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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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這一句話,直接讓關麟睜大了眼睛,“你是不是對本官有什么誤會?押東吳,怎么可能押東吳?” 關麟大手一揮,“全都押曹軍贏!就以本曹掾吏的名義去押,免得他糜家這賭場不認賬!” 這下,馬秉是目瞪口呆。 他只聽說過關麟的“兇名”,知道他連關公都不怕,是個“混不吝”的主兒。 卻并未聽到過,關麟答卷中曾提及過的“合肥戰果”。 事實上,關麟的那一封答卷已經成為了江陵城絕對的機密。 只是…… “曹掾……”馬秉咬著牙,艱難的問道:“曹掾與糜芳將軍可相識?” “不認識!”聽到這個名字,關麟無比嫌棄的擺手。 “那曹掾何故上趕著把府庫的錢財都捐給他糜家呢?”馬秉一副欲哭無淚的模樣。 這個…… 關麟頓了一下,右手輕叩腦門。 倒不是錢的事兒,而是馬秉的提醒,讓他又一次意識到了糜家這么個家族。 說起來,糜家本是徐州的富商,先是族長糜竺被陶謙征辟為別駕從事,后陶謙三讓徐州,奉其遺命迎接劉備,成為其幕客。 當然,這里就不細說三讓徐州時期,徐州城內名士派、庶人派、丹陽派三股派系間的糾葛。 簡單來說,就是糜家投資了劉備,且在劉備最潦倒的時期,給予了其莫大的幫助。 建安元年,呂布偷襲下邳,虜獲劉備的妻子,重挫劉備的軍隊,那時的劉備幾乎陷入了絕境。 ——沒兵,沒糧,就連妻子都沒了! 又是糜家。 劉備妻子被擄,那糜家就把家族中的meimei嫁給劉備; 劉備沒有軍隊,糜家便將家族中兩千名部曲及金銀貨帛資助給劉備做軍隊,這才使得劉備重新振作。 如今,糜家一門兄弟,長兄糜竺追隨劉備入主益州,拜為安漢將軍,地位尤在諸葛亮之上,糜芳則任南郡太守,屯兵江陵。 不夸張的說,糜氏一族是劉備最信任的家族,沒有之一! 只是,唯獨關麟知道。 恰恰,就是這么個“最信任”的家族,在四年后的江陵,做出了歷史上“最臭不要臉”的背刺之舉。 此舉使得劉備荊州盡失; 使得關羽敗走麥城; 也是夷陵那場大火的源頭; 更使得興漢的大業,從那時起便只存在于理想與希望之中! 想到這兒,關麟方才那散漫的笑容徹底收斂,表情變得凌厲肅穆,他又分別給兩人添了一塊兒烤rou,繼而一本正經的問道。 ——“來,說說,你們所知道的這糜家!” 馬秉撓撓頭提醒道,“下官斗膽提醒曹掾,關公就要走水陸往赤壁赴魯肅宴,幾位公子、小姐均去港口送別,曹掾不去送一下么?” 這個…… 關麟眼珠子一轉,不就是一個單刀赴會么? 這有什么送的? 隨隨便便,不就回來了么? 心念于此,關麟一本正經:“送他干嘛?正好我爹走了,咱們就能吃牛rou了,對了……剛剛提到哪了?說說,你們所知道的糜家!” …… …… 關羽身著便裝,馬良則是一身儒袍,兩人并騎同行。 前面就是港口,港口處已備好了烏篷船,船夫與周倉早守在船上。 “在某看來,自周公瑾起,江東之輩就不那么光明磊落,縱對方是魯子敬,關公亦需千萬小心?!?/br> 這已經是馬良第無數次的叮囑。 此次赴赤壁陸口江心一會,關羽只帶周倉一人、一刀,在馬良看來,縱使關羽神武無雙,可此間亦兇險十足。 更何況,退一萬步說,縱然江東沒有鬼魅伎倆,合肥戰場局勢的變化,也會逼得關羽做出截然不同的舉動。 乃至于最狂暴的。 一人一刀,逼迫魯肅簽下契約,放棄荊州! 這才是最兇險的。 “江東一群鼠輩尓,關某何懼?”一如既往,關羽保持著他的驕傲。 “盡管如此……”眼看就要出城,馬良還是放心不下。 關羽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言語,而眼前港口處,除了周倉站在船上提著青龍偃月刀外,關平、關興、關銀屏、關索早就等候在此,送別父親。 “父親大人?!?/br> 三子一女齊齊拱手。 關羽面頰上波瀾不驚,可心頭多少有些感動,這些孩子都是擔心他呀! 剛剛想到這里,關羽的眉頭驟然凝起。 他發現,意料之中又情理之外的,兒女中又少一人,是關麟。 他淡淡的問道:“云旗沒來?” 關索拱手,“四哥擔任賊曹掾,想來是公務在身?!?/br> “什么公務在身!我方才還見他在喝酒吃rou!”關興一擺手,一副怒不可知的樣子。 他轉向關羽道:“孩兒方才去喚四弟,四弟說‘父親單刀赴會,區區小事,有什么可送的?’” …… …… 第57章 “億點點”小生意 ——單刀赴會,區區小事? ——有什么可送的? 關羽已經盡量的在壓制自己的情緒。 可這一番話脫口,他還是有一種胸腔中的火焰極具升騰,就要噴涌出來的感覺。 什么叫“單刀赴會” 什么叫“區區小事”? 這話他關羽能說,關麟這當兒子能說么? 再說了,這是小事兒么? 這是你爹拿腦袋別在腰上,去檢驗你答卷的真假,去挽回這“烏云密布”的局勢,一個不好,命都有可能留在那江心處,你卻說“有什么可送的”? ——『這小子,就絲毫不在乎你爹的安危么?』 關羽努力的壓制著心頭的怒火,可越是壓制,這股怒火就越是“噌、噌、噌”的往上涌。 說起來也奇怪,哪怕是幾天前,關羽對關麟從沒有這般在乎過,他的行為、他的話,關羽權當一陣風就過去了。 可現在…… 莫名的,他竟對這個“逆子”的話,這個“逆子”的行為十分在意。 這究竟是因為什么,關羽也說不準。 就像是突然間,關麟這小子已經悄無聲息的在他的心目中占據了一定的地位。 “關公還是先上船吧……”馬良連忙勸道:“云旗公子那性子,關公是知道的,等關公走后,我去……” 不等馬良把話講完,關羽勒馬,馬兒的馬蹄一定。 “還是關某去吧!” “可時候不早了,此處至赤壁,哪怕走水路也需一日??!”馬良提醒道。 關羽勒馬轉身,轉身的功夫,他那毫無顏色的唇邊掠過一抹淺淡,只有他與馬良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若關某回不來,就沒機會再教導這兒子了!” 說著話,關羽勒馬轉身,竟是往城里方向駛去。 此間,只留下關平、關興、關銀屏、關索……以及馬良的目瞪口呆。 特別是馬良,他眉頭挑動,小聲喃喃: ——“關公竟也會怕!” ——“關公是怕,再也見不到云旗公子了吧?” …… …… 賊曹掾的公堂,此刻正忙的熱火朝天。 按照關麟的吩咐,不光府庫的錢糧,府庫中高掛的字畫也要變賣。 就連牢獄中的多出的枷鎖、刑具,甚至是公堂上的桌椅、衙役手中的木棍,還有那象征權威的“驚堂木”都要一并售出,換成“谷子”,在合肥之戰中,押曹軍勝! 如今,賭坊的賠率如舊,曹軍贏了,一斗谷能換十一袋谷。 這在關麟看來,根本就是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