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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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個人,也不是不能解藥哈。 時承言瞬間慌神,隔著手機,都能感受到他的窘境:“那你、你自己早點睡吧,我就不打擾你了?!?/br> 他說話也磕巴起來了。 電話剛掛斷,時茭對著秦郅玄就是一通揍,巴掌都呼到秦郅玄臉上去了。 - 由于昨晚的事,時承言第二天去頂樓找了時茭一趟。 彼時的時茭,正眉目懨懨的趴在工位上補覺,腦袋枕著一個靠枕,過分飽滿的粉唇微張,唇珠也艷,眉眼間滿是倦怠。 時承言捏了一把時茭看起來就好捏的臉,人吐了下舌頭抿唇,露出一截小舌,稍稍動了下腦袋,就繼續睡了。 挺乖的。 可他眸子一瞟,看到了時茭有點泛青的手腕。 第47章 “等下我又要挨罵了” 像是被什么東西勒的。 時承言:“……” 他繞到時茭身后,食指勾了一把時茭后頸的衣領。 時承言默默吸了一口涼氣,然后咬著牙關吐氣。 之后,更是一把擄著時茭的脖子。 本睡得香甜的時茭被人勾著脖子腦袋一仰,軟哼了兩聲,虛虛睜眼。 “你在干嘛?” 正是午休的時間,偌大的辦公室只有三人。 時承言不知道秦郅玄是什么時候從辦公室出來了,差點手上一收力,讓時茭一頭栽倒到桌上去。 “秦總?!?/br> 面對秦郅玄,時承言霎時生出敬畏心。 特別是在這些天秦郅玄有意無意的為難下。 時承言恍了幾秒的神兒后,舉起手中食盒示意:“午飯時間到了,來給我弟弟送飯?!?/br> 秦郅玄清凌凌的眼神帶著少許鋒利,落在時茭姣顏上,言語疏冷:“公司有食堂,也有餐補?!?/br> 似乎是時承言看錯了,他總覺得秦郅玄右臉明顯見紅,而且…… 黑色襯衣下,勁瘦脖頸間,似乎橫亙著一條冒頭的紅痕。 時承言盯了秦郅玄好一陣兒了,察覺秦郅玄不耐蹙眉,也忙收回目光。 又干巴補了一句:“怕他挑食營養不良?!?/br> 時茭瞌睡被擾,睜著那雙惺忪迷離的睡眼,困得都沒怎么睜開。 慢悠悠抻了個懶腰,又偏了偏頭,腦袋還磕在桌上,巴掌臉都被脖枕壓出軟rou了。 不經意間,像是一只柔順乖巧小貓,做足了一副賣萌的可愛模樣。 “哥?”聲線低啞,跟卡了東西一樣。 時承言滿心都是時茭那一身的痕跡,無暇顧及秦郅玄那別有深意的話。 指節翹了翹時茭桌面:“來一下,有話跟你說?!?/br> 秦郅玄想阻撓,可他沒資格。 就算是剝削員工的資本家,也不能讓人家哥哥不和人說話吧? 時茭起身時,還是覺得不舒服。 虛浮。 一張臉清純皎白之余,多的是魅色。 像吸人精氣的艷鬼,飽餐了一頓。 時茭與秦郅玄擦身而過時,時茭還一個勁兒的朝人齜牙咧嘴,記恨得不行。 秦郅玄倒是戲謔肆笑,還用手拍了時茭后腰一下。 氣得時茭本就亂飛的雜毛更炸了。 兩人到了樓梯間,沒等時茭站穩,時承言就一個猝不及防,一把扯住時茭胸前領口。 “你干——” 時茭剛準備抵抗遮掩,時承言就先一步松了手,話都還沒說完呢。 剛才那一遭,嚇得時茭心慌意亂,驚魂未定。 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衣服,擋在胸前,水汽縈繞的眸子里,滿是對時承言的提防。 時承言剛才都看清了衣服里的場景,一時臊得臉紅:“不解釋一下嗎?” “脖子上的吻痕,還有……創可貼!” 他真的是沒臉看,也沒臉說。 就跟個出了家的和尚,突然窺見什么不堪入目的畫面,幾乎羞憤欲死。 時茭癟了癟嘴,心想時承言不都看見了嘛。 不都看見兩次了嘛。 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當然,他還是心虛的。 時承言見時茭不說話,跟個悶葫蘆一樣,火氣直往天靈蓋竄。 當即,跟嚴刑逼供一樣,做足了兇惡氣勢。 “不是說昨晚一個人嗎?” “那你告訴我,一個人是怎么在身上留這些東西的?” 時承言比時茭高些,又以氣勢壓倒,讓時茭都不好反駁。 即便氣憤得恨不得掐著時茭脖子逼問,可時承言還是克制著音量的。 “是誰?” “是哪個畜牲!” 時茭真想大聲的喊出秦郅玄的名字,他倒想看看,時承言會不會沖出去跟秦郅玄大打出手。 還是唯唯諾諾不敢發。 時茭:“額……,一個男人?!?/br> 他不想時承言知道他和秦郅玄的關系,總覺得……羞恥。 時承言當然知道時茭那一身,是一個男人留下的。 還是個野蠻的禽獸! 一想到他這么好看的家養白菜,被一只豬撅了又撅。 還如此不懂得憐惜,簡直是糟踐天物。 氣得他都快腦溢血了。 “哪個男人?上次那個?叫什么名字?多大?家里什么人?現在在哪兒?” “叫那個畜牲來見我!” 殺意已經沖出來了,要是有把刀,只怕也蠢蠢欲動要出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