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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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醫院,聽說要抽血,時茭更是直打退堂鼓,想暈死過去。 “抽血!” “就沒有吐口水這種檢驗方法的嗎” 再不濟,那個啥也行啊 不是說那個啥也是傳播途徑嗎 護士是個很可愛的童顏小meimei,看時茭的眼神多了幾分審視。 “你是說唾液試紙檢測有的,只是血液檢測更為精準?!?/br> 時茭努努嘴,唇線緊抿,情緒低迷得半死不活。 “那要抽多少啊” 護士給他展示了一個小瓶:“這個五瓶?!?/br> “五瓶”驚悚得時茭咽了咽唾沫。 真是一個可怕的數量。 護士也盡職盡責:“請問你最近身體有什么不舒服的嗎” 時茭抱怨都一股子霉氣:“有,特別不舒服,頭暈眼花,四肢酸軟,渾身都疼,也沒力氣?!?/br> 時茭穿了高領的襯衣,還一直揪著領口擋細頸上的痕跡。 欲蓋彌彰的意味很濃,可還是被眼尖的護士看見了。 “高危x行為4周后才能進行病毒檢測,你是昨晚才……” “四周” 時茭生無可戀:“可我現在都感覺要死了?!?/br> 他怎么就這么倒霉啊—— 護士小jiejie見時茭臉色白中透粉,眼神迷蒙渙散,多詢問了一句:“要是不舒服的話,可以去里頭找醫生看看?!?/br> 一想到要透露隱私部位給人看,時茭就忙搖頭退卻,漂亮的琥珀色眼珠中滿是抗拒。 蔫頭巴腦的從醫院回了時家,感覺整個人都要廢了。 剛一進門,就聽到了幾聲笑語。 “秦總和小秦總還真是一表人才?!?/br> 秦總 小秦總 哪個秦 時茭現在對這個姓氏很是敏感。 “時茭,你去哪兒了” 客廳內的時莊看見門口狗狗祟祟的人,就是一記悶聲。 “還不快過來?!?/br> 時茭也看得清楚,客廳沙發上除了父親以外的另外兩個男人。 秦郅玄和秦隱。 他們怎么來了 來告狀 男人那似笑非笑的狎昵暗芒落在時茭眼里,總讓時茭恐慌。 就好像是是被野獸盯上,馬上就要被咬斷動脈,成為盤中餐一般。 一只手臂沒有防備搭在時茭肩頭,將他嚇唬得抖了抖身子,又被人往里帶了一把。 時遠洲聲色舒朗:“站門口干嘛” “秦家和我們公司在談合作,今晚本該是在外應酬的,但他們說不喜歡外頭那些場面,父親就邀請人來家里做客了?!?/br> 時茭對耳邊的絮叨沒太細聽,只感覺到自己和秦郅玄的距離越來越近。 近到他能明顯看清秦郅玄脖子上見血的咬痕。 驀地,男生又像是被什么唬了神兒,小碎步往后退。 時遠洲打量著時茭一瘸一拐的步伐,疑竇叢生:“腿怎么了” 秦郅玄的眼神太過赤裸,時茭忙吞咽了兩下津液,清明眸子中閃爍著忌憚。 驀地,回想起昨晚自己的慘狀,又生出記恨,不易察覺的剜了秦郅玄一眼。 “被狗咬了!” 時莊面色肅然,語氣里更多的是關心:“被狗咬了怎么就被狗咬了咬哪兒了去打疫苗了沒有” 對待這個沒有血緣的兒子,好歹也養育了二十年,時莊還是有父子親情在的。 “就……蹭了下腿,才從醫院打了疫苗回來?!?/br> 時茭吱聲細若蚊吟,因為說謊,格外沒底氣。 “爸,哥,我就先回房間了?!?/br> 對于小兒子這么忸怩,在客人面前沒有禮貌,招呼都不打,時莊是面上無光的。 也知道這么多年把人寵壞了。 淺咳了一聲后,時遠洲也扣著時茭瘦骨的腰身,將人翻轉了回來。 “知道你不舒服,馬上就要吃飯了,就別來回走動了,不然腿更疼?!?/br> 時遠洲禮數和借口都讓人挑不出錯處來,可就那只環在時茭腰際的手,格外礙眼。 讓人想要給他宰了。 秦郅玄能看出來,時茭腰疼腿軟,站不住腳。 感覺下一秒就要軟跪在地上了。 真是可憐,只怕這會兒,時茭膝蓋都還是青的。 時茭是被時遠洲按在沙發上的,臀尖兒剛一蹭到,就有四分五裂的錯覺。 疼得他腰背霎時繃緊,輕“嘶”了一聲。 時茭不敢坐,在時遠洲暗示的眼神下,也不敢起。 他讓秦郅玄幫他處理證據的原因,就是不想被時家趕出去受苦。 現在他的身份很尷尬,不能惹時家人不高興,不然就要去過苦日子了。 時莊見秦隱的視線似有若無落在時茭身上,也主動介紹起人來。 “這是我的小兒子,叫時茭,年紀小,還不太懂事?!?/br> 秦隱知道昨晚時承言中藥的事兒,在他心里,時茭和給他下藥的那個女人都是同一類人。 為了自己的私欲利益,而做壞事的……混蛋。 時承言不追究,但不代表他不介意。 “確實不太懂事?!?/br> 冷颼颼一句,帶著顯而易見的不悅。 更可以說是明目張膽的討厭。 一時,時莊和時遠洲難免面色凝滯,表情難以言說。 時遠洲更是瞥了秦隱好幾眼,似有若無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