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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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時候的大喬早已失去了夫君,她攜一幼子神秘的消失在了江東。 有人說,大喬與孫紹因為身份的緣故被孫權軟禁了。 也有的說,她們已經死了。 可無論是哪一樣,明眼人都知道,大喬與孫紹一定并不自由! ——誰識深閨殘井水,至今似有淚痕流! 至于,大喬如今在何處? 作為江東重臣的諸葛瑾,他自然知道,可他……不能說。 “孫三小姐,請恕在下直言?!敝T葛瑾低著頭。 “諸葛先生直說即可?!睂O茹的眼神中滿是迫切。 諸葛瑾沉吟了一下,這才侃侃道:“方才孫三小姐也說老夫是明以洞察,哲以保身,在下別的長處沒有,可哪些問題能回答?哪些問題不能回答,老夫心里還是通透的?!?/br> 這話,無疑是直截了當的拒絕了孫茹對母親的問詢。 孫茹并不死心,她話鋒一轉,“小女子也是聽聞,昔日家母并非自愿嫁給家父,是家父逼迫所致,那時家母與姨母想要投井自盡,但又念及阿翁,家母這才坐在井邊,相互安慰感慨,最終為了阿翁,也只能以妾室之身嫁于家父……諸葛先生洞悉萬物,這故事又是真是假?” ——『旁敲側擊么?』 諸葛瑾微微抬眸,他沉吟了片刻。 他意識到,孫茹講述這個故事是假,旁敲側擊問出大喬與孫紹的下落才是真的。 “孫三小姐,在下還是那句話,有的問題在下能回答,有的卻萬萬不能回答,有關大喬夫人的……孫三小姐還是莫要再問了,在下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道么?”孫茹輕輕咬住紅唇,她抬起眼,接著問:“是有人不讓先生說吧?” “孫三小姐不該這么講……”諸葛瑾拱手,有那么一瞬間,他感覺到了一絲面前女人柔弱表象下的凌厲與森然。 甚至,孫茹那激動之余的抬手,也讓諸葛瑾警惕了起來。 終于,孫茹放下了手。 只是經歷短暫的一瞬間,她又變回了那個溫文儒雅的大家閨秀,“先生莫怪,是小女子唐突了?!?/br> “若孫三小姐沒有別的事兒,在下就先回江東了,孫三小姐與伯言留在江陵,干系重大千萬小心!” 諸葛瑾拱手還了一禮,禮畢……諸葛瑾快步退入了船艙,卻見得諸葛恪正附耳在艙門聽。 “你都聽到了?” 諸葛瑾露出幾許嗔怒…… “是……”諸葛恪頷首,不過,他反應很快,當即壓低聲音反問父親,“孩兒覺得,大喬夫人與孫紹公子是被吳侯軟禁起來了吧?” “不許胡說……” “爹,你慌了!” “你再胡說!”諸葛瑾狡辯似的回答,他緊張的表情被諸葛恪看的清清楚楚。 諸葛恪冷笑一聲,感慨道:“咱們這位吳侯還真是兩張面目,又是人,又是鬼呢!” “再胡說!你不要命了!”諸葛瑾一把捂住諸葛恪的嘴巴。 諸葛恪掙扎著站起,“好了,好了,孩兒不說了,孩兒也只是想勸父親,與虎為謀,千萬小心!” “這個不用你說!”諸葛瑾無奈的嘆出口氣,有這么個聰慧的孩兒,他也很是無奈。 諸葛恪卻是眼珠子轉動,忍不住又添了一問。 “父親,孩兒有種感覺?不知道該不該說?!?/br> “那就別說!” “孩兒偏要說……”諸葛恪眸光一定,感慨道:“若是那這位孫夫人連同她的夫君繼續這么查下去,或許到最后……” “你閉嘴……”諸葛瑾猜到了諸葛恪想說什么。 他一改往昔的和顏悅色,變得言辭冷冽。 只不過,他的內心中亦是萬般苦楚。 ——『恪兒呀恪兒……這是能說的么?』 ——『恪兒呀恪兒,這又是我們諸葛氏,能夠左右的么?』 被父親冷斥,諸葛恪一副不服氣的模樣,他撇撇嘴,小聲嘀咕著,“早晚有一天,在這東吳,我諸葛恪想說什么便說什么!” 這邊廂,烏篷船內,諸葛瑾帶著無比復雜的心情,伴隨這船舶徐徐駛向江心。 那邊廂,目送著烏篷船消失在水天一線,陸遜從渡口的另一側緩緩走來。 他輕拍了下夫人孫茹的肩膀,小聲道:“問出來了么?” 孫茹沒有回答,搖了搖頭。 緊接著轉過身,把腦袋埋在了陸遜的肩膀上。 “若是,若是有人能……能告訴我娘在哪,我……我……” “我懂,我懂……”聽著孫茹那宛若哭腔的輕吟,陸遜微微咬住了牙。 夫人的痛苦,他感同身受! …… …… ——你跟蹤我! 關麟怒了,他以為,如今他“洪七公”的身份,唯有三姐關銀屏與那寥寥幾個乞丐知曉。 可現在倒好,黃承彥這老頭竟也知道。 關麟質問黃承彥…… 黃承彥卻是捋著胡須,“這還需要跟蹤么?合肥戰場,除了你這小子能想出那‘張八百’大破‘孫十萬’外,還能有誰?” “還有私刻印綬,滿城張貼杜撰的告示,呵呵……這是江陵城,舍你之外,還有誰敢去拿脖子硬抗關云長那小子的青龍偃月刀,這‘洪七公’的身份,不明擺著嘛?” 呃…… 黃承彥的話竟是讓關麟啞口無言。 ——『這老小子,開掛了吧?』 事實上,這只是因為黃承彥旁觀者清,也因為他對關麟更了解一些。 因為,在別人看來……縱關麟是“逆子”、總是“胡鬧”、行為古怪,可一定不會做出這等私刻印綬、杜撰告示的行為。 這等行為,已經不是胡鬧,不是單純的挑釁關公的權威,而是拿腦袋直面關羽那鋒利的青龍偃月刀! 這是不要命的行為! 當然,黃承彥跟關麟認識半年了,他最清楚,這種事兒……這小子一定能做出來。 在江陵,只要不是把他爹的腦袋給直接擰下來,他什么都能做出來。 “來來來,坐下,坐下,吃rou,吃rou,這牛rou再涮就老了!” 黃承彥把幾塊兒涮硬了的牛rou添入關麟的盤中,笑呵呵的道:“小子,你可以好好琢磨下我那提議……騙嘛,騙誰不是騙,再說了,騙你爹的錢,騙你伯父的錢,最后一萬秦弩拿出來,不還是為他們好?” “可是……”關麟眨巴著眼睛,像是已經想出了某種騙術,就差完善整個計劃了,他故意問道:“要騙我爹,我伯父,是不是有點不道德?” 哈哈……黃承彥突然笑了,他朝關麟勾勾手,示意他湊近一些。 關麟把腦袋往前面探,黃承彥笑道:“你這小子刻印綬、貼假告示,逼你爹下罪己書,這些事兒哪一件道德過?這些你都能做出來,還怕多一樣么?” “老不正經!”關麟嘟囔了一句?!耙滥阏f的,我實在是罪大惡極,干脆拔你根頭發,上吊自殺,結束我這罪惡的一生得了!” 關麟調侃了起來…… 黃承彥則一捋胡須,“這是善意的謊言,要不是能幫到我閨女,我才不會陪你這么胡鬧呢!我那女婿三日能籌十萬支箭,可我卻是要造一萬支弩,就算募集著匠人,可這一把老骨頭依舊疼的緊哪!” 呵呵…… 關麟就“呵呵”了。 他心里嘀咕著。 ——『要不是你這老頭非要造,我天天來你這兒吃吃火鍋、唱唱歌,陪你這老頭聊聊天……不比費這心里舒服?丫的,你還抱怨呢,這是既當婊子又立牌坊??!唉……』 關麟也懶得與黃承彥深入交談,他一擺手,坦然道:“反正咱們的目的是做一萬支秦弩,然后平推了曹cao,我騙錢也是為了這個目標……我心里坦蕩的很,再說了……一個是我爹,一個是我伯父,自家人,哪有什么騙?充其量就是借,有借無還的借!” “哈哈哈哈哈……”關麟的話,惹得黃承彥一陣爽然的大笑。 待得笑聲落下,黃承彥接著問,“你小子打算怎么騙?” “這個嘛……”關麟的目光環視周遭,待得看到一個大家伙兒的時候,他目光停住,手指向那大家伙。 這是一駕戰車,區別于尋常的戰車。 這戰車是敞篷的……而且正面與側面的一邊有木板格擋,木板有足足兩個人那么高,且用了復雜的結構去加固……十分堅固。 而木板上面還特地鉆有一些小孔。 這戰車不是別的,正是關麟繪制出的明代的“偏廂車”。 是戚繼光在薊州抵御胡虜時專門設計出來的,用以步兵對抗騎兵時使用的。 戰場之上,百駕戰車依次排開,側面的木板鏈接起來,那就是一座天然的城墻,能完美阻隔騎兵的沖鋒! 而木板上的小孔,中距離時,可以射出連弩。 近距離時,則可以將長矛、長槍刺出……無傷破騎! 簡直就是在戰場上,鑄造起的一座隔絕敵軍騎兵沖鋒的天然屏障。 這玩意,隨便包裝一下,然后忽悠老爹和伯父這倆冤大頭花重金采買,狠狠的賺上一筆,不過分吧? ——『雖然,這多少有點騙的成分,但這玩意對他們也的確有用!』 關麟心里嘀咕著…… 黃承彥則是順著關麟的目光,也望向偏廂車,他“吧唧”了下嘴巴,感慨道:“如果是這偏廂車的話……倒是能賣上個好價錢??扇绻?,只這個,錢上還差得遠呢!” “這才哪到哪了?”關麟笑吟吟的又掃向院落中的其它物件…… 別說,真到搞錢的時候,突然發現……他關麟繪制的設計圖,黃承彥這半年搗鼓出來的這些玩意,一個個都是聚寶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