胳膊上紅撲撲的,怒從心來,他指著李邈大聲吩咐道:“來人,給我把他扒了……扒了!” 頓時就有不少賊曹掾署的衙役迅速的上前。 而衙署的府吏知道真相…… 哪里敢攔關麟的手下,任憑他們……一股腦的將這李邈扒了個精光。 而古人是沒有內褲的,衣服扒開、褪去…… 李邈那赤果的形體,瞬間就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而此刻圍觀的百姓,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關麟尤自憤怒不已。 “——你不是像狗一樣,喜歡四處亂咬么?” “——哼,狗何曾穿過衣服?” “咬??!有能耐,你接著咬??!” 李邈盡管赤膊,卻尤自張牙舞爪,指著關麟大罵,“你為非作歹,喪盡天良……你爹也是上梁不正!汝乃逆子,汝父也是不教之過,罪惡難贖,汝父子罪惡難贖!” 這次已經不只是罵關麟了,連帶著把關羽也給罵了。 “接著罵?!标P麟喘著氣,尤自怒不可遏的看著這李邈,他詢問府吏,“官署告示何時出?” 這告示,自然是將“魏諜滲透”一事向全城百姓交代的告示。 敢情,他關麟做好事,還要受到這般無妄的指責? 這還有天理嗎? 還有法律嗎? “主薄已經在草擬……很快就能貼出?!备暨B忙回答…… 關麟則氣呼呼的吩咐,“到時候,張貼告示之時,將這李邈一并綁了,就這般赤身果體的綁在告示旁,讓他搞清楚,到底是本公子不遵王法?還是他這‘咬人的狗’險些壞了荊州的大事兒!” 言及此處…… 關麟握著胳膊,怒氣沖沖的就走了。 府吏有點懵。 這……這……真綁么? 反觀張星彩與關銀屏,在李邈被扒光衣服前,她倆就扭過身去……作為女孩子家,這點還是要回避的。 可……再回頭去尋關麟時,哪里……還有他的人影? “四弟呢?”關銀屏問道…… “不知道啊……”張星彩連連搖頭,“人怎么不見了?” 就在這時…… 糜芳走出了官署,看到官署門外一片混亂,還有個“衣衫不整”,呸……哪里是衣衫不整,簡直是一絲不掛的大男人! 偏偏長的還不好看,那肥嘟嘟的肚子,上面黑色的體毛……簡直了是不堪入目! “衙署門外,如此果露形體,成何體統?成何體統?誰呀,誰???” 糜芳大聲問道。 府吏回道:“這赤身者乃蜀中名士李邈……” 說到這兒,府吏連忙如實將這李邈如此斥罵四公子; 四公子如何嘲諷他; 他又如何像是一只狗一般,撕咬四公子胳膊; 以及……四公子吩咐,將他赤身果體綁在公告旁的事兒,一股腦的娓娓講出。 起先,糜芳還聽得是漫不經心,可隨著聽到“撕咬”……糜芳不淡定了。 關麟是誰? 那是揪出魏諜的功勛之人哪! 那是關羽的四兒子,是讓關羽都下罪己書的公子! 李邈算個什么東西?竟敢去撕咬他? 何況,這事兒傳到云長耳中,那還了得? 云長會怎么想,會不會連帶著把他這個江陵太守也給責怪了。 ——糜芳心里苦??! 府吏不知道這些,連連問:“四公子說要……要將這李邈赤身果體綁在公告前,糜太守……這……” 府吏本想說,這是不是有點過了。 打人還不打臉呢! 這要是赤果著綁了?那李邈以后還如何見人? 哪曾想糜芳怒斥道:“這還用問我?四公子說怎么辦,就怎么辦!” “綁了,現在就給我綁了,押往城門公告處!”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