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夫人她越獄了嗎[天災+怪談] 第10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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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兩人都是一愣,表情似有迷茫。 談瑟適應了這個氣味,才放下手帕,道:“之前我見過眼珠子因為道具的作用可以離開本體,到外界偷窺?!?/br> “可見系統的黑科技已經強到了這個程度?!?/br> “那么剝皮后利用這個道具的能力,將皮膚附著在自己本體上,可以完美偽裝成原者,或者附著在血rou軀體上,驅使活死人行動,好像也不在話下?!?/br> “那么與其相信林裊是惡鬼,不如想猜測一下水云客棧原生那家店的七人之中,有真正的惡鬼,也許他的人皮道具就是從那五個玩家身上得到的?!?/br> “土著殺玩家,反侵占其道具財產,從此逆天改命,很厲害啊?!?/br> 談瑟說著,不由喟嘆。 其余兩人神色也從震驚平復,繼而猜想:“而且這個惡鬼前后布置,先利用張艷的死將我們引向鴕鳥店,再殺陳三兩人引入鬼類幽冥,想要的結果就是讓我們認為這個副本的最大boss就是林裊,然后……” 左越呼吸微緊,下意識摸了衣兜內的手機,低聲一句:“這個惡鬼真正的目的是利用我們的文明點兌換出足夠多的殺鬼道具去古井那邊滅掉林裊?!?/br> “他,在借刀殺人?!?/br> “那個店主的名字叫什么?” “羅烈?!?/br> 白教授神色凜然,“而且羅烈利用玩家兌換殺鬼的道具,自己卻不怕,那也變相佐證了他還是活人,只是利用道具才有了這樣詭譎的能力?!?/br> “反向來說,他依舊是人,這個副本的核心主線還是在走怪談人類boss的風格?!?/br> “若是人,找到人,殺了,也就破了這個副本,這是一個好消息?!?/br> 若如此,的確是很重要的發現。 但前提是…… 左越手指有點麻,往手機啪嗒啪嗒發送信息,道:“但前提是不能讓他成功滅掉林裊,不然劇本按照他的目的走,這個副本的勝負就會偏向他,他肯定是有絕對利于他的好處才非要殺林裊,要么林裊真的已經成了鬼,這個惡鬼想要自保,或者副本設定就是他完成滅林裊后就會收尾,我們等于失敗?!?/br> 反正現在必須終止……外面鴕鳥店那邊玩家們集合文明點對付林裊的一切。 白教授正要開門出去,忽然。 什么聲音? 外面有個暗影一閃而過。 冰庫大門忽然重重鎖死,噶擦一下。 溫度也被外面的人按到了對人體極為不友好的極限低溫。 停尸房的深寒仿佛驟然加劇。 “剛剛那是人,還是那個羅列?他對我們的蹤跡如此熟悉,而且在警局出入自由?” 白左兩人驚疑不定。 談瑟的眉梢因為這鎖死的門而微動,看了這兩人一眼。 “你們,打不開這扇門?” 左越苦笑,“禁槍,冷兵器根本做不到將它打開?!?/br> “外面那人估計還在調控低溫,等著把我們凍死,好歹毒?!?/br> “手機沒信號了,沒法發消息求救?!?/br> “這個設定真的是……” 他看談瑟體態羸弱,面色蒼白,以為她冷,于是解外套……同時也看到對面的某教授脫下了白衣大褂。 同時遞到談瑟面前。 談瑟正在低頭摸手鏈,見狀,抬眸瞧著兩人,眼波流轉的,古怪的氣氛在冰冷的尸室內尤其古怪。 曖昧,還是…… 談瑟走了過去,靠近他們……兩人反而避開眼神,不自覺退開一步。 然后。 她看著冰冷的內室控制面板。 “可能沒用,外面的有主控吧,你……脫手鏈?” 談瑟將那動人血紅的手鏈解下,搭在面板上。 然后后退。 一步步。 動作優雅又從容。 三步。 白左兩人看到了那手鏈發出滋滋的聲音,而且還冒出了白煙,頓時大驚,連忙往邊上退,緊接著。 砰! 整個面板炸開來,因為高溫入侵造成的爆炸,警局的電路也整個爆廢。 停尸房刷一下全暗了,只有滋滋滋的火花。 在極限黑暗跟微弱又點燃一方光明的死亡冰冷世界里,也只剩下夫人幽冷又溫柔的聲音跟他們不正常的呼吸。 “現在,不就提醒到了嗎?” “那邊自然會知道是這里出了問題?!?/br> “就是有一點不好?!?/br> “你們兩個……好像很緊張啊?!?/br> “因為我嗎?” 她好像就在耳邊,又離得很遠。 一股清淡入靈魂的香氣,鎮壓了這里所有的亡靈,仿佛詭秘中都能瞧見她坐在那靜靜看著你…… 的緊張。 兩人安靜著,沒動。 這時候的氣氛,還曖昧嗎? 恐怕沒有吧,是緊張。 黑暗中,她好像不見了,又一直在。 但聲音很清晰。 “先故意接觸我的身體標記我,再跟隨我,又利用我得到足夠的信息線索后,果斷讓人動手關閉停尸房,想要合理殺死我?!?/br> “明明可以直接動手,卻這么委婉,想要尋一個合理,借外人之手,看來是怕出去后,我會報復你?!?/br> “現在揭破了,你反而只有一個選擇了?!?/br> 這人動了,在那火光熄滅的同時…… 刷! 左越拔劍了。 鋒芒在黑暗中不見任何動向,但他作為武斗能人自然知道人在哪里。 是呼吸! 鏗?。?!白教授聽到了一聲金屬鏗鏘撞擊聲,緊接著就是一刀銀瓶破裂,天光火星閃耀——斷劍之切。 黑暗中,她作為第三人看到了左越驚慌震驚的眉眼,以及那一閃而過的俊艷臉龐。 那普通的利刃,直接在那人從空間拿出后拔刀出鞘,再一斷劈。 鏗?。。?! 好驚心動魄讓人血脈噴張的一刀斬。 攔其劍腰而一刀斷之。 抽刀斷水水更流般的從容瀟灑。 好恐怖的一刀。 在黑暗中,沒看清,反而更恐怖了。 鏗鏘……一半劍刃落地,一半斷劍在手,但左越已經感覺到手臂劇烈的痛麻。 心神擊潰,毫無再戰之力。 接著是對方用刀鋒冰冷指著咽喉,往上挑起他的下巴,劍鞘卻點了下地面落地的手機。 優柔溫良,自帶長輩的遵遵教誨姿態。 “小盆友?!?/br> “下次不要隨便對一位年長且陌生的女性主動表達歸屬感,那很危險?!?/br> “請拿起它,遞給我?!?/br> “乖一點?!?/br> 左越不敢亂動,只能蹲下去,屈膝半跪在那,撿起地上的手機,遞給談瑟。 手機屏幕有光,照耀之下,他們兩人一個站著,刀指其咽喉,一個跪著仿佛屈服狀。 另一個,拿著白衣大褂沒送出去的大法醫站在三角線的另一端。 像是經典三角站位,而光是最好的影,是最好的照耀跟留存。 顯然相比于這兩人內心的風暴,居高臨下的夫人就從容多了,手指握著手機,查看了兩下,挑眉。 “文,菲利普斯,還有那兩位……id有點趣味的國際友人,五人團啊,之前說的喜歡獨行?” 左越別開眼。 尷尬只能藏在咽喉的蠕動之中,但很快他的耳朵也麻了。 “解開你隔絕信號的道具,再告訴外面那位文先生,麻煩讓他開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