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34節
書迷正在閱讀:當無cp男主動了心[快穿]、和學霸互穿后、我在七零種蘑菇、炮灰覺醒以后[快穿]、怪物們的男mama[快穿]、救我于世間水火[快穿]、宿主今天崩人設了嗎、六零之走失的meimei回來了、我在八零拆快遞拆到想吐、御獸之王
想到陸家,他第一個想到的是“連營”的那位——陸遜陸神將。 其次,他想到的是“懷橘”的那位——陸績。 似乎后面還有個陸坑…… 不對…… 是陸抗。 古籍記載中,陸抗這小子挺能打的。 還跟蔡文姬的meimei蔡貞姬的兒子羊祜“相愛相殺”! 當然,這就是“晉朝”的事兒了,與三國時期的魏、蜀、吳相比,是另一個故事。 而這些也不是重點,重點是……那采買軍械的江南女子與“陸家”有關…… 這事兒,突然就有那么點兒意思了。 “加派人手,好好盯著他們?!标P麟吩咐一聲。 魯有腳連連點頭。 說完這江南女子,魯有腳話鋒一轉,“除了這江南女子外,還有一個勢力,出手極為豪闊,幫主報價后,當天就尋到‘史火龍’,問多少能賣,史火龍隨口說了個二十五萬斛,誰曾想,他們一口應允,并未有絲毫討價……只問何時能交貨!” 呼…… 關麟輕呼口氣,心里嘀咕著。 ——『三國有錢人哪!』 不等關麟繼續問,魯有腳的話再度傳出,“從與他們攀談的過程中,有一個年輕的公子酒后,說漏了嘴,言及……他們是來自交州的,且他爹是交州的七郡督!” “士變?”關麟當即脫口道…… “就是這個……”魯有腳連忙道:“這是酒過三巡,喝醉以后,那年輕公子說漏嘴的,他爹就叫士變!” ——『乖乖的……沒想到交州的士變家族也卷進來了』 關麟的眼睛再度瞇起。 想起士變…… 關麟的第一印象,就是這老小子跟他爹關羽有著相同的愛好,都愛讀《左氏春秋》,動不動就拿本《春秋》,像是只有這樣才能彰顯出他們的逼格! 不過,老爹關羽從春秋中學到的是裝逼…… 人家士變學到的是,卻用儒家那“仁”的思想,廣泛的救濟百姓。 也正因此…… 中原戰亂,大量百姓逃到交州,發展當地…… 連帶著促進了交州經濟文化的發展,最重要的,是士變很有錢! 而這…… ——好事兒??! 反正也沒打算真把這批軍械賣出去,多一個來送錢的,喜聞樂見哪! “他答應要買了是么?” “已經在湊錢了……還有個三、五日就能送來,不過,這家族有個條件,交易的地點需得在交州與荊州交界之處,只要是交界處,哪里都可以?!?/br> “答應他!”關麟笑道?!坝浀?,讓他把定金先送來?!?/br> 講到這兒,關麟突然靈機一動,他揣著下巴,連忙道:“不妨也告訴那江南女子,咱們給她交貨的地方也是交州!” 啊……啊…… 聽到這兒,魯有腳一愣。 他搞不懂,幫主這是什么意思? 可抬起頭,又不敢問…… 關麟看穿了他的想法,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按我說的做,別忘了,定金也要收!” 言及此處…… 關麟話鋒一轉,“我爹呢?這批軍火,他出價了沒……” “也是……二十萬斛糧食!” 魯有腳的回答讓關麟一驚。 ——『老爹,出息了呀!』 ——『你個窮逼都敢出二十萬斛糧食了?你手下這三萬關家軍,今年過不過了呀?』 心里這么想,嘴上卻說。 “這是我爹說的?” “糜太守親口許諾的……”魯有腳如實道?!八f……是奉關公的吩咐,只不過,報出這價格時,多少有些咬牙切齒……” 呵呵…… 不咬牙切齒才怪呢! 關麟笑了,他爽然道:“如此甚好,三家的定金都答應,我老爹那兒……咳咳……” “……自己人,權且給他個面子,就不收定金了!” 人說,貨比三家。 可關麟這是一批軍械賣三家…… ——這簡直就是三倍的快樂! 只不過,他以為是三家。 哪曾想,魯有腳的話還沒完呢。 “幫主,其實……還有兩家!” 啥? 關麟一愣,敢情還不是三倍的快樂,這是五倍的快樂呀! 他笑著反問魯有腳。 ——“能確定,哪個是曹魏的么?” …… …… 第110章 荊州如棋,關四公子執棋爾 ——找到魏諜。 這是關麟整個大計劃中,至關重要的一環。 這一次售賣軍械之所以如此高調。 說到底,就是為了引蛇出洞,為了查出江陵城的細作,用這個時代的話說,那便是“吳諜”與“魏諜”! 在關麟那期盼的眼神中,魯有腳重重的點頭,“有!” 他從懷中,取出一封竹簡,遞給了關麟。 關麟徐徐展開,目光幽幽的掃過。 隨著……眼眶移到最底,他的嘴角露出了些許笑意,他感慨道:“總算……浮出水面了!不辜負咱們這么一通忙活!” 言及此處,關麟的眼眸瞇起,他繼續吩咐:“張方……不,是‘張無忌’那邊可以啟用了!” 不等關麟把話說完,魯有腳的話已經傳出。 “對方……已經先一步聯系到了‘張無忌’!” “你的意思是?” “幫主放心,魏諜已經入局了!” 呵…… 看著魯有腳自信滿滿的表情,關麟長長的吁出口氣。 他口中喃喃。 ——“好戲開場了!” 言及此處,關麟像是又突然想到什么。 “我記得,你方才提到,兩個……還有一個是誰?” “這人……更神秘!只說要買連弩……且只要二十柄,其余的,他并不感興趣!” 唔…… 聽著魯有腳的話,突然間,關麟倒是對他感興趣起來了。 …… …… 入夜,長新酒樓內,一處普通的臥房。 簾幕低垂,光線幽暗,一個男人手上纏著繃帶,正一次次的揮拳擊打向,那掛在墻上的畫像。 那是曹cao的畫像。 隨著擊打的次數越來越多,畫像……也越來越殘破。 直到最后,這男人一把撕毀畫像,將畫悉數放入火盆里…… 任憑火盆將那曹cao殘破的面頰燃成灰燼。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