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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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多大臉,就現多大眼。 來了,來了,那群山西漢子換了一張臉,騎上馬,可他們的兇狠依舊,肌rou依舊,他們迅捷如雷霆般的殺來了。 先是中距離的一輪騎射…… 那連綿的箭矢,如連珠炮一般,頃刻間就將孫權的前軍射落一排! 張遼似乎也預感到“那超過關羽,成為古往今來山西第一勇烈”的機會又來了,他一馬當先的闖入敵陣。 在他面前的江東兵,一個個倒在他的月牙戟之下,張遼的心情沒有絲毫波動,無雙割草一般,舉起月牙戟,瘋了一般的劈砍。 ——狹路相逢勇者勝。 在這種兩軍交鋒、碰撞的當口,什么刀法、技巧統統都不重要,比起這些,主將的勇武更能使得將士們士氣燃起、激昂! 孫權身前是厚厚的人墻! 孫權甚至不敢冒頭,生怕一個冒頭,腦袋就沒了。 可張遼這邊,卻是始終沖鋒在最前沿,那一次次月牙戟劈砍,鮮血噴濺,這一刻,他已經分不清楚,到底是誰的血? 雙方主帥之勇武、統御,根本不是在一個層面的。 這本就不是一場公平的戰斗! ——“剁你??!” 一個個山西漢子也“嗷嗷”叫了起來,那一張張粗獷的臉,那比敵人大腿還要粗的胳膊,配上那砂鍋一般山西方言的吼聲,就如“猛虎下山”! ——高下立判! 終于,當這群山西漢子,那沖天的煞氣鋪展開,這些所謂的江東精銳頃刻間就倒下一片。 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前排的江東兵倒下,后排的將士因為畏懼,不敢上前。 他們的心頭正在翻涌…… ——這幫騎著馬的山西人,咋比上次那波還猛? ——山西話吼起來,怎么就……就這么嚇人呢? 東吳兵慌了…… 其實,他們事先是有準備的,也做好了應對敵軍沖鋒一切方案。 可真的到戰場上,被這八百并州狼騎一沖。 他們發現,他們準備了個寂寞。 陣型的崩潰,只是一瞬之間的事兒,哪怕呂蒙、凌統、甘寧、蔣欽極力在挽回頹勢,可這群山西人已經殺來。 他們手中的兵刃揮出,一個個江東士卒倒地,宛若殺雞一般。 這些家伙,殺瘋了! 徹底殺瘋了! 就連……空氣中都彌漫著血的味道。 ——這血的味道,想必,他孫仲謀是知道的! …… 這一戰,對于孫權而言,是極其慘烈的。 這位東吳三十三歲的年輕國主,他眼睜睜的看著張遼帶著那幾百人,愣生生的突破了一道又一道由東吳精銳兵馬筑造的防線,眼看著,就要殺到他的面前。 他那掐著腰,裝著逼的手,再也不能抑制住的顫抖。 這一刻,他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裝逼果然是要被雷劈的。 ——轟??! 終于,孫權繃不住,他一言不發,扭頭就去尋他的戰馬,他的戰馬名喚“玉龍”,也是一匹寶馬,他要騎著玉龍……跑……撤了! 是啊,都這樣了,再不跑,腦袋就被那張文遠像割草一樣割去了。 只是…… 似乎,現在的局勢對于孫權太不樂觀了。 他們幾千人像是被這幾百人團團包圍了! 孫權要跑,張遼豈能同意? 他一馬當先就去擒孫權,甘寧、呂蒙、蔣欽與張遼力戰,三將之力這才阻攔住了張遼的追擊。 凌統則是將孫權從包圍中帶走后,又回去朝張遼殺來。 只是,并州狼騎迅速的追上了他們的將軍,甘寧、呂蒙、蔣欽抵擋不住,紛紛撤退。 凌統最實在……基本上殺光了最后一個將士,才撤出戰場。 此時,孫權已經逃到了逍遙津,他還想撤的更遠一些,卻發現,張遼突擊他的時候,李典已經帶著步兵搶先將這逍遙津的橋拆了個一丈寬的大口子。 這是徹底的堵住了他們的退路! 不夸張的說,有了上次的積淀,這次的曹軍可不是怎么琢磨著如何守城,而是上下一心,鉚足了勁兒,就是要以擒住他這個東吳國主為目的! 前有一丈寬的窟窿,后有那尤自嘶吼著山西方言的追兵。 孫權仰天長嘯“天亡我也!” 他一度想要跳水…… 就在這時,亂軍中一個聲音傳出,“把馬往后撤,然后助跑,最后玩命抽!” 此刻的孫權早已慌了神兒,哪里還能思考? 依著這聲音吩咐的做,果然…… 此“玉龍”馬宛若“的盧”那“馬躍檀溪”一般,一躍而過…… 正所謂——退后著鞭馳駿騎,逍遙津上玉龍飛! 但…… 孫權身后的將士們,就沒這么好運了,他們的退路被堵…… 等待他們的,只能是張文遠與那些山西漢子的開膛破肚! 這一戰,合肥戰事塵埃落定。 這一戰,張遼威震逍遙津! …… 輕掃戰場。 這一場戰斗極其慘烈,幾乎等同于張遼與他的山西老鄉,憑著寥寥千余人,全殲了東吳軍中的兵尖子! 感受著空氣中那彌漫著的“血腥”味道,望著那一地的尸橫,張遼緩緩抬頭,他又一次體會到“勝利者”的味道。 他甚至有一種感覺,他已經品嘗到了,那超越關云長,成為古往今來山西第一勇烈的味道! 這種味道,讓人沉醉??! 就在這時,“父親,這些俘虜……” 說話的是張虎,張遼的兒子,也是這次八百并州狼騎中的一員。 他押解著幾名俘虜走到張遼的面前。 按照,曹cao定下的規矩,圍而后降者殺無赦! 何況,仗都打到這份兒上,用腳指頭想想也知道,山西人與江東人的梁子徹底的埋下,不死不休,不該再放過呀! “埋了吧!”張遼輕聲道。 “喏!”張虎答應一聲,就要去處理這些俘虜。 哪曾想,其中一個俘虜一把跪倒張遼的面前,“將軍,將軍神武,我們……我們服,服……再不敢,再不敢與神將軍……相抗!” 唔…… 張遼低頭望向這俘虜,看他言辭懇切,那恐懼感就是從內心中激發而出的,這種感覺,是裝不出來的。 ——『難道,真嚇破膽了?』 作為山西漢子,張遼不能理解。 不就是滅了十萬?這有啥?至于嚇破了膽? 他昂首闊步,笑著問道:“方才追擊敵軍時,我看到一個紫胡子的將軍,大長胳膊小短腿兒,射箭還挺準,那人誰呀?” 聞言…… 這俘虜眼珠子一定,連連恭維道:“將軍您眼力真好,那……那就是我們愛射虎的吳侯哪!” 此言一出…… 邊兒上的李典一拍大腿,“真沒想到那小子就是孫權,早知道,我再使使勁兒,一準兒就擒住他了!” 樂進也惋惜的感慨道:“這碧眼兒兵帶不好,跑的倒挺快,還有那馬,跳的挺高??!” 此言一出…… “哈哈哈哈……” 樂進、李典、張遼、張虎均笑出聲來。 就在這時,張遼突然想到了什么,“我記得戰前時,那斥候說什么‘合肥賭約’來著?” 李典回憶起來了,當即道:“是江陵城有個洪七公,搗鼓出了個什么‘合肥賭約’,那碧眼兒還推波助瀾了一把……” “具體怎么說?”張遼接著問。 李典笑道:“好像是,若咱們輸了,長沙、桂陽、江夏三郡歸于東吳,若咱們贏了,以后再無那大耳賊借荊州一說!” 呼…… 聽到這兒,張遼輕呼口氣,他仰頭感慨道。 “如此說來,是便宜那大耳賊了!” “可誰又能想到,咱們這逍遙津一戰,倒是送了云長個順水人情,呵呵,就當是還了他那‘華容道’時的情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