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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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胡攪蠻纏!信口雌黃!”關羽氣的忍不住低吟一句。 心里嘀咕著,是自己這些年征戰沙場,疏于了對這兒子的管教,關麟這已經不是“長歪的趨勢了”,是已經徹徹底底的長歪了! 狗都不讓? 誰是狗? 還有沒有點禮義廉恥、孝悌忠信了? “父親息怒,四弟他年幼無知……”關平連忙張口。 從父親的表情中,他大抵能猜到,四弟必定又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又、又、又、又氣到父親了。 “年幼無知?”關羽冷冷的一擺手,“即將及冠,還年幼?輕佻無威儀罷了!” ——輕佻無威儀! 這個評價一出,關平、廖九公、周倉心里均是“咯噔”一響。 當年,漢靈帝評價長子劉辯時,便用“辯輕佻無威儀,不可為人主”這樣的語句。 從那時起,“輕佻無威儀”這個辭藻幾乎與“頑劣、逆子”劃上了等號。 如今,從關公口中吟出,可見他對關麟的失望。 而盛怒之下的關公,哪怕是不說話…… 可整個正堂的氣氛像是一下子凝固了。 廖九公連忙引關平、關興、關銀屏、關索向關公行禮告退。 一干侍衛也被周倉屏退,就連周倉也大氣不敢出一下。 當然,周倉也很好奇,到底四公子寫了些什么?能惹得關公這般震怒? 終于,良久之后…… 關羽開口了,他轉過頭,冷凝的目光直射向周倉。 “下午考武的狼都準備好了么?” 此言一出,周倉心頭一顫……他張了張嘴巴,卻又閉上,一時間,竟不知該作何回答? 正所謂: ——慈母手中劍,游子身上劈。 ——父見兒未涼,抽出七匹狼。 在關公看來。 關麟這逆子,如果只是用家法,就太便宜他了。 該讓他長長記性! …… …… 巳時一刻,曜日當空,陽光照在了新加固的城墻上。 關麟站在城門上,望著來來往往的那些面露菜色卻扛著巨石,為“活著”而往返奔波的壯士,難免一陣唏噓。 在這亂世,有些力氣的人總是能勉強活下去。 可……那些因為戰亂重傷、或是殘疾,亦或者是衰老的流民就慘咯! 他們妻離子散、流離失所,只能靠乞討為生。 索性關羽能體恤到這些人的艱難,哪怕頂著jian細混入城中的風險,也允許這些流民入城乞討,這在亂世,已經是莫大的恩賜。 當然,關麟在這里觀察他們,不是為了憐憫蒼生。 笑話?他憐憫蒼生? 可誰憐憫四年后跟老爹一起“涼涼”的他呢? 在關麟看來…… 當務之急,是避免“湘水為界”這個坑。 長沙、桂陽、江夏三郡對于荊州,相當于漢中之于巴蜀,不能輕易丟! 而區別于《演義》、《小說》中,什么關羽單刀赴會,魯肅大義凜然,關羽因為敬重魯肅,把這三郡還給了江東,從而一下子塑造出兩個英雄形象。 歷史上真實的一幕根本沒有這些個傳奇色彩。 反倒是多出了許多“臭不要臉”! “單刀赴會”之前,長沙、桂陽、江夏三郡就已經被江東給偷了! 換句話說,“湘水為界”的約定之下,你關羽給不給長沙、桂陽、江夏三郡……根本不重要,因為與諸葛瑾來荊州討要三郡的同時,江東的孫權注定會選擇偷家。 沒錯,孫權在打合肥前,直接雷霆閃電般的出擊,把這三郡給偷了。 關羽討要說法,這才有了“單刀赴會”,可偏偏這“會”上,魯肅把關羽駁的是啞口無言,這事兒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偏偏,關羽又、又、又、又是個不長記性的主兒,長沙、桂陽、江夏已經被人偷了一次…… 四年后的江陵那兒,還能再被呂蒙“白衣過江”偷一次! 且兩次偷家手段幾乎一模一樣。 這說明啥? 說明關羽防不住偷家! “唉……” 想到這兒,關麟嘆出口氣,只覺得十分心累。 白衣過江那次太遙遠了,眼下即將發生的第一次“偷家”,就得讓老爹長長記性,就得給孫權上上眼藥! 念及此處…… 關麟徐徐走下城樓,他走到城墻邊,那些流民乞丐不知道他的身份,可看他衣著華麗,定是一位富庶的公子,當即伸出手向關麟討要些吃的。 關麟從背包里取出一塊面餅……交給這乞丐。 這下沸騰了,一瞬間,關麟的眼前就伸出了數十雙瘦骨嶙峋的手,其它流民、乞丐也潮水般地向關麟積聚而來,不過,每個人都默契的離開一丈遠的距離,跪地乞討……他們身上多有病癥,害怕傳染給這個好心的公子。 關麟從背包中又取出幾個面餅,“吧唧”下嘴巴,為難道:“我就這幾個面餅,給誰好呢?” “我……我……” “我……” “我……” 這些乞丐發出了渴求的聲音。 關麟觀察一上午了,江陵城的乞丐很懂規矩,不會搶,也不會奪,乞討的方式很守規矩,這也從側面說出,老爹這江陵城的治安不錯。 這也是關麟有恃無恐的原因。 “咳咳……” 就在這時,關麟輕咳一聲,“本公子做事,素來最是公平了,我這兒餅這么少,肯定不夠你們分的,怎么辦呢?” “倒是我這兒有一件事兒需要人幫忙,你們誰幫我做,這面餅就是誰的?除了面餅外,還有一身粗布衣裳!” …… …… 第12章 三人成虎,人所共知 漢末百姓的生存狀況,《后漢書》中提及過: ——寒不敢衣,饑不敢食。民有斯厄,而莫之恤。 曹cao在《蒿里行》中也感慨: ——白骨露于野,千里無雞鳴。 果然,關麟想的沒錯,當他拋出面餅與粗布衣裳的“獎勵”后,眼前的這些流民、乞丐眼睛都直了。 一張張滿是欺霜的面頰上充滿了渴盼。 他們像是在訴說,只要不讓他們在這江陵城殺人放火,只要給他們吃的、穿的,他們什么都愿意做! 剎那間,關麟就生出這樣一種感覺。 ——事兒,穩了! …… …… 區別于城門處到處流民、到處乞討的凄苦。 江陵城的市集上十分熱鬧,有挑著擔子賣魚的、賣米的,有賣絲綢首飾的,人流比肩接踵,一派富庶景象。 從關家府邸中走出的諸葛瑾換了一身便裝,等在一個賣魚膾的攤位前,老板手執一條荊江大魚,用刀如飛,片下薄如蟬翼的魚膾。 他很快就片了一盤,放在諸葛瑾的面前,說:“客官請!” 諸葛瑾猶豫的拿起筷子,心頭感慨,這江陵城不愧是關公治下,就是一個尋常賣魚的刀法都如此“深不可測”。 只可惜…… 他微微搖了搖頭,嘴角揚起,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意。 一切都在吳侯的計劃之中。 諸葛瑾很熟練的剝去魚刺,吃起魚rou來。 老板注意到了他的服飾,問道:“客官是從江東來的吧?也不知道,這荊河的魚與長江的魚比起來,哪個更鮮?!?/br> 諸葛瑾嘗了一口,頓時鮮美得雙眉一揚,正欲張口稱贊,卻聽得老板嘀咕道:“不過,客官哪,我可得給你提個醒兒,近來江東要對荊州用兵,偷襲江夏、長沙、桂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