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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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兵作戰的將領,最重要的就是清醒的頭腦以及敏銳的覺察力,這兩點是陳凱旋最不缺少的。 同行來東平村的那一日,陳凱旋偷瞄程哥兒的身影時,他就注意到了許澤平那泛著柔光的雙眼…… 無論男女,對于靠近自己欣喜之人的人都抱有高強度的敏感度,陳凱旋也不例外。 加之他從許家下人哪里打聽來的消息,明白許家的確是有四個孩子,兩男一女一哥兒,但是哥兒卻是老夫人生前投靠過來的遠方表侄。 他便細細的留意了起來,但凡程哥兒的身影出現,許澤平的視線總是會第一時間投放到他的身上,不管是程哥兒推開車窗透氣、還是上下馬車活動……許澤平便會控不住的將眼神膠過去。 喜歡一個人是藏不住的。 再結合自己那日魯莽的試探,許澤平失態的暴怒……讓陳凱旋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許澤平一把搶過了陳凱旋手里的酒壺,一口氣灌下,像是給自己壯膽一般,大聲的說道:“是又如何!難不成你還敢去捅穿這層窗戶紙嗎?” 陳凱旋看著許澤平潮紅的雙頰,咬牙切齒:“是男人就公平競爭?!?/br> “公平競爭?”許澤平嗤笑一聲,“我不!我與程哥兒打小長大,感情深厚,你猜我要是在他耳邊說你的不是,你猜他是信我還是信你?” 許澤平的眼眶猩紅、雙眼無神,顯然已經是喝得醉不省人事。 當然他也只有在這個癲狂的狀態下,才能夠克服自己的道德底線,吐露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陳凱旋也沒有料想到許澤平是一杯就醉的人……也沒有料想到他規矩外表下那無賴的性子,被懟的啞口無言。 許澤平手腳不受控制的抖動,他似游魂一般將陳凱旋逼到涼亭的角落:“所以,你不要惹我,不然我”…… 話還沒有說完,啪嘰他就倒在了地上。 彼時夜色深沉,已至午夜三刻,許家老宅眾人幾乎都已經進入夢鄉。 萬物寂靜,唯有夏日荷塘邊聒噪的蛙鳴。 陳凱旋看著倒地不起的許澤平,嘆了一口氣,他好像給自己找了一個大麻煩? 無奈的彎腰扛起了這個賴皮,想要憤怒的捶他兩拳吧,又怕把他給捶壞了,到時候自己只能夠進退兩難。 扛著許澤平狠狠的跳了兩下,殊不知就是他這癲狂的行為,是的睡意朦朧中的許澤平從胃里吐了兩口黃酒…… yue! 陳凱旋被臭得要吐了,一路狂奔把許澤平丟進了許澤平住的廂房,然后自己逃命一般躥出了許宅,去郊區尋干凈的溪河洗澡…… 故而他不知道的是,醉酒的許澤平已經被他搖晃醒了,軟著腿腳灌了一口桌上的茶水,然后就像游魂一樣飄蕩了出去。 小虎睡在耳房中,好似聽到了咯吱的開關門聲,想要起身查看一翻,但是沉重的眼皮讓他翻了一個身又迷糊了他的意識,讓他沉沉的再次睡去。 飄飄忽忽的許澤平仗著自己對老宅的熟悉程度,抄著小道,從他們住的南院拐進了家眷們入住的春蘭院…… 哐哐哐! 程哥兒被粗暴的敲門聲所驚醒,他一竿子坐了起來,下意識的捏著枕頭下放的簪子,而臥在他床邊小榻上的夏天也是被一個敲門聲所吵醒。 夏天機警的拿起身旁的掃把,就站了起來:“誰?” 屋外傳來大著舌頭的聲音:“嗚,不是程哥兒呀……我敲錯門了,這就走?!?/br> 從含含糊糊的聲音里,程哥兒還是聽出了那熟悉的聲音,他著急忙慌的就從床上爬了起來,隨手拿過搭在屏風上的外衣穿上,蹭的就推開了門。 看著月光下那步伐搖晃的少年,他努力的控制住腔調:“平平,你怎么還不睡偷跑過來干什么?” 月色朦朧,少年頂著透紅的眼眶,搖搖晃晃的湊到程哥兒的身前,委屈的開口:“程、程哥哥,我歡、歡喜你,你等我娶你,好不好?” 迎風而來的是熏鼻的酒氣,程哥兒不知他是打哪喝得這般模樣,但撩人的月色下,他還是頂著臊意應下了:“好?!?/br> 聽聞歡喜之人點頭,許澤平漿糊的腦子就更加漿糊了,“那、那就蓋個章?!?/br> 瞬間,程哥兒臉頰通紅一片,小心臟砰砰砰的跳個不停,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等著章印。 卻不想紅臉少年只是牽起了他的右手,在他的無名指上輕輕的撮了一口:“等我哦?!?/br> 夏日的夜風,猶如春風的一場拂面,等到程哥兒反應過來,那醉后的狂徒已經搖晃的消失在了他的眼底。 “平少爺?” “平少爺?” “平少爺?” 小虎連續叫了許澤平三次,才把他從睡夢中拉醒起來。 嗅著濃厚的酒氣,小虎撓了撓頭,一臉疑惑:“平少爺,您昨日什么時候去喝酒了?我怎么不知道?” 不得不說小虎這個書童著實是不合格的,主子出去賞月還沒有回來,自己竟然就呼呼大睡了。 雖說是許澤平放了話讓他先睡,但……嗯,小伙子的職業素養確實不行。 許澤平扶著昏沉的腦殼,擺了擺手:“我昨日回來可有鬧騰?” 他一開口就被自己這公鴨嗓給蝦到了,可是昏沉的腦殼一片空白,讓他又無法追究自己的嗓子,只當是酒氣傷了嗓子,緩一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