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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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打工的~ 時茭說得磕巴,又前言不搭后語,越說越想哭,覺得自己怎么就招惹到這樣一個偏執狂??? 秦郅玄沒有半分動容,只想著和時茭親昵曖昧:“不用怕,我不會讓你餓肚子的,我養你?!?/br> 一個事業腦,一個戀愛腦,根本說不通。 秦郅玄捧著時茭唇紅齒白的臉,垂涎地不住咽口水,眸光染著晦暗。 男生跟一只小鹿一樣,受了驚恐就哆哆嗦嗦的,細密的鴉羽顫那兩下,完全撩撥住了秦郅玄的心。 “老婆現在該害怕的,是你又不聽話的事?!?/br> “我之前就說了,再敢跑,屁股和腿,保留一個?!?/br> “哪一個?” 秦郅玄的話帶著寒霜氣,一往時茭身上拂,就瑟瑟發抖。 “那個,我……” 又想哭了,眼淚沒掉,卻還是哭唧唧的,愁苦得凄慘。 “我選腿?!?/br> 秦郅玄捋了捋時茭的發絲,暫時還沒有呈現暴怒狀態,反倒是笑得人心里發毛。 “受得住嗎?”半開玩笑揶揄。 “這次,我可不會再對茭茭心軟了?!?/br> “以后每周和每晚的外出取消,十天算你一次考勤,表現得好一周加一天外出?!?/br> 時茭:“……” 怎么談個戀愛,還要考勤??? 車被司機開到了地下車庫,后座的兩人并沒有下車,反倒是司機溜得極快。 只等人走了后,車內的動靜兒就大了起來。 第90章 “我要去親我老婆了” 時茭已經迷糊了,他是被秦郅玄抱著出車外的。 眼淚糊花了整張巴掌大的小臉,嬌媚的秾麗盡顯。 下巴磕在秦郅玄頸窩里,哭得一抽一搭的,吸一口鼻涕,還有打個嗝,又好像是被口水嗆住了。 濕紅發腫的眼睛包裹不住淚水,又滑下兩行清淚。 無力的雙腿分別掛在秦郅玄腰身兩側,由秦郅玄扣著,雙手也虛虛環著人的脖子。 “秦郅玄~” “叫什么?”低劣的威脅沉悶得飽含壓迫。 “老公,我困了~” 時茭忙啞著嗓子更改稱呼,又在秦郅玄頸子上蹭了又蹭,跟困倦小貓一樣。 “等會兒就到房間了。你睡你的,我弄我的,不耽誤?!?/br> 時茭覺得荒謬,秦郅玄那陣仗,他怎么可能睡得著嘛。 “耽誤!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不跑了,我一定乖乖的?!?/br> 黏糊糊的哭腔任誰聽了都會心弦發癢,然后敗于時茭的可憐,心軟得放人一馬。 但秦郅玄已經放過時茭好多馬了。 今晚出門,不過就是他的一次試探。 顯然,時茭沒通過考驗,滿腦子想的都是怎么從他身邊逃跑,去找時承言,又或者是時遠洲。 任何要分散時茭的注意力,又或是把時茭從他身邊奪走的因素,他都恨不得消滅。 秦郅玄冷酷無情到了極致:“求我沒用,你的嘴慣會認錯,但你的身體屢教不改,總想著跑?!?/br> “回房間繼續?!?/br> 一句話,就奠定了時茭等下的處境。 沒多久,時遠洲的電話跟催命符一樣打來了。 秦郅玄手機上的未接來電很多,除了時家人就是他弟弟。 “寶寶,你大哥的電話,應該是打來罵我的?!?/br> 他還覺得挺覺得委屈,殊不知時茭只想唾罵他衣冠禽獸。 時茭都快成漿糊了,意識不清得分辨不出秦郅玄說的話,他躺在秦郅玄身邊,眼睫沾著淚,微微吐著氣,都快要睡著了。 “不許再鬧騰了,不然你哥會發現的?!?/br> 秦郅玄剛點了接通,手機另一端立刻傳出爆鳴。 “秦郅玄——” “你個卑劣齷齪的畜牲……” 一連串的謾罵,秦郅玄壓根兒都沒怎么搭理,反倒是興致不減反增,撩起時茭一綹頭發,卷在指腹間把玩兒。 難為時遠洲一位風度翩翩的貴公子,沖著手機咆哮怒吼了十多分鐘,終于有了罵累了的跡象。 等人筋疲力竭后,秦郅玄也不耐開口,帶著挑釁: “沒別的事我就先掛了,太晚了,得陪我老婆睡覺了,打擾了他,他會不高興的?!?/br> “恬不知恥!” 隔著電話,秦郅玄都能料到時遠洲此刻氣得有多面紅耳赤,血壓飆升到了何種地步。 “說你的條件,你要怎樣才放了我弟弟?” 秦郅玄用手捋了一把時茭滿是汗水的濕發,又在光潔額頭上貼了貼,冷冷哂笑。 “弟弟?你的弟弟不是在你們自己家嗎?” “實在想要弟弟,我把我弟弟也送你?!?/br> 時遠洲:“……用、不、著!” “我只要時茭!” 秦郅玄忍不住譏誚:“我就知道,我倆一個比一個心術不正,都是衣冠土梟?!?/br> 時遠洲情緒過激:“比不得你,禽獸不如的東西?!?/br> 他是有想法,還沒來得及下手。 卻被秦郅玄捷足先登了。 他當初把時茭送去,不過是想歷練歷練時茭,哪知道秦郅玄人面獸心,居然下得去手。 難怪時茭當初一百個不情愿。 難怪當時兩人之間貓膩太多。 現在想來,一切都是有跡可循了。 一想到時茭在秦郅玄身邊被各種欺負,時遠洲只覺得,自己才是那個全天下最智障的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