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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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了嗎?”他新鮮出爐的夫君,帶著些調笑地點過聞容絮的鼻梁。 聞容絮橫人一眼,下意識反駁:“你才傻?!?/br> 霽一憐唇角的弧度一直未曾下去, 即便被罵也不減笑意,他打量著聞容絮頭上繁復華麗的發冠:“重嗎?” 聞容絮經他一提, 也反應過來頭上的重量不正常, 他竟然傻乎乎地頂著這樣的發冠,等著霽一憐的到來,都沒想到摘下來,頓時嫌棄地皺臉:“重,我忘記取了?!?/br> 霽一憐卻扣住聞容絮要摘除發冠的手。 聞容絮:“你干嘛?快放開我?!?/br> “絮絮,你應當喚我什么?”霽一憐圈緊了聞容絮的手腕,有一種沒有得到滿意答案前, 就不放開的執著。 聞容絮沒想到對方會突然發難,詢問的問題也令他沒有準備,他一時不能答上來。 他和對方成親了, 已經走過禮,拜過堂, 他們現在是“夫妻”了。 他的一切行仗是按照女方來的,那他就應該喚霽一憐…… 聞容絮張張口, 可他吐不出半個字,他有些叫不出口,為什么會叫不出口呢?他同意嫁于對方,心中應是認同對方的。 但他內心深處總有一道不該如此的念頭,念頭很單薄,并不能支撐他多久的無言。 “夫、夫君?!甭勅菪踉谀畛鲞@兩個字時,喉舌猛地繃緊,卻又不得不彈出音節,拉扯得嗓子微微泛干。 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想要喝點水。 如愿聽到稱呼后,霽一憐松開了他的手,還體貼地替他摘除了頗有份量的發冠。 聞容絮腦袋和脖子終于輕松,他扭了扭身子,體會這來之不易的輕松。 “餓嗎?”霽一憐真的比平日要溫柔許多,他此刻的問話像是外面的月色般柔和,輕輕灑在安靜的房間里,叫人忍不住心神松懈。 聞容絮迷迷糊糊地跟隨著對方的節奏,點頭:“有吃的嗎?” 他看見霽一憐唇邊的笑意似乎加深了,對方輕巧地拉過他,他跌進一片雅致竹香里,轉瞬便被橫抱起來,半點不沾地的到了屋內唯一的桌子邊。 聞容絮這才瞧見桌上擺放的糕點、果盤和酒。 旁邊紅燭燃著火焰,因著他們的到來搖曳了幾下,把他們拉長的影子攪在了一起。 霽一憐執起一枚雪白的糕點,喂到聞容絮嘴邊。 聞容絮低頭吃下,然后看著人又倒了兩杯酒,酒液清透,散發出一股沁鼻的香,混著來自于霽一憐淡冷的氣息,交融升溫。 霽一憐將酒遞給他。 聞容絮知道這是合巹酒,與對方成親的他合該接下這杯酒。 約莫是察覺到他的猶疑,霽一憐忽地飲下杯中酒,不容聞容絮抵抗地用唇渡進他口中。 “唔嗯?!?/br> 聞容絮被迫仰著頭,接受來自于霽一憐堪稱粗暴的行為,對方嘴里的酒全數給他喝了,他有些急促地吞咽著,險些嗆到。 然而,對方酒渡完了,卻沒有離開。 肆意地掃蕩起他口腔中殘留的酒液,細致地寸寸摩挲過所有位置,從未受到如此攻勢的聞容絮受不了地一退再退。 徹底落到霽一憐手中。 聞容絮睫毛輕顫,他突然感覺到有一個表皮較為粗糙,可又不會擦破他肌膚的東西自小腿,爬上他的大腿。 恰時,霽一憐略微給他留出喘息的空隙,他的視線里裝入一根綠色的藤蔓。 近乎潛意識地覺得威脅,他的身體在不可抑制地發抖,他似乎被這條藤蔓折磨過,以致于全身肌rou都向他發出尖銳的爆鳴。 不行!不要! 聞容絮掙扎起來,想要把藤蔓扔掉,可他的表現像是被霽一憐誤會他要逃,越發禁錮起他。 霽一憐一把將他抱到床榻中,扯掉床帳,欺身而上。 那條綠色藤蔓瞬間分成幾股,束縛住聞容絮礙事的四肢。 聞容絮方要啟開的唇,給了霽一憐可趁之機,被人反復品嘗。 最后一步禮正在進行。 …… 霽一憐是最后一位陷入幻境,他相比于別人的意識扭曲,還記得自己的過往,所以當他剛剛睜開眼,看見面前奇異而古怪的場景,感官也不可避免地稍稍遲鈍。 他清楚地知曉自己沒來過這里,但他的大腦回傳給他認識的信號。 教室、課桌、卷子、一周測驗考試。 霽一憐注意到姓名那處寫著聞容絮三字,旁邊跟著班級:高三2班。 自己成了聞容絮? 他閱覽起卷面的試題,很詭異地處在能看懂又看不懂的狀態。 霽一憐識得這缺胳膊少一腿的字,但卻不能特別理解這些字組的含義。 他不想動筆,可他的手仍是動了。 考試時間結束。 只有筆觸唰唰聲和紙張翻頁聲的教室霎時吵鬧起來。 “去超市嗎?”霽一憐肩膀被拍了一下,來者語氣熟稔,“買烤腸?!?/br> 霽一憐回頭看向找自己的人,他的腦海下意識浮現出一個人名——楊子鑠,他常叫他楊子。 楊子鑠仿佛清楚他的回答,手一轉便摟著他,走出教室。 “你有想過去哪所大學嗎?”楊子鑠似隨口問道,他的成績非常好,倒是不愁能不能上到好的大學。 “聞容絮”的成績也不錯,但是需要稍微慎重的考慮,不然可能落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