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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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 “哐哐哐……” 叩門聲響起。 這個敏感的時節,這一道叩門聲,讓諸葛瑾立時警惕了起來。 “是誰?” ——“夫諸過處,水流不息”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來人的這兩句話,一下子讓諸葛瑾放松了許多,他就去開門。 諸葛恪連忙拽住父親的衣袖,問道:“父親,此是何人?” “自己人!” 諸葛瑾回答的十分篤定。 的確是自己人,且不說后一句,單單前面那句“夫諸過處,水流不息”,便是只有東吳使者才能對出的暗信。 且…… 此人的級別并不低于他諸葛瑾。 果然,打開門,望著眼前的儒雅才俊,諸葛瑾的眼眸一下子凝起。 他驚呼:“竟是你!” …… …… 日已西垂,慕霞灼灼。 這本是“日落而息”的時候,可關家府邸的院落中,卻是干勁兒十足,熱火朝天。 一干糜家的部曲,正將那“關家府邸”典當出去的器物一樣樣的送回,分毫不差。 就連關平、關興、關銀屏的青龍偃月刀,關羽的龍舌弓也一并送回。 至于,糜家的二族長糜芳則與關羽、馬良圍著案幾,跪坐著…… 他不時的感慨。 “我就說嘛,這不是胡鬧嘛……哪有為了賭坊下注,把關將軍府邸都給搬空的道理!” “這事兒傳到我耳中,可氣煞我也……這不,我忙不迭的就帶人去贖回這些器物!” “特別是那龍舌弓,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關將軍的心愛之物??!怎么能說典當就典當了呢?這太不像話了,太不像話了!” 糜芳像話癆一般,一股腦的說…… 關羽與馬良知道他的心思,一句也不搭腔,就這么聽他啰嗦了一大堆。 似乎也覺得鋪墊的差不多了。 糜芳扭向關羽,一本正經的道:“關將軍哪,這個……那個……” 說到正事兒上,糜芳踟躕了,竟還有些不好意思。 關羽也不搭理他,就任憑他獨自一人尷尬下去。 終于,糜芳再也忍不住了,他期期艾艾的道:“關將軍……四公子典當的器物,無論是賊曹掾府的,還是關將軍府邸的,我已經一應贖回,都派人分別給送了回去,至于……” “至于關麟公子下注的那九千斛糧食,我也已經準備好了,只要關將軍點頭,隨時就派人送來!” 糜芳這話的意思再明白不過。 ——『關將軍,能不能通融通融,真就這么多了……別的就算了吧?』 聽到糜芳的話,馬良輕輕的搖了搖頭,卻依舊是不發一言。 反觀關羽,他那丹鳳眼開闔,眉頭微微的凝起。 他取了一杯,糜芳帶來上好茶葉泡好的茶,輕抿了一口,旋即淡淡的道。 “關某怎么聽說,你糜家賭坊的賭盤中,若是合肥之戰曹軍贏了,一斛糧食可是能賠付十一斛糧食的!” “要這么算,云旗那九千斛糧食的押注,豈不是該換十萬斛糧食?” 關羽的話很輕,可他語氣中帶著的那份不容置疑,那份威懾讓糜芳猛地哆嗦了一下…… 再加上,他也實在是理虧…… 一時間,那肥嘟嘟的面頰上,五官緊湊的凝在一起,顯得十分的猙獰。 見他不說話…… 關羽的轉頭望向馬良,“季常?你說說看,吾兒云旗這賬,關某方才有算錯么?” 馬良眼珠子一定,他揣著下巴,沉吟片刻,似是真的好好想了想后,方才道。 “還真算錯了!” 此言一出,糜芳如奉大赦。 他眼巴巴的望著馬良,仿佛看到了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一般。 關羽也疑惑的問:“哪里算錯了?” 馬良吧唧著嘴巴,如實道:“我草草算了一下,如果一斛米能賠十一斛糧食,那云旗公子的九千斛,就應該賠付九萬九千斛糧食,方才關公卻說是十萬斛,多了一千斛!” 啊……啊…… 此言一出。 ——糜芳人傻了。 他心頭下意識的就浮現起一句十分不友好的話。 ——『馬季常,我日……』 可這個想法剛剛浮現,糜芳的臉色比哭還難看,今兒個……他日了張遼,日了曹cao,更日了那挨千刀的孫權碧眼兒。 現在……他實在有些日不動了呀! …… …… 第71章 建不世之功,立萬代之名 “噢!” 關羽重重的一捋胡須,旋即,話鋒驟冷。 ——“糜太守是欺關某不識數么?” 呃…… 糜芳頓時有一種青龍偃月刀就架在脖子上的感覺。 “關將軍,我……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些年,我與關將軍勠力同心,都是……都是為皇叔鞍前馬后……” 不等糜芳把話講完,關羽那愈發冷冽的話語再度揚起。 ——“糜太守的意思是,我大哥薄待你了?” “不,不,不……”糜芳嚇得嘴巴都開始打顫了?!拔抑皇恰皇恰?/br> 又一次,他一句話還沒講出,關羽的聲音再度揚起。 ——“那糜太守就是欺我關羽無謀?” 啊……啊…… 咋越來越嚴肅了呀,這氣氛不對呀! “啪嗒”一聲,糜芳腿軟了,他一個踉蹌直接跌倒在地上,扶著桌案站起,腿卻已經開始抖了,抖得厲害。 欺關某不識數? 大哥薄待你么? 欺我關羽無謀? 這語氣,一聲比一聲冷冽,這話,更是一聲比一聲要了他糜芳的老命! “關將軍,關將軍……關公……關公……”糜芳不知所措,他一把抱住了關羽的大腿,一個勁兒的喊著關羽的名字。 只是,他的這副模樣,讓關羽對他更加的鄙夷。 “哼!”一聲冷哼,關羽甩開了糜芳的手臂,他豁然起身,背對著糜芳,負手而立,“依著你糜芳的意思,開賭坊就必須穩賺不賠咯?若如此,那你且教教關某,如何帶兵北伐,只勝不???” 這話,一下子堵死了糜芳所有的希望。 他的眼神變得茫然無措,有那么一瞬間,他感悟出一個巨大的事實——這一對父子不好惹! 關羽那冷冽的話語還在繼續。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昔日高祖入咸陽,便約法三章,吾大兄入益州更是嚴刑律法。荊州再是四戰之地,其治理也脫不開一個‘法’字!究是你糜家再富庶,也無法躍然于律法之上!” “更何況,你是江陵一郡之太守,理應為萬民表率,賺了照單全收,虧了拒不賠付,若關某開了如此先河?那日后的荊州誰都如此,豈不是亂成一團?” 言及此處,關羽長袖一甩…… “關某的話,你好好想想,該不該賠付我那云旗孩兒,你自己去掂量!” 一席話脫口,關羽邁著龍驤虎步直接往門外行去。 周倉連忙跟上。 關羽倒是一邊走,一邊饒有興致的問周倉,“合肥戰事不過首戰,尚未塵埃落定,吾兒去糜家賭坊,如何就傳得沸沸揚揚?” 周倉如實回道:“云旗公子說,一個男人,如果當著十萬人的面兒都沒硬起來?那他這輩子,還能硬起來么?” 唔…… 聽到這兒,關羽腳步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