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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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守城,城丟了,那就是這個人的全部責任。 冷峻的氣氛中,張遼第一個張口:“曹公如何部署,我等就如何做,江東軍還有三日抵達,賊至乃發!” 這次,李典也站在了張遼這邊,“曹公讓某與文遠將軍出城,文遠將軍手下多為騎兵,當從側門殺出,出其不意,某手下多為步兵,當從正門殺出,充當誘餌!” “不可!”張遼連忙打斷。 李典豁然起身:“國事當前,某何惜命哉?” 張遼的眉頭微簇,“這不是惜不惜命的問題,而是機會只有一次,只能從側門殺出,突襲致勝,兵貴精不貴多,且此次突襲者,絕不可為騎兵!” …… …… 第53章 你在教我做事嗎? “為何不能用騎兵?”李典不解,連忙問道:“步兵腳力慢,更容易被包圍!如何突襲致勝?” “哈哈哈!”張遼笑了,“李將軍豈不聞,江東多步兵,夜間,一旦我軍步兵與江東兵廝殺起來,混亂之下,江東主帥如何會知道我軍究竟在何方?我軍究竟有多少人?” “可若是騎兵,則我軍目標暴露,反而不好!” 嘶…… 張遼的話說服了李典。 李典重重點頭,他義無反顧?!澳呛?,我率三千部曲突襲,文遠將軍接應我即可!” “不!”張遼再度打斷,“是我張遼率八百步兵突襲,李典將軍于城中接應我即可!” “這是為何?” “恕張某直言,李將軍此三千部曲遠遠比不得吾八百勇士!” 張遼語氣篤定,“因為吾此八百步兵,曾號‘陷陣營’,各個以一當百,普天之下步兵,無人可擋?!?/br> 說到這兒,張遼目光如炬,寒芒似刀,他冷冷的吟道: ——“陷陣之志,有死無生!” …… …… 清晨拂曉,“當啷”的落鎖聲把牢房里的一干乞丐驚醒,他們睜開眼睛,是一干獄卒打開了牢門。 這些獄卒手中拿著重刑,面容猙獰。 “都起來,過堂去,咱們‘曹掾’親自審你們?!?/br> 乞丐們一驚,一個讀過書的嚷嚷道:“劉皇叔說過,荊州之內,不是作jian犯科的不能動刑,難不成你們要屈打成招?” “呵呵!”獄卒笑的無比凜然,“咱們這位‘賊曹掾’人稱‘荊州九牧王’,一人一會兒的功夫,能殺掉三十多匹狼,就連關公都不怕!” “別人的話或許不會,如果是他的話,就算是‘屈打成招’也是情理之中,你們,哈哈……自求多福吧!否則,就老實交代那‘洪七公’的事兒,免受皮rou之苦?!?/br> 一干乞丐彼此互視,不由得攢起了眉頭,魚貫走出了牢房。 他們是帶著鐐銬來到公堂,與刑室相比,這里要整潔斯文許多,乞丐們惶恐的抬頭,試圖去看看這位連“關公”都不畏懼的“荊州九牧王”究竟是何等兇神惡煞? 只是,抬頭的功夫,一干乞丐的目光變得詫異了起來。 是他? 是他! 呃……這公堂之上坐著的……曹掾! 他不就是,就是……“洪七公”他老人家么? “咯噔”一聲,一干乞丐心頭下意識的驚詫無比,一時間茫然不知所措。 倒是公堂上坐著的關麟,在看到這一干“老朋友”后,原本那嬉笑玩味的笑容突然冷凝。 隨著“驚堂木”高高舉起,重重落下。 “砰”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徹而出。 此時的關麟已經是豁然起身,他指著那為首乞丐大喊道: ——“洪七公是誰?還不速速招來?” 此言一出…… 乞丐們盡皆啞然了。 洪七公……那不就是……是你??! 可這是能說的么? 顯然不能??! 他們茫然無措的望向關麟,那乞丐頭兒顫巍巍的張口:“洪七公他老人家神龍見首不見尾,咱……咱哪知道洪七公他老人家是誰呀?” 短暫的驚詫過后,這乞丐頭兒已經回過味兒來了。 事關洪七公,以前不能說…… 現在,“洪七公”就在眼前,還親自審理這個案子,這說明啥,說明“洪七公”他老人家手眼通天,這更不能說了。 可不說歸不說,該配合的,咱也得配合他老人家呀! “不說是吧?” 關麟饒有興致的走到這一干乞丐的身邊,繞著他們轉了起來。 乞丐頭兒也琢磨不透洪七公他老人家,到底是啥意思,動了動嘴唇,卻不知道該說點啥。 “噢……” 就在這時,關麟的腦袋往乞丐頭兒這邊一湊,“你小子說什么?讓我靠近點兒,你再告訴我?行??!” 關麟故意靠近了乞丐頭兒一步,他的身子擋住了所有府兵的視線,他悄悄的在乞丐頭兒耳邊吟道。 “無論我說什么,你都點頭稱是!” 確定這乞丐頭兒聽明白了。 關麟長袖一甩,大聲道:“喲,你說這洪七公是北邊來的,也是個乞丐?北邊兒來的乞丐?那就是北丐咯?” 聽到這兒,乞丐頭兒都懵了。 『這到底到底啥意思???』 他不敢忤逆關麟的話,一個勁兒的點頭稱是。 卻見關麟又靠近了他一步,旋即大聲道:“你說,你愿意幫本官找到這‘洪七公’?那敢情好啊,左右,還不速速下枷鎖!放人!” 呃…… 此言一出…… 公堂上,一干文吏是目瞪口呆。 見過審人的,可沒見過這么審人的呀? 怎么跟小孩子胡鬧一般! 這些乞丐的話能信么? 果然,公堂上,其中一名文吏是馬良的兒子,名喚馬秉。 他是馬良派到這邊歷練的,如今擔任“主記室從事”的職位已經有半年之久。 他忍不住提醒道:“曹掾……下官覺得不妥,這些人的話不可信哪?” 唔…… 關麟很意外,竟還有人質疑他。 他轉過頭望向馬秉,他尋思著,這小子還沒他年齡大呢,估摸著也是個“關系戶”。 關麟瞪大了眼睛,反問馬秉。 “你叫什么名字?” “你在這兒擔任什么職務?” “你在教我做事嗎?” …… …… 江陵城,關府后花園內。 關羽在看關銀屏、關興的比武,關興使大刀,舞的虎虎生風,關銀屏使的是雙頭錘,動作揮灑氣勢凌厲,武技上不輸給關興。 只是不知是何緣故,關銀屏屢屢失誤,像是心不在焉。 馬良被侍衛帶到花園門口,靜靜觀望,不敢打擾。 一陣刀光劍影后,關銀屏與關興心照不宣的收勢,兩人同時朝關羽拱手,關銀屏道:“是銀屏輸了?!?/br> 關羽眼神示意,周圍有侍衛給關銀屏遞上絲啪擦汗,關羽則語氣嚴肅的說道:“為何今日心不在焉?許多招式施展的都差了往常許多?!?/br> 這…… 關銀屏低頭,不知該如何解釋。 總不能說,真要按照往昔大開大合,那……怕是就如四弟講的,血灑褲襠了吧? 偏偏,想到這兒,關銀屏面頰上一陣緋紅。 關興也不居功,拱手道:“三妹沒有盡全力,為兄也勝之不武?!?/br> 似乎是注意到了馬良在花園門口,關羽不再繼續問。 馬良緩緩走到關羽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