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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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茭的胡亂摔動的腳下意識踩在秦郅玄膝蓋上,想磕放一下來著。 卻在猛然間,看清了秦郅玄眼底暴漲的熱烈熾愛。 他早就不純潔了,自然能讀懂秦郅玄每一個晦暗眼神之下的真實意圖。 比如現在,就是熊熊yuhuo。 秦郅玄將時茭的腳捧起,窩在他手心中。 他的手比時茭的腳粗糙多了,時茭就是一整個被打磨圓潤滑膩的精貴美玉。 “寶寶是我的心頭rou做的,不然為什么我的心臟會和你有這么強烈的情感共鳴?!?/br> 時茭:“……” 又來了,粘糊情(sao)話又來了。 “我是寶寶的邊角料做的?!?/br> 因為時茭總喜歡說些騙人的話哄他。 時茭傾身,補充了足夠水分和營養的唇部,又是紅艷艷的。 他抱住秦郅玄的腦袋,揉進自己懷里,短暫的親昵了一下。 “要……嗎?” 粗糙的指腹摩挲著腕骨,都快給時茭擦起火星子了,觸碰之處電流微竄,酥酥麻麻的。 秦郅玄的眼神更是灼燒得時茭瑟瑟發抖。 “我的靈魂在訴說渴求,但算了?!?/br> “這么多天沒休息好,要乖乖睡覺了?!?/br> 說完,就虎口卡在時茭腰身上,將人帶到床上。 - 時茭說被拱醒的。 剛醒的時候,秦郅玄正好從他面前的被子里鉆出來,雙手撐在他身體左右兩邊。 時茭面色如潮,艷麗欲滴,給人的誘惑簡直讓秦郅玄血脈僨張。 剛睡醒,睡眼惺忪,時茭就用手揉了揉。 “睡夠了?” 男人的聲音粗糲得跟被砂石磨過一樣,壓抑悶啞,可見隱忍。 “寶寶,我可一晚上都沒睡著?!?/br> “光盯著你跟狗一樣聞味兒了?!?/br> 說完,還抿了抿干澀的唇角。 更像是饑腸轆轆的狼,準備開始狩獵廝殺。 明明溫香軟玉在側,他能為所欲為,卻煎熬了一整晚。 秦郅玄都覺得自己成正人君子了。 他是嗎? 自然不是的! 估摸著時茭睡夠了,就跟豬拱食一樣。 他餓得不行! 時茭覺得光亮刺眼,自顧自翻了個面兒。 …… 再次轉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秦郅玄一來勁兒就沒個收斂。 真是過分! 時茭躺在床上,窗外灑進來暖陽,帶著點溫意。 “喝水?!?/br> “秦郅玄,要喝水——” 大尾巴狼進了臥室。 吃飽喝足了,精氣神兒都充足爆表。 秦郅玄上半身沒套衣服,臂膀上的肱二頭肌和公狗腰看得人心里凰凰的。 給人喂了水后,時茭就像是枯萎的花苗復生,生長得姝麗艷糜。 “要走了,得回家了?!?/br> 時茭感覺腰都是軟的,恨不得粘在床上一輩子。 一咬唇,嗔向秦郅玄的眼底滿是凄哀。 “我感覺,我都要碎了,一塊一塊的?!?/br> 秦郅玄“噗嗤”嘲笑,又輕手輕腳把時茭從被子里撈出來。 抵達a市后并沒有回時茭的公寓,而是秦郅玄另外一處半山別墅。 別墅華麗似宮殿,翠綠花草郁郁蔥蔥,很有自然氣息,呼吸之間都有香草的味道,陽光沐浴,田園風濃郁得人詩詞歌賦都要往外蹦。 時茭又想起了一件事:“時家,虧得是不是也很多呀?” 秦郅玄神色淡然:“補償給他們了?!?/br> 收了補償,就不許再和他搶老婆了喲~ 時茭又蔫啦吧唧的,心中愧疚加倍。 “他們應該不會想再看到我了吧?” 秦郅玄:“我一個人看?!?/br> 秦郅玄領著時茭進門。 家里有兩個阿姨在忙碌,加上之前在戶外看到的人,時茭粗略估計秦郅玄家里有十幾個人主家幫傭。 秦郅玄帶著時茭到頂樓,停在門前。 “開門吧?!?/br> 像是有什么關子賣給時茭,惹得時茭狐疑。 難不成,有驚喜? 在秦郅玄期待的眼神下,時茭也陡然生出期許。 可當他開門后,看清屋內的場景后,整個人悚然失色。 說是肝膽俱裂都不為過。 屋內是一座金光閃閃的牢籠。 純金鍛造的豎柱結合在頭頂,吊下細長金鏈。 時茭頓覺頭皮發麻,撲面而來的寒氣森森入體,梗著脖子,僵硬著身軀,機械的轉頭望向秦郅玄。 男人臉上噙著得體的笑,似乎并沒有察覺時茭詭異的面色,反倒是沾沾自喜,想求得時茭的表揚。 “喜歡嗎?我布置得很漂亮的?!?/br> 要論金錢價值,時茭喜歡得不得了,但是…… 秦郅玄從后環住時茭的腰,身軀力壓在時茭后背,腦袋也磕在時茭單薄的肩膀。 “不喜歡嗎?怎么都不笑?” 音色沾染著空靈,幽祟如附骨之疽。 時茭只感覺到了侵蝕他渾身的惡寒。 “你要、要把我關起來?” 秦郅玄沉溺于自我的愛意中,廝磨得都快淪陷了。 “寶寶太不乖了,不僅總是看別的男人,還想著跑?!?/br> “太不安全了,我怕你遇到危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