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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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七公究竟有沒有?關羽說不上來。 畢竟這位“丐幫幫主”太過神秘,神龍見首不見尾。 究是關羽也只是聽聞,從未見過一面,不過……黃老邪的話,關羽可是有些眉目的,甚至這眉目是八九不離十。 當然,關羽不會“黃老邪”的真實身份告訴張飛。 馬良昨夜就提醒他,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為了強調,馬良還向關羽講述起一個故事。 那是昔日群雄逐鹿中原,陳國國主劉寵雄踞陳國,帶甲十萬,陳國國相駱俊治國有方,將陳國打造成了一方樂土。 那時已稱帝的袁術覬覦陳國,但又畏其兵鋒,明面兒上哪里敢惹? 他向陳國求取糧草,但遭到了陳國國主與國相的拒絕,大怒之下,袁術便背地里,派了個刺客將陳國國主劉寵與國相駱俊刺殺。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刺客,便是昔日陶謙委派,護送曹嵩,卻見財起意,最終將曹嵩殺死,擄走金銀細軟的張闿! 算上曹嵩、劉寵、駱俊……這位張闿也算是徹底達成了三殺的成就。 當然,這件事兒,關羽是知道的。 那時候的他與大哥劉備、三弟張飛就屯駐在小沛,離陳國并不遠。 而陳國國主劉寵的死,一睹讓大哥劉備唏噓不已。 論輩分,他可是當今天子的堂叔祖父,是劉備的堂叔父,更是這天下大亂之際手握重兵,最有可能擔起那復興漢室責任的宗室子弟。 所謂“陳獨得完,百姓歸之者眾十余萬人?!?/br> 但結果卻是,“是時,諸國無復租祿,而數見虜奪,并日而食,轉死溝壑者甚眾然!” 因為太過高調。 導致此前的經營毀于一旦,陳國也徹底被袁術蹂躪為廢墟。 當然,說這么一個故事。 馬良是想要提醒關羽,千萬不能將四公子“黃老邪”的身份泄露,以免讓他招致曹魏的怨恨與怒火。 重蹈那“陳國國主”遇刺,陳國覆滅的覆轍! 關羽聽過后深以為然。 將關麟是那“黃老邪”的秘密埋藏在心中。 此刻,他沉吟了一下,方才抬眸朝著張飛道:“三弟啊,荊州的確有洪七公,也的確有黃老邪……至于,他們到底是誰?為兄也在查,若有消息,定第一時間告知三弟?!?/br> 隨便一句話敷衍過去。 張飛也沒多想,“二哥既這么說,那俺就等等?!?/br> 他的話音剛落…… “關公、張將軍……”卻見周倉急匆匆的闖入其中,他連連喘著大氣,像是遇到了什么急事,第一時間就趕回稟報。 “咋咧?”關羽連忙問道。 張飛也疑惑的望向周倉。 周倉拍了下胸脯,努力的讓內心平靜一分,旋即連忙道:“方才末將去賊曹掾府請四公子,可四公子不在,詢問文吏,文吏只說四公子是要去辦一件大事兒!具體是什么,他們也不知道,只是,整個賊曹掾府幾十名衙役全都帶出去了?!?/br> 講到這兒,周倉頓了一下,似乎是想讓氣更順暢一些。 他連忙繼續道:“末將又出門詢問那巡城的官兵,這才知道,四公子帶著三小姐,還有一個紅袍持槍女子去抓人了,整個賊曹掾府齊齊出動,說是要同一時間,緝拿一百多人!” 周倉的話剛剛落下。 “啥?”張飛一下子回過神兒來,他朝關羽道:“紅袍,持槍女子?那是俺閨女星彩啊……” 而聽到這兒,關羽的臉色已經微變。 他倒不是驚訝于張飛帶著寶貝閨女一道來了。 他驚訝的是…… ——『抓人?抓什么人?近來江陵城何曾有過緝盜之事?』 ——『云旗這是在干嘛?還帶著銀屏與星彩……今時今刻,可不能胡鬧??!』 關羽心思急轉…… 心頭隱隱有些擔憂。 原本而言,考慮到關麟的性子,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兒,他關羽都不會如此心悸,可現在不一樣。 三弟還在,楊儀也在,楊儀還是孔明專程派來特地考教云旗的。 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若是因為一些“出格”的事兒就錯過了,那可就…… ——『誒呀……』 關羽心頭長嘆出一口濁氣,手完全不能自己的握緊。 說起來,他關羽也是醉了。 他感覺,在關麟這小子面前,他這做爹的就像是有某種受虐傾向一般。 明明這小子總是惹他生氣,總是上趕著跟他作對,可到頭來……關羽竟還是不自禁會為這小子著想。 為他的前途著想! ——『關某真是活該欠他的!』 ——『這是病,得治!』 見關羽沉默,馬良連忙細問:“賊曹掾屬最近似乎沒有如此規模的緝捕賊道之事??!周將軍可問清楚,這些緝捕之人所犯何事?” “不……不知道??!”周倉一攤手,他也很是無奈,“如今江陵城滿城風雨,人心惶惶的……可……可四公子緣何緝捕,沒人知道,也沒有任何的緝捕公文,按那官兵說,若有人問起,四公子會說……會說……” “會說什么?”關羽語氣低沉,他重重的問道。 “說……”周倉連忙道:“四公子說,他爹是關公,他抓人不需要緝捕文書,也不需要任何理由!” 這…… 這不是胡鬧么? 關羽的臉色一冷,他豁然起身,也顧不得管張飛和楊儀了,他朝周倉吩咐道。 “即刻把這小子給……” 關羽本想吩咐周倉即刻把這小子給擄來,可想了想,估摸著周倉擄不回關麟。 這小子別看不識武藝,可肚子里一大堆‘歪理’,又擅長詭辯之術。 除非周倉一把捂住他的嘴,將他擄走。 否則憑他的本事,只要一開口,那幾句話就能引發百姓們的沸騰,誰又能帶走他? “前面領路!” 關羽改口…… 周倉先是一愣,旋即“喏”的答應一聲,就走出了房間。 反觀張飛,他撓撓頭,略微思索了下,可似乎……他的腦子并不能允許他將這中間的故事聯想出來。 不過,張飛卻笑了,他朝身旁的楊儀笑著說道:“威公啊,依俺說,還是這江陵城有意思,成都那邊人人都一本正經的,裝個鳥蛋!哈哈,你且候著,俺也跟二哥去瞧瞧!” 說著話,張飛邁開步子已經跑了出去…… 活像個五十歲的孩子! 哪里還有半分上將軍的風采。 楊儀則眨巴了下眼睛,口中輕吟:“一個關云旗,就引發整個關府……不,是就引發整個江陵城如此的雞飛狗跳么?” 倒是一旁的馬良笑著說道:“楊尚書啊,不瞞你說,這位云旗公子素來做事,不會循規蹈矩,也不會按照常理,今日……不過是他的常態?!?/br> 言及此處,馬良一伸手,做出一個請的手勢,“楊尚書既是替諸葛軍師考教云旗公子,不妨也一道去看看,請……” 楊儀連忙拱手,“還是季常兄先請!” 別說,經過這么一個小插曲,突然間……楊儀就對關麟這個關四公子興趣濃郁起來了。 究竟是馬謖口中的名副其實?不舞之鶴呢? 還是關公與馬良信箋中的靈動機敏、洞悉時局? 一正一反; 一夸一貶,楊儀這邊愈發的好奇了起來,他也算是徹底明白,諸葛軍師緣何要特地來考教這位公子了。 的確是有著不小的爭議啊。 心念于此,一邊往外走,楊儀不由得一邊摸了摸胸前那儒袍中藏著的竹簡。 這竹簡中……記錄著的,乃是如今蜀中的三大難題。 是讓劉皇叔與諸葛軍師都一籌莫展的難題。 楊儀不由得遐想連篇 ——這難題?這個如此有爭議的小子?他能解么? …… …… 雨后的江陵城,并沒有拔云見霧,依舊是陰云蔽日。 密布烏云下的……“長新”酒樓。 關麟帶著關銀屏、張星彩與一干衙役來到了這邊,這已經是抓捕的最后一站了。 “你們去守住后院的大門?!?/br> “你們去守住東三百米處那枯井,這長新酒樓的地下酒窖能連接到這邊?!?/br> “還有,各處圍墻都要派人盯梢……一個蒼蠅也不許飛出去!” “其余的,待會兒聽我號令,從正門闖進去,不論是人,是狗,哪怕是牛、羊,是雞、鴨,是魚、是飛鴿,一并都給緝拿了!” 關麟吩咐這番話的時候,糜芳已經趕來了,作為江陵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