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夫人她越獄了嗎[天災+怪談] 第10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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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里,談瑟聽見了里面突然放大的聲音。 叫喊,打斗,慌亂。 嘎嘎? 地板打開后,下面空間傳出來的氣味很濃。 這道叫聲把巷子里的談瑟幾人都弄得一愣,而外面聚眾趕來的玩家們都給搞蒙了。 什么東西? “是受害者尖叫了嗎?” “咱們要開荒成功了?” “今天就開荒成功是有加成的!” “獎勵肯定很豐富!” “還是周公子牛,那位夫人到底落了下風……等等!什么東西?” 當警察牽著一只大鴕鳥到院子里,而周柰一身狼狽的鳥毛。 眾人:“……” 胖子咋呼:“看吧,我就說我這是正經的鴕鳥店,靠!” “我就是平常舍不得殺它,當個噱頭!” “當然了,來的人一聽是真鴕鳥,基本也都不吃了,我就問要不要換別的rou吃,那女的一聽就拍桌子,喊什么好啊你自己露出馬腳了,然后就打我,還拿武器……她可太生猛了,我根本打不過,只能逃了,后來去醫療所治傷,不信你們去問啊,那邊的人見過我!” “神經病??!” 真是一個美妙又戲劇性的誤會。 眾人簡直醉了。 什么鬼,他們這是被系統誤導了嗎? 可是警察跟周柰他們從地下室出來,沒找到任何殺人痕跡,只有一只鴕鳥,貌似還真定不了人家的罪。 所以,問題出自哪里呢?! 談瑟剛剛就聽到里面的動靜,又看到這鴕鳥,表情略無奈。 果然沒這么簡單。 倆警察跟周柰等人的氣壓不太美妙,沉沉的,尤其是外面這么多玩家堵著,好像都在看笑話。 但! 有人發現談瑟這邊——那個管家好像正在用刀面剮蹭這墻壁。 “你們在?” 警察跟周柰都狀態看著他們。 很明顯了——管家刮的部位好像比別的墻面白一些,剛刷的。 難道! 章冷等人猛然意識到了什么,看向周柰,尤其是章冷,下意識看了下自己的鞋子,周柰眼神微閃,輕瞥談瑟。 大意了,沒留意到這些細節。 這女人心思好細。 管家動作快,而手電筒照耀下,那新刮的膩子跟漆面就露出了下面的——血跡。 “有人來過這,估計也是追著案件線索來這的,我們猜測他們先翻墻進屋,但奇怪的是這里沒有留下任何鞋印跟翻墻的痕跡,夫人覺得不對勁——對比之下,這里果然被人重新上漆遮蓋痕跡了?!?/br> “想來,他們沒能成功進后院,就死在了這個巷子里?!?/br> “稍等,我把這些漆面刮開看看……沒法把血跡完全保留,但痕跡差不多這樣?!?/br> 管家自然不是完全跟這些人交代,而是匯報談瑟。 談瑟看了下血跡濺射痕跡,再看了下墻頭,無意識揉搓了下手指,幽幽道:“按這個出血高度跟出血量乃至噴濺痕跡,傷口差不多在喉處,這個身高大抵是男性,直接割喉了,那就不可能是院子里面的人出來襲擊,因為當時人是對著墻面的,割喉者只能在死者身后?!?/br> “不管他們是一個人來,還是兩個人?!?/br> “這巷子兩端若有襲擊者進來,都能察覺到,除非用上道具隱身,完全隱匿蹤跡,或者……” 她轉身,輕輕指了下噴血的墻壁對面——另一棟房子的側面小門。 正對著這里。 她的推敲素來沒有太刁鉆的手法跟思維,且從人行為邏輯跟心理方向乃至個人能力推敲。 簡單,樸素,符合人的行為學。 假如對方還是人的話。 而殺人,從來都是越簡單利落越高級,花里胡哨的反而下乘——除非殺人不是目的。 “那兇手,也許是從這里出來的?!?/br> 她一說,哪怕是跟她不對付深有敵意的周柰也有頓悟感。 他第一次覺得這個女人也不是那么討厭。 “我來!” 二話不說,破門! 周柰抬腿一腳猛踹,那門也就真的被破開了。 門一破開,里面……那股味道遠勝于打開鴕鳥店地板暗道時的氣味。 血腥。 超級血腥,而且一進去就看到一大片濃烈的血跡,滿地都是,有些邊緣一腳凝固,中心卻還是流通的液體,因為有新的液體增加。 最重要的是——他們看見了。 看見了……這屋子是民房,三層樓,中間位置是螺旋樓梯,但螺旋樓梯的中間正在滴答滴答滴落血跡。 眾人頭皮發麻了,走進去。 抬頭。 天井,銀白微藍的光暈落降下來,rou眼乍一看,仿佛看到了兩塊超大的條形臘rou。 那是兩具剛被剝沒多久的尸體。 像是正準備明日沐浴太陽暴曬。 而上頭的樓梯口墻上竟有幾個字——你們總在說我,總在找我,可是為什么一直都當看不見我?那只能我來找你們了。 血淋淋的大字,兇狠又殘忍。 眾人神情恍惚,不少人呆滯著后退,而更多的人則是忍著干嘔不得不尋找細節。 唯有少數人冷眼看著這一幕。 詭異的安靜中。 鈴聲忽然來,打破了瓶頸,是那個警察的手機響起——來自警局的同事。 “你們最好回來一下,這里有個監控,特么的……嚇死人?!?/br> 小警察垮著臉,快哭了:“你別說話,我們這邊更嚇人?!?/br> “不不不,肯定是我這邊嚇人?!?/br> 小警察不服氣:“不可能!你拍下我這邊的,你看看,你發你那邊的?!?/br> “我倒要看看到底誰那邊的更嚇人?!?/br> 邊上的談瑟用手帕捂了口鼻,正看著那吊著的尸體,也瞧了那筆跡,暗道:這兇手是左撇子? 目光掃過,這里荒廢很久,像是人亡故后沒人住的樣子,但角落里擺放著一些喂養牲口的器具,牛鼻環,馬鞍,驢套子等等,擺放整齊,并無多少殘損,顯示被珍惜的樣子,甚至連灰塵也不多,像是被人好生清理過。 談瑟上前,看了下筐子里的其他東西,發現還有一個鈴鐺。 咦? 那匹馬……脖子上的鈴鐺也是這個樣子。 一模一樣。 是系統在給信息啊。 那匹馬有點意思,可能是這棟房子主人曾經陪伴的動物,也關聯了其過去跟身份,更可以確定這個主人當年應該很珍惜養育牲畜等動物的日子——他,應該是愛動物的。 “??!” 談瑟正思考這房主人身份,忽然聽見那個警察大叫一聲。 他被嚇到了,差點抖掉了手機,顧不得圍上來的周柰等人,一把推開他們,抱著手機沖到談瑟面前。 “女士,女士,我同事發來視頻,是那張艷的事,好嚇人啊,不正常啊,你來看看啊?!?/br> 一直在付出付出付出沒得到任何尊重的周柰:“……” 談瑟驚訝,但也看著警察舉著的手機上播放的視頻。 是監控的一段。 “之前我們就查過下水道,按照下水道的口徑,除非是主街那邊的下水道井蓋扔下尸體,否則沒有任何居民家里的設施跟管道口是可以直接把那個體格的尸骨完整拋擲下去的,那大概率就是真的走河道拋尸,可是也不該沒人看見啊?!?/br> “但是,這個情況……還是太恐怖了?!?/br> 警察哆哆嗦嗦說著,一如警局同事被嚇到的樣子。 畫面里,一個女子,走著,走著,走到了河邊,其實就是樹邊,因為樹木遮掩,可能沒什么人留意或者看到,本來這段時間就人少。 尤其是她走過去的時候是活人,又不是別人扛著尸體或者布袋拋尸,正常人一眼瞧過也不會太注意。 但! 她就那么突兀地。 自己翻過欄桿啪一下就下去了。 呆滯,木然,就這么下去了。