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0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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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皮膚稍黑,云鬟婀娜,展卷英姿添颯爽的張星彩大聲道:“爹就愛胡說,女兒只是想銀屏jiejie罷了!” “也不知道,她如今那刀法可有進境?可能接住女兒的長纓?” …… …… 第92章 關云旗搭臺說書,引蛇出洞 張飛父女的突然出現,使得楊儀有些意外。 看著這一對父女風塵仆仆的模樣,他有理由懷疑,他們可不是去荊州考教關四公子,更像是去打架。 “爹,怎么還不交楊尚書令牌呢?” 張星彩催促他那大大咧咧的父親。 張飛撓撓頭,似乎,他那暴脾氣在女兒面前完全自動規避,他連忙從懷中取出令牌,“漢左將軍令……尚書楊儀接令牌!” 楊儀連忙跪下,雙手接過令牌…… 張飛卻說,“大哥的原話俺記不起來了,大致的意思就是令楊尚書你赴荊州,為大漢選拔優秀的才俊,若有特別卓絕的就帶來成都,讓諸葛軍師親自栽培,你聽明白了么?” 楊儀頷首,“下官遵命!” 劉備的話他大概聽明白了,畢竟是他二弟關羽的兒子,公然去查驗,面子上就說不過去。 以選拔才俊的方式,倒是最合適不過。 看來,諸葛軍師為此也是煞費苦心了。 只是…… 楊儀狐疑的抬頭望向張飛,“張將軍前去可也是為了這個?” “俺就不用你管了……”張飛一副笑呵呵的模樣,儼然,他是有其它的任務。 具體來說,有兩個。 其一,是在荊州遍尋名醫。 法正的病況,劉備一直放在心上…… 這不是小事兒,偶爾都會暈厥了,萬一有個意外,那當如何? 既益州的大夫治不了,那就去荊州尋覓好了。 其二嘛,也是調查洪七公的身份。 當然,諸葛亮是有自己打算的,他在荊州多年。 荊州有才學之輩,他豈會不知? 那么……這洪七公。 呵呵,與其去調查,不如讓張飛去他諸葛亮那岳父黃承彥那兒坐坐,諸葛亮琢磨著,這事兒八九不離十! 不過,岳父的性子奇怪,與關羽聊不到一塊兒,卻是對張飛很是喜歡。 當然,這些具體的盤算,張飛并不知道,他只以為是去調查洪七公,順道去黃承彥那兒坐坐……看看這老頭……并沒有多想。 “別愣著了,快走吧……”張飛催促著問道:“楊尚書騎術如何?” 這個…… 楊儀回答道:“君子六藝,倒是不成拉下?!?/br> “那咱比比看,就前面那個山頭?!睆堬w伸出他那粗壯的手指,旋即目光轉向一旁的女兒張星彩,“星彩?敢不敢?” “有何不敢?”說話間,張星彩已經是策馬揚鞭,伴隨著馬兒“得得得”的一聲嘶鳴,那棗紅馬宛若離弦的箭一般,留下一陣旋風呼嘯而過。 張飛欣慰的看著女兒一騎絕塵,招呼楊儀道:“楊尚書,跟上咯……” 話音剛落…… “——駕!” 隨著一聲咆哮,張飛騎著那白馬也穿出了老遠。 楊儀看著眼前的一幕,一身紅袍的女兒騎紅馬,那是紅飛翠舞,颯爽英姿。 這當爹的黑黝黝的皮膚下,騎著白馬,黑白一線,卻也是涇渭分明…… 因為太早,寂靜無比的官道上,馬蹄聲格外的清澈。 倒是一幅不多見的山川水畫。 …… …… 荊州,江陵城,得勝橋附近,今兒個這邊圍滿了人。 陸遜與孫茹也在…… 他們也很奇怪,平素里這里雖也算繁華,但遠不及今天。 索性,兩人就找了一個茶攤,款款坐下。 店小二忙著招呼各桌的客人,一時半會兒顧不到他們這邊。 閑來無事,陸遜與孫茹聊了起來。 孫茹壓低聲音:“夫君來此是有帶著使命,可夫君整日也不調查、走訪,更不去尋覓蛛絲馬跡,卻總是來這遠離政事的市井之地,如此……縱使再有幾年,又能查清楚那‘洪七公’的身份么?” 孫茹比陸遜要急切多了。 她是渴望借著這次大功,見到母親,見到弟弟一面。 可現在,洪七公是誰?洪七公在哪?完全沒有頭緒,這讓孫茹的有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生于繁華,藏于市井……”陸遜解釋道,“這人間煙火氣中,往往會藏匿著一切事物的真相?!?/br> 說著話,陸遜自己從柜臺上取來一壺水,兩個碗。 因為客滿,店小二顧不上他們,陸遜就自己照顧自己。 一邊往碗里倒水,一邊淡淡的道:“試想一下,洪七公上一次的出現,一夜之間,整個江陵,滿城盡貼假布告,若然那時有人在市井,豈不是直接就能窺探到此洪七公的真面目?再說,私刻印綬,購買紙張,這些也都要于市井中進行,夫人言及的蛛絲馬跡,就在這里呀!” 陸遜輕輕扣了下桌案…… 孫茹卻抿著抿,對夫君陸遜的話并不認同,她撇撇嘴,“我想到了《韓非子》中的一篇——宋人有耕者。田中有株,兔走觸株,折頸而死。因釋其耒而守株,冀復得兔。兔不可復得,而身為宋國笑?!?/br> 聽到這兒,陸遜抬眸,他眨巴了下眼睛,淡笑道:“夫人是說我守株待兔么?” “難道不是么?”孫茹反問。 就在這時……一個賣首飾的小販湊了過來,招呼陸遜。 “先生,夫人這么漂亮,買只簪子吧?” 陸遜轉頭一看,攤位上擺著許多靈巧的簪花,他騰出手來挑了一只,笑著戴在孫茹的發髻上,孫茹有些害羞的低了低頭,欣喜的摸了摸發簪,可又想到心中煩悶之事,難免又露出了幾許愁容。 這小販笑道:“夫人還真是漂亮,兩位是江東來客吧?” 此言一出,陸遜微微有些意外,“你怎么看出來的?” “嗐,這不明擺著么?”小販一臉堆笑道:“今早,橋頭那貴公子說書中特地提到了,江東男人面白須稀少,說話溫柔,江東女人小巧玲瓏,眸光如波,冰清似水,聲若銀鈴,溫柔而矜持,嫵媚而多姿,這不……兩位這郎才女貌,盡皆符合,豈是一眼看不出來的?” 別說…… 這店小二說的還真有幾分道理。 當然,如今孫劉聯盟,雙方彼此互市,江東人來荊州走訪,這并不奇怪。 只是,陸遜何其敏銳,從店小二的話中品出了些別的味道。 “你方才說橋頭說書人?那說書人特地在講述江東的人文么?” 陸遜微微瞇起了眼眸,警惕了起來。 小販如實道:“那貴公子倒不是特地講江東的,是講到了近來那逍遙津一戰,講的可細了,順帶著……講講江東的人,江東的事兒?” 唔…… 陸遜眸光變得深邃:“逍遙津?” 如今,坊間傳得沸沸揚揚,陸遜自然知道孫權兵敗逍遙津的事兒。 可……荊州的說書人已經開始講述了? 他知道其中的細節么? 等等……貴公子? 陸遜連忙問道:“你說的這說書人是一位貴公子?” “可不是嘛!”小販仿佛打開了話匣子,“就是咱們江陵城的賊曹掾吏,讓關公都親下罪己書的……那位‘聲名鵲起’的關麟關四公子??!一聽說今兒個是他說書,又是說的近來的那‘逍遙津一戰’,全城的百姓都圍過來了!” ——『原來是他!』 陸遜一怔…… 這已經是他不知道第多少次的聽說這位“關四公子”的名頭了。 特別是“考文答卷”、“考武屠狼”、“逼父下罪己書”,還有那……這一門關家父子間的戰爭。 不可謂,不是驚掉人的下巴呀! 陸遜迅速的與孫茹交換過眼神,他朝這小販招呼道:“你這些簪子我全要了?!?/br> 說著話,示意孫茹付錢,他陸遜則已經往“得勝橋頭”行去。 果然…… 得勝橋下,一處高臺上,有一貴公子正在講書。 望著那講臺下川流不息的人群,陸遜的面上浮現出幾許感慨。 ——『如此一個‘逆子’,竟在江陵城能受到如此追捧么?』 其實,不只是關麟的名頭,還有他講的事兒,也是百姓們無比熱衷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